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歌行》第五百六十九章唐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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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治文与朱庆出了皇宫,直奔皇城之中一家生意火爆的酒楼而去。
    站在酒楼前,望着这酒楼之上熟悉的牌匾,上面篆刻着“唐李楼”三个大字,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还没有进门呢,光是闻着这个味,就让人心生怀念啊!”
    朱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是吧,这些年在外面,就算是吃过再多的山珍海味,肯定还是家里的味道舒服吧。”
    朱治文抹了抹嘴巴,有些心急地说道:“不要多说了,咱们快进去吧,你哥我虽说是个修行者,但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山上仙人啊,口腹之欲还是极其看重的。”
    说着他率先往唐李楼之中而去。
    唐李楼这样的酒楼,在整个京城可不常见,不仅仅是味道独到,还要往历史上说去。
    世人都知道,大唐的皇室姓氏便是李姓,这酒楼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有意为之,偏偏就取名为唐李楼。
    幸亏这是在玄陵啊,要是在大唐大话,那可是犯了大忌啊。
    唐李楼历史悠久,早在当年大梁还没有被玄陵取代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不然按照如今玄陵的管理严苛程度,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么一个酒楼出现啊。
    当初专门管理京都建设的工部侍郎,听说了这么一个酒楼,那也是被惊讶了不少,为了避免引起不少的矛盾,不管是好是坏,避一避嫌也是很好的,便派了几个手下前去交涉,要求对方改一改名字。
    可是这酒楼的掌柜的,那也是个性格刚烈的家伙,不说与这些官员对着干,可愣是不愿意改名字,说是这家酒楼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有四百年的历史了,名字从来没有改过,牌匾一直都是这牌匾,要是在他这一代换了名字,那就是大逆不道,数典忘祖,根本就没有脸面见列祖列宗!
    那些个官兵也就是按照命令行事,哪里愿意听这些话啊,也没有当场动手,撂下一句狠话,“三天之后我们再来,若是还不同意改名字,你这酒楼也就不要想开了!”
    等到官兵走后,这掌柜的简直是万念俱灰,他不过是个小老百姓,哪里能够经得住这些家伙的野蛮行径啊,一度就想要与这酒楼共存亡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酒楼里来了一个少年,那少年看着确实是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要英俊不少,只不过年纪不大,却又给人一种十分老成的感觉,在他身边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应该是个练家子。
    因为要拆楼这件事,掌柜的这些天都是心不在焉,忧虑重重,只想着每一次的火锅都当做最后一次火锅了,可谓是心中绝望极了。
    当他给这位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位客人做好一顿羊肉火锅之后,吃了一点,这少年可高兴坏了,只夸赞道:“人间绝味,人间绝味!”
    因为拆楼这件事,酒楼难得来了这么一个客人,望着对方这么开心,对于他的火锅如此满意,反正生意冷清,他就自作主张坐了下来。
    与这位少年有说有笑,聊了不少,难得开心极了,关于这酒楼的事情,也因为这些天郁闷不已,酒过三巡之后,一吐为快。
    他自然是没有想过能够给这酒楼改变什么,只是有些东西,他要是不说出来,终究是心里不爽,就当做遗言了吧。
    后来这位少年走了之后,第三天的期限很快便到了。
    那天掌柜的坐在台阶上,望着前几日的那几个官兵又来了,手里有红布盖着一个巨大的方形东西,可惜是看不出个什么真面目来。
    不过按照他的想法,这红布下面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兴许就是用来砸他酒楼的器具。
    当那群家伙掀开红布,掌柜的就要与这些家伙拼命时,结果却完全出乎了他想象。
    只见那群家伙掀开的红布下,竟然是另外一块朱红牌匾,上面赫然用金色的大字写着“京城老字号”。
    如此一来给掌柜的搞蒙了,结果是那官兵头头,主动上前搭话道:“掌柜的,你这可是遇到贵人了啊,三皇子前两天来你这里吃了一顿火锅,那可是内心十分高兴,听闻了你因为这个名字的事情,便跑到了我们工部,说什么都不让我们的大人下这个命令,还要求赠送了这么一块牌匾呢!”
    掌柜的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十分迷惑不解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三皇子啊,我这小酒楼,什么时候来过三皇子啊?”
    官兵说道:“我们三皇子还只有十一二岁,你自然是无法相信啊,你再好好想想。”
    一听官兵说十一二岁的皇子,掌柜的这才想起来,前两天那个在酒楼里吃得欣喜的少年,一时间恍然大悟,泪水止不住地流啊!
    当时就跑进祖宗祠堂,激动不已,不断跪着磕头,“祖宗保佑啊,三皇子保佑啊!”
    自此关于这酒楼名字的风波算是彻底解决了,不仅仅是解决了,而且因为这件事,唐李楼算是彻底|火了一把,在整个京城都掀起了不小的名气。
    一时间来这酒楼的人,络绎不绝,人山人海。
    而关于那块牌匾,则是被展柜的安置在了酒楼之内,用红布高高悬挂了起来,就当做是镇店之宝了。
    朱治文走进酒楼之中,望着正中心那块高高悬挂起来的牌匾,一眼便望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影。
    这么些年过去了,朱治文留开了京城这么多年,这原本酒楼的掌柜的,已经从一个中年大叔,成为了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家了。
    朱治文原本还想着给这个家伙一个惊喜,结果是那个昔日的掌柜的,虽然年事已高,还是一眼就从人群之中望见了朱治文。
    他浑浊的眼睛精光一闪,大喊道:“朱公子!这里这里,大壮啊,快点准备一锅上好的羊肉锅,给朱公子接风洗尘!”
    李大壮,也就是掌柜的大儿子,还有一个小儿子上战场,此刻不在酒楼里。
    望着掌柜的一大把年纪,竟然想着主动来迎接朱治文,朱治文见此,赶紧走了过去,扶着这位老人,说道:“掌柜的这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这么急了着来见我了。”
    朱治文边走边说道:“掌柜的怎么知道我来了啊,我明明才回来不久啊!”
    这位老人,说道:“这就是山人自有妙计了,今天听人说在天上看到了一个御剑进宫的人,我一想便猜到是朱公子了啊!”
    朱治文笑着说道:“掌柜的真是老当益壮啊,年纪虽然大了,脑瓜子倒是更加好了啊。”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不行了啊,你们这些修行之人,终究是与我们不一样啊。”
    他说的是,在年纪上,当年两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差别,现在看来,一个是老人了,一个还是年轻小伙子的模样。
    修行者与凡人之间,本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路子,两者结缘,不过是徒增寂寞,面对这些两者之间的差别,生死之间的东西,总是免不了令人感慨。
    朱治文倒是对此没有多大的感伤,生死这些东西,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过分将生死看得太轻那是无情无义,看得太重只是给自己施加压力。
    比起所有人长命百寿,朱治文更希望的是,他所有的朋友,身边的亲近的人,可以走得安安静静,走得舒舒服服。
    老人带着朱治文以及朱庆到了一张干干净净的桌子前,说道:“朱公子可还记得,这可是当年你坐过的一桌,我一直都有保留在这里的,从来没有动过。”
    朱治文哈哈大笑,说道:“掌柜的就不怕这桌子年久失修,我一屁|股上去,就坐坏了啊。”
    老人摆摆手,说道:“不会不会,这桌子,我专门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个修行者,施了点法术在上面,保证只要不是有意为之,上百年不会腐朽。”
    朱治文稍稍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啊,掌柜的倒是有心了啊。”
    一个普通百姓,想要请得动修行者,除非是关系匪浅,不然那价格可不是谁都能够随随便开得起的。
    朱治文没有想过前者,也就当做这掌柜的花费了不少吧。
    三人落座之后,大壮端着一锅香气扑鼻的羊肉火锅上来,说道:“火锅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啊!”
    朱治文望着这一锅的火锅,眼冒精光,说道:“这么多年了,这味道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老人笑容和善,说道:“朱公子爱吃的火锅,我怎么敢偷工减料啊,出去一直在研究的新的火锅品位,这老字号还是原来的样子,从未改变。也算是对得起这老字号的招牌吧。”
    朱治文竖起大拇指,说道:“掌柜的确实是良心啊!”
    一锅香气扑鼻的火锅,掌柜的因为年纪大了,就不与朱治文这些年轻人比拼什么酒量了,一直笑着望着两人,心中高兴无比。
    这些年了,或许别人不在意朱治文的处境,但是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朱治文的消息打听,一直担心自己活不到朱治文回来的时候,终究是一切还安好,就到了这一面,他已经十分的满足了。
    在酒楼里两兄弟玩得上头,眼见着天就要黑了下来,朱治文将朱庆灌醉之后,一震身子,一身酒气散去,他望着躺在酒桌上的朱庆,说道:“掌柜的,你好好照顾他,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去去就回。”
    老人虽说不知道朱治文要做什么,还是点点头,答应道:“朱公子放心,你走吧,这里有我就不会出事。”
    朱治文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离开唐李楼的朱治文,直往城外郊区走去。
    在一间普通的乡间茅房之内,远远便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教导一位小孩关于四合院的知识。
    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本杂书,望着面前这个小子,说道:
    “四合院在建筑上有一套固定的规格:北面是正房,东西是厢房,南面是倒座,东西南北四面都是房子,中间是天井,整体由廊子贯通。
    坐北朝南,北边的就是正房,南边是南厢房,东边的房子叫东厢房,西边的叫西厢房。还有人说,从阳光照射的角度来区分:早上光线先照到的是西厢房。一家人居住在四合院时,老人住北房(上房),中间为大客厅(中堂间),长子住东厢,次子住西厢,佣人住倒座房,女儿住后院,互不影响。
    大四合院的正房是前廊后厦,后有罩房。东西厢房南边的花墙子中间有一座垂花门,门内是四扇木屏风,东西厢房都有抄手游廊,与垂花门相通。正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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