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的江湖事》第二章彼岸花花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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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在外升官发财的人偶尔一两次回到祖宅呆个几天念旧一样。
    可就在丫丫刚过完生辰没几天的时候,李夫子一如既往的回到了家中,而后还真一直没有出去,一直在家中教导着丫丫读书。
    虽然虞顺夫妻两个也感到惊讶,但是想想也没什么也可能李夫子年纪大了,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回家养老罢了,而且丫丫还能跟着李夫子读书自然是最好的事了。
    得知消息后的村里邻居也纷纷找到李夫子,想让李夫子帮忙教教家里孩子,毕竟山南村没有私塾,孩童都是去隔壁村的私塾,这下有了李先生在村里常住自然不用各家的孩子受累风里来雨里去的,也免了大人们担心,大家伙索性提议帮李夫子建个私塾教书好了。
    可是都被李夫子婉拒了,李夫子跟大伙说道:“大伙看我这一把年纪了,腰都挺不直老眼昏花的,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况且现在是孩子们读书学习最为宝贵的时间,切忌先生换来换去的,每位先生传授的大体知识相同,但是其中顺序细则还是有着差异的,万一因为我耽误这些娃以后的前程可就真罪过了。”
    最后大家才惋惜的不提此事,都暗道虞顺家有福气,能的李夫子亲自一对一教导,以后肯定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呢。
    大乾虽然禁女子为官,但是对于女子读书一事倒是没有什么明确的禁令,那自然也就无可厚非了。
    无论皇宫贵族,富豪乡绅,城里乡下,这春节可都是大日子,讲究太多,哪怕是阴山北面的北魏也亦是如此,没有太大差异。这不虞顺的妻子就买了很多东西,春联、灶神爷画像、猪肉、油等东西,其中还有一家人的新衣,王巧给她和虞顺夫妻两的衣服也只是新的粗布做的棉衣,倒是给螓巧做的棉衣棉裤都带着红红的小碎花,甚是漂亮。还特地给丫丫买了个彩灯纸鸢留着除夕夜给螓巧守岁。
    这么多东西王巧虽然一人勉强拿得下,但是要靠她一个女子要带回去可不容易,这么远的路程,便准备去孙府等虞顺一起回家。
    王巧拿着一堆东西,慢慢的走着,不敢加快步伐,以免撞到人,到时候东西洒落一地可就真让人心疼了。可就是这样,王巧走到一处巷口还是被一位喝了酒的公子哥,跌跌撞撞的碰倒了。
    “啊!”被撞倒的王巧,惊呼一声。
    “是谁瞎了狗眼敢撞我,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给我打,狠狠地教训一顿,在这抚城还有不认识我的。”只见这位锦衣公子,长相一般,面色枯黄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手里端着酒壶,晃晃悠悠的嚷嚷道,边上的随从有的扶着这位公子哥,有的卷了卷袖就准备上前打人。
    “对不起,对不起大老爷,小女子不是有意的,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王巧看见对方的架势身边还跟了两个个随从就知道肯定是城里的哪家公子哥,忍住手掌磕破了皮的吃痛一个劲的道歉,惶恐不安。
    “慢着!”这位公子哥叫停了准备动手的随从,“原来是个小娘子啊,来给爷瞧瞧。”说着不安分手便向王巧探去。
    王巧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四周,咬牙说道:“大老爷原谅,小女子真不是有意的,还请您高抬贵手。”
    “哟,小娘子长得还挺标致,本大爷吃惯了山珍海味,今天倒是想来点野菜顺顺肠胃了,让你看看今天本公子的大老爷到底大不大。”那公子哥一脸淫笑道,给了随从一个邪笑的眼神,两人心领神会分开站着拦住了王巧的去路,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巧早就听说城中一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没想到今天被自己遇到了。当下便要大声叫唤,不想刚发出声便被这公子哥的随从用手绢塞住了嘴,只能拼命反抗,奈何一个弱女子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在这个公子哥的示意下,两个个随从跟着公子哥急匆匆的将王巧一手一脚抬到了深巷的一个破屋子里,任由王巧拼命用力却挣脱不开,无奈的王巧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
    两个随从将王巧扔在屋子里的角落便出去了,好让自己公子行那不轨之事。
    “小娘子,别反抗了,从了我自是能让你这辈子锦衣玉食,不愁吃喝呢!”这公子哥一脸淫笑搓着双手,走向墙角的王巧,欲行不轨之事。
    王巧“呜呜”的摇着头,知道今天难逃魔爪,可也不可能束手就擒,让眼前这个禽兽得逞的。趁其不备,一脚对着这公子哥的下体踢去。
    不料却被这公子哥拦住了,“呵,你这贱人想让我断子绝孙啊,知不知道这抚城有多少女子投怀送抱我崔文,今天你不从也得从。”说完崔文把酒壶里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然后脱掉了自己外面的裘衣,扔到一边,晃了晃过量饮酒有点头痛的脑袋,就向王巧扑去。
    挣扎中的王巧外面的棉衣早已被撕扯的破烂不堪,扣子全都崩坏。绝望的王巧紧紧攥着虞顺给他买的木簪子,今天就算命不要了,也不能让这禽兽玷污自己的身子。对着扑过来的崔文下肋刺了过去,崔文吃痛不已,摸了摸已有血溢出,愤怒道:“死贱人,敢伤我,老子要了你的命。”
    说罢反手握住王巧拿着木簪子的那只手,刺向王巧的胸口,“噗嗤”一声,木簪子没进了王巧的胸口,顿时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地砖废草,不一会王巧便没了呼吸。
    那崔文见失手杀了人,想也不想带着随从匆匆跑了回去。巷口一些路人见到崔家公子这么慌慌张张从里面的跑了出来,就感到纳闷,这抚城中还有崔公子害怕的?结果就有好事的人进去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有了命案,就立马报了官。在外为孙府采购府里上上下下春节用度的孙管事刚好路过此地,曾见过几次虞顺的妻子,当下便立即往府里赶去。
    “虞顺,虞顺,不好了,你妻子在城里遇害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孙管事一把年纪了,跑过来挺不容易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正在干活的虞顺听到这么个突然的消息,顿时宛如晴天霹雳,当下两眼发黑,险些晕倒,得亏孙管事扶着,灌了两口水才好。
    “在哪里。”虞顺涨红了眼,抓着孙管事的衣服问道。
    “走马巷那里。”
    孙管事话音刚落,虞顺就已经飞奔的跑了过去。
    “唉,好人不长命啊!”孙管事暗暗叹了口气,哪怕他不说虞顺也早晚会知道的,只希望虞顺不要做什么傻事。
    一路狂奔的虞顺心里仍抱着一丝希望,孙管事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肯定是看错了,肯定看错了,对肯定不是,虞顺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一路上不知撞到了多少人,最终才踉踉跄跄的跑到走马巷。
    等到虞顺来到的时候官府衙门的人也早已到了现场,当虞顺看到倒地那熟悉的衣衫、身影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慢慢的走进前时泪水已经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虞顺从死去的妻子眼神中看到了绝望、无助、弱小、乞求,可这一切都没有用,斯人已逝,如何从来。虞顺轻轻的将妻子的双眼合上,然后将妻子紧握的右手缓缓的打开,发现正是自己曾经送给妻子的木簪子此时早已断了只剩半截,另外半截还在妻子的心口处,再也看不到随着妻子走动而随风飘动的流苏了。大悲无声,大痛无语,此时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过了会边上的衙门捕头才将虞顺拉开,对着边上的捕快命令道:“将尸体带回殓尸房,死者的家属也跟着一起去趟衙门吧。”
    事不由人愿,原本这个案子应该立马立案上门擒拿真凶的,目击证人、凶器、作案动机等全都齐全,可是官府得知凶手是谁的时候却以各种由头不肯抓人。
    虞顺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从路上的之言片语中才知道这凶手崔文是何人,当下心中更是绝望,报仇无望,紧握的双拳微微发白,心中便已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妻子报仇,不管他有什么样的身份背景。
    原来这崔文是长平州巡检崔义仁的儿子,一州巡检乃是从四品的大官,协助州刺史巡查一州掌监察之职,在寻常老百姓眼中那可是比得上天高的大官了。而崔义仁的妻子名叫闻晴眉也就是崔文的母亲,这个名字或许在朝为官的可能不大清楚,但是说起闻晴眉的父亲闻中亭那可是人人得知的吏部侍郎闻中亭闻大人,而闻侍郎的妻子则是先帝莫沧海同父异母的皇姐莫玉岚。
    也就是说崔文最直接的分身就是一州巡检的儿子,吏部侍郎和当时长公主的外孙,也算得上是个皇亲国戚了。不要说是抚城阿谀奉承的太守不敢动崔文,就连一州別驾、刺史也得有一腔正气,才敢动崔文。一旦吏部侍郎和长公主出手相帮那就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了,那到时候可就不是小小的抚城衙门公堂能够插手处理的案子了。估计整个刑部和监察寺都要焦头烂额了。这自古以来朝廷的官场就是如此,一条藤能扯出一亩地的瓜,其中腌臜事更是数不胜数。秉公处理,自古以来就是秉承公家意愿处理。
    像虞顺这样的事,到了最终也不过是官府出面做个和事佬,再由崔府出点钱,多给点钱打发打发也就完事了。能用钱解决的事能叫事吗?不算事。一个种地的农村人一辈子能看到多少钱,这还是好的,更加彻底的可能一家人也就死在了不知名的马匪手中。
    不知不觉的虞顺已经披头散发的回到了村中,早已放学的虞螓巧与如既往的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腮看着村头的方向。虚岁七岁的螓巧愈发的水灵漂亮,村里人的都夸赞这么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肯定不得了。
    见到熟悉的身影螓巧欢快的跑了过去,“爹爹,你回来啦!”
    虞顺看着乖巧的女儿,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恩,回来了。”
    “娘亲呢?”虞螓巧抬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虞顺,见爹爹没有像往常一样让自己坐在他的肩上,小螓巧虽然疑惑但是也很懂事知道爹爹今天心情沉重,轻轻的牵着爹爹那宽厚的手掌。
    虞顺的身子微微颤抖,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让泪水流下,牵着螓巧走回了家中,一大一小的背影在夕阳拉扯下更显的长了几分,在这一天螓巧长大了许多。
    “螓巧你先坐着,肚子肯定饿了吧,爹给你做饭去。”
    “爹爹,娘亲没回来我帮你烧火吧!”就在虞顺准备动手做饭的时候,螓巧来到了厨房乖巧的跟虞顺说道。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虚岁七岁的螓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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