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南的笑脸谱》一章灵与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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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诛戮,诛的是良心,戮的那是仁心;有人有物的地方就有纷争,自天地开辟以来有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导向天物向善叫做‘灵’,其意思很深奥,存乎一心却只不过在人的念想间隙里,灵长天物都知道活下去的道理,却不知道为了什么活下去。但是,天地是两极对等的,有善自然就有恶,同时牵导灵物向恶的东西叫做‘浊’。
    念之所向通心。
    相传,在好杀的上古,最先占据心的是‘浊’,有了言语打起好的东西会代代相承,‘灵’就开始慢慢入侵心念,两者各占一半启导左右,善恶一念之间,其中弊端也一一显露;本心逐渐变得有心机,开始垂涎吃食以外的东西,启智之后便会摸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了分歧,自然有冲突,这使得人心叵测,涉及到利益即将发生什么也是变幻莫测,无关利益也有小纠纷,只要出了风头,名声大噪,也会有人于背后指指点点。
    有人说,它就是这样子,应者留存。
    道心根生,元气满满,同气归本,心根生有灵性,哪能不心善;反之亦然,道相土长浊杂之气,恶气加心,哪能一心向善。
    天地不动恻隐,唯有人极至天,齐福鸿气。
    活着就是神话,反侧便是笑话。
    谁愿意当一个笑话。
    毕竟,活着才是至强王道。
    笑到最后才能把控着属于自己的将来。
    假若,当了一个笑话,心境随心转,不在乎世俗之见,看开一点遇事也能一笑置之,谁到头来还不是尘归尘。
    其实还有一种变数,即便一个笑话般活着,平平无奇,傻里傻气,却能笑到最后,这种变数有一种很好的叫法叫做,傻人有傻福。
    自开天辟地以来,天地就是人吃人的地方,也真的有傻人有傻福的人存在。
    天下以仙家为浩然正统,不过仙的存在很缥缈,谁不曾想以神仙之名逍遥天下,傲笑红尘。
    大地彼方,四方垝垣,这是天下的诟病,历来纷争不断,自古也是这般,也许是永恒不变的规则,有物种的地方就有纷争,且不说人与人之间不和,就妖与兽之间也存在斗争。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的不解之谜,永远也没能找到了答案。
    自神府天国‘扶摇’与女南一族没落之后,大地划分为南璃、北牧、阜东、西外,四境。这四处地方地大物众,灵气丰盈浓郁,自然也是孕养了不少修炼侠士。
    争地、争利、争女人,但凡涉及到欲望、名利、入人法眼的东西,都会有人去争一争,比一比。
    争端的由来往往是没来由的莫名其妙。
    眼睛所到之处,亦皆是无尽处。
    有时候争的是一口气,有时候只因一个无心之过,比的是拳头,谁的拳头够硬,谁说了算。也唯有自己的拳头够硬,才能守护自己的所有,包括生命。
    天平开泰的钥匙却在否定。
    道本回轮悬着,也不知怎么转。
    自硝烟漫起,丛林法则里弱肉强食才的准则渗入世道,最原始的生存方式却是最好的生存之道。各大政权国掌控天下一切,天外事谁知道呢!
    阜东是实力最横行的象征,能够在阜东站得稳的修士,拳头都很硬。
    打不死人的拳头,可是一毛不值,甚至引人发笑!
    虚浮无寻云生升。
    随俗沉浮,孰是孰非。
    纵观四地,为阜东实力最蛮横,其他三地见阜东如敬鬼神而远之,阜东大大小小有上百个藩属小政权国,三个大政权国,阜东山高近天,青山绿水循环不息自然是灵气浓郁。
    阜东是权与修的聚集地域,由三大政国掌控着阜东的命脉,同时也形成了一个三国鼎立的局面,阜东的野心,不止仅限于此,一直以来阜东都想吞并其他三地的地脉、天源。
    阜东的野心,一致对外,只不过阜东的野心勃勃只一些特别因素给阻挡了。
    西外与阜东相差甚远,属于荒芜之地,山穷水尽,没能让阜东有所惦记。北牧有恶气阻拦,仙人都能毒死的恶气,谁敢拿命去试探。南璃有冥炎火墙,仙体也能焚烧殆尽的冥离火,也没人敢拿命去赌。就这样形成了制衡大地的一个四分天下的平衡局面,三千年前鼎盛的阜东对外扩战的野心最终也不了了之,如今,阜东几乎长年内战,以一统阜东为主,自己打自己,谁知越打越厉害,也丝毫没有没落的迹象。
    阜东,人杰地灵,乃是以仙家之名证明立身之地,有人说,来到了阜东没见过仙人,此生枉然了,在阜东一夜成名的神仙很多,瞬间化成齑灰的也很多。
    实际上这些所谓的神仙也就那样子。
    ‘仙’不过是一个噱头,或者世上根本就没有仙,又或者人人都是神仙。
    道可道,非常道!近天者近道。
    人人都想证道,‘道’究竟是什么没人说得上,准确来说‘道’只能算作尘沫之中摸索不清的天理法则,今日的道,不代表是明天的道,仅仅为了道去向天证实,挺愚蠢的举动。
    可是,有时候的愚蠢需要去尝试,最后才能明白究竟愚蠢还是不愚蠢。
    自打神府没落之后,不光阜东,算上其他三地,将近六千年没有人迈进飞升之境了。
    为了最后的真相去向天指教,意义冗长,虚无缥缈之中寻道,所谓的道心,一直都在悄然无息的迷雾底下遮掩着,冥冥之中等待着那个有缘人。
    此时天青烟雨纷纷。
    蒙蒙细雨飘着,使人厌烦的下雨天,一样是昏暗的天色,环境不同了也许变成了另一种情怀。
    能与心目中相似的地方也这样了。
    进时思退,有些原则可以不变,至少还是原来的自己。
    异世界也能活出色彩,把往后的故事如花一样绽放。
    一个莫约十六、七岁样子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稚嫩的笑脸如花,小姑娘开心的蹦蹦跶跶了一路。
    突然,杀出一个胖墩儿挡住了小姑娘的去路,他挑眼打量一下小姑娘,闲花野草一朵,却给人欲取姑予的魅惑,胖墩儿打趣问,“小姐姐,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脚?”
    这么一出,没讲过这种情况,小女孩顿时给吓坏了。
    “啊……变态!救命啊!”小女孩如受惊的兔子,避远之,急忙逃窜。
    这一幕恰好让一边一个路过的心善仁慈的道人目睹。
    贼头贼脑的胖墩儿,长相一般,尤其是笑起来尤其猥琐,竟然敢光天化日调戏小姑娘家,又是何等道德败坏的举动。
    绝不能视若无睹。
    周围民声怨气杂乱不堪。
    学道之人,济世为怀,此等欺压路人必然会路见不平,加上周围的不满恰好成为了灰衣道人除暴安良的决心,他一挥衣袖,浑身正气焕然。灰衣道长怒喝一声,“淫贼,胆敢在贫道面前惹是生非,立马给姑娘家赔个不是,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别逼贫道出手教训!”
    这老家伙好莫名其妙。
    胖墩儿打量一下他。
    这人讲话也未太免嚣张了?
    他嚣张的气焰依仗的是什么,仗义民情的起哄?自己只不过和路过的小姑娘打了一个招呼,他就要打自己,这是又招惹谁了?
    胖墩儿觉得自己很无辜。
    他抬眼瞧着,灰衣牛鼻子老道一身清寒如洗,就这派头顾自己估计都成问题,这样的小事情也要插上一脚,管得路子是不是太宽了一点?墩儿打心眼不喜欢他,加上小脾气上来了,他反眼瞥视,冷感笑之,“我只不过和那小姑娘打了一个招呼,你便扰人清梦,老神仙你路走窄了,我准备要打你了哦!”
    好狂妄的口气。
    此人又矮又胖,更奇怪的是灰衣道士丝毫没察觉胖墩儿有半点修为,更让人气愤的犯了错误还敢如此放肆。
    忍屎忍尿好过忍这种人。
    心念慈悲为本,道士心软了,他再给胖墩儿一次机会。
    灰衣道长一摔衣袖,背负着双手,“哼,谅你也没这个实力,我自幼修学风雷之变,如今已掌握九百六十局,任何一局都非同小可,呼风唤雨不过信手拈来,小贼赶紧向那位小姑娘道歉,不然……”
    胖墩儿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然后默默的取下肩背上破烂布袋装着的键盘,破布一拉,轻轻按了按F1。
    很突然,毫无征兆的突然。
    天穹弥漫着一大片圣光,如圣灵降临、沐浴寰宇一样。
    天地同辉,煌光圣照!
    一只金泽照耀的轰天巨脚突然从圣光中穿过云海瞬间踩落,天地为之震荡,仿佛要把天地踩崩塌了一般。巨脚无坚不摧,如蛮古巨人亲临一般任意践踏大地,一阵尘土飞扬,灰衣道长瞬间被踩成泥浆。
    嚣张本无罪,但是有些人的嚣张,嚣着嚣着人就突然没了,那就是罪过了,可悲可叹的是连尸骨也无存。
    先不说假慈悲,那是绝对的悲催,胖墩儿摇摇头替他悲哀,“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一点觉悟都没有,可真难为你了。难道世上就没有人跟你说过这样的话‘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是很致命的错误’?”
    这人不是死于话多,而是死于说错了话,因为胖墩儿听到了他最不愿听到那些话。
    金色巨脚亦幡然消散,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是这里刚刚的确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有许多双眼睛看着灰衣道人被瞬间轰杀,城里的街道也被压塌,地面还遗落下一只巨大的脚印,这都是眼睁睁看着的实情实现。
    一息转眼间,有中三境修为的灰衣道士便死无全尸,此人不是善崽,之前指指点点的旁人吓得瑟瑟发抖。
    个个以为是梦,擦亮眼睛了,那就真的了,街上那么多人,这大半天的不可能每个人都作着同一样的梦。
    “三秒都撑不住,做神仙做成你这样子,罪过!呜呼哀哉啊!”
    不理会旁人稀奇古怪的眼色,胖墩儿充当了一会好人,以键为名替死去的道长超度,但是他的脸色更像是嘲讽,劝诫的说话,他偏偏留到这个时候才说,“讲道理打你之前,我会事先给你说一声打个招呼。不讲道理,我直接就打你!而我两种人都是,我够客气的了,你这人非要咄咄逼人,非要把命搭上才肯罢休,这又是何苦呢!”
    有人认出了瞬死的灰衣道人,是出自临天宗的一名略有名气的道士,修为似乎到了中三境中期,实力可想而知。谁曾可知不到瞬间的战斗,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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