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江湖》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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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土匪一头栽倒在地。把女孩按在床上的土匪根本没看见,只顾用嘴在女孩脖子上亲热,王石快步上前,对着他后脑勺,用尽全力,砰的一声,头骨被打的粉碎,凹了下去。只见这土匪口鼻出血也不动弹了,一把推开尸体。女孩坐在床上惊恐的用双手护住胸,满脸泪水,头发凌乱不堪。
    这时候女孩的母亲走过来一头跪下,就磕头,王石赶紧双手扶起。中年妇女抹了抹眼泪:“谢谢英雄救命之恩,今天若不是英雄相救,我们母女无脸活在这世上了。说完抽涕起来。”女孩也从床上下来双膝跪下感谢。王石赶紧扶起说道:“你们赶紧藏起来,如果一会土匪们发现他们两个死在这里,只怕会来寻仇。你们先收拾细软钱财,等我放起一把火来,把土匪尸体就烧了,我送你们母女去漳州城下。”
    母女二人穿好衣服,匆匆收拾些细软银子,首饰。打做一个包袱。王石把两个土匪尸体拖在一处,就把桌子上的油灯往上一掼,然后去柜台里抱来几捆绸缎,扔在上面。不一会火势就窜起来。王石护母女两一路从小路出了镇子,大踏步奔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漳州城门口。
    “前面已经是城门口,你们母女二人稍稍休息,等早上城门开了。就进城去,不可提前今晚的事情。”王石交待完正要离开。
    母女二人再次跪谢道:“今日多亏英雄救命,来世就是变牛变马也报答不了英雄的大恩。”
    王石赶紧扶起:“你们说的言重了,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我还得赶回去,免得土匪们怀疑。”
    “英雄一路保重!”母女二人看着王石匆匆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又过了一会,看不见了,女儿才拉着母亲的手道:“他走远了看不见了。咋们先去舅舅家吧。”
    女孩的舅舅就住在漳州城门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母女两沿着小路走到村子里,敲开了门,女孩的舅舅开了门,问了情由,安顿下母女两,一直竟奔城门口来,敲打城门,城上守城兵丁不耐烦的问道:“谁TM的不长眼啊。深更半夜的敲你M呀敲。不知道规矩吗。”
    “老爷,渠马镇土匪来了,你们快开门啊,我要去告县大老爷,让他赶紧派兵去剿匪。”这时候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摸一股子口水的臭味。接着城楼上的兵丁大喊道:“在TM吵,老子下来砍死你。就是有土匪来了,也得等天亮了才能给你开门,派不派兵,那是老爷的事,轮不到你操心。马上给老子滚!”
    女孩的舅舅继续在下边伸辩,想说服上面的兵丁,兵丁越听越不耐烦:“你TM在吵吵,把你当土匪抓起来。”说着一通乱骂。
    他叹了口气,独自回去了。
    王石快步跑回渠马镇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靠西边临街的房屋烧了七八间,街上到处是人。都在忙着救火。火势渐渐的已经快被扑灭了,搅屎棍一群人到是没看见,正在四处张望时,突然张成富从黑地里闪身出来:“快走了,搅屎棍和黑鬼带着大队人,和抢来的东西以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我四处寻你,你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说着话拉着王石的手就向着回去的大路狂奔。因为二人是空手,前奔了一个多时辰,到黄土岭时,已经看见其余土匪在前面肩挑背扛的往回走。搅屎棍走在队伍的前面,黑鬼押在队伍的后面,把一口朴刀扛在肩上,回头看见赶上来的王石和张成富:“你们两兄弟跑哪里去祸害姑娘去了,没个够!这会才跟上来。还空着手。”
    张成富和王石都没言语低着头跟在队伍后面一起走。
    本来想去镇子上找家药铺弄点毒药,哎,垂头丧气的跟着走。回去的时候队伍很慢,因为驼了很多粮食和布匹,金银等,金银没有劫到多少,粮食和牛羊这些多一些。搅屎棍对狗头说道:“狗头,平时看你挺机灵的,你说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跑这么远。来回八十多里地,来抢劫,还要弟兄们扛粮食。这不是成了下苦力的了嘛。”
    “大王,粮食可比金银有用啊,如果你被困在山寨,金子银子,既不能吃,也不能穿,那就得靠粮食活命啊。在说了,我们是土匪,需要什么就去抢什么,难道我们还需要用银子去买东西吗,哈哈哈哈。”
    “你到是说的轻松,把弟兄们可害苦了。”
    一直走到天亮了才到山寨,狗娃指挥喽啰们把粮食放进储藏室,把劫来的金银入了库,记了帐,各种物资都记录明白,把账单拿给搅屎棍看了。吩咐王石赶紧去造饭,大家吃了好休息,黑鬼把众人集中在寨门前空地上检点人数,点来点去少了两人。问来问去都说不知道。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肯定是抢到了金银跑路了,谁还肯回来受苦。”
    “当土匪不就是为了发财嘛,他们两个肯定卷了银子溜了,谁还回来受这鸟气。”
    内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个子喽啰说道:“我看见他们两个进了绸缎庄,还杀死了店老板,后来就没注意了,不一会绸缎庄就起了火。不知道他们两个去了哪里。”
    黑鬼思索了一会,进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搅屎棍和狗头。狗头把一个叫做细猴叫了进去。
    细猴姓江,原本是一个惯偷,投靠搅屎棍已经很多年了,为人机灵,圆滑世故。常常下山去打探消息,上次偷袭绿堂坝,骗开瞭望塔捆绑周小毛就是他为首。狗头吩咐细猴,让他下山,去渠马镇打探打探,那两个失踪的喽啰。
    细猴吃过中午饭,穿了一身青布长衫,头带一顶红缨大蓬帽,肩上款着一条搭博。打扮成赶集的村夫模样。叫开寨门,守门喽啰:“哟!猴子,你这是要去哪里,穿的人模狗样的。”
    “快开门,耽误了事情,老子告诉大王敲了你!”这“敲了你”是四川方言阉割的意思。细猴和守门的小喽啰开玩笑。
    “你小子下山去乱搞,小心真被人敲了,哈哈哈、”小喽啰一边打开寨门一边就用手去细猴身上乱捏。
    细猴用手挡开,出了寨门一路从山的东边小路下去,正是农历四月天气,太阳升起,气温回升,走的累了,在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把外面袍子解开脱下来,在把一个棉褂子脱下来,然后穿上外袍子,把棉卦提着手里,抹了抹脸上的汗:“这天,早上又冷,一出太阳又热。真是。”脱去一件棉卦,感觉凉快多了,微风吹来,路边稻田几个农民正在忙着耕田插秧。稻田边几棵枇杷树黄橙橙的挂满了果实。
    走得正口渴,到树下随手摘了几颗枇杷坐在树荫下,剥开果皮就往嘴里送。一股甜酸浸入心脾,正吃着,从村子里就过来一个老头,满头白发,穿件黑色的破短褂子。倒背着手走到面前,看见细猴还在吃,看也不看他,浑如当他不存在,老头有些愠怒:“你这人吃枇杷也不问个价钱。”细猴把手在裤子上边搽边说道:“老伯对不起哈,刚才走路走得口渴了,看见你这枇杷实在长得好。就吃了几颗,你看怎么个价钱我按价给你钱。”
    老头听见细猴这一番说话,正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改了口气:“几个枇杷值什么钱,只是你吃别人东西先要打个招呼嘛。”
    “老伯说的对,只是刚才一来实在口渴,也没看见这附近有人,所以就忘了问了。”细猴满面堆笑的赔不是,老头用手攀下树枝又摘了几大把来给细猴。细猴谢过老头,继续往前行了几里地。穿过黄土岭,又走了二十里地,到了渠马镇。看看已经日头偏西,正是未牌时候。街上此时行人稀少。
    行过几个店面,前面一个白色旗子挑出,写着一个酒字,想必是个酒馆。刚走到店门口,里边店小二迎上前来:“客官是打肩是住店啊,本店的房间干净整洁。”
    瘦猴走进店里在门口一张桌子边坐下:“先给我来点吃的。填填肚子在说!”
    店小二问道:“你要吃点什么?”
    “来点既能吃的饱,又便宜的。”细猴把搭博袋从肩上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又用手里的褂子搽了搽脸上的汗水。
    店小二用鄙夷的目光瞟了一眼,然后就进到后厨端了一碟子馒头出来放在细猴的面前,正要回身走开,细猴道:“你在给我来碗粥,然后再上一碟泡菜。”
    店小二没说话,进去一会儿,端了碗粥,和一小碟泡菜,放在细猴面前。就去柜台边坐下了。细猴为什么要吃的这么简单,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他得假扮成一个农民,如果吃的丰盛了,就会引起别人注意。吃过了饭,靠在墙边眯了会瞌睡,看看到了下午申牌时分,太阳渐渐已经落到山尖,街上吹起了阵阵晚风,细猴打了个冷战,又把棉卦穿在里面。把衣服整理停当,把搭博仍旧款在肩上出了酒馆,往街东头一路走,行不多几个店铺就看见被火烧的残桓断壁。凌乱的砖瓦散在四周,想来因该就是绸缎铺了,挨着绸缎铺子的几个铺面也被火烧了好几家,工人正在重新修整,几个泥瓦匠在搭盖屋顶。绸缎庄对面是一间皮货店,店里摆满了各种皮褂子,褥子。皮靴等,掌柜是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边长椅子上打盹,细猴知道如果去向他打听事情,肯定问不出来什么线索。去吵醒一个正在睡觉商人,你又不买东西只会招他厌烦。
    在街上逛了一圈,走到街最东头看见有一间茶蕼,茶店不大,店老板自己在端茶递水,看见细猴进来,上前招呼坐下。要了一碟子花生,一壶老鹰茶。
    茶馆里有一个老先生,在店里说评书,这会正讲的是《隋唐演义》刚好讲到程咬金贩私盐,一耳光打掉了盐巡的大槽牙,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旁边一桌子上坐着几个须发花白的老年人,正听的出神,细猴随即起身把花生米端过去,:“老伯来吃花生。!”一边说着,几个老头看见细猴如此殷勤都欣然领受。
    闲聊了几句,便引人正题:“我今天赶集想来买匹绸缎,为我们东家母亲上寿,要做几件新衣服。怎么刚才去绸缎铺子,已经被烧成白地了。”
    几个老头都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其中一个说道:“你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狮子山的土匪头子搅屎棍,带着一大队人来镇上烧杀抢,闹了大半夜,临走的时候还放火烧了绸缎铺子。”
    细猴假装诧异惊恐:“哎呀,这些该死的土匪,怎么跑这么远来抢东西。”
    “谁说不是呢,以前从来没来过,这些土匪胆子越来越大了。”几个老头说完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这绸缎铺子的家里人去了哪里。”
    “今天上午保正带着几个兵丁,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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