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正自可忘忧》正文卷第一百四十七章上门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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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传闻真假还不清楚,起因和最后的结果如何也不清楚,江湖日志一改之前滔滔不绝的风格,对此事闭口不言,一点有关此事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阴缺和阳骄自然而然的落座于钟青对面。
    “不知该称钟门主还是钟大人?”白羽开口问道,语气平淡,说不上不敬也说不上客气。
    “双刀门只有胡门主,白羽使者客气了。”钟青微微垂首,声音不卑不亢。
    惹得阳骄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很少见到有人同时面对他们三个还能这么平静的,尤其是这钟青年龄也不是很大。
    “钟大人可曾见过赤星流。”
    “见过,三天前在丹丽城门见过。”
    “然后呢。”
    “她在这里住了几天,现在似乎已经走了,具体离开时间我并不清楚。”钟青如实回答,白羽这种宛若审理犯人语气让他有些不舒服,不过仅此而已,他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情绪,也清楚实力差距,成王败寇,强者为尊。
    “听说红衣血罗现在也在双刀门。”
    钟青抿了抿唇,点头,“的确在。”
    韩末在心里吐槽,还听说红衣血罗在,你们天蛰教什么不知道!不过外表还是垂着头的恭敬模样。
    “不知是否方便见他一面。”白羽虽然说的极有礼数,但是每句话都是肯定的语气,根本不容许他拒绝。
    而钟青也没打算拒绝他,只是不知该带覃泽过来还是带白羽过去,想了想还是打算带白羽过去。
    “红衣血罗在我双刀门中身份特殊,不知白羽使者能否移步前往。”钟青并不清楚白羽问覃泽做什么,按理说应该是找覃泽算账的,毕竟他当时率先攻击赤星流,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没有说覃泽阴险狡诈。
    覃泽虽然高攀不上天蛰教,但是自己也不想得罪这尊大佛。
    天蛰教本就亦正亦邪,教徒行踪不定,算得上隐世大派,只不过今年出现的频率格外高,比以前数十年加起来都高。
    白羽跟着钟青起身,“自然,劳烦钟大人带路。”
    随后阴缺和阳骄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阳骄回头看了韩末一眼,这男人怎么不走呢?
    这一眼把韩末吓坏了,倒不是忌惮阳骄,纯属天蛰教战力过强,而且听说手段也很残忍。
    一行人算得上是浩浩荡荡,途中遇到的双刀门徒无一不惊,无一不敬。
    到达大牢深处的水牢,白羽看着水中有些狼狈的男子,不可否认,覃泽有一副极好的皮相,哪怕狼狈也有别样的美的风味。
    覃泽听到动静缓缓抬头,他的动作有些吃力,似乎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他在这里可是吃了不少苦。
    “天蛰教的大人物来了啊。”覃泽扯起嘴角轻笑,身子后仰,歪着头看着白羽,手腕上被铁拷磨出的红痕格外明显可怖。
    白羽和阴缺微微皱眉,总觉得这覃泽有些诡异。
    “你可知道赤星流在哪里?”白羽直接问道。
    “唔,赤星流啊,我不一定能找得到她。”覃泽说得模棱两可。
    阴缺眼睛微眯,阴冷狠戾气息更甚之前,这覃泽简直不知死活。
    白羽不露痕迹挡在他面前,似乎有很大耐心,“你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覃泽身子晃了晃,巨大的疲累感让他有些站不住,不过他神情未变,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来你们知道我的底细,也该明白我有不能说的保命方法。”
    钟青皱眉,这覃泽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个想法让他后背发凉,这厮心思深不可测。
    “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人跟我们讨价还价了。”阴缺的声音微冷,推开白羽走到前面,看都没看钟青一眼,“带走。”
    钟青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白羽也没有反对,阳骄一直处于状况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阴缺一声令下,身后两个黑衣人直接轻身过去,刀光剑影一闪而过,上好的手铐就那样…断了。
    钟青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有些忌惮。
    阴缺直接带着覃泽离开,白羽留在后面未动,阳骄看了看离开的阴缺又看了看没动的白羽有些纠结,他们什么时候又商量好了?
    暗戳戳地瞪了白羽一眼,阳骄灰溜溜地跟着阴缺离开。
    白羽微微歪头看向身侧的钟青,“钟大人可有意见?”
    钟青拳头握紧,语气平静,“没有。”
    “很好。”白羽收回目光,抬步离开。
    只是还没有走出去,钟青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
    “白羽使者,我有一事相求!”
    求天蛰教办事?有意思,白羽止步,转身挑眉看他。
    钟青沉默了片刻才单膝跪地,“我想找一个人。”
    天蛰教徒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情报消息更是无人可比。
    白羽的兴趣失了大半,“胡媚?”
    钟青并不好奇白羽为何会知道,只是点了点头,“是。”
    白羽没了兴致,“明天会让人把她的行踪交给你。”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况且钟青足够听话,他也不介意帮他。
    “多谢。”
    白羽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阴缺等人将覃泽带到了藏茗阁地下室,藏茗阁是天蛰教的势力,不对外开放。
    藏茗阁的地下室很大,覃泽所在的这间地下室刑具齐全,一看就是惩罚犯人的地方。
    有些无力的瘫在墙角,湿答答的红衣沾上了灰尘,覃泽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抬头看着阴缺。
    “阴缺使者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配合呢,能为天蛰教效力可是江湖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美差事。”
    阳骄在阴缺身后打量着覃泽,的确感觉他和忍九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但是具体相似的地方在哪,他说不上来。
    “想借天蛰教之手救你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活下去。”阴缺直接点破他的阴谋,和天蛰教为敌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我救过赤星流啊,这是她许诺给我的。”覃泽张口就来,要是他现在还看不清忍九和天蛰教的关系,那他可真是傻的厉害。
    阴缺看他许久,但是从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倒是阳骄眉头紧锁,阳光可爱的面容平添了阴沉,这个不入流的采花贼敢威胁他们?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好?只不过救了她一次,毕竟她是被风刹所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覃泽没有上阳骄的当,他怎么敢跟她关系好呢,她可是左息九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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