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1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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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王石诧异了一回,张成富手握铁枪道:“刚才我看着黑衣人的身形,却很像那玄空道长。”众人都默不作声,程光道:“你这么说时,那黑衣人刚才已经跑进了树林里去了。我这便去道长房间看看,道长在不在,若是不在,必是他无疑、”说完起身往玄空道长房间走去,来到门口用手敲了敲门,玄空在里边答道:“谁呀!这么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程光在门口笑着说道:“刚才船上闹贼,心里有些担心道长的安全,特来问问。”
    玄空假装睡意朦胧的道:“哦,有劳你费心了。天不早了,你早些安歇吧。”
    程光回到餐厅对众人道:“你们都误会人家了,玄空道长正在屋里睡觉呢。”
    众人议论了一回各自回房去了。王石躺在床上对张成富道:“我也觉得这个黑衣人像是玄空道长。从身形体貌都像。”
    张成富不耐烦的道:“快睡吧,一会儿天都该亮了。”
    第二天早上王石去餐厅吃早饭,看见玄空道长已经在餐厅了,右手拿着筷子夹了个馒头正在哪里吃,一直把馒头吃完了才用右手去端粥碗来喝。平时玄空吃饭,总是会用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箸。今日怎么这么怪,却只把左手插口袋里。
    王石去拿碗舀了一碗粥,坐在玄空旁边,用筷子在桌上中间的盘子里,夹了一个馒头边吃边道:“玄空道长,你这左手是怎么了。”
    玄空一边喝粥道:“昨天晚上睡觉时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些风寒湿气,这江面上湿气太重了,今天有些觉得不舒服。”
    王石道:“哦,”说着一边喝粥一边吃馒头。不一会张成富,冯来福,和程光,秦文都来吃早饭,张成富走过来看着道长说道:“昨天晚上那贼人闹的那么厉害,怎么没看见你出来。”
    玄空道:“我瞌睡沉,没听见。”
    冯来福一边拿碗在锅里舀粥说道:“道爷这瞌睡是够沉的。”
    秦文把篮子里装了一碗粥,又用碗在桌子上拿了几个馒头,一双筷子。装好了,出门送去母亲房中。好一会儿候欧阳静吃了,才收拾完碗筷从欧阳静房里出来。到餐厅来吃饭。此时众人已经吃过了早饭各自回房间去了。
    中午的时候船驶过黄石,晚间把船泊在九江码头,船靠了岸,玄空道长吃过晚饭,便上了码头,王石问道:“道长哪里去!”
    玄空边走边道:“在船上呆的闷了,上码头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其实玄空是上岸买药去了。因为左手碗被王石打伤实在疼痛难当。想到船泊在码头要过了夜,明天早上才会起程,所以便借此机会上码头来寻家药店,买些跌打药。从码头上来,人来人往,搬货的,谈买卖的,乘船的客人,好不闹热。走过了几家铺子,只见前面一所大宅子,门庭冷落,和这宅子极不相称,地上一块木匾被打成几块,玄空仔细上前辨认,合起来原是写着,铁索帮九江分舵。道长诧异这铁索帮为何突然如此落寞了。这时候从旁边走过来一条大汉身着一生黑衣,腰扎板带。脚上穿着黑丝面的薄底快靴,停在玄空面前道,先是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见玄空听不懂,知道不是自己人,便说道:“你在这里看什么看。”
    玄空见来人一上来便对切口,这帮会的切口,不是本帮的人是对不出来的。玄空也听不懂只是默不作声,见黑衣汉子开口问,便答道:“这铁索帮怎么成这样了。”
    黑衣汉子道:“前几天铁索帮四大金刚在长江上遇着了高手,被打死了三个。接着我们漕帮把他们各地分舵全部砸了,现在铁索帮已经销声匿迹。”
    玄空道:“那他们帮主卫青呢,没来找你们漕帮算账?”
    “听说铁索帮,帮主巡江夜叉卫青,一夜之间不知去向。”
    玄空道长打了个闻讯,径直往街上去,又行了几步走进一家药铺,买了些川芎,红花,田七,就在店里把来研磨,分成小份包了。在码头上闲逛了一回,回到船上。上船时看见王石还站在前甲板上眺望江景。
    王石抱拳道:“道长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可有酒菜。”
    玄空走上船来笑道:“酒菜到是没买,却打听到一件事。”
    王石疑惑的问道:“哦!什么事?”
    玄空道:“刚才在码头上看见铁索帮,九江分舵已经被砸了。”
    王石惊诧道:“什么?怎么回事快讲讲。”
    玄空道:“听一个漕帮的人说,前几天帮里得了消息说,铁索帮四大金刚在长江上遇到高手被杀死了三人,漕帮便趁机砸了铁索帮各地的分舵。帮主巡江夜叉卫青也不知去向。”
    王石恍然道:“我说这铁索帮怎么不来找我报复了,原来被漕帮灭了。”
    道长说完,便进房间去了,从王石身边路过,王石闻见一股子药味,好像有川芎和红花的味道。
    王石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夜景,心情愉悦的回房睡觉了。
    玄空道长回到房间倒了一碗热茶,调了一包药服下。觉得疼痛减轻,手腕渐渐的不那么疼了。心里越想越气,要不是王石来坏自己的好事,那欧阳静那里是自己的对手。便又转念一想她不是有个儿子嘛,不若把他儿子捆了,藏在树林中,就以此来要挟欧阳静,不怕她不从。只要得了手,她便不敢声张。躺在床上越想越来劲,计较已定,只等明日晚间船泊荒滩野地时,便好下手。心里有了主意,放翻身高枕安卧,一觉醒来已是快交午时。开了房门到甲板上走走,王石正在甲板上和冯程二人同看两岸风景。
    三人正看间,见玄空从过道出来,冯来福道:“道爷今天可是睡的挺沉,早间都没来吃饭。”
    玄空道:“难得昨晚天气凉爽,一觉睡到现在。”
    王石道:“道长又在说笑,这江上,那一晚上不凉爽,怎么就唯独昨夜凉爽。”
    玄空被王石说的语塞,哈哈一笑,没说话,冯,程二人具笑道:“王兄弟嘴巴也不饶人。哈哈哈!”道长在甲板上转悠了一会儿,中午一起去餐厅吃过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船一路顺江而下,到旁晚十分,泊在了一处山崖下,江边有一片树林,宽四五十丈,船边浅水上去是一带沙滩。王石在甲板上看了会儿两边的景色,但见:怪石横锋盘山顶,
    悬崖峭壁入云层。
    山高林密藏虎豹,
    樵子鱼夫不敢行。
    端的是,雾隐隐虎跃,云朦朦龙腾。夕阳余晖渐尽,一轮冰盘高挂。不是佳节团圆日,却是游子望江风。
    王石在甲板上看了回江景,到三更,觉得困倦回房睡觉,此时,玄空在门口望了望,见众人具以安歇,四下寂静无声,遂换了夜行衣,来到秦文的房门口,掏出薄刃尖刀,从门缝插进去,轻轻的拨开门闩。把尖刀插进袖口里,轻手轻脚的来到秦文床边,此时秦文正躺在床上睡觉,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刚一睁眼,见床前立着一个黑衣人。猛的从床上坐起,玄空迅速右手剑指,迅速的点了秦文穴道。顿时秦文只觉全身都动弹不得,嘴里想喊也喊不出来。玄空把秦文提起来,脚下运劲从房里飞奔出来,几个纵身跳到了岸上,奔进树林,把秦文丢在一颗树下,折了些树枝盖在上面。然后飞身回到船上,用笔写了一个字条,手上运足内劲朝着欧阳静门上的窗户扔了进去。欧阳静正在睡觉,忽然听见劲风响,以为是有暗器射来,翻身跳起,用手接住,打一看时,却是一张字条:“你儿子秦文在我手上,若想保他性命,可来我房中一叙情丝,但是不可声张,如若声张秦文必死。”末尾落款,玄空。
    欧阳静看完了纸条,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若是随顺了这贼道,自己清白人家身子被他玷污,也无颜面在活了。若是不依他,儿子性命难保。这可是秦家唯一的骨血。一时之间踌躇不决。生死事小,失节事大。下定决心和这贼道撕破脸了,但是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战胜贼道的,欧阳静开了房门,这时候玄空正在屋里悬望,自以为得计,心里暗思,这欧阳静还不得俯首听任自己摆布!正在房里喜悦,听得欧阳静开门声,以为她这就要过来了。正欢喜的手脚无措。却听见欧阳静走了过去,接着敲响了王石的房门。王石听见敲门问道:“谁呀!”
    欧阳静道:“壮士,快快开门,秦文被那贼道劫持了。快救命。”
    王石听得,翻身起来开了门,两下见礼,欧阳静神情焦急的把字条递给王石看了,王石看完字条怒火填胸,快步走到玄空道长门口一通拍门。把整条船上的人都惊醒了,全围过来看,玄空自知事败,羞的无地自容,在房里道:“睡了,有事明日在议。”
    王石道:“你劫了秦兄弟,又要挟欧阳姑娘,此事你得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别想高枕。”
    众人都在外面高声吼道:“贼道快出来,”“淫贼!”众人一片声的贼道,淫贼只管骂。玄空自知理亏,只不做声,王石不停的拍门。张成富不耐烦,抄起大铁枪一枪把门扎开了,门闩断做两截。众人抢进房中,只顾要人,玄空见抵赖不过,恼怒道:“便是我又如何,你们敢把我怎的。今日便叫你们知我手段。”说着对站在最前面的张成富当胸一掌拍了过去。
    王石早看在眼里,要是这一掌拍在张成富胸口,必定没命,赶紧一把拉开,玄空一掌击空,众人看见玄空动起手来,都赶忙退到门外。王石左手一抬右手一按机括,一只袖箭直射向玄空咽喉,玄空把头一歪,用嘴衔住箭杆,就在玄空显手段用嘴接袖箭时,王石双拳一招白虹贯日,玄空见拳势来的凶猛赶忙向后跳开两步,将袖箭抄在右手回身一甩,嗖的一声袖箭直奔王石面门而来,王石心明眼亮,低头躲过,着地往前一滚,抢到玄空身前,一招猴子偷桃,玄空赶紧使出一招老树盘根,用脚蹬开王石右手,接着一招白鹤亮翅。眼看王石和玄空打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在一旁站着的欧阳静,毒蛇吐信,用右掌来插玄空天突穴。
    王石和欧阳静联手攻打,过了三十余招,玄空看看支持不住,想要跳窗逃走,怎奈王石一招接一招,不肯放松,又因为前日和王石对掌把左手碗击伤了,左手缺力,越战越招架不过。王石窥见此时玄空用右掌去隔开欧阳静来拳,前胸门户大开,王石运劲掌心,全力击出,正中玄空锁骨,只听咔嚓一声,左边胸前锁骨被击断,顿时浑身一颤,动弹不得,瘫软在地。疼的呀啊连声,张成富见玄空倒地,挺大铁枪冲了进来,举枪便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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