《厚黑江湖》第2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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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石道:“冯,程二人回汴梁去了,没有生意可做,只得来贤弟这里叨扰几日。在做区处。”
    伍仁把王石引进屋里,安顿了。两人到街边小酒馆叫了几样菜蔬,酒保过来筛酒。两人劝了七八杯,伍仁道:“哥哥既然现在没得生意做了,何不来衙门做事,我去给钟师爷说说。花几两银子便能成事。”
    王石道:“金陵知府樊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如果在他衙门里当差,那还不如应了朱福,去他手下做个亲随。”
    两人又劝了几杯酒,王石道:“你可知道这城里有什么适合我做的买卖。我现在还有几百两银子的本钱。”
    伍仁道:“若是要做买卖,那就是贩私盐,最是来钱快。”
    王石笑道:“那可是犯法的勾当,若是去贩私盐,你我弟兄何必还要下山。”伍仁听了哈哈笑道:“还有就是一些小买卖了,只是怕你看不上眼。”
    王石问道:“什么小买卖,你说说看,只要有些薄利便做得。”
    伍仁又劝了一杯酒,二人把酒杯放下。伍仁把酒壶来一边斟酒说道:“这金陵乃是富庶之地,人烟稠密,又是北上运河交汇之处,水路,陆路交通便捷,依着我的意思,兄弟你又炒的一手好菜,不如在码头附近或者交通要道,寻下一处门面来,开个酒馆客栈岂不是好。”
    王石听了面有难色,皱眉道:“这码头和交通要道的铺面,都被别人占着如何能够租的到,即便就是能租到,租金也很贵,我现在就只有二百多两银子如何支持得起来。”
    伍仁笑道:“我还有五百两银子,可以拿给你,算我借你的也好,入股也罢,你随便用去就是了。”
    王石听了心里暗暗感激伍仁,以前在山寨几次三番和我为敌,暗算我,那都是因为自己杀死了赖子。把事情说开了,才发现伍仁这个人其实还真是仗义。
    两人喝到深夜,店家走来笑嘻嘻的道:“咱们是小店,已经快打三更天了。本店要打烊了。”
    伍仁起身把酒钱结了,两人搀扶着回去,把王石安在床上睡下,伍仁在地上用木板打了地铺。
    伍仁早上去点卯了回来,顺道买了些早点,王石吃过早点便出门去找店铺,在码头上四处转了几圈没有看见一间满意的,便坐了渡船,过到江对岸去。从渡口一路上行,出了码头,直走到中华门,两边客栈酒楼林立,生意红火,往前行过了五六间铺面,紧挨着这家粮店隔壁,有间铺子关着两扇大黑门,门上贴着一幅红纸,抬头写着招租,原来是这个铺子要租赁出来。王石看了租赁广告,见下面写的联系地址:荷花塘裱纸店,王掌柜。
    王石走到隔壁粮店问店里的伙计:“这荷花塘怎么走。”
    伙计一边忙着搬米,嘴里说道:“一直往前走,前面岔路口往左,下一个十字路口往右,再看见一个丁字路口向前直走,走到了甘露寺,在往前左转就到了。”原来这边街道纵横交错,这伙计说的路线只是他平时转路的时候走的,如此走时却是绕了个一个大圈子。王石听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便往前行去,走到前面岔路口往左,向前行了十几仗远,又是一个岔路口,看见对面过来一个挑菜的汉子,便上前攀住问路,汉子不耐烦的把手往后边一指,:“顺着这条路直走就到甘露寺,转过去就到了荷花塘。”说完急匆匆的挑着菜走了。
    王石只得一路直行,走了三五里地,果见前面一所寺院,朱红围墙,中间一个牌坊门楼,上悬一块大黑匾,楷书写着三个大字:“甘露寺”
    王石走到寺门口正往里张望,突然从里出来一个头戴软巾,身穿皂衣,挎了一口腰刀,后边跟着五六个同样打扮的汉子。仔细看时不是别人,正是许得。
    王石正往里张望,却被许得瞧见,快步走到门口抱拳施礼笑着道:“王兄弟,多时不见,大人还经常问起你,差我去打听你的住处。没想到今天在此处把你遇见了。哈哈真是有缘。王兄弟来这里也是上香吗?”
    王石抱拳回礼:“我正要往荷花塘去有事,路过此地见好大一所寺院,却遇上了许大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府里小姐陪了夫人前来上香。你说你要去荷花塘?朱大人的宅子就在荷花塘正街。一会儿办了事来府里坐坐。多时不曾聚得。兄弟一定要奉酒三杯。”
    王石正要告辞,朱春芳和丫头晴雯从天王殿上香了出来,却刚好看见许得在和王石说话,便也走到门口来,王石赶忙抱拳施礼,朱春芳约约欠身还礼笑道:“自从到了金陵,使人去寻了你几次,都没有一点消息,今日在此地得遇王壮士,就请去舍下坐坐。”
    王石每次在朱春芳面前总是有些手足无措,竟然把原来要去找裱纸店王掌柜,租店面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却呆呆的立在门外。
    不一时朱福的夫人颜氏上完了香从里边出来,许得和王石随着众人一路,转到荷花塘正街,往前行了没多远,便是朱福的宅子,门口两扇朱红色大门,门子见众人回来赶紧把门打开,许得把王石让到大厅上,进去禀告了朱福。朱福从书房里出来,身上穿了件白色绸衫。笑呵呵的道:“王壮士,真是请都请不来。哈哈哈。”接着又吩咐丫鬟上茶。两人分宾主坐定。
    朱福道:“王壮士考虑的怎么样了。”
    王石道:“在下今天来此是寻裱纸店的王掌柜,准备租下他中华门街上的铺子,开个小酒馆。刚才路过甘露寺,被许头领拉了过来。”
    朱福听王石说,并非专程来拜访,而是路过进来坐坐,那意思就很不高兴了。脸上勉强笑道:“王壮士要开酒馆,好啊,我到时候一定要捧场。”
    王石先看朱春芳往旁边回廊进去了,就不住的往那么望,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朱春芳的人影,有些悻悻然的样子,便要起身告辞:“晚生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了,先行告辞。”
    朱福道:“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了中午饭再走,何必忙在这一时。多时不曾得聚。”
    朱福命后厨整备酒菜,在后堂摆了一大桌子,许得在一旁作陪,劝了五六杯酒,朱福又把那些话来劝王石,王石只是执意不肯,吃过了午饭,王石从朱福宅子里出来,在街上寻到了裱纸店,伙计把王掌柜喊出来,两人见了礼。王石问道:“王老板中华门的铺子一月租金多少。”
    王掌柜笑道:“租一月干得什么事情,我这铺子都是按年租的,你要租便租一年。”
    “那就算租一年需要多少银子。”
    王老板笑着打量着王石说道:“我这铺子,你也知道,在中华门正街,人来人往是个热闹地段,原来租我铺子的粱老板,因为年前感了病,把铺子关了,回去养病去了。原来生意好的很呢。”
    王石道:“这粱老板做的什么生意。”
    “他开了个棺材铺!你说我那铺子本来在街上热闹地段,就该开个酒楼什么的,他却开了个棺材铺子,没想到居然生意还不错。做了两年生意以后。就得了一场大病回乡去了。”
    王石听说原来是开棺材铺的,就有些不想租他铺子,嫌弃不吉利。
    王掌柜笑着说道:“要不是别人嫌弃原来是棺材铺子,早就租出去了。不知公子租这铺子是要做什么生意。”
    王石有些冷冷的回答道:“我原本打算开间酒楼。”
    王掌柜听了高兴的笑道:“开酒楼好啊,这地方正好开酒楼。你如果担心原来开过棺材铺子生意不好,我不收你房租钱,你先把酒楼开起来,房租就算我入股。赚了钱以后按着红利给我分三成。”
    王石听说他愿意不收房租钱,一下就高兴了起来,满口应承。好,两人写了文契,为期一年。立好了文契,王掌柜取了店铺的钥匙,带着王石一前一后的来到中华门店铺前,开了锁,把门打开,只见里边十分宽阔,进门两间大敞房,后边是一架木梯子,可以上到二楼,王掌柜道:“你看,这下面的两间房,可以改成吃饭的大堂,摆上几十张桌子。”又用手指着楼梯边靠墙的地方:“那里正好做一个柜台。后边开个小门,在屋后建个厨房,那地是我的,你随便弄。”两人从楼梯上来,王掌柜指着说道:“把两间房把中间墙壁拆了,中间修一条过道,一边改出五间客房来。”然后又这里指指哪里画画。忙了一下午。王掌柜把钥匙交给王石,自己就回去了。
    第二天王石找了几个泥瓦匠,木匠,开始把房子装修起来,把楼梯也从新粉刷过,店门也漆了新红油漆。忙活了一个多月,一切收拾停当,伍仁也来店里看过,整个店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伍仁道:“你这店面看上去装修的真是不错,一点也不比那悦来客栈差。”王石道现在弄完了,只等选个黄道吉日便可以开张。
    选了黄道吉日,择在中秋节开业,酒店取名:石头客栈。开业这日城中家家忙着过节,王石雇了两个伙计,一个叫做尚小乙,一个唤作:耿二牛。两人都还勤谨,柜台上便让伍仁负责收帐。伍仁每天早上去点了卯,便来店中帮忙。伍仁不在的时候王石便在柜台上管帐。一些简单的汤水,那耿二牛也还应付的来。初时开张几天生意都很冷淡,每天只有一两个客人。经营了一月有余,渐渐生意好了起来,每天中午都有十几桌子的客人,楼上的客房经常能住满了。眼看到了冬月间,一日半下午,王石正在柜台上算账,只听得厅里进来三个汉子,店小二尚小乙赶忙前去招呼,其中一个客人点了几个菜,王石听得,便把账本放下,准备往后厨去炒菜,但是猛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回头望去,只见这三人头戴青沙软帽,手里提着一把腰刀,身穿青衣,内中有个矮个子,仔细一看那人正是赖四毛。顿然疑惑起来,心里暗道:青衣会的人来此干什么。难道他们又探听到了朱福的住所,前来刺杀?。一想到朱春芳,又担心起来。也不声张,自去厨房把菜炒了,因担心被赖四毛认出来,吩咐尚小乙道:“我这会儿有些人不舒服,先去楼上休息,他们要什么汤水,让耿二牛做就是了。”耿二牛在旁边说道:“你但去休息不妨,他们有什么需要我自去应承。”
    王石刚上楼去不一会,伍仁从衙门回来,见柜台里没人厅堂中有一桌子客人,只有小二哥,尚小乙在旁边伺候。便走进柜台问道:“你们王老板上哪里了。怎么没在柜台上。”
    在大厅里吃饭的三个人正是青衣会麻古仁手下帮众,赖四毛,何长风,易兴明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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