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你才有传奇》第十一回、夜路难行兽纷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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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么说这李痨鬼行事怪异,好象在从长计议,有所图谋。如此看来,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简单!”
    那名老捕快又说道:“这李痨鬼被我们打得哼哼叫,但只说是想占山为王等,其它的就是一个字也不招。被打得狠了,他就说‘再打他就一头撞死或咬舌自尽!’我们怕真的把他逼到死路上去,因此暂且先任他悠着。”
    华鸣洲听了,不由起疑,道:“哦,看来这李痨鬼不是不怕死,他这么一说,反而令人起疑,好象背后还有着什么秘密,他要是招供了,就会死得很惨或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还有,你们把这李痨鬼从头到脚仔细搜一遍,看看有什么特别的没有?”
    那名老捕快回道:“搜过了,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衣服装束也很普通,不过就他的身上有几处旧伤疤,象是受刀剑之类的武器所伤的,从伤疤的愈合程度上看,是分几次受的伤,都有些年头的了。另外在他的右屁股上方有颗大大的黑痣,再也没有其它特别的了。”
    华鸣洲点点头,笑道:“那就先这样吧,日后再想办法,看能不能撬开这李痨鬼的嘴。先不用动刑了,估计再也问不出什么来的了。”他心里想:“这名老捕快还挺细心的,连人家的右屁股上方有大黑痣都注意到了,虽然这一特征对弄清李痨鬼的身份并不一定有用,但足见这名老捕快经验老到。如此看来,我自己也不用再去复审这李痨鬼了。再说,若他死都不招,我再用什么手段也是没用的了!”
    那名老捕快拿出一只小小的银酒杯递给华鸣洲,又道:“至于那包金银珠宝,说是李痨鬼带来的,但查不到这些金银珠宝的具体来历。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一只银杯子杯底沿内侧打有一行小字,为‘坡下村弟子许永泰敬奉’等字样,或是一条线索。但就这一句话,一时也无从查起。”
    华鸣洲仔细看了看银杯子,这是只雕有万福花纹的的杯子,做工精细。那行小字就打在杯底沿内侧,不细心看还真是不容易发现,不过字体虽小,但还算工整,倒是好辩认。他又端祥一会儿,说道:“从这行小字的字面上看,估计这只银杯子是一个住在‘坡下村’这个地方的叫‘许永泰’的村民,送给尊长或权贵人家的礼物,或是供奉给寺庙神佛的礼器,不知怎么就流落到了那李痨鬼手里?会不会是附近有个坡下村的一位叫许永泰的村民敬奉给灵应庙的?”那名老捕快道:“但是本县境内并没有叫坡下村这地方的,而且据我们所知,也没听说过附近州县有个叫坡下村的。”
    华鸣洲说道:“哦!要查到这只银杯子来的来历不难,我们一起写封信报给刑部巡查司,请他们派人到户部查找‘坡下村’这地方所在的州县,找到坡下村后,再通过户籍查找‘许永泰’这个人,定能查得到。我想,要是只银杯子不是敬奉给灵应庙的,那就是从其它途径转到李痨鬼手里的,只要设法通过许永泰查找这只银杯子的去处,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众人听了,皆点头称是。华鸣洲又道:“关于这只银杯子的事,可能已几经转手,若中间并无不妥还好,若来路不正,怕是背后有重大牵连。你们暂且都要保密,也不要去查,这案子只归我管。”众人一一应诺着。华鸣洲又笑道:“但文书等还是要记录的,物证也暂时由你们保管,你们先开具一份副本给我就可以了,将来若破得大案,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众人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位刑部下来的人,并无趾高气昂的作派,反而很好说话,能体恤下情,颇有君子之风。
    ……
    第二天早上,华鸣洲把自己的官服寄存在县衙,又借了身捕头的行头,然后告别当地的知县等人,押着李痨鬼等人,往安台州庆达县方向出发。临行前,华鸣洲邀小叶子一路同行。小叶子问了路途是往东走的,正好顺路,心想自己闲着也是无聊,于是就答应了。华鸣洲就向县衙里借了一匹官马让小叶子骑着。
    小叶子心中暗付道:“虽说这伙山匪是从庆达县那边流窜过来的,但是在这里县衙管的地界抓获的,留在这里让当地县衙审判也可以,不一定要押到邻州去。再说,押送犯人这事也可以让当地的县衙里的捕快来干,带着这么一大帮人上路,无疑是个累赘。如此看来,这位华执尉喜欢没事找事,还有意让自己跟他一起押送犯人。”
    小叶子问道:“华大官爷,您老干嘛不把这伙交给当地的县衙去处理,非得亲自押他们到安台州庆达县去?您老不嫌麻烦吗?”华鸣洲说笑道:“罢了,别再叫我官爷的了,我现在可不爱听了。”小叶子问:“那就叫你华大捕头吗?”
    华鸣洲认真道:“我姓华,名鸣洲,以后你就叫我华大哥,我也就叫你小叶子吧!”小叶子故意回道:“小的是平民百姓,可不敢这么叫的。”华鸣洲笑道:“你小子又欠抽了是吧?什么百姓不百姓的,在江湖上,就你的剑法,我都要怕三分,所以我还非得认你这个小兄弟不可。”小叶子也笑着说:“认我作兄弟也没用,下次要是再找我比试武功时,我也不一定会手下留情的,非追着你提着裤子四处乱跑不可。”华鸣洲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傍晚太阳落下山时,华鸣洲和小叶子仍押着那伙大匪在路上走着,正好该路段顺着一条绵长的山谷蜿蜒。
    那伙匪人昨晚被县衙里的捕快打皮开肉绽的,走起路来痛得叫苦连天,好在他们都练过武,被打时也未伤着筋骨。因此,华鸣洲就是不肯让他们停下来,慢吞吞地只要一直走着就罢了,就是能不停下来休息。
    小叶子见色已晚,策马到山坡高处往前看了看,只见前面一片荒无人烟,只有一座座山峰留下的黑影,于是折回来对华鸣洲道:“华大哥,我们只顾着赶路,这下子错过了宿头,晚上恐怕得在山谷中过夜了。”华鸣洲道:“那就在山中将就过一宿吧。趁着天还未全黑,先找一块较平缓地方好歇息。”
    那伙山匪早就又饿又渴又累,好不容易到了一处较为平缓的山谷处,就坐下来,任是华鸣洲的打骂,再也不走了,华鸣洲见状,就把干粮和水袋分发给他们。那伙山匪啃了干粮喝了水,一个个东倒西歪地便坐在原地休息了。
    小叶子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看着周围的地势,只见谷底方圆不到半里,地势平缓,杂草丛生,山谷的两边是树林茂密的山坡,一条山路从两头的谷头穿过,这正是一个易遭夹击围攻的地方。小叶子想:“若真的遭遇埋伏,他和华鸣洲可以撕开个口子窜进上坡上的密林中再说,但那伙山匪被戴着枷锁脚镣的,跑也跑不远。”但他见华鸣洲行如此怪异之事,肯定是有意而为之,想必另有一番深意,因此他也就不开口问。
    华鸣洲和小叶子先在周围堆了五堆篝火,然后也找了块比较干净的石面上轮流歇息。
    到了夜半三更左右,华鸣洲和小叶子都觉得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毫无睡意,便坐在一起聊天。只见天上新月如钩,繁星点点,山谷里除了那伙山匪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外,远近不时传来夜虫啾啾鸣声,此时有声胜无声,使山谷更显得格外静谧!
    小叶子听到周围十几丈外的虫子鸣声突然止住,同时又有虫子受惊吓后飞跃跳动时发出的细微响动,他再侧耳细听,便用密语传音对华鸣洲说道:“有人来了。”华鸣洲听小叶子这么一说,不禁惊诧,其实他也一直暗中关注着四周的动静。但以他的内力,在这方圆不到半里谷底中,竟然听不到来人的动静,对方肯定都是一流高手,而小叶子的听觉竟如此敏锐!小叶子接着又说道:“不好!我们被包围了。”
    小叶子示意华鸣洲走到身旁的一块大石侧面,以防被偷袭,他用左手在眼前篝火堆中抓起一把尚未燃尽的树枝,突然大叫了声“现身吧!”并在话音未落之际,左手中的柴火便向四周射出,紧接着右手又甩出了一把铜钱。
    只见四周草丛中突然站出二十多个人来,有两三名正用手中的武器抵挡飞来的树枝,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树枝后面还紧跟着铜钱,树枝飞来时上头尚余的炭火立即迎风而炽,他们一时被火光闪花了眼,树枝飞行的速度比铜钱慢,所以铜钱紧跟着树枝几乎同时到达,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刹时便有几人被飞来的铜钱射中,惊叫哎呀!。
    小叶子眼睛扫了一圈,看到周围站着的有二十一个人,连同刚才倒下的七个人对方一共来了二十八个人。有三位服色各异的远远站在一起,三人中间的那名双手持着两把弯刀,左边站着那名双手持着两支拐棍,右边站着的那名双手持着两把獠牙的长锯;站得比较近的十八个人都身穿黑色的夜行衣,包头蒙脸而且裹得很严实,只露出双眼,这种装束特别适合在夜色中潜行。这些黑衣人都是手持单剑,正围成一个圈把他和华鸣洲及那伙山匪围成一个圆圈。
    那伙山匪也被惊醒了,看着周围的这一切,心里正在打鼓,不知道是喜是忧,既希望在厮杀中有机会逃走,又怕会殃及己身。
    而李痨鬼则是心生恐惧,他一看便知道周围的这二十一人是自己组织派来的杀手,虽然他未闻未见组织中有站在外围的那三号奇异人物,但估计是组织哪里请来的厉害高手!他暗付:“这些人来要么是杀我灭口,要么是救我出去。但是就算是救我出去,如今我无功先败,恐怕也是会受到严励惩处的。再说,我自己在组织中人微位低,恐怕他们来是为了杀我灭口居多,这样比较省事。没想到我费尽心机巴结讨好上司,才被赐封了个‘坛主’的虚衔,并得了一包金银珠宝作为本钱,拉几个人马占了灵应庙作为据点,前后还不到三个月,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现在披枷戴锁,想逃想是不可能了,眼下恐怕只剩死路一条了!”
    华鸣洲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号来。”那名双手持着两把弯刀的人乐呵呵地笑道:“来取你们性命的人。”华鸣洲也笑道:“哦,原来是地狱来的索命鬼,怪不得你们三人个个面目狰狞,在这三更半夜的才出来。”
    那名双手持着两把弯刀的人又说道:“好吧!反正今晚就要带你们去见阎王爷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可不是鬼,我们乃‘东山三仙’是也!我是老大‘松山仙人’。”左边站着那名双手持着双拐的人跟着道:“我是老二‘竹山仙人’。”右边站着的那名双手持着双锯的人也说道:“我是老小‘桂山仙人’。”
    华鸣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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