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18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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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好落在客栈大门口的街上,卫青回头冲王石大喊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飞快的跑了。
    王石看着卫青的背影消失在街上人流中,心里暗自心惊,刚才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心里暗思:卫青是假扮的厨师,那厨房里的厨师和店小二呢,不会被他杀了吧。快步到厨房来看只见几个人都躺在柴草堆你动不了,也说不出话,知道是被卫青点了穴道。:“你们不要着急,十二个时辰以后穴道自解。”十二个时辰就是二十四个小时。王石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还没吃午饭,便去旁边的缸里拿了几个鸡蛋,因为担心水缸里的水有毒,便把鸡蛋放在火里烧,烧熟了剥去蛋壳。吃完鸡蛋,出店门到附近菜市场,买了几条活鱼。把来放在客栈后厨的水缸里吩咐厨子道:“这鱼放在缸里是检验水有没有毒的。你们可别给我捉出来吃了。我每天都会来看。”厨子和店小二,店老板向大汉,烧火的老头,躺在柴草堆上,看着王石在厨房里,弄这弄那,只是眼珠子在哪里转。
    鱼在水缸里游来游去,知道水没有毒,便舀了一瓢水把锅洗刷干净,米缸里用碗挖了两碗米来放在锅里煮了一锅米饭。这时候店里其他的客人见迟迟没人来送饭,都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后厨来看,众人见地上坐着店老板和店小二,厨师,都动不了,却看见王石在哪里做饭便问道:“店老板这是怎么了。都快交未时了,也不做饭来给我们吃,可没少你房钱。”
    王石笑着说道:“他们今天人不舒服在这里休息养病呢。我来给你们做饭,大家稍等一会。”
    众人都有些不信,走到大厅里坐着等饭吃。王石做好一锅米饭后,炒了几个素菜。切了一大盆子牛肉,端出来放在大厅:“你们要吃饭的自己拿碗来盛。”然后自己也去拿碗舀饭,就着牛肉吃了两碗。
    店老板向大汉,和店小二厨子,烧火的老头,一直呆着柴草堆上,第二天中午才能动弹,刚一动,每人都是尿了一裤子。向大汉的老婆见他一夜没回去走来店里看,此时向大汉,正在柜台后的小屋里,把尿湿的裤子脱下来,找了件干裤子刚要穿,向大汉的老婆推门就进来了。:“你这是干嘛,这会还没穿裤子!是不是找狐狸精了。”这向大汉的老婆可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因娘家姓高,取名叫高桂花。左右邻舍取了个绰号:花老虎。
    向大汉一边穿裤子一边抱怨:“那有什么狐狸精,昨天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在厨房柴草堆里待了十二个时辰,刚才穴道解开,憋了一肚子尿,没忍住,全尿裤裆里了。”
    花老虎一听火了:“谁这么缺德,叫出来我找他算账。”
    “找什么找,人早跑了。”向大汉把裤子换好,出到柜台上刚才站住,上上下下的客人就抱怨伙食供应不周,向大汉赶忙赔小心。
    厨子和店小二,也换过了裤子,赶紧忙着做午饭。给各房间送去。
    王石吃过饭在房间里呆的气闷,冯,程二人走了快一个月了,也没点消息,心里有些忐忑,他们两个不会卷了钱跑了吧,或者不回来了。转念又一想,反正也才二百两银子,都是那朱福送了,就是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又自我安慰一番,冯来福和程光不是那种人。想一会儿怨一会儿。决定出门去走走,出了客栈想起伍仁说他住在珍珠巷,此去也不远,不如过去望他一望。一径的往珍珠巷里来。迤逦一路走到珍珠巷里,问了几家人都说不知道这么个人。来来回回在街上问人不着,正踌躇间,却见伍仁穿件黑色的青衣下穿官靴。从外面往巷子里来。
    一进巷子看见王石在那里东张西望:“王大哥!”
    王石听喊声看见是伍仁埋怨道:“那里不去寻了来,问巷子里的人都说不知道。可把我找的苦。”
    伍仁哈哈一笑:“走!走!走!去前面酒馆喝两杯,家里没有好菜。”说着把王石拉到巷口一个小酒馆里,二人落了坐,点了几样菜蔬,要了两壶酒,二人劝过了六七杯。王石问道:“你这身打扮怎么像是在公门里当差。”
    伍仁笑道,不瞒哥哥说,前些日子做买卖消折了本钱,正好认识金陵府衙里的钟师爷,使了几两银子,便谋了这个差事,在府衙里做了个衙役。
    王石道:“身在公门好修行,以后遇到什么事,多替百姓做好事。”
    伍仁叹息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去这衙门里当差,也是没办法,生意不好做。总得找个营生糊口吧。”来!来!来!喝酒,两人又劝过了几杯。看看天黑了,伍仁把王石带至家中,这房子不大就两间,外面一间客厅,里边一间卧室,家里别无什么家具,进门左手边靠墙一张大木床,右边有一个梳妆台,旁边竖着一个放盆子的木架子。上面搭着一块白不白黑不黑乌聊聊的布片。伍仁去茶壶里倒了一碗茶递给王石,把茶壶往门口一放笑着说道:“我这里就是简陋了一点,还是勉强凑合。你住在客栈里,每天开销也大,不如搬来我这里住。我在地上打一个地铺。”
    王石一边喝茶:“不是我不想搬过来住,只是我搬过来了,冯老板和程老板回来找不到我人。”
    伍仁惊讶道:“怎么他们还没给你分红利。”
    “上一次的已经分了,给了我二十两银子,他们要撤伙,我又投了两百两银子入伙,他们说是凑了一千两银子去川中办货去了,还没转来。”
    伍仁思索了会儿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同去。”
    “他们二人说路上现在太平了,不需要我去,我去了也帮不上忙,让我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伍仁道:“如果他们不回来了呢,你那二百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
    “不至于吧,我想冯来福和程光不是这种人,想来他们长期做这买卖,不可能为了我这两百两银子,把这营生都丢弃了。”
    伍仁一边用木板打地铺:“可能是我多心了,想来不至于如此。他们除非不做这买卖,否则迟早也会碰面。”
    王石当天夜里就在伍仁这里住了,第二天早上伍仁很早就起床,衙门里卯时就要去点名。这叫做点卯。卯时也就是早上五点到六点钟。
    伍仁点完了卯回来,在路上买了几笼包子。几根油条。拿回来和王石一起吃了早饭,到了辰时又得去衙门里伺候。王石吃过早饭告辞出来在街上闲逛,看了会杂耍,走到思古巷,却见门口一个老大妈在哪里哭,看他哭的可怜便上前问:“大娘为什么哭啼。”
    这个大娘身上身穿一件青布衣,下边穿了一条黑裤子,正是六月天气,蓬着头发坐在自家门口正哭的伤心,看见王石来问,用衣袖搽了搽眼泪止住了哭声:“壮士,我们这街上有个泼皮名叫唐勇,专一在街上横行霸道,得了个绰号叫做镇三街。前些时候我家儿子跑去赌坊里赌钱,不合向他借了一两银子。过了三天,这镇三街唐勇就来家里要帐,我儿子拿了一两银子还他,他说这三天利息加在一起,要还他三十两银子。不给钱就把人拖去沉江。还把我们家里值钱的物件都抢走了,我们孤儿寡妇的,也拿他没办法。衙门的人又不管。”
    王石纳闷的问道:“衙门为何不管。”
    老妇人说道:“这唐勇是金陵知府樊瑞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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