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殿下风华绝代》第五十三章参加选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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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别吓人就行。”
    “放心,不吓人。”
    不吓死他才怪。
    整个下午,阿莼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直到黄昏,长谣派人敲门说:前面还有十个人,马上轮到阿莼的号,让速速赶去。
    阿莼舒了口气,即将脱颖而出的时刻到了,将手上的纱布解开,不能露出破绽,但掌心细细看,还是有形状大小不一的伤口,只不过凝成浅灰色,略微攥拳,还有点疼,是不小心残留了小石子吗?算了,晚上回来再琢么吧。
    虽然,长忘总是能在她幻化各种面貌后认出。但每次总想试试会不会碰巧?
    长忘,等着吧,看我怎么一步一步逼疯你!
    阿莼匆匆赶过去时,前面还剩下四人,背后还余有两个。
    加上她,五女,两男。
    阿莼占过去后,六人明显将她从头到尾,从左到右,斜着,侧着,从头发丝,到鞋尖带了点泥土,都带着轻蔑,细细琢磨个遍,然后低低耳语,仿佛像她这幅模样,没有自知之明,还出来丢人现眼。
    尤其是她前面两个女子,服饰华丽,满头的发饰戴叮叮当当,稍微一晃跟摇钱树似的,相貌看起来,算是天生丽质,婀娜多姿了,带着鄙倪笑意,声音也不嫌大,故意厌弃出声:“我家小驳都比她好看。”
    “小驳,可是新收的灵兽?”另一个女子在配合。
    “有空去我家看看,凶着呢。”
    驳兽。相貌凶煞,其形像马,却长有白身与黑尾,头顶一只角,老虎的牙齿和爪子,发出的声音如同击鼓的响声,是能吃老虎和豹子的猛兽,传说饲养它可以避祸。
    阿莼本想一句噎死她,但这类不以动手为目的,提不起任何兴趣又不上道儿的纯斗嘴,她真没多热爱。
    前面哪两个女子还声音越说越大生怕她耳聋的一个劲挑衅。
    阿莼就真装没听见,四处看了眼这静山空的园子中,弄得很雅致,花木郁葱,春色如海,干净的青石地绵延了白色回廊九折,缝隙冒出的郁葱青苔,在碎金的夕阳余晖之下,让整个园子变得十分柔和,就像这个园子的主人一样。
    “你们,最后的都一块儿进来罢!”从偏殿出来一个比长谣年长一点的英气少年,茶色衣袍,目光沉的像沙漠中的尘土,但眉宇之间格外飒爽精神。
    起风,阿莼一瞬间的反应,长忘的近侍。
    看得出长忘是真不耐烦了,相当应付。
    先走在前的事两个男子,张的还不赖,一水儿的嫩,也不知道有没有虚报年龄。
    阿莼的号偏后一些,所以,与其进入书房,不如说站在门槛之外。都没听清里面说了还说呢么,比想象中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非常落寞,但又神采奕奕的出来。很容易理解,被拒绝了很打击,但能一睹盛颜,搭腔说话,就足够回去意,淫。
    “没戏呢。”前面两个女子喋喋不休,越挫越勇讽刺认为非常好欺负的阿莼半天。突然被低头丧气的两个男子转移注意力。
    “说不定长忘哥哥就在等姐姐你呢。”
    “讨厌,到时候一定拉着你,咱俩也好在这里做个伴儿。”
    阿莼摇摇头。
    队伍向前,阿莼一步迈进了书房。
    进去后,发现这个偏殿应该是书房,除了各种整齐划一跟排队似的书,就是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一堆前面爱慕者赠的东西还有没拆封的信。
    先前嘲讽她的两个女子一起先了进去,长忘在不远处一个书架后,阿莼只能透过好几排交叠架子,书与书之间的缝隙,才能看到蓝色衣角。
    因为她的目光完全没再如何表现给长忘留的好印象上,而是在欣赏陈设上,整个偏殿,像是个书房。深蓝的毯子十分干净,踩在脚下很舒服,还有各种好像不用管就能活千年熬死老王八的盆景,被修剪的连跟乱丝也没有。
    整个书房,干净的好像如果要丁点蛛丝马迹灰尘,立刻疯狂被清扫掉。
    前面两个堪比市井泼妇被叫了进去,立刻,一个表现的温婉大方,一个表现的知书达理。
    一个吟诗,一个跳舞,别说,还真不错,看样子是下了不少血泪功夫。
    奈何,流水无情,落花有意,冷冷两个字:“谢谢。”仿佛将两人钉在原地。
    直至起风喊了两遍一九七号,阿莼才从幸灾乐祸抽离出来。
    她昂首阔步跟散步似走进去,两个女子还没走,因互相感染,哭的梨花带雨,抽泣的轮回抖肩,完全没有在殿外傲慢无礼,咄咄逼人的模样。
    梦醒了,还是惊醒!
    而长忘神色淡淡,不仅无视,还无动于衷,有闲情逸致斟茶,慢慢抿了口。
    这幅任何事都看不到眼里去的麻木不仁还真是熟悉。
    他的心,不会真是石头做的吧。
    今日他穿的比往日要深沉稳重些,蓝色银绣春松纹的袍子近于黑色,将本就似月泛着光泽肌肤衬的很白,宛如刀刻利索的五官,情绪不外漏低头静静用块小丝帕擦不小心地漏在案几上的茶水。
    下唇微带樱珠的与上唇抿着,透着内敛隐忍,仿佛今天,最后这几个人已是他的极限。
    压根不想注意这屋子里进来了谁,又走了谁。
    两女子见阿莼走进来,偷偷凶神恶煞瞪了她一眼,意思简单明了:看屁。
    “扮柔弱挺上瘾啊!”阿莼勾起唇,骨子里带的野,是寻常这种大家闺女根本压不住的。
    两女子停止哭声,诧异的面面相觑。
    冷着脸,沉着声,嚣张的杀气在瞬间气场全开。
    没留意,长忘已经停下了手,慢慢抬起头。
    “是什么力量让你们如此投入,还久久出不来?”阿莼一步一步逼近,虽与这两女子一般高,但气势上,仿佛她自上方世界,带着鄙倪猖狂冷眼俯瞰看一群单纯幼稚还没三岁的孩子。
    两女子明显被阿莼突然性情大变,被震了下,脸色失了血色,久久没憋出一个屁。
    叫凤歌女子自觉在长忘面前有失颜面,恼羞成都,手臂扬起,巴掌带着愤怒,裹了法力,对准阿莼近在咫尺的脸,呼啸而去。
    阿莼偏偏不躲,挑衅的笑让凤歌几乎拼劲全身力气。
    在耳光与脸颊几乎就要触碰到短柔的绒毛距离时,凤歌露出得逞满意的笑,就在清脆生马上响起时。
    阿莼却闪速轻松后仰,这个耳光不仅落了个空,凤歌还被这惯性的力给带了踉跄。这超乎寻常的速度,不仅让凤歌与溪云,还让起风一滞。
    好快!起风心里感叹了下。
    “不管吗?”阿莼冷着眼对起风说,然后无比自然,不拘谨的坐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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