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何春夏》一抹江月十年秋第二十四章情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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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界神雷,听我号令。”
    生。
    周围的温度渐渐冷了,不一会儿,从这座高塔为始,向前至东长安街的尽头,不断有小雪花凝结出生,缓缓飘落。
    “下雪啦!”
    何春夏取了铜锣一顿敲,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引过来。
    燕栀出舟,撑伞。
    沁人心脾的香。
    王姑娘慢步登台,女扮男装,书生打扮,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持折扇上前,立于雪中作欣赏状,任由雪花飘落在身,抬眼一笑,飒爽英姿,傲立雪中。
    “王凤仙!”台下有人认出她,惊呼出声,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
    “是那个怀了野种就跑了的花魁吧,我还以为当了哪一位权贵的小老婆呢。”
    “一个婊子,还敢再出现啊。”
    “我听说那孩子还是个什么剑主的种,看这样子,过的还不错嘛。”
    “放屁,贱人的种,不还是贱人。”
    王娟儿红了眼,气急了,冲去与那几人理论,那几人说这样的话,本就有些泼皮无赖,见她是个女子,一口一个小贱人的推攘她,王娟儿脚步不稳摔在地上,姜凡要赶车,心急如焚又不能脱身,大声骂那几人,他是个文人,骂不出什么花样,那几个无赖不以为然。
    松白领了何春夏莫青衫过去扶人,冲着混混劈头盖脸一顿骂。那几个混混看又过来几个女人,更是什么街边下流的烂话就开始讲,更有一位还唱些淫词艳语编排她几人。叶殊和司马玦过去听见也动了火,司马玦肩膀一抖,那鹦鹉自己乖乖飞到一边,两人出手,几下便把这些泼皮收拾倒地。
    那几个世井泼皮挨打惯了,正好躺倒在地上打滚,见周围人聚拢来看热闹,更是开始嚷嚷,“官家的狗打人啦!官家的狗打人啦!”
    王姑娘见台下闹成这样,眼泪下来,已无心再演,匆匆下台去,之前的话她也听见,看见王娟儿和那几个泼皮还在对骂,想了想,自觉无脸去见女儿,流着泪遮着脸朝反方向小跑走了。
    十四月中在高处看的一清二楚,起身,几个腾挪在塔上借力落下,有好事者往台上乱扔些东西,场面一片混乱,燕栀撑伞护住妹妹,也不知是走是留,看见十四月中下来,心里才有了底。十四月中领着两人先进马车休息,将手中的桃木剑交予燕栀,冲她笑笑,转身下车,燕栀微红了脸,将那桃木剑攥的紧些。
    姜凡看见了。
    齐白鱼和齐白羽也下了车,亦有候着的官差赶到,亮了身份,好一会才理清此事,差人将那几个混混带走,不过也就关上几天。
    众人皆有些累了,点点人数,王姑娘和十四月中不见人影,司马玦开口打趣,“这法海怎么把许仙拐跑了。”其实大伙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但知道老先生想活跃活跃气氛,也都笑笑。
    戏是没法演了,众人由姜凡先跟上灯队,大伙都走的慢些,看看花灯烟火,偶尔也聊上几句。
    “咚!”
    “咚!”
    “咚!”
    战鼓声起,队尾,十方商会,压轴。
    击鼓!!!!
    “咚咚咚!咚!”
    一个声音悠悠响起。
    《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难行。”
    一人一车一面丈高巨鼓。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一袭紫霞,一身劲装。
    “爱居爱处?爱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咚!咚!咚咚咚!咚!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雪花渐渐落她满头满身,分不出是雪是泪,鼓声更劲!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咚!”
    “咚!”
    “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咔。”轻响。
    鼓槌已断,她虎口已裂,满手是血。
    弃槌跃下,夜色中紫霞渐远。
    人群皆不知其意,都是看个热闹,有好事者嚷嚷,“你十方商会的美人呢,让美人们都出来啊”魏红英笑笑,捡了截断掉的鼓槌也敲了两声,数名美人上台来。
    “接着奏乐接着舞!”
    几名黑袍从人群中离去,一人开口,声如雷霆,“好女人。赵老弟,以此鼓为你送行,有情有义,此生负她,可惜了。”
    一声口哨。
    赵南珂默不作声往前走,突然间嚎啕大哭。
    “我..我..”
    “我还没有带她去看桃花。”
    “我..我..我还没有带她去看桃花..”
    他哭的极为伤心,每一步却极稳,脚步不停。
    狐老笑笑开口。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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