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13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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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使出一招双星拜月,直取王石前胸,因为右腿有些缺力,被王石向侧边一闪身,一招罗汉擒虎,左掌重重的打在他右边章门穴上,正是腑会章门,脏期门,此是三十六大死穴中的四会穴。章门穴下正是肋骨。下边紧挨着肝脏。王石这一掌拍下去,水上漂严路长,是在也漂不起来了。顿时感觉咯嚓一声,肋骨被打断了三根,右边整个身子一麻,接着右手就抬不起来了。王石乘胜追击。翻身一跃而起,右掌使出那一招,成名绝技天王盖顶。直击在严路长天灵盖上,因为现在修习了内功,力由丹田直达掌心,这一掌拍下去,只听一声闷响,严路长整个脑袋砰的一声爆炸开来,脑浆四溅,前甲板上都是白花花的,好似打翻了一桶豆花。王石自己也惊呆了,没料到自己的掌力这么猛,比以前更是大大的增强了不少倍,心里一阵阵欣喜。回过神来,在看严路长倒在甲板上,脑袋破成很多块,还有些头皮连在颈子上,早已看不见面目了。在看满地的脑浆子,忍不住一阵干呕。两边盗匪船上掌舵的小喽啰看见,水上漂严路长被打死了,跳上船的其余汉子都被张成富赶出来,杀死了两三个。掌舵的小喽啰赶紧砍断拉住大船的绳子,把船撑开了去。
    看见满船的尸体,和甲板上的脑浆子,冯,程俩人,吓的战战兢兢。王石把何功超叫了过来,:“你把船上这些尸体处理掉,在把船甲板上的脑浆子洗洗”说完就往客房走。
    “真是英雄了得,我这就来打扫。你只管好好休息。”何功超那里见过这等阵势。一会儿杀死了十几条大汉。船中过道上全是鲜血,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死人。何功超把西门福和章山叫了过来,吩咐二人把这些尸体都抬到前甲板扔进长江里。又用桶打来江水把船上清洗干净。虽然洗了好几次,过道里还是能闻见满满的一股子血腥味。王石正倒在床上休息。这张成富把大铁枪握在手里,坐在床沿上正出神,还没从刚才激烈的厮杀中走出来。
    冯来福和程光推门进来抱拳施礼说道:“今天全仰仗二位了,不然这一船货又被劫了去。”
    王石疲倦极了,听见他二人说话,从床上翻身起来,抱拳施礼道:“这没什么。几个毛贼而已。快请坐。”
    说着就在旁边搓过一条木凳子让二人坐了,程光道:“今天又杀死他们这么多人,还杀死了他们一个头领,后边肯定还会有人来报仇。据我看,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铁索帮的。被你打死的那个头领手上使的是一对吴钩,因该就是铁索帮云里金刚水上漂,严路长。哎!”
    冯来福摸了摸嘴角的八字胡:“我看王兄弟对付他们没问题,就是铁索帮,帮主巡江夜叉卫青来了又如何,也未必是王兄弟的对手。”
    程光满面忧愁的说道:“听说着帮主卫青,有三样绝技,第一件便是龟息功,能在水里呆三天三夜不用换气。第二件,就是独门暗器玫瑰银针。百发百中,更可怕的是针上有剧毒,挨着便死,带着就亡,一但中了毒,三个时辰内没有他的独门解药,只有等死的份。第三件便是易容术,据说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张成富呵呵一笑道:“这小子怎么还使玫瑰银针,是不是每次都要带着一朵玫瑰花才射这银针。”说完又哈哈大笑。
    程光道:“听江湖上的朋友讲,这玫瑰银针,是因为每一颗银针射出之后都能在死者身上闻到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而且从死者身上把银针取出,在银针上也能闻见很浓一股玫瑰花的香气,所以就得了个玫瑰银针的绰号。”
    “原来如此,!”张成富点头说道。
    晚上吃过了晚饭,何功超把船靠在一处小河口,河岸边上是一片麻柳树林,吃过晚饭,各自回房间睡了,王石刚想进房间,想到白天的时候,要不是道长指点一二,也很难取胜,便走到道长房门口,敲了敲门。
    “谁呀!”道长在里边答道
    “是我,小王,可以进来吗。”
    “哈哈,是王兄弟,快请进。”说着起身过来把门打开,引王石在对面床上坐了。
    “今日真是多谢道长指点,不然定要丧生在他吴钩之下。晚辈在这里谢过了。”说着起身抱拳施礼。
    道长单掌打了个闻讯:“无量天尊!”
    “还没请教道长道号,怎么称呼。”
    “贫道号玄空。”
    “原来是玄空道长。有礼了。道长怎么知道这水上漂严路长的武功家数。”
    “贫道早年曾和西川王家镇南钩掌门人王如意,有过一段交往。所以知道,那严路长双钩的火候还不到,很多招法使得并不娴熟。想来也是入门不久的弟子。”
    “哦,难怪道长知道他招法的破绽。”
    “我看你使得拳法好像是伏虎罗汉拳,却是少林派的武功。不知你师门可是出自少林。”
    王石见问及师门,一时语塞,圆慧禅师曾经有言在先,不可以说是他的弟子。虽然传授我武功,却并不以师徒相称。所以只是支支吾吾了一会,告辞出来,回了房间。
    第二天船顺江而下,进入岳阳,旁晚时候何功超把船泊在江边,王石站在前甲板上眺望周围景色,落日余晖照耀在江面上,红光凛凛。好似万朵海棠齐放彩,犹如千株芍药来争春。正看不尽美景时,何功超走来站在旁边用手指着远处一楼阁道:“那就是岳阳楼了。”
    王石顺着何功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见一处楼台。想起杜甫的诗句: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不禁感慨万千。在甲板上玩了一会儿,直到掌灯时候,张成富从房里出来,看见王石还站在甲板上眺望:“呆子,天都黑了,还看什么看,外面江风大,小心别着凉了。”
    王石回头看了一眼张成富,只见张成富去船尾茅厕了。:“你一天屎尿多,刚才看见你不是去过一趟了嘛,这会儿又往茅厕跑。”一边说着一边就进了客房。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张成富才回来,面露愁容的说道:“今天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有点拉肚子,从下午到现在就已经跑了五六次了。”
    王石以前在山寨里的时候就就经常给人看病。看见张成富脸色蜡黄,便走过去把手拉过来把了把脉:“你脉像平和,没什么大毛病。可能是鱼吃多了,养几日就没事了。”两人正在说笑,冯程二人推门进来,相互见了礼,落了坐,程光开言道:“明天就进入了岳阳水面,这一带也多有盗匪出没,抢了客商的货物就驾着船钻进了洞庭湖。里边水路曲折,官兵也曾几次征讨,都是无功而返。在加之方腊在浙江一带闹起很大的声势,朝廷被搅的筋疲力尽。山东宋江,江南方腊,北面又有金兵入侵,时时骚扰。哎!”
    张成富道:“还不是因为如今奸臣当道,蔡京,童贯,高俅,几个大奸臣把持朝政,蛊惑皇帝。百姓哪里得有安稳日子过。”
    冯来福连忙摇手道:“莫谈国事!”
    程光道:“明天你二人可要打起精神来,估计又有一场恶战要打。今日已经天晚,你们好生休息,我们就告辞了。”冯程二人起身施礼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何功超正要起锚,只见江边码头上过来两个人,具着孝服,前面走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束发顶冠,后边跟着一个妇女,头戴一顶斗笠,周围垂下白纱把脸遮住。身穿白衫,步履轻盈,走到船边。少年看见何功超正在起锚,便喊道:“船家,捎我母子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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