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我在洪荒玩剧本杀》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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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苏汉惊引得行云到对方阵前,撤了免战牌,果然便从对方军中跑出一员兵探,便听苏汉惊大叫道:
    “对面探马听着,叫你家首领出来回话!”
    那探子闻言忙转入辕门去报,不多时只听对面营中擂鼓鸣钲,有先头两方部队左右开路,后方是一中年将领骑凶兽率领重兵来至芦棚前齐声一喝如震开天门,却听那首领大笑呼和道:
    “哈哈!熊罴怪,休整了几日,今天就有胆量与我对战了?”
    行云在芦棚内观望两方局势,芦棚这边算上自己一行刚来,不过五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若把成绾醉那只猴子算上,也不过一支小队人数。
    再看对方阵仗,列阵在前黑压压的一片,便是呼吸间的甲胄之声就如天雷嚯嚯一般,光是众将官手上兵刃的冷光映到芦棚里都如银屑一般晃花人眼,却是敌将未动就已经给人一种隐隐的压迫感,却要行云全力施展堂单气数才能抗衡起来。
    就这还是他们所有人都在一起的感受,倘若放在只有苏汉惊与孟烟亭两人面对敌方千军万马想要守住此处芦棚却要多少艰难?
    只见此时苏汉惊一人站定对方阵前,那军里声势浩荡,自己身后却只有芦棚茅草在烈风里的沙沙声,他将定坤锤在地上一磕,非但没有半分惧色反而朗笑出来,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色!
    “哈哈!与你打过一场倒是可以,你却总以兵马之势压我怎能痛快?”
    那身骑凶兽的首领也笑出来,他将手里双锏一指,断道:
    “你既只一人难敌万勇,还敢在这里挡我去路,岂不自讨苦吃?”
    苏汉惊才喝了一肚子的酒水,此时早就技痒难耐,对方是少有能与他手里巨锤战个旗鼓相当的人,便把定坤一甩抗在肩头喝道:
    “敌不敌的过,先锤你一顿再说!”
    话音落时苏汉惊早就显出金刚法相,二十四道护身灵符在前运转开路,手上定坤神锤舞出风雷之势直往对方脸上招呼!
    这定坤神锤有南海佛道法咒加持,此时被苏汉惊以本体力量挥出自由力把乾坤之势,对方手持双锏更不及重锤吃力对拼之间竟能应对自如,两人才一交手行云便看出对方能果有独到之处。
    两人大概战了上百回合,行云越看便越心惊,苏汉惊毕竟身怀万载修为有身兼佛道两家功法,对方只是普通凡胎,却如何能搦战到这时?
    “此人身上看不出一点真气波动,如何做到久战不败?”
    成绾醉听闻此言,睁着醉眼向场中瞄了一眼,却随意说道:
    “你把神格气数附在眼上再看试试!”
    行云被他提醒,豁然醒悟,便将堂单气数与无畏神格调出果然发现对方身上端倪,只听他惊疑道:
    “又是一股神秘力量?还是那凶手作怪?”
    只是这时再没有得到成绾醉的回答,再看时他早已醉酒睡去了,行云便又把目光望向场中思忖道:
    “不对,若是凶手那能量的颜色应该紫黑才对,况且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比黑手本体更加宽广,看起来像是与天地相连一般...”
    此时那首领不愿再缠斗下去,便听他叫嚣道:
    “熊罴怪!你有万年修为都不留手,那我也不客气啦,哈哈!”
    苏汉惊闻言已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也爽笑道:
    “你有能耐,尽管使出来,这里没人说你以多打少!”
    行云一听,以为对方要率领部将冲来,慌忙运转八九功法就要变换分身迎战,却不想苏汉依旧脸上从容,对方也没有号令下去的意思,便又迟疑起来。
    只见那首领对身后的兵马呼喝一声,他那身上的气势突然暴涨,眨眼之间已经直逼准圣,惊的行云惊呼出来!
    “他竟然能够把千军万马的气势全都连接到自己身上!”
    “这是他们擅长的一种合击功法,若非此法,我俩早将敌军击破!”
    却是孟烟亭的声音想起,此时她已经在手中燃起一股奇香,一缕青烟祭着帮兵诀就打在苏汉惊身上,显然也是一种马家的增幅奇术。
    两方各自身怀奇术,即便能力增幅也战的旗鼓相当,却在这时,对方军中不知何事又闪出一员大将见孟烟亭手里奇术竟能比过自己千军万马,便先向他攻来。
    行云见状慌忙便要迎敌,却被印天钟内的天伤、地贼二星拦住,只听那时迁主动请缨道:
    “此事乃是为我梁山兄弟争夺降生地,自然应由我们兄弟二人先打头阵,弟马请在此稍候,我与哥哥把那敌将擒来与你盘问!”
    此时那武行者已经冲在前面把敌将迎下,只见他单提戒刀,向对方喝道:
    “来者何人?有我在此也敢偷袭?”
    那将官本今日才来,也是立功心切,便欲先擒孟烟亭再迫使苏汉惊投降,却不想被对方识破拦下,正自心惊,却看到来的是个独臂残人,当即挺出一杆长刀笑道:
    “哈哈!你是哪里来的残缺敢来挡我的路?可听好了,我乃先锋韩通,是我军中武技第一人也!识相的快快让开,不然连那只膀子也给你废喽!”
    行者天伤本就脾气火爆,在那梁山之中也善武技,又听对方以残躯轻视自己,便忍不住怒冲过去!
    “在俺面前也敢自称第一,看打!”
    武行者言语之间已经使起戒刀法在敌将跟前舞出阵阵怪风,那韩通也使刀,只是比行者的戒刀长些,又占了双手的便宜,饶是如此竟被行者刀锋打的只有招架之力,不由得暗暗心惊,终究从那军中唤出一队也站在他的身后才稳住阵脚。
    行云以神格扫去,便知对方也与身后小队合击,眉头却是微皱,冥冥之中倒觉得这种功法十分熟悉,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见过。
    此时那场外的时迁见武行者吃了独臂的亏,又久攻不下便欲上前帮忙,又不愿落下个以二打一的名声,便在那里急的打转,却终究眼光一闪叫他想出办法来,只见他欺身上前跳起脚来高呼道:
    “呔嘞嘿!对面的韩通听着,我乃梁山上的时迁,不是我兄弟二人以多打少,是你欺我哥哥身残有缺,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先告知你便不算偷袭,看招!”
    芦棚内众人听完俱都哭笑不得,那孟烟亭更是感叹出来:
    “这神偷时迁倒是有趣,对方就是为了争夺他们而来,他为了不占对方便宜,倒是自报家门,当真活的光明磊落!”
    行云也自苦笑,以时迁的心肠倒是不坏,以他的眼光还停留在好汉的世界里,自然看不出对方早就合击起来不是公平的一打一,只看这番气度却是超过了这世界里的许多高人。
    那韩通听到时迁自报家门,恍然惊醒,他早就觉得那独臂行者看着十分眼熟,想不到这面前的两人竟是他们将要寻找的天罡地煞星,当即大笑一声喝道: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遇到我算是你们哥俩认栽,兄弟们,莫要叫他们两个跑了!捉回去,大王重重有赏!”
    时迁见对方看着自己双眼放光的样子,心中疑惑,却把手抓在头上嘀咕道:
    “奇怪,这人两眼放光,一副贪相,我老时当初盗甲的时候也没像他这样,怎么这里的人比老时还像个强盗...”
    时迁生性质朴,自然不相信洪荒世界里神仙一样的人物也有他那世里不堪一面,却再这迟疑间对方的大刀已经向他斩来,多亏他身材短小,只缩做一团向旁边一滚就将轻易将对方刀锋躲过,爬将起来却弄出一脸的土,掐腰怒道:
    “呸!你个杀贼,说打就打,只会偷袭,连我老时都不如,亏我刚才还怕你吃亏好心提醒你!”
    那韩通自持身份,见时迁一脸的灰,被自己打的像个土包子,便不愿再多看一眼,更不回话,提起一口大刀就是乱砍,竟要将其砍成肉酱才好!
    时迁见状更气的吹胡子瞪眼,两只短腿向上一跃跳过对方横扫过来的大刀,喝道:
    “哇呀呀!气死我了,看打!”
    只见那时迁凌空一阵翻腾,却在手上把小黑帕子甩出扣在韩通头上,又将一双铁扇打出一潜伏法游斗起来,“啪、啪、啪!”连串闷响,只一个呼吸间就在对方腿上打出数十铁扇却都被对方一一接下!
    这还不算,时迁使的乃是潜伏法,当初就算行云也不能破解,对方又被吹灯法罩住,却总能及时识破时迁所在,怕不是对方在手帕之外长了眼睛,于是越打越是心惊。
    “哈哈!时矮子,你当真以为我识破不了你的把戏吗?”
    此时对方一声大喝却吓的时迁手上一颤,却被对方一刀砍了下来正中天灵,所幸这时迁诸般绝技在身,慌忙间使出神迹将与对方互换了位置这才躲过一劫。
    饶是如此,他也被肆虐的刀风刮的脸上生疼已经倒飞出去,待被行云以印天钟接回芦棚时已经骇出一身冷汗,待细问时对方只称惧怕便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行者武松见时迁败下阵来,唯恐自己兄弟二人在众人面前丢了梁山颜面,便爆喝一声,便将蝴蝶步、鸳鸯脚、戒刀法一齐招呼上去。
    只是任由行者如何进攻对方都不为所动,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千变万化那韩通在黑暗里都能稳稳接下,行者便将口哨一吹,便有一阵怪风袭至,却是白额虎呼啸扑出。
    “雕虫小技!”
    韩通听闻虎声,却是笑斥一声,把肩膀一耸,长刀之上一阵狰狞,便见那虎历时摊到在地抽搐不已,行云见状惊喝出来。
    “敲山震虎!”
    行云看出对方端倪,先祭出曲肠节将行者从对方刀下强救回来,照例询问一番,却也如时迁一般,只觉对方威压不可撼动,饶是行者胆识也对其心有余悸!
    那韩通连败敌方两人,便在阵前叫嚣道:
    “对面的,可还有人敢来应战?若不出来,我可打上芦棚抢人了!”
    碧音见状就要拍响黄莲鼓,却被行云拦下道:
    “你在棚里好生守护花姐,提防对方再有人来袭,我去会他一会!”
    说罢,行云已经飞出芦棚与之战到一处,他是变化里的行家,见先前行者的蝴蝶步鸳鸯脚变化莫测都不能撼动对方,当即也使出玄功变化试探起来,却见对方果然不动如山。
    反而是对方大刀上的巨力打来竟如翻天印一般行云以玄功短棒相对竟不能抵挡,便被逼的使出山海幻境抵挡这才将对方气势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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