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19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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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邓小鱼道:“他家在住在马家山,从这里穿过南门大街,过老君堂往前一两里地就到了。我也没去过,也是听侯三讲的,平时他都在赌坊里。”
    王石道:“在哪个赌坊,你带我去。”
    邓小鱼起身正要引王石去,王石突然止住道:“这样,大娘,你跟我们一起走,你母子二人暂时不要住在这里,免得那唐勇又来叨扰。”
    艾翠莲把目光四下里一望,四壁空空,一颗米都被拿走了,家里也没法住,叹了口气随着王石出来,邓小鱼在旁扶着艾翠莲,王石在前走,他们三人刚一出门就被埋伏在对面的一个泼皮看见,立刻跑去给唐勇报信,原来这唐勇怕他母子二人逃跑,专门让一个泼皮在这里监视邓小鱼家的动静。唐勇正在赌坊中坐着,泼皮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邓小鱼和他老娘跑了,和一个白衣公子一起走的。”
    唐勇听说骂道:“这小子胆子还真不小,快带我去追。”
    唐勇和这个泼皮一前一后从后赶来,因为这艾翠莲行走的慢,三个人这会刚走出去一里地,唐勇从后赶了上来,一把揪住邓小鱼衣领:“你小子敢跑!胆子还真不小啊。”
    邓小鱼正搀扶着艾翠莲往前走路,却被唐勇一把揪住衣领就要打,正吓的战战兢兢之时,王石早已看见,其实王石从邓小鱼家出来时就看见那个泼皮报信去了。这唐勇从后赶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见唐勇揪住邓小鱼要打,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掌往上一翻叼住了唐勇的手腕。稍稍用内劲一捏,差点没把手腕骨头捏成渣,把个唐勇疼的嘴里连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放手放手。”
    王石哈哈一笑道:“你也知道疼啊,你打别人就不疼了,现在我轻轻捏你一下就叫的跟杀猪似的。”
    王石把他手一甩,说道:“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嘛,他们母子两人的债我来替他还。”
    唐勇卷起衣袖来看被王石捏过的手腕,只见手腕上红森森的印着五根手指印,不一会儿便开始肿了起来,心里有些惧怕王石,嘴里还是逞强道:“你是他什么人,来管这闲事,我可告诉你,这金陵知府可是我干爹。劝你识相些,不然告诉我干爹把你抓进大牢。”
    王石听了哈哈大笑:“我正想和你交个朋友,也想认识认识知府大人,那好,你是他干儿子,你这个朋友我可交定了。让你这么一搅合,这会也到了饭点了,就一起和我到前边的酒楼喝几杯。”
    唐勇有些犹豫,王石接着说道:“怎么!大名鼎鼎的震三街,还怕喝酒。哈哈哈。”
    唐勇道:“喝酒就喝酒,不过你说邓小鱼的银子你来还,这话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啊,就你那几十两银子我会赖吗。哈哈哈。”王石一直把唐勇和泼皮,以及邓小鱼母子,往前带,走了五六里地,王石看见前面一有个小酒馆,周回住户稀少,比较僻静便走近店中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让艾翠莲在上首坐了,王石和唐勇对席,邓小鱼立在母亲后面。泼皮坐了下首。点了五六个菜,要了几壶酒。两下的劝过了七八杯以后,唐勇沉不住气了,问道:“你既然说帮他还银子,现在就拿出来给我。”
    王石哈哈笑道:“你还怕我没银子吗,既然大家是朋友了,这酒总得喝好吧,等一会酒喝好了以后,我就把银子给你,你放心一两银子都不会少了你。我还指望你给我引荐知府大人呢。”
    唐勇端起酒杯喝了,把酒杯一放:“你是什么人,我也不认识你,你要是走了以后我上哪里去找你。”
    王石端起酒壶给唐勇把酒满上嘴里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我要是真不还你钱,那你还不得又要去我侄儿家闹吗。”
    唐勇疑惑的打量着王石:“你也年纪不大呀,看样子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有这么大的侄儿了。”
    王石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那还有人年纪比侄儿还小的呢,这辈份到那里去了嘛。”
    两下的又劝了十几杯酒,看看天已经黑透了,街上更打二更,王石见唐勇和那泼皮都以喝得有些醉了,便回身对邓小鱼道,你先和你母亲在前面树林等我。王石前些时候闲的无聊时,在这一带来转过,所以知道,从这酒馆往前走二里地有一片树林,过了树林再行两里多地有一处村庄,村口有一家客栈。王石这才把他们引到此处来吃酒,为的就是这里人烟稀少,比较僻静,此时酒店的掌柜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眯缝着睡眼就盼着王石他们快结了账好关了店门睡觉。
    王石见邓小鱼扶着艾翠莲去了,此时唐勇满嘴酒气的道:“啊!怎么走了。来喝酒!喝!”
    王石叫过酒家算还了酒菜钱,起身喊起唐勇和泼皮:“走了回去了。走!”
    唐勇和泼皮醉眼迷离的站起来,踉踉跄跄,都跟着王石出了门,王石见他二人走路歪歪倒倒,站立不住,也不辩东西南北,只管乱走,只得上前用膀子左右架住,一径的出了酒馆,趁着月色往前面树林里来,走进树林,把唐勇和泼皮往一颗松树下一掼,两人扑通栽倒在地。此时邓小鱼和艾翠莲也在树林里,看见王石和唐勇三人一起也进了林子,站在那里呆看,王石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这银子是冯来福和程光上次分给他的那一层红利。本来带在身上打零用的。王石把二十两银子递给邓小鱼嘱咐道:“这二十两银子你拿着,带上母亲离开此地,这些钱一来是给你做盘费,二来也是给你做个本钱,你们从此路一直往前,行五里多路有个村子,哪里有个客栈,今天晚上在哪客栈歇了,明日早行。过上个三五年,风头过了再回来。”
    邓小鱼接过银子扑通就给王石跪下,:“多谢壮士救命之恩,”王石赶忙扶起,艾翠莲深深的道了万福,嘴里千恩万谢,别了王石向前路去了,话说他母子二人走到汴梁,用剩下的十几两银子做本钱,还是在城里卖菜。渐渐的生活好了起来,娶妻生子,艾翠莲高寿九十无疾而终。这是后话。
    王石把邓小鱼母子发付起身去了,回转身来从衣袖里摸出一把解腕尖刀,左手扣住唐勇的衣领本待一刀把他杀了,转念又一想,这小子如此欺负人,横行街坊,被他谗害的人想来也不少,今日一刀就把他结果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想到这里,王石嘿嘿冷笑了两声,看着唐勇和泼皮两人兀自酒还未醒。抄起刀来左右两刀,砍断了唐勇的两只手臂,一下子鲜血从断口往外直喷,唐勇痛的叽哩哇啦,旁边的泼皮听见叫喊,从地上爬起来借着月光看见王石砍掉了唐勇的双手,把酒都吓成冷汗出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走,却被王石上前劈手揪住脖领子。提来掼在地上,左脚塔在背上,嘴里道:“我让你跑。”右手对着脚踝就是两刀,把他两只脚齐脚脖子砍断。两人在地上乱喊乱叫,这时候正是三更天,四周原本死寂死寂的,绝无一点声音,他二人这么一叫,显得格外刺耳。王石担心惊动了两边的村坊,用右手在他二人下巴骨上使劲一捏,把个颌骨捏的粉碎,下颌关节也捏得脱了位,唐勇和这泼皮,只是张大了嘴合不上去。王石担心他二人失血过多会死掉,把唐勇身上衣服撕成布条,把断肢近心端动脉扎紧,将血止住了,然后在操刀切掉了唐勇的双腿,又切掉了那泼皮的双手,给二人止住了血。然后笑着走向唐勇,把左手伸进他嘴里拉出舌头,用刀将来割断了,扔在地上,王石用脚踩了踩:“就是你这舌头不知道冤枉了多少好人,讹诈了多少人的钱财。”今日把来踩做肉泥。然后右手二龙戏珠直戳进唐勇眼睛里使劲往外一扣,把两颗眼珠扣了出来掉在地上,王石满手都是鲜血,接着用脚把两颗眼珠踩的稀烂,又用一根树枝戳聋了他的耳朵,王石哈哈大笑:“今日叫你这恶棍,没有了手脚,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害人。”接着又走到泼皮身前,一样的割掉舌头,戳瞎眼睛,捅聋耳朵。王石看着唐勇和泼皮哈哈大笑,笑声在黑夜,空寂的树林中回响,让人不寒而栗。
    走去江边把手上的血迹和刀清洗干净一路径往伍仁家来,此时已是更打五鼓,伍仁正打算起床洗漱了去衙门点卯,听的敲门声问道:“谁呀。”
    王石低沉的说道:“是我,开门。”
    伍仁听出是王石的声音正纳闷怎么这么晚来,起身一边答应,一边把油灯点亮,走来开门把王石让进屋里,:“你怎么这么早,是昨天晚上没睡觉,还是这么早就起床来的。”
    王石一进门便去堂屋里茶壶中倒了一碗水,坐在椅子上喝,因为喝了酒有些口渴,一连喝了两碗才说道:“喝了一夜酒,这会口渴的紧,来你这里讨口茶喝。”
    “在哪里喝酒来,怎么也不叫兄弟一声,那可不行,今天你得在请我喝酒。”伍仁一边把衣服穿戴整齐一边打趣。
    王石道:“没问题,今天下午等你回来,咋们哥两喝个痛快。”
    伍仁穿戴好了,看看时间快到卯时,便往门外走,回头嘱咐道:“这会天色还早,你就在床上睡会,我点完卯回来一起吃包子。”说完回身带上房门,去衙门了。
    王石走进卧室,翻身躺在床上,不一会就呼呼睡着了。
    伍仁来到衙门,进去点了卯,正要从衙门里出来去街上买包子,就听见外边老爷传令升堂。正纳闷这大清早怎么就升堂了,原来王石把唐勇和那泼皮丢在林中,二人手足具无,只是在地上乱滚,喊又喊不出来,满身是血,刚好滚到路边,村里卖柴的樵夫刘有发一大早,正挑着一担柴往城里去卖,刚走到树林中就见两个人没有手脚,在路中间横着,满身是血,吓了一大跳,把柴放在道旁,便跑回去报了当村里正,李钱光,李钱光赶紧带了几个庄客来看,内中有庄客认出其中一个是街上泼皮外号叫做镇三街的唐勇,里正,李钱光也颇有耳闻,知道他是知府樊瑞的干儿子,一向的欺压良善。命人上前检查,人还没死。又着人去唐勇家通知了,唐勇的父亲唐节俭带了几个家里的下人跑来看,见着唐勇手脚都被切掉,眼睛被挖了,舌头被割了,耳朵也有血流出,问他什么也听不见,众人七手八脚,就把来抬到了金陵府衙大堂上。知府樊瑞头戴官帽,身穿官服,脚踏官靴,三班衙役高喊堂威。樊瑞端坐堂上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快快道来。”
    唐节俭跪在堂下叩头道:“小民是治下马家山村民,唐节俭,儿子唐勇不知被什么歹人割去手脚戳瞎眼睛,捅聋了耳朵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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