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实在太稳健了》正文卷第六百七十九章妲己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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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公明到得三霄饮酒谈心处,先是一阵长吁短叹,而后便是愁眉紧锁:
    “为兄是搞不明白了!
    你们金灵师姐难不成还觉得,那西方圣人不会直接出手?
    非要说咱们截教稳操胜券,不必多做什么,静待时机、站住道义,再伺机而动什么的。
    咱们不去主动算计,不去琢磨关键时刻让西方教圣人忌惮的法子,能成吗?
    你们说,能成吗?”
    三霄:……
    琼霄小声问:“大哥你这是,跟金灵嫂嫂吵架啦?”
    “吵什么架,这叫什么吵架!”赵公明猛拍了几下桌子,“这是在进行合理的争执,试图说服对方听信各自的理念!”
    琼霄掩口轻笑:“这还不是吵架。”
    “行吧,确实是吵了一架,”
    赵公明表情满是郁闷,低声道:“那你们来说,咱们就这般干等着什么也不做?”
    碧霄笑道:“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呀!大哥看,人家还酿了几坛酒水呢。”
    赵公明正色道:“面对大劫如果不积极谋划,还不如直接躲去混沌海中做个逃兵。
    咱们要动起来,要去争,最起码也要演练演练大阵,必要时候能顶一顶西方教的两位圣人!
    还有,你们跟金灵一样,都不去想想,咱们跟二师伯相争,大师伯会支持谁?”
    “当然是支持咱们啦!”
    琼霄正色道:“有姐夫在,怕啥。”
    “嗯,你金灵师姐也是这般说的,”赵公明瞪着眼,骂道:“这些都是短视之见!”
    云霄微微皱眉,却并未反驳这般说法。
    “大哥你这就有些抬杠了,”琼霄道,“大劫虽来,杀劫虽落,但你我一来是大弟子,二来本身也不弱,怕甚?
    再说还有姐夫从中斡旋,哪怕是遇到一些棘手之事,也有解决之道,”
    “不尽然。”
    赵公明叹道:“你我本领是不弱,但你我兄妹四人,能挡得住圣人多久?
    西方教此时,定然已是圣人亲自下场,用报复截教灭灵山的由头,给咱们添堵,甚至直接出手打杀咱们。
    这个不得不防。”
    碧霄小声嘀咕:“姐夫神机妙算,应当早有准备才对,”
    赵公明开启苦口婆心模式,低声道:
    “那你们这般想过没有?
    虽有长庚相助,但长庚也只会保你我性命。
    若后续大师伯推算出哪方会赢,为了护住道门元气,大师伯很可能会助力已有优势的一方。
    咱们不能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也不能单纯觉得长庚就能影响大师伯的判断。
    其实相反。
    长庚必须听大师伯的。”
    碧霄眨眨眼:“要这么说,那咱们岂不是有些麻烦了?”
    “我觉得大哥所说有些不对,”琼霄收敛笑意,正色道,“姐夫现如今是主劫者,他的意见大师伯应该会听纳。
    大师伯未必就会只帮优势一方,若是双方均势,大师伯定还会向着咱们,或者两不相帮。
    姐夫定然是向着截教的才对。”
    “唉,你们两个,还是不如我跟二妹了解长庚。”
    赵公明一声长叹,将面前的琼酿一饮而尽。
    云霄道:“你我入劫,本就已牵连了他许多,其实不必多说此事,以免让他为难。”
    “只是在此地感慨一二。
    长庚此前种种所作所为,为兄看在眼里,心里如何不明?”
    赵公明笑容颇有些苦涩:“我与他相识于海神庙中,而后也算相知的知己、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
    他此前种种关怀,数次暗示,不断催促我琢磨定海神珠,还给了能点化神珠的宝物。
    为何?还不就是为了我这性命。
    且不说,为兄前路八成是有大劫大灾,就说长庚费的这些心思……
    为兄于洪荒中呼啸多年,竟被刚修行不多久的长庚如此费心关照,当真不知该如何评说。”
    碧霄小声嘀咕:“也可能,姐夫只是为了保护姐姐,才不想让大哥你陷入因果呀。”
    赵公明不由一阵瞪眼。
    是,这么一回事?
    琼霄在旁道:“大哥一说,我也有些觉得。
    姐夫可能会护住你我性命,但未必会偏向于咱们截教。
    相比阐教众同门的跟脚,咱们截教之中,倒也称得上是鱼龙混杂,说难听点就是藏污纳垢。
    红莲那次,应该是姐夫为咱们截教做的努力,但红莲破碎了、又闹出了买卖记名弟子之事,想必姐夫对咱们截教也相当失望。”
    赵公明叹道:“架子铺得太大,难以收拾啊。”
    “混沌钟不愿镇压咱们教运,咱们教运是多难镇压呀,”碧霄满是担忧地说着。
    云霄问:“兄长参悟定海神珠的玄机,参悟到哪般地步了?”
    “最关键的一步,”赵公明反手托住了一把古尺,又将尺子收回,“只是,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无法走出最后的一步……
    像是缺了、嗯,缺了天命一般。”
    “天命?”
    云霄略微思索,倒也有些参悟不透,只得轻轻一叹。
    这四兄妹坐在凉亭中商量着大劫之事,但也只是担忧前路、担忧截教命途,提不出什么解决之法、高明之策。
    封神大劫的构造太过简单,就是三教厮杀,葬掉高手、大兴天庭。
    但越是这般简单的构造,自身就越是稳固,想破局便越发困难,能走的路也就越少。
    赵公明在三仙岛呆了半天,原本烦闷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与三位义妹告辞离了三仙岛。
    “没法子,气消了就赶紧去赔个礼,总不能跟她一直闹别扭,为兄好歹也是个男人,当能屈能伸。”
    待赵公明走后,云霄思索一阵,回了自己所住阁楼,对着墙上的画像出了会儿神,找来布帛笔墨,提笔写下一行小字。
    【君见信安,云霄敬上。】
    轻轻皱眉,云霄自觉有些心烦意乱,仔细思量,却将布帛上的字迹消融掉。
    不多时,一只纸鹤飞出窗边,在外化作了一只白鹤,展翅飞入岛外的云雾,随之消失不见。
    几个时辰后,天庭太白宫。
    李长寿的纸道人坐在大殿深处,看着面前空白的布帛,额头慢慢升起了三个问号。
    这是……
    云在送信时,粗心大意送错了空白信?
    好像这般情形发生的可能着实不高。
    嘶,莫非是因姮娥之事,云心底有些介意,却不知该如何言说,这才用这般方式,表明自己有些无语?
    这可如何是好。
    李长寿沉吟几声,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便去三仙岛上,只得修书一封,叠了个纸鹤送去三仙岛。
    开篇就是单刀直入、颇为直接的一句:
    ‘云你听我解释,此事并非是外面谣传的那般!’
    跨服通信,最为致命。
    ……
    咕噜噜——
    木质车轮在大路上不断翻滚,华美的车架也随着路面微小的起伏而不断晃动。
    车架中,那身着浅红色衣裙的女子轻轻一叹,目中带着几分无奈,嘴边挂着少许苦笑。
    车架前后自有大批甲士护送,还有几位骑马、骑异兽的将军,各自闲笑交谈,又机警地注意着前路各处区域。
    车架中女子,非同小可,他们自不敢放松心神。
    队伍打着两面旗帜,一为‘北’,一为‘苏’,那车架中的女子身份不言而喻。
    苏妲己,冀州侯苏护之女,自少女时便美名远扬,而今因冀州新败、苏护献女,在赶去朝歌城的路上。
    此去朝歌路途遥远,她也要受几个月颠簸之苦,但为了爹娘兄长,她终归是要忍着的。
    临行前,便有她原本嫁人前夜才会现身的老妇人,为她言说男女之事、传授一些房中之术,苏妲己也明白,她此去是为了讨好帝辛,如此才可保全自家亲人。
    “唉……”
    苏妲己轻轻一叹,若不是去朝歌城,也应当是嫁到某个大诸侯家中,为了不给爹娘兄长惹麻烦,自己也是要去刻意逢迎。
    ‘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苏妲己如此想着。
    这大概,就是她这般女子躲不掉的命途吧。
    地下,李长寿抱着胳膊,身形在大地之中‘仰泳’,仔细观察着苏妲己的情形。
    此刻的苏妲己只是凡人,自己安排她,也不会有吸纳变数的效果。
    还是要等日暮时分、前方的驿站,九尾狐妖小兰夺舍,那时才能算是大劫小变数——妖后妲己。
    自己当如何安排妲己?
    其实也挺麻烦的,总不能扔给妲己几幅秋宫图,让她和帝辛的幸福生活更美满。
    李长寿思前想去,也只有见机行事,稍后若是能安排就安排,安排不上就如雷震子那般,后面总会有合适的机会。
    入夜,这支兵马在一处驿站附近安营扎寨。
    驿站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起来,苏妲己与两名侍女住在一处大屋中。
    沐浴更衣、梳理了下长发,苏妲己就要休息缓解今日赶路的疲倦,两位婢女也行礼后各自退下。
    忽听风声响起,一抹肉眼不可见的烟雾在室内弥散开来。
    本自睡下的妲己,身子顿时彻底放松,歪头睡熟了过去。
    窗外飘来一缕青烟,化作一名妖娆的身形,身着红衣、缓步走到床榻前。
    烛影摇晃,屏风映着她的身影,朦朦胧胧、又是那般勾人心魄。
    小兰凝视着熟睡中的妲己,心底尽是自己跪伏在圣母娘娘脚下时,听到的告诫声。
    入世、寻找机会到帝辛身侧,用自身魅力干扰帝辛,让帝辛荒废朝政,推动大商改朝换代。
    这,是圣母娘娘交代的任务,自己无法拒绝,也没有任何推让的余地。
    小兰其实并不懂,为何圣母要用这般方式,惩罚人族当代人皇,但小兰知晓,自己只需借这个人族女子的躯壳,就可完成圣母娘娘交代之事。
    “得罪了。”
    小兰轻轻呼了口气,一根手指点在苏妲己额头,将苏妲己魂魄缓缓引出。
    “当真要这般做吗?”
    一声呼喊突然从心底响起,小兰一惊,听出了这是天庭太白金星的嗓音,吓的她差些将苏妲己的魂魄捏碎。
    “星君大人!”
    小兰颤声喊着,却见屏风后站着一名男子,自是李长寿的纸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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