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沉轲》第一百四十七章:遭遇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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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汪振丰带兵收服了武当、少林、丐帮等大小门派,为宸王招揽了不少人手兵力,颇受宸王青睐。有了骄傲的资本,他不甘寂寞的心思也变得日益热切。隐约与李士实、司马南分庭抗礼。
    温谦友示警的信函快马加鞭送到洪都时,宸王正领着一帮大小头目鹰犬帐前议事,摊派任务。
    书信交到宸王手中,展开看完。原本眉欢眼笑的脸上逐渐变得阴冷,忍不住将信函撕成两半、揉做一团,掷在地上。
    冷哼一声,恶狠狠的咒骂道:“真是阴魂不散!”
    李士实忙从地上捡起,扫了一眼后,神情也变得有些古怪,沉吟片刻,向宸王谏言道:“戎承瑾学艺归来,此次重现江湖,其志未改。此人于王爷来说虽是廯疥之疾,蜂虺怀毒,也不可不防。依臣之见,不如派兵围剿,将其扼杀于萌芽之中,弹指可灭。”
    李士实说着,随手将它递给汪振丰,道:“汪协领,信中说令尊也遭了毒手,被戎承瑾重创,身受重伤,你也看看吧。”
    汪振丰看了一半,气塞胸臆,跪在宸王面前,请缨道:“王爷,臣请带兵围剿戎承瑾,为父报仇!”
    几个新近归附的鹰犬也跪在汪振丰身侧一起道:“我等也愿一同前往,为王爷效力!”
    司马南觑了李士实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司马南遂道:“贼子猖狂!”说完,吩咐身旁一人道:“残峰道长,你抽点几个兄弟,助汪协领一臂之力,务必剿灭此獠!”
    残峰稽首,道:“领命,愿为王爷效力!”
    宸王见状,脸色稍霁:“诸位能够摒弃成见,勠力同心,为本王分忧,本王甚慰!”
    三更后,万籁俱寂,众人早已沉沉睡去。
    汪振丰偕着残峰等人来到了崇阳县城郊外。
    汪振丰低头向身旁的一人询问道:“确定戎承瑾在这家客栈么?”
    那人回道:“属下尾随至此,拿着海捕文书再三确认无疑,戎承瑾就住在这家客栈里。”
    汪振丰点点头,向残峰道:“残峰道长乃司马先生门下高人,此番能够不计前嫌鼎力相助,汪某甚是感激,汪某愿为道长在此掠阵,祝道长拔得头筹。”
    残峰闻言,呵呵的笑了笑,道:“这戎承瑾与汪协领有累世家仇,况且汪协领又是在王爷面前主动请缨,贫道怎好僭越。依贫道看,这杀父之仇,还是由汪协领亲自动手的好。贫道在此也不过是添缀,若是汪协领不济时,贫道定然出手相助。”
    汪振丰心说我父亲虽然遭了戎承瑾毒手,身受重伤,却依然健在。这杀父之仇,从何说起。碍于强敌在前,虽然心里面知道两人面和心不和,这脸皮现在还不能扯破。只能冷哼一声,别过脸面,扬声说道:“眼下丑时过半,最好睡眠。贼子戎承瑾想必早已安寝,良机难得,谁愿做先锋!”
    谁愿意打前锋,
    话音未落,便有四人越众而出,道:“我等赣中四杰愿意前往!”
    汪振丰见状,满面春风道:“好,赣中四杰果然英勇,无论成败,只要引贼子下楼,本官定在王爷面前为你们四人请得头功!”
    四人齐声道:“谢汪协领!”
    “去吧!”
    四人闻言,虎步猿行,大步向客栈走去,顺着圆柱向上攀爬。
    戎承瑾敛气存神,睡的正香。忽闻房顶瓦片隐隐作响,须臾便有一股甜甜的细香从窗纸飘了进来。
    稍倾过后,只见四个身着紧身夜行衣的汉子,破窗跃了进来,在地上翻身打了个滚站起,一齐向床边拢上前。见戎承瑾躺在床上,已然沉沉睡去,便都放下了心。
    一个人从怀中取出火折,在嘴边吹了口气,引燃了油灯,将房间照亮。
    还未转过身,忽然听见背后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把他吓了一跳,忙回头察看,只见一双虎头钩架住了砍向戎承瑾的宣花斧上。
    掌灯的汉子疑惑地看着宣花斧的那人瞪着眼睛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虎头钩的主人脸上挂着冷笑,阴恻恻地说道:“兄弟,你也忒心急了吧。这小子的脑袋价值千金,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想独占功劳!”
    掌灯的汉子闻言,顿时大悟,慌忙拔出腰间的钢刀,呈品字而立,附和道:“说的好,我们三人冒险打头阵,就应该有福同享,马二爷,你可不要想着独吞。”
    “算了吧!姓金的,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你我虽然一个府里共事,但是交情归交情,功名归功名,有本事的吃肉,没本事的喝汤,就你这只会下毒的蹩脚的货色也敢和我争食吗?”
    说完,狠狠瞪了虎头钩的主人,喝命:“撒手!否则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凭什么?”使虎头钩的汉子梗着脖子道。
    “就凭这个!”一声怒喝,轮起左手中的斧头向使虎头钩汉子劈落,右脚飞出,踢姓金的汉子,一出手分袭两人,招式阴险。
    使虎头构的汉子闪身躲避,反钩还击相迎。那使刀的汉子侧身避开底下袭来的一脚后,心下大怒,咒骂一句,操刀直取使宣花斧汉子的左身。
    姓马的汉子挥斧顺势一带,将使钩的虎头钩撞在砍来的刀上。
    “噔”得一声,溅出数点火花,只震得两人手臂发麻。姓马的汉子“嘿嘿”一笑,旋即抡起斧子左一斧右一斧直向使虎头钩的汉子头顶劈落。那人吃了一惊,慌忙回挡紧闭门户。
    一招逼退,姓马的汉子又顺势用斧柄向使刀的汉子胸口猛撞,两人眨眼间交手了两三个回合,姓马的的汉子终技高一筹,略占上风,轮那斧子追着两人,一斧接一斧的猛砍。口中高叫道:“朱三、杨八、你们两个再不退开,壳别怪老子不念兄弟情谊了!”
    使钩的汉子啐了一口,招呼道:“杨兄弟,你上我下,你左我右,一攻一守,和这狗娘样的拼了!豁出去了!”言讫,二人便放开了手脚,气势汹汹地围着使宣花斧的汉子狠攻猛打。
    姓使宣花斧的汉子虽然比两人功力高出许多,但二人同仇敌忾,一齐心协力与姓马的汉子火拼,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讨不到什么好。姓马的汉子刚挥斧便向使刀的汉子砍落。斧子刚落下来一半,斜刺里一物横隔,便被使虎头钩截住了。
    使刀的汉子回过神来,挺刀瞅空抵到使宣花斧的汉子胸前。使宣花斧的汉子吃了一惊,待要闪避已来不及,忙侧身避过。欲挥斧来削,无奈一双虎头钩架住了。
    使宣花斧的汉子刚挡住了这个,那个早又攻到;待要抽出手来教训这个,另一人又不停地再自己身前背后偷袭。饶是技高一筹,在两人的通力合作下,也被逼的手忙脚。
    他们三人本是请缨打头阵来捉拿戎承瑾的,没想到戎承瑾此刻在床上高卧,他们三个倒先拼个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突然只听使宣花斧的汉子一声痛呼,被使钩的汉子滚地勾住了大腿,顿时重心失衡,摔倒在地上,随即被使刀的汉子赶来一刀穿胸而过,扎了个通透。
    使刀的汉子一招得手,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正自得意,忽然觉得腿弯里一痛,也跟着摔倒在使虎头钩汉子的面前,惊愕中被他一钩划破了喉咙。
    耳边传来他戏谑的笑:“兄弟,你们安心上路吧,以后每逢你的忌日,我会多烧些金银纸马给你!”
    使刀的汉子,顿时明了,满腔愤恨地盯着使钩的汉子,张着嘴,鲜血从嘴巴里面不停的溢出,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爬在地上,怒睁双目,不肯闭上眼睛。
    “哈哈哈”
    “你们打完了?”
    使虎头钩的汉子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忙扭头看时,却见戎承瑾手持长剑,一身白衣,立在床前。
    使虎头钩的汉子心中惊恐更甚:“你你不是中了销魂香了吗?怎么,怎么?”
    戎承瑾冷笑,不答反问道:“下面来了多少人?”
    “有有一百多号,你不要”
    “好,一起下去吧!”
    戎承瑾说着,身形化作一道闪电,伸手一探,扼住了那汉子的颈中,振臂一摔,将他从破洞中扔了出去,使钩的汉子惊叫着向下坠落,摔在地上,顿时气绝,引得身旁众人一阵惊呼。
    少顷,只见一人从天而降,衣袂飘飘,如一羽鹅毛般落下。
    一声轻哨声响,刹那之间,闪出许多火把来,顷刻间将戎承瑾团团围住。
    戎承瑾举目望去,只见数十丈远近,皆站满了人,一个个手执兵刃,张弓搭箭,瞄准了戎承瑾,只待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将戎承瑾射死在当地。
    戎承瑾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汪振丰的身上。望着如今这个一脸阴鸷,儿时一起玩耍,扬言不肯向强权势力轻易低头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他一手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如今又居然甘为鹰犬走狗。此时仇人相见,虽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沉默了一阵,方道:“你好啊!”
    汪振丰目不转睛地看了戎承瑾,见腰杆挺的笔直,眉宇之间一抹英气,顾盼之间冷傲逼人,心底没由来的觉得自惭形秽,脸色微红,摇了摇头道:“你为什么还没有死?你不该回来!”
    “让你失望了!你欠我的,今日都要一并还回来!”
    汪振丰想起汪崇权被戎承瑾打的身受重伤,往昔的情谊随之一扫而空,由惊转妒,由妒转怒,道:“你伤我父亲,今天且叫你尝尝我的厉害!我便是拼的真气紊乱,也要杀你!”
    口中说时,两手捏指结了法印,指尖处凝出一朵透明的花瓣,凌空向戎承瑾点去。
    戎承瑾虽然不识,但也知道他们父子二人早已修炼了天仙诀,能够凝气成形,自然不能小觑。见这花瓣像似在风中摇曳飘来,看似缓慢,实则极快。忙侧身躲避,与那朵花瓣从戎承瑾脸庞擦过,印在身后的墙上,光晕向四周蔓延,稍顷,刺啦啦的坍塌一片。
    汪振丰一经出手,便不再留余地。只见他拔地而起,在半空中舞蹈如天女散花,数不清的透明花瓣,漫天洒落,飘向戎承瑾,花瓣所至之处,无坚不摧。
    戎承瑾冷哼一声,避开零落的飞来花瓣,跃到空中,持剑向汪振丰刺去,内力涌出,释放出一道道银蛇。
    两人各展其才,这一仗从地上打到空中,反反复复、翻翻滚滚斗了半天。
    看的众人目眩神驰、心旌摇曳。
    半个时辰后,汪振丰明显感觉戎承瑾的功力明显下降。但他也不好受,汪振丰修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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