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独宠,上神别逃》第一卷梦里落花几曾见,相念相思不相见第十一章倾城血光月色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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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墨公子,我这是在哪里?”郁泉幽朝着狐墨问起。
    “你这是在罂粟小镇的后山。话说回来,姑娘没在客栈里疗伤,到这里来做什么?”他这样问道。
    郁泉幽不太清楚状况,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他,心中奇怪此人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于是又开口问道,“公子又是如何寻到我的?”
    “我与扶桑来这后山有些事情要办,刚走过来时便发现你在这里了。”
    郁泉幽再一次皱了眉,心里已是着急如焚,便急着起身准备赶回聆乐山,大概是那个叫帝玦的男子将她送到了这罂粟小镇后山的,也不知那男人如何了,他要是受伤,她便又欠了他一个恩情了。
    “姑娘要去哪里?”狐墨见她站起身来,似有些着急的问道。
    郁泉幽没有理他,只是急急地朝着聆乐山的方向赶去。
    只是她才走了一段路便觉得脖子后边一痛便昏了过去。而打昏她的人便正是方才着了急的狐墨,郁泉幽一下子瘫倒在他的怀中,再无反应。
    狐墨看着她昏睡后的容颜,叹了一口气便将她打横抱起,身边的扶桑开口说道,“帝君,这样好么,一会儿郁姑娘醒来之时,您又该如何解释?”
    狐墨眸中燃起了忧伤,“总好比她去送死好。”他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抱着郁泉幽离开了后山。
    而留在他身后的扶桑呆呆的站着,似乎很是伤情。
    “你看,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他怎么会正眼看你?”突然在她的身后出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扶桑转过头,一个穿着粉色袍裙,带着银色花边发簪,用了一抹面纱遮住面容的女人出现在幽静小道上,眼神憎恨的看着狐墨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着话。
    “帝君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让帝君知晓是我将她回来了的消息透露给你的,他定不会轻饶我。”扶桑冷下脸来,手指紧紧握在一起,指尖泛起了微白。
    “你还真是没骨气啊,不敢表达心意就算了,甚至都没有勇气反叛他?”那粉衣女子嘲笑一声,“放心,你能告诉我她已经回来,就已经够了,剩下的局,我自己布置。”
    扶桑听到她说了这一句,心中忽然燃起希望来,她顿了顿,便抬起脚向前走去,“最后,祝愿你报仇成功。”
    她大步向前走去,那粉衣女子眯起了双眼,接着也消失在原地。
    郁泉幽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便蹙了眉,坐起来一看,便发现之前在客栈里遇见的叫伶云的姑娘趴在郁泉幽身上睡着了。
    她嘟着嘴,睡得酣畅,模样让郁泉幽觉得好笑。
    或许是郁泉幽动静太大,在她刚刚准备下床时,伶云便醒了。
    她揉了揉忪醒的双眼,看到郁泉幽醒了,便惊喜的说道,“主子,你醒了?”
    “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郁泉幽收起方才那一抹不自觉的笑意,面无表情的说道。
    “主子,你便让我叫你主子吧,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么,我觉得与你挺有缘的。”伶云嘟起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郁泉幽扶了扶额,蹙起眉道,“姑娘究竟是谁,一定要认我做主子是为了什么呢?”
    “我?我是狐墨的妹妹。”
    “妹妹?”郁泉幽迟疑了一声。
    还未等她想到什么,伶云便拉着她的手开始撒娇起来,“好姐姐,就让我唤你主子吧,我从未这么觉得一个人讨喜。”
    郁泉幽皱了眉头,这丫头甚是烦人,先答应她再说,便点了点头,表情甚是无奈。
    她看自己又回到了凤岳客栈,便知晓自己是被狐墨打晕了带了回来的,这个狐墨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晕,还有那个叫帝玦的男子又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她便又坐不住了,急着便要往外走,伶云却拉住了她,“主子,你现在不能出去,绝对不能出去。”
    郁泉幽皱起眉头,回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道,“为什么?”
    “帝君....不,是....哥哥说,就是不能让你出去。”
    郁泉幽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几日的遭遇让她觉得自己似乎经历了一遍话本子里的故事,一切都那么神奇莫名。
    伶云拉着她不让她走,她便只好先顺着她的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再乘这个莫名奇妙的小丫头不注意时将她打晕放到椅子上,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谁知刚刚离开房间,她的身上便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光来,她被那红光吸引住,从胸口掏出了正闪闪发光的红木盒子。
    郁泉幽看着眼前的木盒,只手想要把它打开,却立刻被一道青光弹开,直震的她手疼。
    她纳闷的看着这玩意不解,怎么打不开啊?
    郁泉幽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这木盒与其他的红木盒子不一样,上面刻着许多看不懂的文字,且有着许多奇怪的图案,是楠木材质的,表层的漆抹掉了些,刻的东西却更加清楚,盒缝儿上下有一圈凹下去的印痕。
    她摸着只觉得古怪的很,这圈儿的大小和母亲的镯子到是相符。郁泉幽皱起了眉,会不会是要把这镯子安进去方可打开?
    于是郁泉幽便二话不说,将镯子脱了下来,对照着那圈圈安了上去,那盒子立刻发出了一种极为妖艳的彩光,接着从镯子中央映射出许多光芒,在空中汇成一副图案,是后山的景色。
    她正奇怪着,母亲便出现在景色之间。
    她欣喜若狂,想要去碰母亲,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郁泉幽明了,那只是一个图案,母亲在映象里面忽然开了口,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公主,奴婢便先走一步了,炎珺的人已经追上门了,为保你,不得出此下策,奴婢便在长白山等候您大驾,到时再将一切告与。”
    只是这样短短的几句,听的郁泉幽莫名奇妙。这炎珺是谁?母亲又出了什么下策,为什么她会称她为公主,又为何母亲会说要先走一步?
    她叹了口气,这长白山究竟是什么地方,看来在解决溪川之后她必须去看一看,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郁泉幽将镯子拿了出来,套回了手上。没曾想她才刚刚将那红木盒子放入怀中,身前便是一阵强劲风向她扑来。
    紧接着一个人影向郁泉幽袭来,那身影鬼魅之快,上来便与她过招,招招攻击要处,凶狠至极。她虽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但她从小习武,到不至于让自己处于劣势。
    郁泉幽单立着脚,翻身向树上飞去。
    那人穷追不舍,郁泉幽紧蹙眉,这人武功高他一筹,她现在是铁定打不过的。
    这人与前面追杀她的大概是一伙人。
    可郁泉幽又觉着不像,要说哪里不像,她只觉得现在这人出招诡异,完全是没有套路的打法。
    郁泉幽仔细观察着他的打法,发现他出招只是表面,这人好像是受了重伤,气血不足,招招都有空虚可钻。
    她便循着那空隙打了上去,不一会儿便占了上风。
    那人突然转了身,停了手,站在原地。郁泉幽没有停下来,却警惕着他的动作,他站在那儿任由着她打。
    她才忽然反应过来那是幻影,这人居然有幻影,那么真身在哪儿?
    想到这儿郁泉幽脑后发麻,不在眼前还能在哪儿?
    她猛地回头,却已是来不及。
    那黑衣人一掌向郁泉幽打来,郁泉幽连躲的空隙都没有,闭上眼,使出内功,做着最后一丝抵御。
    然而出乎郁泉幽的意料,那掌风停在她的面前消失不见。
    她正觉得奇怪,睁开眼,便发现那个叫帝玦的人挡在自己的身前,眉眼中尽是笑意,嘴角却流着血,郁泉幽的心忽然猛的一痛。
    他转过身,反手握住那偷袭她的人的脖子。动作快到她都没有看见,那人便已咽了气息倒地不起。
    他站在原地,郁泉幽才发现他玄墨色的袍子上到处都是血迹,他仓皇的向前走了几步,便猛吐一口血,倒了下去。
    她赶忙上前,蹲了下去,把住他的脉搏,才发现他亦是重伤累累。郁泉幽有些惊恐慌乱,扶起他,点住他的血脉,让他不至于流血而死。
    郁泉幽将他扶着站起来,拽住他的双臂,受了伤的脚裸上立刻传来疼痛。郁泉幽忍着,拖着帝玦往屋里走,该死,这人看着那么消瘦,怎么会这么重啊!
    郁泉幽哀嚎一声,可又不能不救他,毕竟他刚刚救了她。
    等到把他拖到床上,郁泉幽已是气喘吁吁,累的要死。他躺着,脸色苍白,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着,仿若正受着什么煎熬,她为他盖好被子,便急忙去寻扶桑姑娘,狐墨说过她是医学圣手,应该有办法救他。
    她出了房间,到处寻扶桑,心里很是焦急。不知为何,她看到他受那样重的伤,心里难受的很。
    然而郁泉幽四处找,愣是寻不见狐墨与扶桑,整个后院除了躺在椅子上昏睡的伶云以及昏迷了的帝玦就没有其他人了。
    就当郁泉幽一筹莫展之时,便想到罂粟镇中有一个医者与母亲相识,便急忙想要去寻。
    谁知,刚踏出客栈一步,便被人拉住了袖子,停了脚步,那人从后面抱住郁泉幽,身上传来淡淡血腥味,她怔愣住,呆在了原地。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轻呢喃着,“别走,别离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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