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6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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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棍没有落下去,手持木棍的铁汉,刀架脖子上也不会掉泪,看见老妇人满头白发,不顾一切的保护儿子,不禁想起自己母亲,感动的泪水在眼圈里直打转。狗头见此情此景真是不好收场。叫两个喽啰把老妈妈架开,然后招手把行刑大汉叫过来附耳低言道:“下手轻点,装装样子就行了。”大汉领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雷声大雨点小的,打了十下。狗头把男子叫到桌案前说道:“今天看你母亲面上,饶你这一次,以后在敢放肆,定不轻饶。”说完让老妇人领回去了。
    如此一连杀掉了郑天福的儿子和妻子,今天准备拿郑天福开刀,一大早上把郑天福押到晒谷场上,候至午时,狗头一声斩令下,行刑的喽啰高举大刀。胆小的赶快用手捂住眼睛。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磨盘山的,秋赊丫的,李家沟的,周围几个村的人都来看,正听见狗头一声斩令下,行刑的喽啰刚把刀举起,还没落下,从晒谷场北面山林里,一条人影飞下,在几个围观人的头上踩了两脚,飞身掠过,落在场中,行刑的喽啰头已经从脖子上滑落下来,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没有了头的身体鲜血从脖子直往外喷,好一会儿身子才扑的往后倒了下去。
    其余喽啰马上都退到了狗头的桌子前面,手里拿着大刀,刀尖冲着来人。但见此人身长八尺,穿着一条短裤,赤脚。左右手各持一把匕首。浑身肌肉遒劲。菱角分明。眼睛看着狗头,目光向野兽一样泛起了淡淡绿光,看得狗头不禁打了两个寒颤。狗头问道:“你就是铁脚板。”
    “正是小爷。你不是发檄文要找我嘛,我今天来了。看你能奈我何。”
    郑天福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铁脚板道:“你还来救我干什么,我儿子媳妇,都被杀了,前天昨天,你怎么不来救她们。”
    “我为什么要救她们,再说了,我被族长和村民背着磨盘石去沉水塘的时候,你来救过我吗?今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救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兄弟,不能让外人来杀。”说着话用手里的匕首轻轻一挥,划断了郑天福身上的麻绳。
    “我今天来了,你们几个谁敢跟我打。”铁脚板藐视的看着狗头和五个喽啰,用手里的匕首指着说道。
    五个喽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发声喊,一起举刀冲了过来。看看冲到近前,只见铁脚板头向地上往前一个翻滚,已经从中间一个喽啰裆下穿过,这个喽啰正迟疑,铁脚板怎么不知去向,还在楞神,只觉得裆部钻心刺痛,鲜血已经从里边喷溅的把裤子都染红了,血不停的顺着大腿往下流。哎呀!一声丢掉手中刀,用双手捂住裆部坐在了地上。铁脚板从裆部穿过时在小喽啰裆部猛刺了一刀,接着一个纵步从后边把左边两个喽啰每人后心一刀,直插心脏。可怜三个喽啰都没看清铁脚板的身形,便死了。其余两个喽啰看见一眨眼之间三个人已经倒下,赶忙拔腿就往回跑,只见狗头飞快的跑在前面。
    铁脚板没有去追赶狗头,只是上前对郑天福说道:“跟我走!”大踏步在前,从晒谷场的大路走出去,两边围观群众看见他过来都向两边奔跑避让。郑天福跟在后边。
    走了一段大路,折返身向北走,走了几里地,来到龙头沟山崖边,下边就是,龙洞。从山崖上绕下来,走到龙洞边,铁脚板说道:“跳下去!”
    “你要我死,干嘛不让他们刚才把我杀了,却要我跳水死。”郑天福气愤的说道
    “我不是要你死,这龙洞,看上去深不见底,以前也没人敢进去,我现在就住在里边。其实里边没有水,泉水只是里边的一条暗河。暗河里有鱼,可以吃。我这就带你进去。”
    郑天福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铁脚板上前一把提住他的腰带,一头钻进了龙洞的水潭里。郑天福感觉被他一直在水里拉着向前,眼看憋的肺都要炸了。正不知道还要在水里潜行多久。突然就被一把拉出水面。睁开眼睛四周漆黑,铁脚板吩咐了一句:“到了,不要动。”然后就听见他走到旁边把灯点了起来,仔细看四周好像一个石室,在石壁上挂着一盏油灯,进来的水路就在前面一条暗河从洞底深处延伸出来,在通过外边的出水口流到龙头沟的溪里。几条小鱼在脚前面的暗河里游来游去。
    郑天福不禁感叹道:“原来这里边真是别有洞天。没有过人的胆识,和水性,谁能够进的来。”
    “从水塘里逃命出来,我就躲在了这里。”铁脚板一边,把从暗河里抓来的鱼,用刀剖去内脏,一边清洗。
    “你虽然把我救出来了,可是明天他们还会杀其他人。你明天会去救他们吗”郑天福关切的问道
    “你放心,明天,他们不敢再到晒谷场上去杀人了。今天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说着话递过一条洗干净的生鱼给郑天福,自己把一条鱼放进了嘴里。
    “怎么!就吃生鱼,你不怕生病吗。这生鱼怎么吃?”郑天福接过鱼,皱着眉头说道
    “这里边没有可以生火的柴草,只能吃生的,这鱼生活在暗河里,很干净,吃生的没事。你就将就着吃吧。”说完,走到油灯旁边,一块石板上躺着睡下了:“我先睡会。你别吵。”
    郑天福皱着眉头尖着牙齿咬了一点点鱼肉,感觉这鱼不像平时吃的鱼那么腥。不一会竟然把一条小鱼吃完了。
    狗头和两个喽啰跑回来,回头看铁脚板并没有追来。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稍微定了定心神。王石从里屋出来,看见去的喽啰只回来了两个,狗头又这么狼狈。便已经猜到,肯定是铁脚板来抢人。
    狗头喝了两口茶,喘着气说道:“今天真险!,差点没了命。”休息了一会,叫来两个喽啰:“去把晒谷场上被杀弟兄的尸体掩埋了。”
    “这晒谷场是不能去了,那个地方不适合埋伏。还得等他来这里。”狗头自言自语的说着。本来打算把铁脚板逼出来,在晒谷场上几个喽啰一起上去,把他杀死。没想到,铁脚板身手这么矫健。跟着去晒谷场的六个人,都是平时跟着狗头的亲信,在山寨里,功夫都算好的精英。虽然单个身手不如黑鬼,但是几个人联手,也不容小觑。没想到和铁脚板一交手就死了三人。今天亲眼看见,简直有如鬼魅一般,太快了。
    看来只有用外松内紧之计,把屋顶上的人都撤下来,外面也不站岗放哨了。人都埋伏在屋里房梁上,床底下,柜子里。等着铁脚板来救他父亲。一连过了几天毫无消息,一切风平浪静,听去赶集的村民回来说,在青杠林的路上又有一个男子被杀了。尸体也是被掏去心脏和苦胆。估计又是这铁脚板干的。
    狗头吃过午饭,躺在床上睡午觉,怎么也睡不着,想了好一会,叫进来俩个喽啰写了一张告示,让小喽啰抄了十几张,拿出去四处张贴。
    告示:五月三十日,在晒谷场处斩郑财主全家,以示惩戒。
    五月三十日就是三天后,王石看了告示进门来见狗头说道:“上次去晒谷场,就折了四个弟兄。怎么又去晒谷场。若是铁脚板在来劫人。我们怎么抵挡。如果用弩箭乱射必然伤及周围村民,而且距离那么近,这铁脚板身形快。很难射中。”
    狗头笑道:“张兄弟,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我可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王石皱着眉头
    五月三十号早上,十几个喽啰押着郑家几十口人一路来到晒谷场上,在晒谷场中间狗头命人并排栽下了十几个木桩,把郑家人绑在木桩上,面朝北山坡。每个人嘴巴都用布片紧紧勒住,无法出声,中间单独立了一根木桩,上面绑着郑财主。狗头把桌子依着以前的样子摆好。只见郑财主头发蓬松乱糟糟的遮着脸。后面站了一条大汉,手里举着大刀,刀把上的红绸被风吹的向后飞舞。好像等不及要砍人一样。
    晒谷场上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狗头看看已经快到午时,站起身,喊了一声斩,后边的大汉正要举起大刀,就看见从北面山坡松林里一条人影快速飞驰而来,在围观的人头上踩了两步已经直奔这边来了,这行刑的汉子拔腿就跑,狗头和场上其余的喽啰都一道烟往回跑。铁脚板正要来杀站在郑财主后边的汉子,没想到他跑的这么干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上次被我吓破胆了,今天看见小爷跑的比兔子还快,算你识相。小爷今天就饶了你们狗命,”说完哈哈大笑,看看柱子上绑着的家人,:“别急,我一个一个的来放。”说着径直走到郑财主面前双膝跪下,磕了两个头,:“孩儿不孝,才连累你了。”说完看了看绑在柱子上的郑财主,满面被头发遮住了,好像脸很花,随即用手上的匕首划断绑缚的麻绳。把匕首插进腰带上,低着头用手来扶郑财主,突然郑财主扬起右掌,天王盖顶,啪,一声闷响,铁脚板口鼻出血,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个郑财主是王石假扮,趁铁脚板来救他,不防备之时突然出手,使出绝技,击碎他的天灵盖。周围围观的老百姓被搞懵了,只见王石把脸上的头发向后捋顺,露出真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狗头让王石假扮郑财主,此时他便跑开了,若是王石没有把铁脚板打死,必然被铁脚板打死,这样也没什么损失。若是王石把铁脚板打死了,山寨的名声更是大震。王石杀死赖子的事情便得到了证实,回去在慢慢调查他的底细不迟。
    在远处观望的小喽啰,看见王石得手了,高声大喊:“军师,张兄弟得手了,铁脚板被打死了,铁脚板被打死了。”一口气跑到族长家里,进门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黑鬼,黑鬼听说张莺哥把铁脚板打死了,高兴了一下,反而心里很怅然起来。一来,自己被铁脚板差点杀死,现在铁脚板却死在了张兄弟手里。手下弟兄们,还不都要说自己功夫不如张兄弟嘛。后来听说军师让张莺哥假扮郑财主,趁其不备,一掌击碎了他的天灵盖。弟兄们去检查铁脚板的头,天灵盖的骨头都碎成了渣。
    当时在晒谷场,打死铁脚板以后,王石,立刻就返回了郑家,从床底下把郑财主放了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梳洗过,狗头上来抱拳,两人互相施礼,两边坐下。狗头便道:“张兄弟果然武艺高强,打死铁脚板。为乡民除害,为山寨增辉,真是可喜可贺!”。
    “军师过誉了,还是仰仗军师妙计,才能成功,这首功当是军师。小可怎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
    俩人互相谦让了一会,黑鬼这时从门外走进来双手抱拳道:“贺喜贺喜,军师妙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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