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罗剑神》第五十五章苦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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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安倍小三卧房的路岂是那么好找,但结衣有井上家天下第一富豪的背景傍身,又有丰臣秀吉家臣的身份,加之运气的加持东问西问之下还是被她找到了。
    也怪安倍小三粗心,他方才心绪激荡忽略了重设禁制,这才令二人毫无阻滞的找到了他们。
    结衣现在恼怒异常,心里已顾不得许多,当着安倍小三的面质问小次郎,“听说你又结识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生的花容月貌气质逼人,是真是假?”
    小次郎低声喝道:“小点声,孙胜在里面替人疗伤,受不得打扰!”
    结衣自然不会信小次郎的话,在她的眼中花心的男人定是鬼话连篇,“哎呦~谁知道你屋子里藏的谁,你在门外守着不知道又要跟别人串通起来捣什么鬼。”
    她这话说的自然给安倍小三也带了进去,这么说虽然无礼至极,但是为了道满井花子的安慰,安倍小三现在还是忍住脾气不去计较。
    其实按照他本来的性子他也不会计较的,他本性虽然急躁易怒,却也分对谁。在他的眼里,要让井上结衣还不够令他发怒的资格。
    况且他也知道,女人不讲起理来,确实蛮横的很。他先前诸多手段已经得罪了结衣,现在出言相劝反而起不到什么好的效果,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
    孙胜运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正在拔除附着在百会穴上的酒精。
    百会穴乃人身大穴,平时拍的重些都会毙命何况是用内力控制药液深入穴道之中,实在是一分一毫也差不得。
    孙胜听到结衣在外叫嚷心神大震,好在他定力极好,思绪轻微一偏便又被他拉了回来,只是那累的不能再累的身子更加疲倦了几分。
    小次郎柔声说道:“那是道满井花子!咱们方才见过的,她不知怎的受了伤重我这才找孙胜给她治疗。此刻孙胜运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真的不能受到打扰!”
    他言辞诚恳至极,一张俊脸之上满是恳求之色。
    秦瑶小声道:“结衣,要不咱们回去吧,公子不会骗我的。”
    小次郎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说结衣怎么也会相信。怪就怪在女人总会联想,她忽然想到献豆町内那些来找女人的男子,他们哪个不是有家有室,哪个又不是号称顶天立地。
    可他们为了一夜良宵,有的不惜背叛主公、有的不惜抛妻弃子,当他们跪在地上忏悔的时候又有哪一个不比小次郎言辞诚恳,又有哪一个不比小次郎低三下四!!
    可那些只不过是他们的手段,在获得原谅之后又无一例外的投入到花天酒地之中了。
    这些结衣清楚的很,所以她蛮横道:“既然受伤那我也要看看。”
    说罢她竟真的向门内高声呼道:“孙胜你在里面吗?你若是在的话答一句话。”
    此言一出孙胜大骇,真气一松药液险些触碰到了颅内经脉!
    人之头颅乃是人智慧之所,头颅之中经脉纵横交错、错综复杂,正是最为关键的所在。
    人之所以有智慧,能思考全都仰赖这些经脉的正常运行,若稍微伤害到一点,痴痴呆呆是小、损了性命是大。
    孙胜强镇心神硬生生的将真气顺了过来,只是经历了这一下,孙胜自己也受了伤,口中微微透出一丝鲜血。
    “你瞧,他没在里面,你定是骗我!”
    此刻她虽笑着,但在小次郎的眼里这股笑却如同人世间的魔鬼。她语气戏谑而又坚定,似是认定了小次郎在欺骗于她。
    安倍小三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厉声说道:“这里是我安倍家,难道你还不信我这个家督?!”
    “哼,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你虽是家督可不符合家督身份的事做的还少了?”结衣怒在心头说话竟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安倍小三气的双手发抖,若不是怕扰了孙胜疗伤,指不定就会召唤一道闪电劈了结衣。
    结衣走上前来对小次郎冷冷道:“让开!”
    这两个字她咬的十分重,没留一丝转环的余地。
    小次郎几乎要哭出声来,恳求道:“我求求你,现在真的不行,你稍微等等,等一会儿就好。”
    “那我要是硬闯呢?!”
    女子泼辣起来当真毫不讲理,结衣说完真的摆开架势要与小次郎对拼。
    她武功不弱,虽然肩头有伤此刻也好的七七八八,真动起手来,以小次郎现在内里全失的状态,十招之内定拿不下她,可孙胜哪能经得起这十招的烦扰?!
    小次郎神情一怔,结衣闪身绕过,直冲房门。只见得一道黑光、一声轻吟,阻住了结衣的去路。
    黑光、轻吟结衣在熟悉不过,正是小次郎拔出鬼刃的声音。
    结衣呵呵笑道:“佐佐木小次郎,你真要为了一个别家的女子跟我动手?”
    她笑声饱含着失落与痛苦,这一刻二人的友谊飘摇欲坠,只是人命关天,小次郎不得不如此。他再次恳求道:“井上结衣,相信我,一会自有解释。”
    要说方才结衣心中还有一丝理智,现在她连一丝一毫也没有了。
    只见她嘶吼一声,“滚开!”飞起一记‘鸳鸯腿’正中小次郎胸膛。“哐当”一声,连人带门被结衣一脚踹了进去。
    那一刻,小次郎脑中一片空白,但他还是听到了一声无奈、两声惊异和一声愤怒。
    当门被结衣一脚踹开的时候,孙胜再也稳不住心神,喷出一口鲜血,纷乱的内力激荡着药液在花子脑中四处乱撞。
    这一幕令结衣和秦瑶如坠深谷,她们脑中也空白一片,口中喃喃念道:“你没骗我,你没有骗我。”
    而那一声怒吼则来自安倍小三,这里除了孙胜没有比他更清楚花子的险境,他两眼喷出火来,双手各执一道黑色闪电,只需轻轻一放便能将两人命毙当场。
    孙胜仰天叹道:“天不遂人愿!天不遂人愿!!”
    安倍小三那两道闪电终究没有放下来,他爆出一股磅礴的气息将秦瑶和结衣震开,抱起花子便向密室射去!
    他竟丝毫没有顾忌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密室的所在?不,他此刻虽然怒极却还没有到不管不顾的程度,只是他的身形太过迅捷、密室的所在又太过诡异,当场这么多人只觉得一阵疾风掠过,甚至连人影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安倍小三会这么在乎道满井花子,这个恐怕只有天知道,对于他来说,花子得失心疯也许比死亡更令他绝望。
    要说一个人会把对别人的愧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吗?
    按理说是不会的,可是安倍小三却偏偏将对安倍樱的愧疚转移到了花子的身上。他今日令安倍樱神智崩溃出走他乡,绝不会再见到一个女子有此下场,最起码今日不会。
    茨木童子正在密室里抠出那枚由人血炼制的药丸,有的时候人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甚至有些令他作呕。
    即便将它做的十分芬芳、百分美味,可一听到是人血,茨木童子便来一点点食欲也没有了。
    当然,有些时候为了留下一些把柄他还是或多或少喝一些人血的。
    既然要喝那就喝上等的血,最起码血腥味会更加美味一些,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钟情于安倍家内门弟子鲜血的原因。
    通往密室的路有很多,有很多条路的密室自然也称不上是密室。
    可若是只将一条路与自己亲密的人分享,而其它的路却是死路,那么这间密室也是非常合格的。
    安倍小三的密室便是这样,有一条路知道的人很多,茨木童子、大天狗、安倍我孙甚至自己的儿子安倍多喜。而其余的路,恐怕除了历代家主之外只有他一人知晓。
    现在他走的便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一条路,从卧室直接通往密室的路。
    茨木童子正一边抠着嘴一边在心中骂道:“他娘的,我刚刚抠出来就好了,时间久了满嘴腥味,这药丸的效力也太久了。”
    他怕安倍小三在背地里观察故意吞下这么久才想将药丸抠出,只是此时此刻这药丸只怕已经化在了肚子里。茨木童子把嗓子都抠红了,还是没有见到药丸的半分影子。
    正当他为了满嘴血腥味懊恼的时候,突然从卧榻之上蹦出个人来,这人还抱着一个女子。
    茨木童子吓了一跳说道:“你、你、你怎么忽然间从这儿蹦出来了?为什么不走门?”
    安倍小三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现在!立刻!马上!”
    茨木童子定了定神,双眼瞟向了他怀中的女子,又见他神色十分慌张心里已然猜出这个女子的身份。
    他说道:“你老兄原来是把道满井家的女人给掳来了,好!我现在就帮你料理他。”言毕张开血爪便向道满井花子抓去。
    安倍小三哪猜想的到茨木童子的心思,他丝毫没有防备这一手,眼见茨木童子血爪来袭,自己却惊的连动都动不了了……
    结衣并没有意识到小次郎的怒火,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小次郎已经没了踪影。
    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是最麻烦的,当你许久见不到的时候心里总会去想,可又当你见的多的时候,才知道女人的坏处远比她的好处要多得多。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他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想起了《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这一句话。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淫邪而起吧。
    他也不知要去哪里,他只是漫无目的狂奔着,只有这样拼了命的发足狂奔才会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也许奔的快了,愤怒和自责就追不上他了。
    他怒,怒在结衣这个女子认定了自己又跟别人暧昧不明,进而不顾一切的冲进屋来导致花子和孙胜双双受伤。
    可真论起事情的源头,这罪过却全都在自己。
    有道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若是小次郎自己朝三暮四,处处留情,又何来今日之事?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怒火已熄只剩下深深的自责。
    夕阳笼罩在夜幕之中在水平线上做最后一丝抵抗,一轮弯弯的月牙从水平线的另一边悄悄的生起,仿佛胜利者一般对夕阳做着最后一丝嘲讽。
    不知跑了多久,他累了,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他想笑,哈哈大笑,可这笑声却带着些许的悲伤、些许的自责。
    他想哭,抱头痛哭,可这眼泪却像干涸了一般怎么也流不出来。
    一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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