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售诸天》第十五章：獠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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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壮嘿嘿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其实我这手是之前不小心剐蹭到别人家车子受了点小伤，并不是混江湖和人打架留下的。”
    说着，周衍麻溜的将手上裹着的纱布拆开，大壮还没来得及阻拦，周衍就已经将纱布拆下扔到一旁，冲着大壮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怕对方没看清，还特意的将手左右摆了摆。
    大壮看的仔细，见周衍手上一切正常，只有一些细小的划痕而已，怎么看也不想是跟人比划的时候弄伤的，当下便放下心来。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顺子差点被一口烟呛死。
    “既然如此，那么二位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兵器库看看。嗯，对了，我们家的兵器虽好，但是那价格嘛……”
    大壮起身推开门，一边引路一边试探周衍的底气，别好不容易来了个客户，结果被自家兵器这价格给吓跑了，那多亏心啊。
    要知道，因为祖训的缘故，他们家的兵器可没来没有卖给过江湖人士，而对冷兵器需求量最大的反而就是那些江湖人士，就因如此，他们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之所以住的如此隐蔽，一方面确实自家的行当不适合高调出现，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里比较省钱而已。
    平日里的开销，也都是靠一些偶尔慕名而来的收藏家才能得以维持，这次好不容易又来两个客户，若是被吓跑，他怕是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见大壮明明一脸关切的样子，却偏要故作镇定的看着自己，周衍心中顿时有数，这家伙，看来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滋润啊。
    “这个壮哥你放心，只要能让我找到满意的家伙，钱不是问题！”
    周衍笑了笑，给了大壮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用力的将手从顺子手中抽出。这家伙，特么从一出待客室的大门就抓着他的手不放，知道的是他震惊于自己的恢复能力，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他俩是一对呢！
    “嘿嘿，包你满意！就是这里了，请！”
    大壮听到周衍肯定的语气，按捺住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激动之情，大踏步的往前带路，在小院内的一处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伸手将房间的门打开，非常客气的邀请周衍先进去。
    “嘿，大壮，你这比我们还要激动是个什么情况？”
    顺子见状乐了，随口的一句话就将大壮的满面红光击的粉碎，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嘿嘿，兄弟，我这是热情好客，嘿嘿……我们家的传统……传统。”
    大壮磕磕巴巴的解释起来，但是顺子明显不信，刚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就被周衍抢先打断了。
    干嘛呢，还能不能好好谈生意了？把人家惹恼了，给我把价格往上窜窜怎么办？瞎捣乱！
    “壮哥，咱们进去看看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大壮听到周衍的话，如蒙大赦，忙点头如捣蒜似的连连说道：“好嘞，好嘞，走，我带你们进去看看货！”
    说着，大壮挤进屋子，打开了室内的灯光，周衍扫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哪里有武器存在，一时有些不解，疑惑的看向大壮。
    大壮爽朗一笑，用手指了指墙上的一副壁画，对着周衍解释道：“因为咱们这行的特殊性，在我小的时候，我爹就在这里挖了一条暗道，嘿嘿，机关就在壁画后面！”
    说着，大壮大步上前，用手在壁画上鼓捣了一阵，似乎是在启动机关。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听见一阵嘎嘎嘎的声音响起，周衍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声音是从墙角的一张沙发下面传来的。
    “又是隐居，又是问来路，又是机关暗道的，这家伙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顺子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今天这一路上的遭遇让他不禁感叹活久见，明明是现代社会了，却突然让他有种置身古代的感觉。
    “顺哥，这不是你打听到的地方吗？你朋友难道没给你说明这里的情况？”
    周衍疑惑，还是这家伙带自己来的这里，怎么到了地方，这家伙比自己还惊讶的样子。
    “呃……，电话里老关确实说了些什么，但我当时忙着记下路线，所以压根没听他说的是什么。”
    顺子尴尬的笑了笑，表示自己也很无辜。
    “嘎吱吱吱……”
    大壮用力的将沙发移开，沙发底部与地板之间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让周衍又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只见随着沙发被挪开，沙发原先所在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洞口并不大，所以这条暗道略显狭窄，周衍目测估计，这通道只能一个人弯腰佝背的才能下去。
    “就是这里了，家父比较谨慎，让二位老板见笑了。”
    大壮看到周衍二人脸上的神色有异，有些不好意思，忙招呼起来。
    “二位老板跟在我后面，我带你们进去，这里也就洞口窄了点，里面还是很宽敞的。”
    说着，大壮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手电筒出来，带头钻进了暗道里，看着这汉子魁梧的身型缩成一团往里挤的样子，周衍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家子人也实在是太谨慎了一些，认识他们的知道他们是卖些冷兵器的铁匠，不认识他们的还以为他们是卖火器的呢，搞这么隐秘。
    “那咱们进去吧！”
    看着黑黝黝的洞口，周衍对顺子招呼了一声，随后就紧跟着大壮下了暗道，顺子则是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捡了一样东西。揣进口袋这才小跑着跟上周衍进洞口。
    一行三人顺着通道慢慢往里走去，通道狭窄幽暗，唯一的光源就是大壮手上握着的手电，小小的手电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时不时的还闪烁一下，一副随时都会没电的模样。
    周衍弯着腰，伸手扶着暗道内的墙壁，借着手电微弱的光芒缓缓前进，前方大壮的身影隐隐约约的晃动着，三人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一处宽敞的地下室。
    “二位老板，请先闭上眼睛，我去开灯，怕闪到你们了。”
    大壮活动活动蜷缩的有些难受的身子，对着周衍二人嘱咐了一下，随后就着手电的微弱光芒走向地下室的一角。
    周衍二人依言闭上眼睛，透过眼皮感受到光明的存在之后才缓缓的睁开双眼。周衍微眯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琳琅满目的全是兵器架，兵器架上整齐的码放着一柄柄寒光闪闪的兵刃。
    这些兵器有长有短，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一应俱全，周衍心中震惊不已，好家伙，这特么就是个古代版的军火库啊！
    难怪大壮都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还如此谨小慎微的生活，这特么要是被抓到，这辈子估计是没希望出来了吧？
    放眼望去，周衍生出一种不知道该从哪里看起的感觉，实在是入目的全是造型精致一看就不像凡品的兵器。
    不知道该从哪里看，那就四处走走看！
    周衍徘徊在众多兵器架前，边走边看，见到不错的家伙还会伸手拿起掂量一番，可他越走越不知道自己该买何种兵器，有太多的他想要的了，可总不能全给买了吧？
    而且他自己的状况他自己了解，自从体内出现暖流以后，他的力气也逐日增长着，若是不能找到一柄适合他用的，怕是到手没多久就会和家里的菜刀一般，直接给他弄卷口了。
    我需要的应该是一柄够坚固的兵器，长度可以不要求太多，毕竟太长了的话，既不方便携带，也不会有小件兵器那么牢固耐造，毕竟越长越容易变形，除非是……狼牙棒？
    不不不……
    周衍摇了摇头，将自己手持狼牙棒大杀四方嗯画面从脑袋里甩出，没得选的话就算了，在有的选择的情况下，自己傻了才会去用狼牙棒，那也太有损自己飘逸帅气的形象了，还怎么泡妹子啊？！
    想着，周衍眼角突然瞥见一件匕首，灵机一动。
    对啊，匕首！
    这玩意儿方便携带，用的好的话比啥都强，毕竟出门在外的，自己不可能随时身上都带着长兵器防身，但是这种短兵就可以！
    周衍身影一顿，随即转身走向放置匕首一类短兵的兵器架前，默不作声的仔细打量起来，大壮则是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周衍挑选兵器，他是认准了这才是真正的客户！
    很快，周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匕首，长约二十公分，这个长度在这些匕首中也可以算是比较短的了，不过周衍对此倒是挺满意，毕竟他本就是想挑个方便随身携带的短兵器防身。
    周衍将匕首在手上掂了掂重量，比划了两下，这匕首的锻造材料周衍看不出来，但是重量可不轻，估摸怎么也有十来斤的重量，不得不说这也让周衍惊诧不已。
    大壮在一旁注意到周衍的举动，眉头一挑，带着一丝审视的走向周衍。至于顺子……他压根懒得看一眼，不是买家的人，他才不会有多重视。
    “周兄弟眼光不错，这柄獠牙乃是家父所造，用的材料可是真正的天外陨铁，还加上了我父亲收藏的一些稀有辅材，运用我们家独门的锻造秘法足足花了近一年的时间这才得以将其锻造出来！可惜铸造它的陨铁不多，这才不得已只能将其打造成一柄短匕。”
    周衍听着大壮的解说，心中有些不以为意，这匕首虽说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可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哪里像花了那么多心血而成的样子。
    毕竟，它也只是被随意的放在兵器架上，并没有受到什么特殊的对待，换成一般人，自己呕心沥血的作品，那还不是恨不能供奉起来，哪里还会如此随意的对待。
    大壮见周衍神色间的满不在乎，顿时有些急了，这柄匕首可是个大单，他可不想就这么错过了。
    “周兄弟可是不信？”
    大壮出言挑明，随即从身后的一处兵器架上抽出一柄看上去相当锋利的短剑，冲着周衍道。
    “周兄弟，你把匕首对着这把剑劈一刀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你放心，所有损失我不用你赔！”
    一旁的顺子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见大壮手中握着短剑对上了周衍，顿时急了起来，揣在口袋里的手快速抽出，手中还紧紧攥着一块垫桌脚的碎砖。
    “艹，你特么想干嘛？！”
    顺子大喝一声，用力的将手中从外面捡来的碎砖朝大壮扔去，随即纵身一跃，朝周衍冲去。
    大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住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自己没怎么注意的陪客会突然袭击自己，还一副自己才是恶人的口气。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