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印纪》第二卷问志篇第五十章梵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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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若寺,修真界中的千年古刹,正道五大门派之一。其佛法精深,令同道中人无不赞叹。相传自“释迦”世尊成道之后,说法四十九年,谈经三百余会。更以众生平等,慈悲为怀。对众生种种不同之病源,施以种种不同之法药医治而普渡众生。因此,众生也常常到寺中烧香拜佛,鸿福祈愿。所以,梵若寺一直香火鼎盛,人气不息。梵若寺倡导佛法。所谓佛法,便是出世而又入世。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事业。出世在于度己,入世在于度人。因此,佛法的含义就是要发菩提心,四弘誓愿,行六度万行。
    话说慕容易,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两日路程,终于到达梵若寺的山脚下。
    周围人群喧嚷,络绎不绝。上山参拜的无一不是善男信女,佛门信子。
    看到此情此景,慕容易不禁感慨万千。但他却没有停止脚步,很快便踏入到寺中。
    一进寺中,慕容易不禁再次感叹。寺中不仅地方宽阔,而且大殿之外的人群更是鼎沸。一时间反倒令这个偌大的寺庙显得如此渺小。
    午后的阳光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刺眼,也没有那么炎热,空气中带着一抹凉意,秋天将至,不知不觉竟又过了一个盛夏。
    一眼望去,寺中周围的院墙后到处的参天古树。一阵微风吹过,伴随着秋叶阵阵作响,别有一番风味。
    慕容易朝正殿望去,只见左右两处台阶上分别立起一樽青铜香炉。大殿之上,立起了一块金色大匾,匾上写着“涅槃殿”。
    轻烟飘渺,气味悠长……
    大殿的左侧有一处幽静小路,依稀可以看到许多大小不一的庙宇,直通山上。
    “看来那些定是寺中的分阁了。此时还是先去正殿拜访一下梵若寺的住持,惠真大师吧。”慕容易一边走,一边心里合计。
    很快,慕容易踏入正殿。就当他准备拜访惠真大师的时候,却被其中的一名扫地僧人出手拦了去路。
    扫地僧人仔细的打量了慕容易一番,略施一礼,恭敬道:“施主,烧香许愿请在殿外便可。涅槃殿内不许闲杂人等进入,还请见谅。”
    一看这和尚明显误会了自己的来意,慕容易连忙回了一礼,却也恭敬道:“这位大师误会了,在下是特意来到贵寺之中拜访住持大师的,并不是前来烧香许愿。”
    “原来如此!”扫地僧微微点了点头,回敬道。
    “烦请大师通报一声!”慕容易轻笑道。
    僧人摇了摇头,道:“真是不巧,今日住持刚好不在寺中。一切大小事务已全部由无邪方丈暂时主持。如若可以的话,请施主随我来。”说着,这僧人伸手对着慕容易又施了一礼。
    慕容易倒不在乎这些,反正有个可以做主的人就可以。心中一喜,顿时笑道:“那就有劳大师带路了。”
    就这样,二人走下殿外,向左侧的山路上前进。一路上山路坎坷,崎岖不平。若不是修真之士的话,真不知道这一路上要歇多久。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殿前。
    小殿前,立着一块牌匾,“无邪殿”。
    僧人看了看慕容易,恭敬道:“施主请稍候,待我先去殿内通报一下无邪方丈。”
    “请!”慕容易恭敬回道。
    很快,只见一名苍老的僧人从“无邪殿”中走了出来。此人面色红润,虽然苍老,但看上去老当益壮,气势不凡。想必修为也一定甚为了得,深不可测。
    这老和尚仔细的打量了慕容易一番,然后道:“阿弥陀佛,老衲无邪。敢问小施主拜访我寺,有何见教?有什么话还请到殿内一叙。施主请。”说着,无邪方丈伸手一礼。
    “大师不必多礼,请!”慕容易马上回礼。随后,二人便向内室走去。
    内室看上去很简陋,除了一处书架,一卷草席,一个小木桌,就什么都没有了。
    草席上,二人盘膝而坐。很快,负责照料的小弟子上了两杯清茶。清茶飘香,香气四溢。
    看着茶杯里时而冒出的缕缕清气,慕容易思量很久,终于缓缓道:“晚辈慕容易,这次来到贵寺中只是为了完成故人的一个遗愿。还望大师成全。”
    “哦?慕容小施主所说的遗愿是什么?不知我梵若寺有什么可以帮的上施主?”无邪大师先是喝了一口清茶,然后缓缓问道。
    慕容易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轻声道:“晚辈想闯贵寺的伏魔塔,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无邪方丈端起茶杯那只手明显一晃,些许茶水立刻溢出。看来这话,已是把无邪方丈给震惊到。
    无邪方丈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向慕容易的眼神中不免加了一分警觉。
    “小施主可认识屠煞?你与他有什么关系?”从无邪方丈的话中不难听出,话中已有试探之意,提防之心。
    慕容易当然明白无邪方丈心中所想,他可不想让对方误会。轻笑一声,立刻解释道:“大师不必误会。晚辈与屠煞素不相识,只是在若干年前,大师可曾记得也有人闯过这伏魔塔?”
    “哦?好象确有此事。”无邪方丈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慕容易也不说话,反倒细细的品起了桌上清茶。
    很快,无邪方丈好象记起了什么往事一样。终于缓缓道:“难道是那位苗南来的修真者?”
    “大师好记性!”慕容易放下了手中茶杯,轻笑道。
    无邪方丈脸上的表情,警觉倒是没了,取而代之却变成了困惑。
    慕容易也不遮掩,道:“晚辈与那苗南之人刚好是故人之交,无奈此人如今已经仙逝。但他临终前的遗愿便是希望晚辈能来贵寺之中,再度挑战伏魔塔,救出屠煞。晚辈虽然与屠煞并无交情,但与那苗南之人却渊源极深。此次前来,还望大师成全。”
    无邪方丈轻叹一声,道:“你可知道屠煞是何人吗?他可是魔道大派血刹宗的前任宗主。此人不但修为了得,而且心狠手辣,我正道门人毙于此人手中的性命不下数百。只因当年他来我寺中强行索要《洗髓经》不成,因此才与他大战起来。那一战我梵若寺的弟子死伤无数,但终于还是佛主保佑,我等一行众人终于共同制服了魔头。但住持惠真一向慈悲为怀,他不想对屠煞心生杀念,更不想与血刹宗结仇,从此生灵涂炭。所以才把魔头困到了伏魔塔中,颐养天年。只是这事并无人知晓,难道是那苗南之士告知于你的?”
    “正是他告诉的晚辈。但晚辈也着实为惠真大师的心细之处钦佩不已。”慕容易不禁抱手一礼,恭敬道。
    无邪方丈却是摇了摇头,继续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看小施主面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反而是一个重情重义的豪杰之士。还望小施主念及天下苍生,切不要因一己之愿而造下孽障。”
    “难道大师想让晚辈放弃伏魔塔的挑战?”慕容易小心试探道。
    “正是如此!”无邪方丈也不客气,丝毫没有犹豫。
    慕容易眉头略微一皱,明显为难起来。随后道:“大师的话晚辈心领了,只是晚辈受人恩惠,定要回报。至于这屠煞嘛,晚辈反倒并不是很在意他。倘若他日后为害人间,晚辈一定除去他就是。毕竟这一切都是晚辈造下的,一定承担起全部责任。还请大师应允,切不要在苦口相劝了。”
    无邪方丈站起身子,思绪上有些激动。缓缓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真是太轻浮了,先不说这屠煞本就不是什么善人,只凭小施主一人便想感化他,老衲看起来却是万难。单说这伏魔塔里面不仅机关重重,而且驻守在塔内的无一不是得道高僧,小施主仅凭一人之力便想救出屠煞,实乃痴人说梦。佛经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但无奈,慕容易就是听不进去无邪方丈的话。
    慕容易一激动,也倒和无邪方丈同样站起身子,口中道:“大师不必再劝,若大师做的了主,就请成全晚辈的心愿。”说着,慕容易再次对着无邪方丈恭敬一礼。
    “这……”一时间,反倒把无邪方丈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空荡的茅屋中静的出奇,两人就这么一直互望,沉默不语,无邪方丈更是在心中做着思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无邪方丈点了点头,叹气道:“也罢,既然小施主执意要闯伏魔塔,那老衲成全你的心意便是。”
    慕容易大喜过望。不禁激动道:“多谢大师成全。”
    可是,无邪方丈的脸上却显得异常严肃。他立刻伸出手来,谢绝了慕容易的感激之情。微怒道:“没什么,只是有件事,老衲一定要事先和你说明。”
    “哦?何事?”慕容易顿时疑惑起来。
    无邪方丈肃然道:“闯塔之人如若自身修为不够的话,很有可能会在塔内毙命。还望小施主能有心理准备,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
    慕容易大笑一声,坦然道:“晚辈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切尽乃天术,若天命眷我,我定当无恙。若天命不眷我,我死又何妨?”
    “哎……”
    无邪方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再和慕容易继续理论下去。随后,便转身离去。
    慕容易紧紧跟在无邪方丈身后,朝着更高的山路方向走去。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而“无邪殿”中的两杯清茶,早已经凉的彻底。
    一炷香之后,二人来到了一座金色塔前。
    塔门之上“伏魔塔”三个字,明晃晃的立在慕容易眼前。
    一眼望去,伏魔塔四周十分空旷,只有群树围绕,静得连一只鸟的声音都没有。微风一吹,反倒渗出些许莫名的寒意。
    守塔弟子一看无邪方丈来此,顿时上前恭敬道:“见过无邪师叔!”
    无邪方丈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对着这弟子回道:“定仪,这位小施主要闯塔,你且与他细细讲来。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去了。”话音刚落,无邪方丈便不再理会慕容易,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看来,他确实被慕容易的固执,气的不轻。
    而这名叫做定仪的小弟子,摸了摸自己圆圆的小脑袋,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慕容易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弟子,不禁想起了远在昆仑山中的‘陆儿’师兄。
    “这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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