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之真我独存》正文第一百零九章辩丹经论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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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没人玩耍,白鸟便有些心窍蒙昧,胡言乱语起来。
    “咄!”警幻仙子就要训斥,因众仙此时都在观境悟道,不可搅扰。
    这时候那织女的虚像,忽然抬了头,往白鸟那里一笑,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鸟儿的话。她毕竟是蕴含大道之机的虚像,不是活生生的女仙,这一笑竟显得有说不清的诡异,吓得白鸟再不敢言。
    鸿辰他们耐心观看,觉得这处异象与“三江口”那里有些关联,起码有一种熟悉的氛围,说不清道不明,却被诸仙敏锐察觉了。
    凡沿途所遇必有因由,皆可观境悟道,这一路行来,群仙已成共识。
    鸿辰把陆西星叫到一边,两个人单独说话。唐璜龇牙,陆离咧嘴,他们都有些腹诽,神王老大,为了求证天界异象,居然下问于下界修士,尽管这修士完成了飞升,刚刚成为仙。
    然而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足以证明下界的确很神秘,一些天机居然在下界有解。这样说或许有些夸张,至少说明天界因为历史悠远,仙人更替多次,许多东西已经失传了。而人界,反倒阴错阳差保留了一些古老的认知和道则,从“三江口”和“开天经”来看,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两人按捺不住,终于等到鸿辰问完了话,面露释然之意,才过来追问。
    原来鸿辰的仙眼神通在群仙中最是厉害,大约连陆离和岳震也要略逊一二的,他看出织女脚下那道沸腾的真水之气像极了“三江口”那黝黑肥沃的大地江河水气,只是更加炽热沸腾而已,猜测其中必有关联,叫来陆西星一问之下,下界宗门果然有类似的图卷与经典,大意是真水上升,真火下降,水火既济,龙虎交媾,可以采得大药。大药者,在人为天地瑰宝,若真是如此,同理而推,天地间也有大药吗?此药何解?
    鸿辰念头一动,便又心神激荡,心海之上波涛汹涌,这并不是心神失守,道心动摇之像,而是隐隐有明悟破镜的感觉,当下他就地盘坐,入于甚深寂定中去了。
    不久他便出定,心神恍如明镜一般,不由感叹,此天象原来并不难解。怪不得经典记载,人身小天地,天地大人身。
    大道分阴阳,阴阳造化万物,水火便是阴阳,水火既济,必然行造化之功,化育万物。
    他继而想到众仙周身都有身光,或外放或内守,都可以演绎洞天,开辟一界,然而茫然于此奇异天象,不过是诸仙所处角度不同,思维上站的不够高远罢了。其实道理很简单,说破不值一文钱。
    神王有所领悟之外,众仙默默无言,皆用心体悟此象意境,有的眉心微蹙,苦苦思索,有的眉飞色舞,若有所得,直到天色灰暗,一日将尽,那处异象才渐渐消去了。众仙各有所得。
    鸿辰、警幻即于此地安排宿营,一夜无话。
    第二日行不多时,岳大天尊把鸿辰拉到一边,说是参详一下道法,陆离、唐璜耳朵尖,两人同时便叫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什么悟道,什么参详,大道乃是人人之大道,你二人岂可私藏?”
    他两人一嚷嚷,本来警幻仙子奇怪岳震怎么不同自己走在一起,莫非是觉得鸿生道力高强,值得参访?哼,本仙子哪里就差了!
    仙子眼珠儿转了几转,连忙转过云头,往鸿神王那边靠拢。
    她离开天庭时,乘的是九凤香车,女仙侍立,极其排场,后来行了两日,发觉与众仙说话交流十分不便,就将香车弃了,脚下生出莲云两朵,足之踏之,十分乘便。
    她自是不慢,仅仅在陆离、唐璜之后,到了鸿辰身边。
    这一路出巡,鸿辰神王好脾气,没架子,道行高,德行尚,众仙看在眼里,不几日都来相就与他,仙缘极佳。这会儿连高傲的大金仙、第一战仙都主动来谈玄论道,可谓少见。
    岳震一向是豪气干云,战仙做派,虽然刻意压低声音,仍然洪亮如雷,清晰可闻,警幻仙子就听见他说了几句,大约是说,再往前走,必然还有异象,而且与昨日织女异象有关联,若是仔细参详,说不定可以预先推测出来的。
    鸿辰连连点头,“岳兄高见,小弟深以为然,昨日那异象,当有个名目才好,不如就叫做:织女运转,如何?”
    不等岳战仙回答,陆离抢先说道:“切,你一定事先问过了陆西星--这厮不顾我本家之义,好处都让你听了,不算本事,不算本事的。你倒不如说说“三江口”那处异象,一人一牛,又该以何命名?”
    陆离这分明就是耍赖胡搅。自从来到此界,他目无下尘,十分高冷,什么仙人,一概漠视,就连和唐璜、纯阳也极少交心。他唯独喜欢和鸿辰争高下,抢风头。鸿辰却没有争强的心,一旦看他咄咄逼人,便要发笑,因此每每相让。唐璜、纯阳则往往一边腹诽奇仙,一边当和事佬。
    众仙此时闻声而聚,心道你陆离倒是精怪啊,这时候还记得一人一牛,想必一路上想破了头吧?嘿嘿,奇仙也不过如此啊。
    陆离好像知道众仙心思,讪笑道:“我是奇仙不假,不过原非此界中人,自然不知天界根源,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个谁,本家小陆啊,不许说啊,看他们谁想得出。”
    唐璜关键时刻和陆离有默契,立刻把陆西星拖走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可不会忘记,你看我这手上十几件器物,多么精巧,一物一乾坤啊,来,看看。”
    谁说酒肉朋友就不是朋友,酒后吐真言啊,他没少说心里话给陆离和纯阳听。于是他那点小创伤,因为修混沌原始气弄得脏兮兮,被警幻仙子鄙视挖苦的事情,陆离都知道了,只是知道了,啥也没说。
    “不过取个名称而已,怎样说还不行,并没有定例的,是不是?”警幻仙子决定和稀泥。“我看就叫铁牛耕地种金钱,如何?”
    “咦,我久不在天庭,不知仙子好文采,充满诗情画意!”岳震故作惊讶状,大拍马屁。众仙哄笑,也都说好。
    仙子哪里不知岳震在开玩笑,竟有些红霞上脸,她偷眼看鸿辰时,神王没有笑,也没有关注自己,好像在思考这一句合不合适。
    “什么神王!木头一块。”仙子心里气笑,不语。
    “嘎嘎,神王是木头!”白鸟忽然张开美丽的羽毛,没头没脑喷了一句。难道仙子那句心里的气话,他都听见了?这鸟儿留不得,需打!
    于是白鸟惨叫疾飞,仙子脚踩风火轮一般的莲云在后面追,几个女仙慌慌张张四面围堵,众仙皆忍俊不禁,这都哪跟哪啊!
    那白鸟走投无路,又不敢真的远走高飞,竟一头扎进鸿辰的怀里,“神王救我!”
    鸿辰气笑,“唔,你骂我木头,我还要救你?”
    “神王有所不知。。。”白鸟伶牙俐齿,“木者,五行中主仁,神王最是仁慈了,对吧?所以木头,就是仁慈的头领啊,你率领我们出巡,你就是仁慈的头啊!”
    他振振有词,声音极其嘹亮,仿佛天籁,众仙爆笑不止。那几个围堵的女仙竟然笑痴了,各个揉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鸿辰无语,抚摸白鸟美丽的羽毛,忽然心里一动,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画面里一人一鸟,好像身在一处陌生的地界。。。
    他想要仔细看时,那本就模糊的画面消失了,终究不明所以。
    “白鸟,你有名字吗?”鸿辰问道。
    “殷勤啊,我叫殷勤!”
    白鸟殷勤主导的闹剧过后,众仙继续往前,果然在第八日又见到一处异象:异象的主角是个两三岁模样的童子,穿着兜肚,光着小屁股,头上梳着童子鬏,脚下踩着一个大圆,里面云气厚重,形成一个绵密不绝长长的涡旋,边缘清亮,越转到中间越是幽暗,不可测度,仿佛一个神秘世界,大圆边缘又有一个开口,从中引出了无尽元气,直向高天卷去,以大金仙境的仙眼观照,可见一个巍峨的仙楼,重重叠叠有十二层,那无尽元气直入十二重楼里面了。
    童子并不是静态的,而是在大圆之中脚踏乾坤,随意走动,双手间有星光点点,仔细看时,才发现,他左手托着北斗七星,星光蔓延,右手指指点点好像在拨动天球。
    这个异象,宏大,神秘,悠远,使得群仙心灵为之震颤。
    “刻石童子把贯穿!”陆西星显然在人间典籍见过类似画面,那不过是纸上的笔墨线条而已,当年他也一知半解,如今才看见如此灵动的天道本相,不禁豁然开朗,此童子在作贯穿之功哩,至于贯穿什么,丹气?十二重楼?陆西星又迷茫了。
    岳震慨叹:“果然有趣,童子贯穿,莫非贯穿的是牛郎和织女哩!”
    唐璜蒙圈:“牛郎?谁啊?”
    陆离恍然:“牛郎,哦,哦,哦,就是铁牛耕地种金钱的那位牛郎啊!?”
    岳震道:“不错,牛郎比喻真水气生,上行,织女比喻真火下降,这童儿其实不是童儿,而是,是。。。”
    鸿辰接道:“是婴儿!”
    岳震:“对,正是婴儿!英雄所见略同。”
    鸿神王继续分析:“典籍里面常以婴儿喻丹气,如此来说,乃是丹气形成之相了!不过用婴儿比喻丹气足矣,外面那个大圆又做何解,还有这涡旋,还有一气上引至十二重楼。。。。”
    警幻仙子发表见解:“不一定吧,童子贯穿,也有可能是将这一道气与重楼贯穿的啊?怎么就一定是牛郎织女呢?”
    岳震忽然兴奋:“哦,明白了,那圆中的涡旋乃是丹气内旋,越旋越密,可成金丹,至于大圆嘛,无疑便是丹室,或者说丹田了。”
    唐璜:“我看这个贯穿,还是牛郎和织女的贯穿,大家都该知道牛郎星系、织女星系这两处星系对吗,这是在咱们天界里真实存在的。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你们可知道牛郎织女的传说?哦,我听陆西星说的啊,你们要是不知道我可以给你补补脑啊!”
    这唐璜分明是大放厥词,又抬出陆西星,掩盖其一知半解,众仙都给他一个鄙夷的表情。
    陆离嘴角扬起:“我居然听不太懂---怎么你们赤霄天修行这么费劲呢?这么复杂呢,一点都不符合大道要旨:至简至易。”
    众仙只顾着参详异象,无人听他抱怨,直到在后来漫长岁月中,天界遭遇变故,越发想起奇仙之语,感叹弥足珍贵。
    鸿辰沉吟道:“也不一定是丹室,当然说丹室肯定也不错。。。”
    警幻、唐璜第一时间发觉了神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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