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海沉轲》第三十一章:驰援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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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布铎收住身形,看了看了空,见他屹立在众僧身前稳如山岳,笑道:“少林寺人才济济,不愧是享誉盛名的大教派,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了空大师请放心,诸位师父们性命并无大碍。只是了凡、了劫两位大师筋脉受损,今后再也无法使用半分内力。本座宽限你三日时间,以少林寺戒律处决了凡、了劫,归还我噶玛噶举派雷音传法,如若不然,休怪本座出手无情、血洗少林了!”
    昆布铎说完,身影一晃,人已回到椅中,吩咐道:“起驾回客栈!”
    众喇嘛抬起藤架,举起仪仗,结队向山下走去。
    司徒笑落在后面,向了空等人嬉皮笑脸说道:“了空大师,还有三天的时间如不交出雷音传法可别怪我师父将你们满寺老小尽数杀光!”
    了诚冷笑道:“是吗?那我先宰了你这个为祸众生、卑鄙无耻的小人!”口中说着,纵身便向司徒笑扑去。
    了空慌忙一把抓住,道:“不可!”
    司徒笑见了,心下甚是畅慰,“哈哈”奸笑着,在几百双怒目瞪视中抽身飘然离去。
    昆布铎等人走后,少林寺众弟子将受伤的僧人搀扶起来。了空望着众弟子眼青鼻肿,骨断筋折,了凡、了劫二僧一脸死灰,全身瘫软地依附在本见、本能身上,心下难过,忍不住掉下泪来。
    了诚恨恨地说道:“我少林自建寺以来,从未经历过今日这般奇耻大辱。这个西藏蕃僧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强,这个西藏的蕃僧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但肆意妄为,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少林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了业道:“此人武功十分怪异,无人能敌报仇二字,谈何容易。此事分明是那司徒笑一人造成,我看那蕃僧恐怕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
    了德说道“那蕃僧打死打伤我少林数人不够,还要斩尽杀绝、血洗我少林满寺僧侣方休,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了缘道:“我想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为今之计,我们应当联络江湖各大门派,一则让大家做个见证,辨明谁是谁非;二则齐心协力,共攘外夷!”
    了诚道:“不可,我少林寺的事情,怎可由他人出面,有损我少林威严!”
    了缘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及虚名,是任人宰割,让满寺弟子尸横遍野;还是邀人相助帮少林寺渡过一劫?孰轻孰重,还请了诚师兄仔细斟酌!”
    了德接口道:“了缘师弟说的对,方丈,此事关系到少林生死存亡。万不可逞一时血气之勇,毁少林寺千年基业!”
    了空细思半日,苦无良策,只得长叹一口气道:“好吧,本明,你来扶我到禅房笔墨伺候。待我给武当、华山、峨眉等派各路英雄豪杰亲笔书信,请他们前来支援!”
    本明慌忙答应着,将了空搀扶着走到禅房书案前坐定,铺开纸墨。了空忍着身上的痛楚,提笔蘸墨、运笔如飞。
    了空书完,将信折入函中,又书上:清薇真人亲启,六个字后,唤本参进来,嘱咐道:“你下山后快马加鞭将信亲自交到武当派掌门清薇真人手中,请他一同前来支援。”
    本参接信在手,回应道:“是,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亲手将信递交给清薇真人。”
    了空点点头道:“嗯,快去吧!”本参答应着,翻身出寺,向武当赶去。
    了空又取过草纸,提笔一一的分别给丐帮、华山、峨眉、衡山派、九华山甘露寺智空大师、陕西清凉寺枯云大师、濮阳青云寨等各大门派的英雄豪杰书写信函,随写随发,一共写了几十封书信,忙活了半日方罢。
    本参一夜快马加鞭赶到武当,跟着武当弟子来到丹房内,看见武当派掌门黄太初纳头便拜。黄太初识的他是少林寺方丈了空的嫡传弟子,不敢轻受大礼。忙伸手遥向本参托起,口中说道:“快请起来!”
    本参只觉得有一股柔和纯厚的内力托在自己的双臂之下,冉冉上升,自己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好似有人亲手搀扶一般,心里不禁又惊又佩。忙从怀中取出信函,双手举过头顶,递给黄太初,哭诉道:“黄师伯,少林寺有难,万望清薇真人援手相救!这是我师父给您的亲笔书信!”
    黄太初接到手中,看了,不禁吃了一惊。以少林武学之博大精深,犹非敌手,可见此人武功之了得,深不可测。忙询问道:“了空方丈现在伤势如何?”
    本参答道:“师父与那西藏活佛对拼了一掌,受了些内伤,并无大碍,如今已经好些了。”
    “那西藏活佛练了是何武功,有什么特点?”
    本参道:“弟子不知,只是听那喇嘛说他的内力乃是在雷电中修炼而成的,身手奇快,故此我少林寺多有不敌。”
    黄太初听了,心里更加觉得惊奇,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你且去偏房休息片刻,待我召集弟子,吩咐完事宜后便与你一同前去。”
    本参闻言,心里十分感激,忙向黄太初双手合什施礼拜谢,转身出房。
    本参离去后,黄太初便即刻令人鸣钟在紫霄宫内集合,与众商议道:“适才本座接到少林方丈了空大师的亲笔信函,言说有西藏喇嘛名曰欢胜活佛来犯,打死打伤少林数人,要我武当派前去支援。本座特地召众位前来商讨此事,诸位有何见解,各抒己见,但说无妨。”
    黄太初刚说完,韩凌珵便接上了话音:“武当、少林同属中原武林,源出一脉。如今少林有难,我等岂能袖手旁观。弟子建议掌门下令,我等前去支援少林!”
    黄太初闻言,点了点头。
    武当玄武派蔺然松忙道:“掌门且慢!贫道有话要说。”
    黄太初侧身道:“一愚真人请讲。”
    蔺然松道:“武当、少林,虽然同属中原武林两大门派,但一直是貌合神离。江湖众人皆知,少林寺素来以武学正宗、泰山北斗自称,对我武当一直防范甚深。表面上看起来是和睦融洽,彼此之间礼尚往来,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处处提防,钳制武当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影响,深恐咱们武当派超越了少林寺,赶在他们的前面。如今他得罪了西藏活佛,打不过人家,便要把我们武当派拉下水!贫道认为,为了武当派昌盛繁荣、长治久安计。有道是,自扫自家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咱们犯不着趟这趟浑水,为他少林寺拼杀流血!望掌门三思!”
    韩凌珵闻言道:“掌门万万不可,弟子认为蔺师叔所言差矣!”
    黄太初听后,不置一言,将眼睛环视了众人一眼,扭头问李伯芳道:”紫微真人以为如何?”
    “贫道也认为习武之人,应当以侠义为先,个人荣辱事小,民族尊严事大。武当、少林虽然小有过节,但如今西域喇嘛来犯,我们万不可因小失大,理应抛开私念,并肩抗敌。愚兄以为,我等应援助少林,伸张武林正气。”紫微真人李伯芳,说完,转头向蔺然松笑了笑,道:“一愚真人,有道是君子不念旧恶。我的中原武林同气连枝,一荣俱荣!咱们习武之人应该侠义为,不平则鸣,先万不可因个人得失,与气节大义而不顾!”
    蔺然松被李伯芳一句话刺中了心事,不由得怒气填膺。翻脸喝道:“你”
    黄太初见状,呵呵一笑道:“诸位切莫争执,事越辩越明,理越便越真。本座觉得,紫薇镇人,侠肝义胆,眼观大局;一愚真人老成持重,呵护门下弟子,说的话都有道理。今日只论世事,不关其他。”
    黄太初说完,向身旁的弟子示意道:“凌霄,你也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是,师父。”邵凌霄理了理思绪,回道:“弟子认为,武当、少林同属中原武学名门,彼此之间唇齿相依。但弟子细想,以少林的实力面对这个西藏的活佛仍需求援,可见此人武功高强,不可大意。我们此去旨在挽救少林危局,并不一定要与他争强斗胜。最好能够兵不血刃,劝说两家罢斗,化干戈为玉帛。如此一来,即可挽救少林,也可以不伤人性命。”
    黄太初听了,点了点头,又问李伯芳的弟子陆凌云道:“凌云,你说呢?”
    陆凌云见问,忙回答道:“启禀掌门,弟子认为,邵师兄言之有理。”
    黄太初听完,眼光略过蔺然松一眼,微笑道:“凌霄之言,有礼有节,稳妥可行,甚合我意!”言毕,传令道:“传令下去,此去少林期间由邵凌霄代理掌门留守武当主持教务,武当山各宫主持俱同门下诸人皆要听从代理掌门号令,不得违抗。余下弟子随本座一起北赴河南,援助少林。”
    蔺然松还欲说话,忽觉衣角被人悄悄的拉扯了一下,撇头见是同门师弟崔然山,便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昆布铎收住身形,看了看了空,见他屹立在众僧身前稳如山岳,笑道:“少林寺人才济济,不愧是享誉盛名的大教派,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了空大师请放心,诸位师父们性命并无大碍。只是了凡、了劫两位大师筋脉受损,今后再也无法使用半分内力。本座宽限你三日时间,以少林寺戒律处决了凡、了劫,归还我噶玛噶举派雷音传法,如若不然,休怪本座出手无情、血洗少林了!”
    昆布铎说完,身影一晃,人已回到椅中,吩咐道:“起驾回客栈!”
    众喇嘛抬起藤架,举起仪仗,结队向山下走去。
    司徒笑落在后面,向了空等人嬉皮笑脸说道:“了空大师,还有三天的时间如不交出雷音传法可别怪我师父将你们满寺老小尽数杀光!”
    了诚冷笑道:“是吗?那我先宰了你这个为祸众生、卑鄙无耻的小人!”口中说着,纵身便向司徒笑扑去。
    了空慌忙一把抓住,道:“不可!”
    司徒笑见了,心下甚是畅慰,“哈哈”奸笑着,在几百双怒目瞪视中抽身飘然离去。
    昆布铎等人走后,少林寺众弟子将受伤的僧人搀扶起来。了空望着众弟子眼青鼻肿,骨断筋折,了凡、了劫二僧一脸死灰,全身瘫软地依附在本见、本能身上,心下难过,忍不住掉下泪来。
    了诚恨恨地说道:“我少林自建寺以来,从未经历过今日这般奇耻大辱。这个西藏蕃僧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强,这个西藏的蕃僧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但肆意妄为,欺人太甚,此仇不报,我少林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了业道:“此人武功十分怪异,无人能敌报仇二字,谈何容易。此事分明是那司徒笑一人造成,我看那蕃僧恐怕是蓄谋已久,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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