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悬山》第五十五章竹林深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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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在下于云顶剑派山门外,飞云剑出,打杀了贵派十多位弟子,实属过意不去。”慕寒风解释道。
    “什么?竟有此事?还我徒儿命来!”林雪舞两侧的众长老拔剑怒吼道。
    “上啊!你们这帮人倒是上啊!本掌门人不阻拦你们。”林雪舞见众长老声势浩大,却无一人上前刺杀慕寒风说道。
    “嘘!飞云剑,勿要再造杀孽,本公子此行是为了麒麟堡和云顶剑派的修好而来。”慕寒风对着他的神兵飞云剑劝慰道。
    “修好?敢问慕公子,此言何意啊?”林雪舞问道。
    “你我二人被双方父母指腹为婚,实非你我二人本意。如今,你我二人都到了婚嫁年龄,本公子已经心仪其他女子,对你无丝毫情意。本公子无需知晓,你是否也爱慕着其他男子。此行本公子为退婚而来,还望你能应允。”慕寒风说道。
    “退婚?不可能!本来本掌门人打算不久后,前往麒麟堡,去拜访你,向你退婚。如今,你却登门拜访,向我退婚。若本掌门人应允了你,日后这偌大的江湖,一人一口唾沫,便能够淹死本掌门人。故此,退婚,不可能。”林雪舞手握翎雪剑严词拒绝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慕寒风问道。
    “没有!”林雪舞回道。
    “剑来!”
    突然,慕寒风大吼一声,飞云剑出,天地变色。
    那神兵飞云剑,仿若一条巨龙一般,盘踞于云顶剑派头顶,幻化成了数千把一摸一样的飞云剑。
    “破!”
    剑心慕寒风飞身空中,位于众剑中心位置,嘶吼了一声。
    只见无数把飞云剑,刺向云顶山庄众人,仿佛要顷刻间把这偌大的云顶剑派,夷为平地一般无两。
    飞身来到云顶剑派剑坛的林雪舞,还未拔出腰间的翎雪剑,便被众把飞云剑钉死在了地面上。
    “林大掌门人,最后再问你一句,同不同意本公子的退婚?”慕寒风居高临下问道。
    “不同意!就算你一剑杀了本掌门人,本掌门人也还是不会同意的。”林雪舞吐血大吼道。
    “那他们呢?”空中的慕寒风御行飞云剑,刺穿了数百名云顶剑派剑修的身体问道。
    “住手!你这个魔鬼!”林雪舞哭喊道。
    “如何?同意了吗?”慕寒风停手问道。
    “绝不可能,本掌门人要杀了你,替他们报仇雪恨!”林雪舞自断筋脉,挣脱了飞云剑的钉锁,御行翎雪剑直冲向慕寒风怒吼道。
    “不要!”一旁的秦笃涯望向半空中的林雪舞伸手阻拦道。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筋脉尽断的林雪舞,被剑心慕寒风的飞云剑贯穿了心脏。
    偌大的云顶剑派,霎那间,无一活口,都被他剑心慕寒风屠杀尽了。
    怀抱林雪舞尸体的慕寒风,从空中降落在云顶剑派剑坛之上。他抬起她的右手食指,粘了些她胸口处喷溅出的血水,重重的按在了从他怀中掏出的退婚契约之上。
    “为何不早说?为了不早说?”一旁的秦笃涯对慕寒风质问道。
    “说什么?”将契约收入怀中的慕寒风,看向秦笃涯笑问道。
    “说你此行,是为了屠灭云顶剑派而来。说什么退婚,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秦笃涯吐血说道。
    “对,你所言非虚,本公子此行一人一剑,名为退婚,实为屠庄。只不过,一举两得的好事,本公子为何要在乎他人如何看待。”慕寒风说道。
    “那我就要为武林正道,去除你这个祸害!”秦笃涯强撑着站起身来说道。
    “如何去除啊?”慕寒风大笑道。
    “殇煞宝刀,何在?”
    只见秦笃涯体内无数股的殇煞之气,从他被慕寒风的飞云剑刺伤处倾泻而出,聚于空中一处。
    与此同时,秦笃涯背后的殇煞宝刀,应声脱鞘而出,飞至空中那殇煞之气汇聚处。
    慕寒风眼见那宝刀邪唳异常,便与那神兵飞云剑人剑合一,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剑影屏障。
    “然后呢?”慕寒风对秦笃涯大声讥笑道。
    无人御行的殇煞宝刀,停于半空中,吞噬完了四周的殇煞之气,血红的光芒,闪耀璀璨异常。
    体内殇煞之气顿无的秦笃涯,如同一个废人一般无二。
    如此正邪决战时刻,秦笃涯竟怀抱起林雪舞的尸体,仰天长啸。
    那边人剑合一的慕寒风,仍在大声嘲笑着秦笃涯。
    不过,这边的秦笃涯,他的眼角处竟流下了一滴怨恨之泪。
    “破”
    只见那秦笃涯右手双指夹那滴怨恨之泪,弹向空中硕大无比的殇煞宝刀大喊道。
    怨恨之泪与那殇煞宝刀碰撞的一刻,那边的剑心慕寒风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怨恨之泪化作一团黑色的魂煞帝君,手握硕大无比的殇煞宝刀,一刀便劈碎了慕寒风的剑心。
    随着慕寒风的魂飞魄散,他怀中的退婚契约飘落在云顶剑派的剑坛之上。
    那退婚契约纸张上的血印,竟消失不见了,重返林雪舞的胸口处。
    剑坛之上的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牵着彼此的手,死在了一起。
    一团人形黑色烟雾的魂煞帝君,在空中望向地上痴情的二人,感动万分。随后,只见他右手双指并于一处,指向地上的秦笃涯,散尽刀中殇煞之气,归于秦笃涯体内。
    “生”
    一团人形黑色烟雾的魂煞帝君,双臂尽力左右伸展,仰天大叫一声道。
    话音未落,云顶山庄的一切破损,都恢复原状。
    昏睡在一起的秦笃涯和林雪舞,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二人醒过来后,忘却了剑心慕寒风的到访,只记得三日后,需前往皇城面见皇上。
    眼见明日林雪舞就要动身前往皇城,秦笃涯一夜无眠,想了很多。
    夜深了,林雪舞见秦笃涯仍未睡去,便用力弹指一石子,将其打昏了过去。
    “你可别怪我下手重啊!我可不想明日前往皇城的路上,在马车内,听你那鼾声如雷鸣。”林雪舞喃喃自语笑道。
    被迫进入梦乡的秦笃涯,置身于四周皆白的静谧之地。
    “哎!老头,你是谁呀?此处为何地啊?”秦笃涯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老者,便上前问道。
    “不急,不急,你且看那远处的雷霆崖顶,巨石上插着的那把刀,刀面上镌刻着的是什么字啊?”那老者一头乱发遮脸,指着突然出现的雷霆崖顶,对秦笃涯问道。
    “这么远,这么高,我怎么可能看得见呢!”秦笃涯摊手道。
    “那么现在,可以看得清楚明白了吗?”只见那老者右手用力抓起秦笃涯,飞身到了雷霆崖顶问道。
    还未站稳脚跟的秦笃涯,险些摔倒,上前看了一眼血饮殇刀的刀面部位。
    “十万铁骑!然后呢?”秦笃涯回首望向老者问道。
    突然,那老者失却了踪影,秦笃涯急忙四下搜寻。
    一番搜寻无果后,秦笃涯累倒在地面上,觉得地面很冰凉刺骨。
    霎那间,梦中的一切都消失了,秦笃涯也惊醒了过来。
    原来他果真躺卧在冰冷的地面上,把他冻的厉害,赶忙跑回温暖的被窝睡去了。
    三日的路程,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一路上嬉笑打骂,便觉得过的十分匆匆。
    转眼间,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按照先前对当今皇上,飞鸽传书的约定那般,到了这威严壮观的皇城脚下。
    “秦笃涯,赶紧瞅瞅!这才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应该去追求的东西。你还哭着喊着,要回你的云水村去吗?”林雪舞对秦笃涯问道。
    “不了,好不容易来到此处,那还不得吃饱喝足了,再作回去的打算。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那位养尊处优的皇太子。你不是说,你要此生仗剑走遍天涯海角吗?”秦笃涯问道。
    “对呀!我曾经确实说过此话,奈何这天下间的美食过于繁多。后来的我,吃成了一个大胖子,走不动了,便不想仗剑走天涯啦!一心想着早日找寻到一位,俊美的锦衣少年婚嫁算了。更何况人家可是天下的锦衣少年之首,当朝的皇太子啊!他拥有九州大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秦笃涯,将心比心,你会嫁给他吗?”林雪舞对秦笃涯问道。
    “算了,算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看你还真当真了。哦!对了,我听皇城百姓说,在十五年前,匈奴的十万铁骑曾兵临这座皇城,只不过因为他们的大单于,秦笃峰突然毙命,这十万匈奴铁骑便再难还乡啦!果真有此事发生?”秦笃涯好奇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儿时也曾听爹爹提及过此事,当时他还十分惋惜,那位大单于的突然离世。唉!对了,你的名字叫做秦笃涯,会不会你也是一个匈奴人啊?”林雪舞惊讶的笑问道。
    “绝对不可能的事!我出生于云水村,在九州大地上长大,怎么可能会是那残暴无比的匈奴人。绝对不可能!”秦笃涯想起匈奴人的种种暴行,怒不可遏的说道。
    “但愿吧!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是一个匈奴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林雪舞说道。
    “何出此言?为何你会如此仇恨匈奴人呢?”秦笃涯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一把刀,那一把永远劈砍在,我心坎上的一把刀。它名曰血饮,我的亲生娘亲十五年前,就是被那把血饮殇刀,饮尽骨血身亡。它的主人就是,当年匈奴的大单于秦笃峰。我的父亲生前跟我一再叮嘱过,说我的娘亲是被他误杀的,让我日后千万不要为她报仇雪恨。可我不管,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一命就应抵一命,他虽死,我仍要让他千千万万的匈奴子民们,替他偿还这至高血债。”林雪舞突然盛怒不可抑止的咬紧牙关说道。
    在二人闲聊时,当朝皇上庆帝的大内太监总管薛迩,他带领十余名御前带刀侍卫,前来迎接林雪舞进宫面圣。
    “林大掌门人,庆帝有请!”皇城的大内太监总管薛迩,对林雪舞伸手邀请道。
    “烦劳薛公公,头前带路!”林雪舞说道。
    “那是自然,这边请!”薛迩说道。
    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在薛迩的带路下,很快到了听轩阁房门外。
    “你不得入内!庆帝对杂家吩咐过,只许她林大掌门人一人入内。繁杂人等,皆不得入内!”大内太监总管薛迩伸手,拦下了秦笃涯解释道。
    “听话!你就在此处,静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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