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绝仙》大荒之行第四十六章狂风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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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军务营,段辰一路行至姜元潮帐前,入内一瞧,见他不在,便回到自己帐内,将之前购得的灵笔法器与符纸一一取出,摆在案桌上,跟着问道:“前辈,你看可还缺漏什么?”
    七殇魔君淡淡道:“我之前让你收集的赤焰金彪血,你且拿出来。”
    段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水囊放在案桌上,奇道:“前辈,这赤焰金彪血有何用处?”
    七殇魔君道:“赤焰金彪乃筑基妖兽,其血液中内蕴妖气,可做绘符之用。”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好了,从今日起,我会指点你如何修习符纹之道,你便负责替我寻觅修复神识之物。”
    段辰连道:“前辈上次闭关,可是为了治愈神识之伤?”
    七殇魔君道:“不错,不过眼下看来,恐怕只有金丹以上的妖兽之魂,方能对我治愈神识之伤有所帮助,因此在你能够猎杀金丹妖兽之前,便先替我寻觅能够修复神识的药物吧。”
    段辰点头表示明白,应下了与七殇魔君的这桩交易。
    出乎段辰意料,七殇魔君并未马上指点他修习符纹之道,而是沉吟许久才道:“你可知这符纹之道与符文之道有何不同之处?”
    段辰摇头道:“晚辈不知。”
    七殇魔君似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接道:“符纹乃天然道韵之形物,多见于天生灵物之上,而符文则为后天所成,乃古炼气士观符纹之天然道韵所创,两者皆具大道之形,在本魔君看来,并无强弱之分,你如想入符纹之道,需从符文之道开始学起,我这里……”
    段辰不待七殇魔君把话讲完,连道:“前辈无需这般解释详尽,晚辈敬请教诲。”
    七殇魔君嗯了一声,道:“既是如此,那你便从五行符文开始学起吧。”
    段辰肃然点头道:“是。”
    自这一日起,段辰开始在七殇魔君的指点下,学习五行符文,修习符文之道,不觉间竟好似入了魔般。
    时光流转,弹指间便过去了三日。
    这一日,天光微亮,段辰手持灵笔法器,在赤焰金彪血中蘸了蘸,随即开始聚精会神的绘制火行符文。
    但见段辰心神凝注在符纸之上,目随笔走,笔尖灵光流转,如行云流水,逐渐描绘出一个古老符文。
    那游离在虚空中的稀薄灵气,好似受到一股无形牵引之力,竟融入到那符文之中,但见火光一闪,一枚字迹如新的火行符文跃然纸上,好似蕴含着一股炎灼之力。
    段辰缓缓放下手中灵笔,长吁一口气,道:“这符文之道,果是博大精深,我修习了三日之久,方才成功绘制出一张火爆灵符,如此看来,我在这符纹之道上的资质,却是奇差无比了。”
    这时,只听七殇魔君嘿然一笑道:“完全不对,似你这般进境,已算是奇快无比了。”
    段辰怔了怔,道:“可是晚辈花了三日光景,才学会五行符文中的一个,这般进境,也算奇快无比么?”
    七殇魔君道:“你莫不是以为,这修习符文之道,与你以往在大荒道馆修习东华文字一般简单,一日便可学成数十个?”
    段辰被七殇魔君说中心事,不由嘿然一笑,以饰内心窘迫。
    七殇魔君接道:“正所谓万事开头难,你眼下既已学会了火行符文,余下四行符文,自可一一领会,用不得三日光景。”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两日,段辰修习五行符文,如有神助,不觉间,竟将五种灵符全部绘制成功,且威力颇大,足以媲美筑基初期修士全力一击。
    七殇魔君对段辰的进境亦感十分满意,笑道:“五行符文,练到你这般程度,也算是可以出师了。”
    段辰不敢居功,连道:“还是前辈教导有方。”
    七殇魔君没有接话,似在思虑什么,沉吟片刻后道:“小子,这五行符文你既已融会贯通,倒也无需继续留在这青山城中,我看你明日辰时便动身出发,到大荒王朝各处游历吧。”
    段辰点头道:“就依前辈所言。”
    对于此次大荒王朝之行,段辰亦是相当期待,当夜与姜元潮,周长恭二人聚到天明,随后又至城主府与诸葛玄霜辞行,便孤身一人离了青山城,直往大荒王朝中部而去。
    话说段辰自踏入筑基初期之日起,尚无机会尽情施展凌虚微空步,今次离开青山城,倒是飞了个痛快。
    但闻狂风在耳畔呼啸,脚下青山绿水延绵不断,这一幕幕新奇景色,不禁让段辰心中顿生一股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之感。
    如此这般高飞了近百里山路后,段辰忽觉体内灵力有些匮乏,不由落下一处无人之地,闭目打坐调息,不觉过了一个时辰。
    正当段辰盘坐在一株老山树下,打坐调息,恢复体内灵力时,忽觉远处山道上行来一人,不由睁开眼睛凝目看去,就见一老樵夫从前面山脚转过来,疾步而行。
    待其行至段辰身侧,忽的停下脚步,上下打量段辰一眼,道:“小兄弟,听老头子一句劝,此地并非久留之地,你还是快些绕过去吧,迟恐生变。”
    段辰心中一动,问道:“老丈何出此言?可是附近有洪荒猛兽出没的缘故?”
    那老樵夫摇摇头,指着前方一座高山道:“转过前面这座山,再往前走七八里路,便是那狂风岭了,这狂风领上有一座狂风寨,寨中聚着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专劫那过往商客与修仙者,幸好小兄弟你还没有入岭。唉!若是入了狂风岭,想出来便难了。”
    他常年在此打柴,一瞧段辰面相,便知他并非本地人士,故此才好心出言提醒。
    段辰奇道:“既是如此,老丈何以不怕,还坚持在这附近打柴?”
    老樵夫笑道:“你看我老头子浑身上下,可有半点油水可捞?再说老头子我也有自知之明,是故从不入那狂风岭,就在附近山头打柴,这般过去许多年,倒也相安无事。”
    段辰道:“匪寇无心,我看老丈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那老樵夫摇头道:“老头子我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狂风盗匪作甚?倒是小兄弟你还年轻,莫要误入险途,平白丢了性命。”
    说完掂了掂背上几捆干柴,接道:“小兄弟你若是认不得路,便跟老丈一起走吧!”
    段辰连道:“老丈先去一步,晚辈还等一个人。”
    那老樵夫奇道:“等人?这荒山野岭的?”
    他满面疑惑之色,望了段辰一眼,摇着头担柴而去。
    段辰看那老樵夫逐渐远去,回头望着远方一座山岭,低声喃语道:“假若这狂风寨中果真聚着一群匪寇,我也该出手,为此地除去一害才是。”
    心中侠义之心念动,段辰继续打坐调息,待得体内灵力尽复,便起身直向狂风领奔去,转过前面那座大山,果见一片高大山岭横陈,岭中林木高大绵密,沿着山势向两侧生长开来。
    段辰敛气凝息,也不隐藏形迹,直向那狂风岭行去。
    只是他一路深入岭中数里,仍是不见人迹,心中不由暗暗忖道:“我这般大摇大摆的入岭,那狂风匪寇若是瞧见,必要来劫掠一番才是,怎的迟迟不肯现身?”
    心念转动间,突闻一阵私语声,从后方山道下传了过来,心中灵机一动,急急藏入一片灌木丛中,凝神望去。
    只见那山道下,一片绵密树林中,忽的转出两个人来,右面一人,全身黑衣,身背单刀,满脸络腮胡子,年近三十左右,左面一人,年近四旬,留着两撇八字胡,一脸贼眉鼠眼相,身上未带兵刃,只拿了个扇子在手中摇动。
    这时,只听那黑衣男子低声道:“老赵头,寨主此番得了筑基丹,如能仗之突破筑基,我狂风匪的好日子便要来了,到那时,这东岭八百里山川,便是我狂风寨一家说了算,想想那般场景,当是威风八面得很啊。”
    那留着八字胡的老赵头道:“此事万勿声张出去,等寨主突破筑基,那时才算大局已定。”
    两人边走边谈,人渐远去,语声亦渐不可闻。
    段辰藏在灌木丛中,暗道:“看来这狂风匪中的第一高手,当是那位炼气十层的狂风寨主了。”
    当下隐匿身形,悄悄跟在老赵头二人身后,一路上了山岭。
    此时天色渐晚,落日余晖照在山岭之上,隐约可见一片火把相继燃起。
    段辰举目望去,就见那山岭之上,一座气象森严的寨子,坐落在一片地势奇高的山岭之上,其三面地势险峻,唯有寨门方向连着下山小道较为平整一些。
    段辰此番跟在那老赵头二人身后,本就是为了寻到这狂风寨来,目前看来却是再无隐藏行迹的必要,当即现出身来,手握赤云火枪,沿着山道直往狂风寨大门行去。
    那老赵头与黑衣男子尚不知身后跟了一个段辰,两人行至寨门,忽听寨中放哨的一位匪寇怒喝道:“什么人?”
    老赵头与黑衣男子反应亦不慢,当即回转过身来。
    当两人瞧见段辰容貌时,不由奇道:“奇了怪了,一个十五六岁大的少年,何敢孤身一人来我狂风寨?”
    两人惊奇,心中却无半分轻视之意。
    但见那老赵头隔着数百丈距离,冲段辰拱了拱手道:“敢问小兄弟何方人士,来我狂风寨有何贵干?”
    段辰目光掠过老赵头与那名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为民除害!”
    老赵头与黑衣男子互望一眼,目中寒光一闪,立时退入寨中,厉声道:“兄弟们,有人闯寨!”
    段辰眉头一挑,似未料到那老赵头与黑衣男子如此谨慎,未曾动手,便直接出声示警。
    不过他如今已成筑基,自是无惧一群炼气盗匪,当下大步朝前走去。
    这时,横向里突然闪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匪寇,手持长矛法器,当先朝段辰刺来。
    他便是适才在寨中最先发现段辰踪迹之人,暗地里藏在一处,只待段辰走近,便突刺一矛。
    这一矛攻势,疾如电光,寻常修士若不及防备,定要吃他这一矛。
    然段辰似早有所料,手中长枪随意一扫,但闻一阵惨叫声传开,那满脸横肉的匪寇,当即应声抛飞出去,跌处数十丈远,撞在一块桩木之上才止住去势,不知生死。
    那老赵头原还想上前助阵,瞧得此幕,口中不由高呼道:“点子扎手,不可硬战,速用符箭。”
    但见火光摇曳之中,一支支箭矢从暗处射来,划破长空,飞向段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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