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杀皇帝》正文卷第二百九十章百万锐士屠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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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已经到了天上,”
    “为什么还要来人世间?”
    少年郎好似喃喃自语道,仰头对上苍穹眼眸中倒映着流转的星辰北斗,刹那间流露的气息让整条长街的人骤然一冷,便是周遭正在默默监视着的赵国谍报人员也是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若当真要来,”
    “也不必回去了。”
    “那便如雨落在人间吧。”
    平缓的语调说道那个“落”字上时,陆沉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莫名的加重了几分,可在自己的理解中似乎差了点什么,总觉着还要加上一个“陨”字。
    可刚刚想完便猛然摇了摇头,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开始顺着眼前人的念头往下想去。
    “最后一位人皇也是这般想的。”
    陆沉下意识的裹了裹身上的道袍望着少年郎平静的面容笑容苦涩道,虽然那些“仙人”受困天地法则被豢养在天门之后,可真要是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
    “非人力所为。”
    陆沉想起宗门中那不可考证的破旧典籍中描绘的场景呐呐的出声道。
    古籍中,
    以前的王朝虽然后世一般供奉神仙,
    但只有敬意,没有畏惧,
    谁都没有想到那昏庸,荒淫无道的最后一位人皇竟然做出了开天辟地头一遭的决定,当那人皇面对黄天,脚踩后土,毅然决然拒绝将人间香火气运供奉给那天门后的伪仙时。
    整个“仙界”都沸腾了,
    那天上传来了撕裂的轰鸣,
    高耸的天穹好像压下来了,
    黑压压的云层的似乎山岳的顶峰坠落,
    这是神鬼怪志中滔天大劫一般的景象,
    无数宛若彗星的光团穿过那扇门,划破天际的光芒在夜幕之中亮起,带着冲天的火光落到了祭坛之上,对面是那身穿脊背挺得笔直的人皇,他的身后是浩瀚如汪洋大海一般鼎盛的气运。
    无数年来,
    天底下羽化而登仙者数不胜数,
    面对那浩瀚如烟的气运所有的仙人眼中都是赤裸裸的贪婪和欲望,因为所谓的气运在凡人眼中是虚无缥缈的,可在“仙人”眼中就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是可以当做吃食吞下去的,而且还是无比美味的珍馐。
    可这气运并非无主,
    而是独属于人皇的。
    它可以是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也可以是世间最恐怖的利器,
    所谓气运加身,
    天地庇护便是如此道理。
    那汪洋大海一般的气运似乎有了重量丝丝缕缕得从上空落下,落成一道极为广阔凝实的屏障挡在人皇身前,将满天“仙人”阻挡在气运之外。
    那丝丝缕缕柔和气息于人皇无害,
    可于“仙人”而言便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谁又知道那些仙人如此疯狂,
    竟是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撞上,
    将那鸿沟填平,
    将那火焰熄灭,
    将那屏障撕裂,
    最终所谓的气运都被瓜分,吞咽,
    随后一位位仙人落下附身在人身,
    那最后一位人皇也死于兵乱之中,
    “要知道在千百年前,天下尚未分裂成为如今模样,王朝之中的大修行者还要远远胜过现在,可在那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的“仙人”面前还是螳臂当车。”
    陆沉笑容苦涩道。
    ……
    “天上的“仙人”几乎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会干预人间的事情,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有人妄图斩断他们的根本利益,那么他们将会比野兽还要疯狂。”
    陆沉喃喃出声。
    “人皇在,则天,人仙平等。”
    “人皇落,则人,受制于天。”
    陆沉将木桌上的龟甲铜钱收拢到包袱中。
    “当那一位位“仙人”如雨落下时。”
    “想来是人世间最为绚烂的烟火。”
    “若是道长还在不妨前来观礼。”
    少年郎笑意盈盈道。
    “殿下,一品是远远不够看的!”
    “一品的陆地神仙之境或许在人世间可以独自挡下十余位仙人,可天上的仙人远远不止余此,这趟来提前告知殿下,是希望往后能过三思而后行。”
    “这份香火情本殿接下了。”
    “可有些事情该做还得做。”
    陆沉闻声眉头紧锁,可很快又松开,
    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用。
    “敢问道长宗门。”
    “命理观,陆沉!”
    “宗门如今已经流传千年有余,只论传世时长便是与那座天底下剑道最高的岐山也不相上下,说句不自谦的话,天底下若是论卜卦,命理,万千道观无人能出其左右。”
    “日后殿下有所疑问自可登山。”
    “观中道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命理观,本殿记下了。”
    少年郎起身对着陆沉打了一个道家的稽首。
    “如此,老道便告辞了。”
    老道士起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后郑重的回了一礼。
    “对了,殿下在武当山余下的《道德经》于我道教而言是无上经典,也是万千恩惠,若真是仙人落下,殿下也不妨登山试上一试,我命理观有一法门赠上,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落成。”
    “告辞!”
    “告辞!”
    老道士说完后也不留恋,将木桌上的白布卷在腋下后便往长街的另一端走去,说来也是奇怪,当老道士汇入人群中的那一刻,他身上所有的气息都被隐藏,便是自己也极难搜寻到他,就更别说守候在长街上的赵国碟子。
    少年郎收拢领域随即起身,
    往四周看去,
    华灯初上,万物朦胧,
    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是戌时末了,
    少年郎找了个老酒馆打了一葫芦的玉壶清酿,扒开塞子一股清冽的酒香飘出,仰头猛然灌下一口,早些时候和夫子喝了许多,如今又是痛饮,并没有用内力散去,而是感受着这种脑袋轻飘飘的微醺的感觉。
    行走至城门处,
    一壶酒已经灌下大半,
    晃荡出声,
    大醉伶仃,
    行走之间,
    衣袂飘飘,
    云鬓摇摇,
    “走咯,”
    “回凉州咯!”
    行走至城门外,
    数十名手持利器的赵国高手默默地退散开来,细细感受着,其中有五名三品的高手,四五品的高手更是不计其数,算起来已经比得上当初御花园中的规模。
    可如今哪有什么九死一生,
    反倒是那些高手畏畏缩缩,
    少年郎低头间猛然想起包袱中还有一些东西。
    “嗯,就余在这里吧。”
    少年郎甩手将包袱扯开,
    一个随手的动作却让那些周遭的高手如临大敌。
    少年郎也不在意,
    将包袱中赵国的相印和半截君子剑拿了出来,
    看了一眼城头,
    随手将相印抛起,随即悠悠的将手中的半截短剑投掷而出,伴随着呼啸的破空声,那半截断剑轻易穿透玉玺,剑柄抵住玉玺裹携着往城门正上方而去。
    最后钉死在城头,
    中牟那两个大字中间,
    “这是还给你们赵皇的。”
    少年郎已经醉了有些口齿不清的开口道,
    可围拢在城外的高手确实怒目而视,因为那枚玉玺象征着赵国的脸面,如果早些时候在落凤坡出那一剑是已经将赵国的脸面丢到了地上,如此此举便是觉得不解气一般还要在狠狠地吐一口唾沫,在踩上两脚。
    “他娘的,都出城。”
    “都滚回去吧,别再送了。”
    少年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骂出声。
    “怎么还不走?”
    “要单挑吗?”
    “我一个人单挑你们一群!”
    少年郎的手随意的搭在剑柄上,
    领头的三品剑客眉头紧锁,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刹那间让开一条广阔的道路来,定睛看去没有被侮辱的愤怒,反而是带着如蒙大赦的庆幸。
    “走咯!”
    少年郎吆喝一声,
    夜幕中有一白面书生驾车而来。
    马车停稳后,
    少年郎一头倒了进去,
    一副宿醉的模样,
    可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高手敢追出城去。
    “或许这才是神仙吧。”
    长街的尽头,
    陆沉回首望着那城外那渐行渐远得马车轻叹出声,最后身影一转消失在这座中牟城中。
    马车路过落凤坡时,
    一只手伸掀开车帘,,
    一只葫芦提在手中,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梧桐生矣,于彼向阳。”
    “落凤坡,落凤坡,想来是夫子早早便想好的埋骨之地。”
    “夫子,走好。”
    余下的半壶酒水从葫芦中流出,
    酒水流尽,少年郎缩回了手,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酣睡在马车上,全然不顾这是敌国的京畿之地。
    ……
    一个半月后,
    凉州地界,
    凉州大营外是极为空旷的草地,原本有些萧索场面,可如今确实热火朝天,隔着极远也能感受到一股子肃杀之气。
    “左翼收拢阵型!”
    “右翼穿插阻敌!”
    “中军稳步后撤!”
    一声接一声得军令响起,
    一道又一道的军旗挥舞,
    临时搭建的高台上,
    韩信负手而立静静地望着底下乌泱泱的兵卒,在令旗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执行着自己的命令,整整三十万兵卒铺开可以说是波澜壮阔的场面,可那人的内心却已经是毫无波澜,只是冷冷的开口。
    “左翼快速铺开。”
    “右翼快速迂回。”
    “中军稳定阵型!”
    “准备反攻!”
    韩信沉声道,身后的数位旗手将自己的命令用旗语的方式传达下去,然后各部的旗手用同样的方式转达到统兵之将的眼中,最后传到每一位兵卒的耳中,极为高效迅捷,
    这是一场规模空前浩大的操练,
    甚至可以说是闻所未闻,
    整整三十万人一同展开,
    其中耗费钱粮不可计数,要知道这般强度的操练和战实的强度也是相差无几,仅仅是兵器的损耗,和后勤补给的肉食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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