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宠妻:呆萌仙子很嚣张》第104章真假夫人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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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来到飞寮堂开始,蓝暖玉每日都浑身疼得睡不着觉。只是她还能忍受,现在在这种关键时刻,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给夜瞑痕添麻烦。
    蓝暖玉揉着手臂上丑陋的花纹,每揉一次,血管就像要被挤爆,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噬魂狼蛛吞噬她的魂魄更慢一些。
    她道:“其实典仓霖的事情,我们已经清楚,典仓霖那些人都是飞寮堂的弟子,只是不知他们潜入典仓霖是否只是为了沫儿,还是别有他意。”
    魂魇同沫儿本是两情相悦,典雨林那个畜生却对沫儿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而飞摩对沫儿存有非分之想,所以设计了典仓霖那夜的事情,让她杀了典雨林为自己报了仇。
    夜暝痕叹道:“是啊,我们来飞寮堂这么久,噬魂狼蛛的蜘蛛丝都没见着。你身上的噬魂狼蛛不知道可是因为身处在飞寮堂的原因,竟然可以在你体内织网,以阻断你体内流转的气息。要是照这样下去,你那身体可能顶得住?”
    “你这般紧张做甚,都说了我没事,我跟师师父在一起这么多年,可不只是混饭吃的。”蓝暖玉看着屋中的屏风道:“莫急,只要飞寮堂有噬魂狼蛛,出现只是早晚的事情。”
    “嗯。”
    夜暝痕扯出一根丝线在手中把玩,那是白日在绣楼随手扯下的一段。他透过小洞没看见蓝暖玉,便念了一段咒令,手中的线从小洞像蛇一样从蓝暖玉的后背爬上她的肩头,又顺着他的手臂轻轻缠在她的手上。动静之轻,轻到蓝暖玉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身体的噬魂狼蛛何时卡死后食你魂魄的?”夜暝痕的声音顺着丝线传到蓝暖玉的耳朵里,蓝暖玉才发现手上的丝线。
    “没什么。”蓝暖玉要去把丝线扯开,可是夜暝痕都已经知道了,现在扯不扯下丝线意义不大。
    夜暝痕脸色剧变,他道:“为何不说,你这样若是出了事……”
    “不会的,我的身体自己知道,并无大碍。”
    “有大碍便晚了。”夜暝痕念动咒令,手中的妖气弥漫。
    蓝暖玉感受到夜暝痕的气息,知晓他定是要将妖气化为灵气渡给她。她道:“不成,在这飞寮堂,你不能浪费妖气。”
    夜暝痕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黑气顺着丝线将蓝暖玉的手包裹住,然后慢慢进入到她手腕上的茶盏里。口中说道:“别动,凝神聚气。”
    当夜暝痕的气息在蓝暖玉的体内流转千回,她身上的那种不适渐渐被压下。
    “我可不会说谢,也没有什么可以还你的呢。”蓝暖玉坐回到榻上,不自觉地用手握住刚刚丝线缠着的地方,心里暗暗道:今夜应该能睡个好觉。
    “现在又没有让你还,以后用猪来还。”夜暝痕拿着手中的线瞧了瞧,同别的丝线没什么两样,只是里面好像有细细的蓝色丝,不知道是故意而为之,还是仅仅是为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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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寮堂的密室内,飞摩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块巾帕擦沫儿的剑。
    “今日可发现什么?”飞摩问道。
    那弟子站在一边道:“回堂主的话,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飞摩将剑插回剑鞘,“去帮我取坛酒来。”
    “是。”弟子在走出屋,双手在衣裳上抹了几下,幸好堂主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飞寮堂的酒窖离大殿不远,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拿了一坛,又气喘吁吁地回到密室。他一路上念着,今日上玄月,酒杯应该要拿那一个金樽盏,温酒不能太热,今日定不能做错一点点事情。
    飞摩是那种疑心病已经病入膏肓的人,那日左卫身上的一根猫毛都可以让他惦记这么久,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岂不是会被刨根问底。自己睡着的这件事情,不只是左卫知道,那家绣房的人都见到了。
    此事说小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可就是这样的小事,便能同一条性命相连。
    “长风,你可有事情瞒着我?”飞摩端起酒喝了一口问道:“有事情瞒着我的话,趁早说出来,我一概不追究。”
    “堂主?没有,长风不敢。”飞摩口中的长风就是今日跟着左卫出去送沫儿缝制衣裳,并且最主要任务是负责监视左卫的人。“堂主,今日一切都正常。左卫他一处都没离开过卑职的视线。”
    “嗯。长风,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做错过事情,尤其是在拿酒这件事情上,今日是怎么了?”飞摩重重地将金樽盏放在桌上,整张桌子被那个动作引得摇了摇。“这就可不是女儿红。说,你究竟有什么没告诉我?”
    长风被飞摩一吓唬,以为自己真的拿错了酒,‘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卑职错了。今日我同左卫去到绣楼都没有什么异常,可是我在绣楼的时候,竟然……睡着了。昨日一整夜没合眼,我坐在凳子上喝了杯茶。左卫在调戏绣楼里的姑娘,我听着听着便……便睡着了。”
    “要你何用!”飞摩的眼睛恶狠狠地看向他道:“多久?”
    “不……不久,半柱香的时辰都没有。”长风回答道:“一同去的弟子都能作证,沫儿姑娘只进去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半柱香。”飞摩低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他道:“你确定只是半柱香?”
    长风道:“绣楼里的女子说怕我们不放心,等的太久,便取来了一个香炉,里面点上了一支清香。卑职被左卫叫醒的时候,确实只过了半柱香。”
    飞摩端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又问道:“你确定是同一支香?”
    “确定,那香上的棍子上,有三个树的节疤。”长风道。
    “白丨痴。”飞摩一拳打在长风的脸上说道:“那支香不是原来的那支,你睡了不止半柱香,而是一柱香甚至更久。”
    长风摸着被揍得变形的脸说道:“卑职不懂。”
    “那支香上被施下了障眼法,香上的节疤便是用来欺骗你的。”飞摩道:“跟我去沫儿房中。”
    “是。”长风道了声是,多的字也不敢说,那一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虽然这张脸是已毁,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呢?
    ‘沫儿’此时已经歇息,飞摩距离她的房间还有十多米,便朝着门打了一掌,掌心的喷涌而出力量带着风将门劈成了两半。
    ‘沫儿’惊坐起,拉起一边的被子裹住身子,只留一颗头露在外面。她惊恐地问道:“你们……你们要做甚?”
    飞摩看了看榻边空空如也的桌子道:“沫儿,你晚上睡觉不脱丨衣裳的吗?”
    “身在这种地方,谁敢脱丨衣裳?”‘沫儿’又把裹在身上的被褥拢了拢。“你们给我滚出去!”
    “哈啊哈,真假沫儿有意思。”飞摩抬起手,手中的力量再次凝聚,遂将‘沫儿’裹着身子的被子掀飞到一遍,将手伸长至锁住她的喉咙。“妖精的法术,看来他们也混进飞寮堂。”
    彼时,夜瞑痕和蓝暖玉已经听到了‘沫儿’房中的动静。两人从从屋顶上离开,一路去到飞摩的密室之外。
    他们用法术试了试打开密室,可惜丝毫不动,飞寮堂这种江湖门派的密室,怎么可能像典仓霖的暗室那么好打开。
    “怎么办?”蓝暖玉跟在夜瞑痕身边问道:“你可有好的计谋?”
    夜瞑痕道:“暂时没有。我觉得我们在他的地界,而且他知道我是妖,对付我的办法肯定少不了。”
    “那我们只能和他谈条件了。”蓝暖玉道:“看来他很在乎沫儿。”
    “可是沫儿也不在我们手上。”
    “沫儿不在我们手上,也没在任何人手上,忽悠人这种把戏,还有比我厉害的吗?”
    夜瞑痕叹气道:“本以为潜入飞寮堂会有噬魂狼蛛的下落,不曾想压根就没有。蝉瑄山的山主将我们引来此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飞寮堂和蝉瑄山本是同出一脉,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蝉瑄山本来的张灯结彩,牛心血染阁楼,还有飞寮堂堂主忽然要娶妻,这两者之间的巨大转变是为何?”
    “较劲。”夜瞑痕道:“我们先出飞寮堂,其实我觉得那个绣楼也有问题,也许从那个绣楼入手,比在飞寮堂守株待兔来得快。”
    蓝暖玉道:“你不是说那个绣楼不好找,就算是让你再走一次,也不见得还能找到?”
    “这个嘛……倒是真的,可是不试试不行,只能试试了。”
    “好吧好吧,懂你的意思,路都是试出来的。”
    蓝暖玉同夜瞑痕越上屋顶,找到一条小舟。他们才坐上船,身后的人便追赶而来,现在实在是不适合打斗。千钧一发之际,九萌的迷魂屁再次发挥了最大的妙用。
    飞摩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们竟然带着一只会放屁的灵宠,飞寮堂的弟子要长剩追击时,他摆了摆手。“算了,由他们去,他们还会回来的。”
    漆黑的村子一盏灯都没有,白日里人声鼎沸的集市,一到了晚上便同死城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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