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魏雨子归啼》龙令得玉牌巧生心机古自通老蛇辣手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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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龙令带领着玉龙雪山纵人来到了保宁城,眼下干粮与钱财已经用尽,于是选择在保宁城中的暗部钱庄取些银两顺道打探消息,玉龙雪宗的暗部钱庄遍布江湖各地,并非与外界的商号有何不同,不同地区也随着地域特色经营不同的业务,客栈、钱庄、赌场、甚至青楼,只有你想不到的;而处于保宁城的暗部钱庄是坐落于西城廊坊内的一处当铺,眼下当铺内的朝奉正伏票台上与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商谈着一块玉牌的价格。
    “再高些,你看这成色可不多见!”男子看着朝奉把玩着玉牌神色凝重,自觉玉牌一定不止方才谈拢的价格,想开始变卦。
    “价钱不是问题,司理只是想确认真假以及来源,如果是真的,当铺送给你住都无妨~”朝奉言语散漫,因为在他心里眼前的男子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手里的玉牌正是当日魏归啼当于野外客栈的颈挂。
    “还有这等好事?我瞧着玉牌价值不菲,听您这一说,我倒还是眼拙了”男子不自觉地搓起了双手“到底是何人家能带的起这样的腰牌。”
    朝奉轻蔑一笑,指着玉牌上的‘乌风’二字说道“这叫颈挂,走江湖的人戴在后颈处,防止被人从身后一刀剃了脑袋的,但是玉不值钱,值钱得是这二字,你等会儿,我让我家主人把观把观真假。”
    “~哎!你干什么?”男子看见朝奉居然想拿着玉牌进内堂一把拉住了对方的胳膊“要看就让你们司理出来看~再说了,他一个管账的还有你懂行?少混我!”
    “行~”朝奉微微一笑,将玉牌递给男子,再从票台上拾起一副算盘猛得朝男子脸部一推,数十枚算珠颗颗钉在其面部,血液顷刻间沿面部流淌出来,朝奉面色不改拿起票台上的玉牌转身进了内堂,临走说道“折货~摘了他身上值钱衣物,尸体让将军处理了~”
    内堂内,龙令、龙天兄弟俩与一名黑袍老者围坐在一桌佳肴前,一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在一旁侍候着,三人攀谈甚欢。
    “想不到能在阆中遇见点苍山的古自通前辈,今日我们兄弟二人特摆宴席招待您!”龙令举着酒杯说着客套话,一旁的龙天却自顾自地吃着,丝毫不给一旁的古自通面子,想必是伤势刚恢复急需补充。
    “老朽也想不到,这当铺归属于玉龙雪宗,玉龙雪宗的势力遍布天下,老朽都眼红了!”古自通端起酒杯回敬道。
    “哈哈!方才听古前辈说,魏归啼被金环帮追杀,可是当真?”龙令夹着菜有意无意问道。
    “不错,那晚老朽撞见那金环帮二把手,虽说不知他们如何结仇,但马上连同那金环帮一同追杀魏归啼,最后还是让那狗贼跑了,杀子之仇,如何得报啊~”古自通说道这,手中的酒杯隐约发出碎裂声,满脸皆是恨意。
    “古前辈~您马上就能如愿!”龙令鬼魅一笑,这时票台的朝奉走进内堂原地鞠躬候着,看到龙令一摆手,立即双手奉上玉牌径直走了过去。
    古自通看到下人如此谨慎交接玉牌,便提起了兴趣伸着脖子眯起眼观察起来,觉得玉牌好生熟悉。
    “古前辈可识得此物”龙令提着玉牌上的细绳将玉牌垂直于下,好让古自通看得清楚。
    “乌...风,尊客令!!!这不是鬼市的尊客令吗?乌风!乌风应该是魏归啼那枚~贤侄怎会有这枚尊客令?”古自通连连发问眼都瞪直了,差点从凳子上站起身来,直到龙令将玉牌放在桌上,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端坐好身子。
    “古前辈有所不知,这枚尊客令是那魏归啼付不起酒钱,当在了野店的,哈哈~如此至宝居然拿来付了酒钱,您说这魏归啼意欲何为啊?”龙令说完,自顾自地吃起酒来。
    “尊客令~传闻得令者,鬼市奉其为上宾,若有人悬赏上宾者,鬼市会查明金主私下通知上宾本人,而且上宾还能在鬼市下达任何悬赏,不用自掏腰包,除了鬼市四大隐世家族拥有四枚外,第五枚便在魏归啼手上,许多势力忌惮魏归啼的报复,因此不敢再鬼市轻易发布悬赏魏归啼的性命!”古自通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魏归啼没有了尊客令意味着,只要此消息一出,原本与魏归啼结仇且没有能力报复的世家门派,皆可前往鬼市下达悬赏令,那么自己想要魏归啼毙命的计划有如神助,想着想着,古自通有些坐不住了。
    “贤侄~我突然想起些要事要办,实在要先行离开~”古自通终究坐不住站起身。
    “既然如此,实属龙令招待不周,这便送您离去”
    “无妨无妨!贤侄不用送行~”
    古自通断然拒绝了龙令的送行转身匆忙离去。
    片刻后,不断进食的龙天开口说话了
    “尊客令的事,你怎么会告诉他~不先问过父亲吗?”
    龙令微微一笑,给龙天满上酒杯
    “今早查明,杀害金环帮主的人乃是古自通,他听闻魏归啼出没在阆中,便从点苍山一路杀人越货来到阆中,途中到处散播是魏归啼出手的消息,将自己干得好事尽归到魏归啼身上~”
    “哼,这老头有意思,你信他只是为了替儿子报仇?一把年纪,娘们一窝,哪个儿子是哪个娘们生的,他自己都对不上号!”龙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总归得有人去散播尊客令易主的消息,魏归啼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另外,以往江湖人不知宗门在鬼市的地位,总在鬼市悬赏我们的门人,碍于暴露身份,害得我们为了隐藏四门的身份只得立即出手,有了这枚乌风,怕是不敢再有人触动玉龙雪宗,可谓一举两得~你先吃着,我去通知师兄弟们赶紧收拾东西回宗门,若不然,有人会动尊客令的心思,对我们很不利!”龙令一拍龙天的肩膀随着身旁的中年男子指引离开了内堂。
    三日后,以龙令为首的玉龙雪宗一行人驾马途经赵家镇,已至申时末,由于处于西南地界,天空还未有入夜的感觉,龙天提出在镇上好生休息,在走向去怕会在野地过夜“哥!今日怕是到不了锦官城,不如就在镇上歇息吧~”
    龙令的面容比三日前憔悴许多,在这三日里,他比其他人更为敏感,总感觉队伍被人跟踪但却丝毫人影未见,对此,他开始后悔将尊客令过早的暴露出来,说不定暗中已有人偷偷摸上了他的队伍“龙天~你快些带人去镇上补充些食物,今日无论如何要达到锦官城,我担心尊客令易主的消息,换来的不只是魏归啼满天的追杀者,也有人想对我们下手~”
    “以爹的江湖威名,向来只怕玉龙雪宗盯上别人的,你也别太过担心”龙天说完领着几位师弟奔向集市。
    龙令领着剩余众人找了处茶馆小息片刻,他本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分析起了西南地界的江湖势力‘西南地区多数为草寇山匪,大帮大派为数不多,大多势力不如自家宗门,要说厉害的也有那么几家,移花宫实力深不可测,但从未听说她们离开过邕州;五毒教又与我们相处甚久,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其他...不行!必须早日达到锦官城,这一路上的变故不是我能承担的!’
    想到这,龙令站起身“快去通知龙天归队,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戌时已至,月亮逐渐挂上了树梢,天边还有一丝鱼白,龙令一行人来到了太阴山,此处与锦官城只有一江之隔,只要过了江,龙令心中的担忧便可去除,驾马在队伍中央清点完人数后,龙令回到队伍前端“所有人注意了,待会儿上了船,切勿在船上乱走动,也知你们今日劳累,过了江便是锦官城,想怎么玩都随意~”
    “师兄万岁,哈哈~”
    太阴渡口位于沱江一段较为通直的河段,江面宽广视野辽阔,江底没有暗道旋涡,甚是安全,虽说常年刮风,但都是摆柳小风,再大也吹不翻渔船,借用风势每个季节都有迎帆顺流的时候,摆渡人们极为青睐,此时的江面上沿着渡口依次停着数十艘大大小小的船只,船上点着渔火,但船夫却不见人影,似乎都在舱内,渐入冬季,前往对岸刚好是逆风,许多人都不愿意接群客的活,为了找好船队,龙天受命来到江边与摆渡人商量。
    “这是二十两银子,我手下有二十人左右,需要叶舟五只或是大船两艘,谁愿意渡我们过去?”换作往常这样的价钱早就一堆摆渡人前来自荐,可龙天话音落下,众船只内仍旧未走出一人,于是龙天又喊了一遍,仍旧没有人出现迎客,龙天准备上传寻找摆渡人。
    身后的龙令见势愈发不妙,正要上前劝龙天回来,而就在这时,一身破水声从江岸的水面传出‘扑腾!’霎时一道道光闪过,欲抬腿上传的龙天死寂般停止了迈腿的动作,顺势倒进了江水中。
    “龙天!!!”龙令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三日前的一个小小算计会夺走自己亲弟弟的性命,伴着他的咆哮声,江水里依次跳上数十个身穿蓑衣的蒙面人,迎着龙令众人踏空而去。
    “不要乱了阵脚!”
    看着迎面而来的敌人,龙令没有理由再去悲伤,立刻下令众人站好队形,而黑衣人行动极为迅速,顷刻间二组人马便混斗在了一起,大多数玉龙雪宗的弟子都是出来历练的,武功并不高,不一会儿死伤过半,唯独龙令与几位年长的师兄苦苦支撑着,场面一度陷入绝境。
    “啪啪啪!”这时一段掌声从江面上的一艘船中传出,黑衣人收起武器,行为有序的回到岸边,定睛一看,船内走出一黑袍老者,龙令瞧见面孔后,一股悔意由心脏蔓延至全身“老贼!居然是你~”
    黑袍老者正是三日前与龙令促膝而谈的古自通,此时的他满脸春光缓步走上岸“贤侄!没想到是古某吧?”
    “老贼!你就不怕玉龙雪宗的报复吗?”龙令咬牙切齿地看着古自通恨不得将那张脸连皮带骨撕扯下来。
    “报复?报复何人?何人知道是我所为?你以为你们几个还能过了这沱江?”古自通一手指着身后的江水刻意夸大语气。
    “卑鄙~”龙令虽说不清楚古自通的实力,但是对方既然是前辈还有自立了门派,实力断然不会差,今日怕真的要客死在此。
    “卑鄙?小子~跟我玩手段你还嫩了点,想让我帮你散播消息,可惜啊!老朽可不止想杀魏归啼这么简单!”古自通阴沉的脸上带着笑意,那种全盘掌控的阴险诡笑。
    “你当真要为了一枚尊客令得罪我们宗门吗?”虽说龙令已经对古自通恨之入骨,但为了全局考虑,他必须想办法留下活口。
    “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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