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1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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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帮主已经下令让我务必取你人头。要不然咋们铁索帮,还在长江上混的下去?”说完从岸边纵身跳上船来,落在前甲板上,直挺判官笔二龙出洞,奔王石左右云门穴,王石早就听圆慧禅师讲过,这铁头孔目练过纯阳童子功,一般拳脚刀枪都不能伤他分豪。若是不能找到他气门那就不能胜他,唯有火枪才能射死他。可是急切里哪里又去找火枪,从家里出来时没有置办。现在如何是好。只得左右躲闪这孔目一对判官笔越使越快,挑,刺,撩,戳招招只本咽喉。看看有些招架不住,急忙右手一按机括,左手袖子里一只袖箭直射向孔目胸口,只见孔目不闪不避,袖箭嗖的一声打在孔目胸口,接着掉在地上,孔目跟没事人一样。边打边说:“个老子!有什么暗器尽管招呼过来,看你爷爷怕也不怕。”手里的两只判官笔使的更紧了。犹如一团黑光把王石笼罩在中心,王石施展伏虎罗汉拳腾挪闪躲,拳去笔来,杀了五十多个回合,岸边的帮众高声喝彩,呼喝连天。张成富正要挺枪来助战,王石喝道:“你别过来,”王石知道张成富和孔目的功夫差的太多,对付几个小喽啰,还能凑合。要是跟孔目一交手准没命。
    两人又打了几十个回合,孔目渐渐力乏,招法慢了下来,王石窥见破绽,一掌打在孔目后心,只见孔目一点事都没有,哈哈一笑道:“个老子!给你爷爷锤背,来来来,继续在帮老子锤锤,哈哈哈。”王石心里暗道:“这铁头孔目,真是名不虚传。一身童子功刀枪不入。却怎么好。”正为难,猛然想到,虽然说他刀枪不入,但是手足关节,只要使得力大一样还是可以掰断的吧。圆慧禅师还教过一套卸骨术,此时不就正好派上用场!
    交战多时孔目已经力乏,招势比先前慢了很多。这时候孔目举右手判官笔刺向王石面门,左手笔直刺气海,王石右脚向左前斜跨一步,头向外摆开,身形向左扭回身,此时孔目双笔刺空,王石右手一把抓住孔目的右手碗向右旋拧,接着左脚向右上步,此时王石就已经在孔目背后了,右手拉着孔目右手腕向右带,左拳猛砸孔目的肘关节,只听咔嚓,一声,铁头孔目嘴里一声惨叫:“啊呀!个老子,右手断了!”
    此时孔目右手肘关节被击断,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丹田里一股元气早泄了。王石右手依然拉着孔目的断臂。孔目稍有一点动弹就痛的当不得,张成富看见王石已经制服了铁头孔目,担心他会一时心慈放了他,从过道门口挺铁枪托地跳出来,望那后心一枪扎了进去。噗呲!鲜血喷了王石一裤子都是。:“你这是干嘛,他都已经被制服了,还杀他做什么。”王石埋怨道。
    张成富抽出大铁枪,:“我就是怕你心慈放他回去,正是放虎容易,擒虎难!”王石见他这么说也没在说什么,岸上的帮众见舵主已死,发声喊都跑了。王石抬步往过道走去说道:“人是你杀的,你把尸体扔河里,在把甲板上的血洗了。我先去屋里睡会,真的累了。”
    张成富把铁枪往过道壁上一顿,正要去拖孔目的尸体,何功超和西门福走去甲板把尸体丢进了水里。章山拿了一个拖把,提着水桶自去清洗去了。何功超说道:“这一趟船走得,尽收拾死尸了。”
    夜里王石和铁头孔目打斗的时候玄空开门出来在过道看了会,就进去了。秦文本想出来助战,又担心铁索帮的人会报复,所以刚跨出房门又退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从屋里出来吃早饭,秦文先用碗打了一碗粥,又用碗捡了几个馒头,咸菜,用篮子提着送进欧阳静房间,王石说道:“这孩子真是孝顺”。想想自己的娘已经不在人世了,感慨道:“子欲养而亲不在,真是痛苦啊。”
    在一旁的玄空道长接口道:“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老娘嘛。说完哈哈哈大笑。”
    王石赶忙抱拳道:“道长,还是不要出此戏虐之言。若是被他听见又要一场闹。”
    不一会秦文送了饭回来,把碗筷收拾了,自己才坐下来吃饭,王石自在甲板上瞭望江景。
    到晚船泊在鄂州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西门福把舢板搭在岸上,提着篮子往下走,王石问道:“你这是上哪里去,要进城吗。”西门福提着篮子走上码头回身道:“船上的盐巴完了,米也不多了,去上面买点盐,叫米铺送几袋米来。”王石正要下船,冯,程二人从过道走出来,道:“王兄弟,莫出去乱走,免得惹事,这鄂州也有那铁索帮分舵。”
    王石回身抱拳道:“兄台说的是。免得被他帮中人认出,少不得又要生出一场是非。”说完便走回自己房中去了。张成富躺在船上道:“每天就是吃了睡,真是闲出鸟来。真想去岸上走走,看看这方风土人情。”
    “你就别说了,本来刚才刚要上岸去,结果被冯,程二人出来看见,说是这里有铁索帮分舵,要是被帮众认出来,少不得又有一场厮杀。我只得回来睡觉了。”
    两人正在屋里闲聊,却听见过道那边有些吵嚷。张成富就要去看,王石便道,肯定又是那玄空道长跟欧阳静母子在争执。
    上次被欧阳静闹了一场没趣,玄空老实了几天,今天刚从前甲板上看了会江景,准备回房间,却见欧阳静,提着便桶往茅厕去,看的心里痒痒的。又控制不住,欧阳静身穿一身白纱,袅娜多姿,款移莲步,如弱柳迎风,撩拨的玄空心如鹿撞,犹如火烧。便又跟到茅厕边堵住欧阳静满脸笑嘻嘻的道:“小娘子,真是有缘啊,今天又在这里遇见了。”
    “是啊,这茅厕边遇见只把苍蝇,臭虫,也没什么稀奇。”欧阳静斜着脸说道
    “小娘子这张嘴巴总是不饶人,不知道这功夫是不是也像嘴巴一样厉害。”玄空道长说着便伸手来抓欧阳静的左手。欧阳静把便桶一掼,朝着玄空前胸袭了过来。玄空赶紧用佛尘向外一挡,把个便桶打得粉碎,这时秦文在房中听见响声开门出来,见玄空正在调戏母亲。一招仙人指路攻向玄空人迎穴。玄空,见打碎了便桶,正有些觉得面上过意不去,却见秦文右手箭指直击人迎穴,向后一撤步本想一掌打在秦文玉堂穴上,又顾虑了一下。只是用手轻轻拨开来招,秦文一连攻了十几招,却连玄空的衣服都没碰着一下。在一旁的欧阳静,早看出玄空武艺高强,秦文不是他的对手。把儿子叫回了房中。王石听见打斗开了门来看,看见秦文打了几路拳法,玄空只是轻轻松松的用手左右拨开。
    便走上前来把玄空道长劝进屋里去了,第二日早上船从鄂州码头继续顺流而下,行出了五六十里水路,但见两边山高林密,时有鸟鸣,猿啼之声,何功超面色凝重,紧盯着水面。不一会前边划过一条大船,船上人个个赤膊短裤,手持利刃,林立船上,只见船头立着一条大汉身长丈二,手里提着一对铁锤,每只重五十斤,此人便是铁索帮托地金刚赛太岁,华勇。这华勇也是接到了帮主飞鸽传书说有一艘红色江船,上有一汉,打死了立地金刚铁头孔目,又打死了云里金刚水上漂严路长,还伤了江口分舵浪里刀吴守义,让他务必在鄂州截住他,此人名叫王石,身高六尺,右脸上有一块白色的巴印子。所以这赛太岁华勇早早的就带着帮众在鄂州前面荒芜人烟的断魂崖下等着。
    正等的焦急就看见王石他们的船顺流而下,命令帮众赶紧扔过钩子搭住,赛太岁跳过船来,其余帮众也都持刀跳了过来。王石早已看见,怕伤及无辜,因为船上人这么多,自己一时被赛太岁华勇缠着如何顾得过来,不如把他们引到岸边,王石便指着赛太岁华勇道:“有种就和我去岸上一较高低。人是我杀的,不关他们的事。”
    赛太岁华勇,看了看王石,心里很是不屑一顾,:“哈哈哈!好!就陪你上岸去玩玩。”吩咐帮众把船靠在岸边,下了锚,帮众不会轻功,把舢板搭在船上下到岸边,赛太岁华勇只一跃,便落在岸上。王石也不会轻功,只能从舢板上走下去。铁索帮,众人哈哈大笑。一边恭维赛太岁华勇。一边就调笑王石。
    何功超和几个船工,以及张成富都在船上观看,暗暗的捏着一把汗,这赛太岁华勇,身高一丈二,王石相比之下简直就像一个半大孩子。这华勇还手里拿着两把大铁锤,王石只是空手,这看上去简直就是不对称的较量,在身形和力量上王石显得更加瘦弱矮小,而这托地金刚赛太岁华勇却是膀粗腰圆。一条胳膊就比王石的腰还粗。赛太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来来,我站在这里先让你打三招,我不躲不闪,你能把我打退一步,便算你赢!哈哈哈!”两边的帮众道:“舵主,你就是让他十招,也没用。哈哈哈、!”
    王石望着长得像铁塔一般的华勇,心里暗道:“这托地金刚真是名不虚传。”说道:“我也不需要你让,那个铁头孔目一身童子功刀枪不入,还不是被我打死了嘛。你虽然长的五大三粗,毕竟也经不住刀砍斧剁。别废话,进招吧。”这时候围在旁边的一个十七八岁喽啰,从腰里拔出一把尺长短刀从王石背后窜了过来。船上张成富正趴在窗子上看,吓得惊呼:“小心背后。”
    王石早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响,接着听见张成富在船上喊,知道后边有人暗算,候来人走近,这个喽啰,也是刚加入铁索帮,想在舵主和众人面前显露,趁着王石正背对着自己跟华勇说话之时,拨出腰间短刀从后偷袭过来,看看走近王石身后,把尖刀直往后心里戳。王石只是一矮身形腰往后扭,一招犀牛望月,右手一拳打在他小腹上,顿时肚里翻江倒海哇的一声。满口鲜血喷出,往后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两眼一翻白死了。
    王石轻蔑的看了看周围的铁索帮众人:“这么不经打,才打一拳就死了,你们这些草包还有谁要来偷袭的,尽管来,不过下场会比他死的更惨!”
    这些帮众默不作声,华勇看见王石在他面前打死了一个喽啰,恼羞成怒,手舞双锤劈头就砸,王石只是左躲右闪,这华勇身体长大,手脚比王石长很多,王石一时间根本无法近身。只有挨打的份,左右上下跳来跳去。被华勇赶着转了好几圈,华勇一边打一边嘴里大声吼道:“哈哈哈!,你小子别跑啊,你这跑来跑去,算不得好汉,你要是打不赢就赶快认输,给我跪下叫爷爷,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王石虽然一时在功夫上占不到便宜,嘴巴上可不能输了气势,回嘴道:“孙子,你这是追着你爷爷要糖吃呢。乖孙儿。来呀乖孙儿,你要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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