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正自可忘忧》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三章满门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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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华绍说完转身就走。
    忍九有些不解,怎么突然走的这么干脆利落,不过也没多想,也转身往丹丽而去。
    只是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手腕,忍九回头看着华绍怒气冲冲的样子,开口问道:
    “怎么了?”
    “不准喜欢华朗!”华绍凶巴巴地,不过那眼中的委屈和害怕让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谁喜欢他了?”
    “你都舍命救了他两次!”华绍越想越委屈,她可是“杀了”自己两次。
    “谁舍命救他了?”
    华绍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分明在说,是你是你就是你!
    看华绍这么坚持,忍九无奈,“我不喜欢他。”
    “真的吗”
    “骗你干嘛”
    “我也不喜欢黄玲儿,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其他人。”华绍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位置,“这里只有你一个。”
    天知道华绍多想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多想让她知道其他人在自己眼里不过如此,可是她不问,他也找不到机会说。
    忍九抬头看着他,目光柔和带着笑意,“我知道了。”
    华绍也低头看她,只是这样么?
    忍九没有注意华绍略带期待的目光,抽回自己的手,“你快去吧。”
    华绍有些失落,看着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转身离开的背影,微微垂眸,他还真是贪心呢,想要从她口中听她说“华绍,我也不会喜欢其他人。”
    其实现在这样,是他之前连做梦都不敢肖想的甜蜜,她说她爱他。
    心中的失落一扫而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也不舍地转身前往汶夜城。
    只是一路上的心绪十分复杂,想起来华朗和她之间的亲密,心情又有些烦躁,只想赶紧将幕后凶手抓出来,然后和她一起去一个世外桃源,只有他们两个人的。
    而丹丽目前的情况大变,胡媚作为双刀门门主,其武功虽然不高,但其裙下之臣不少,再加上她有一支独属于自己的死士,一时之间钟青还抓不到覃泽。
    丹丽城外,狂雷门驻扎在一侧按兵不动,看着钟青领人和胡媚针锋相对。
    胡媚一袭红衣,裙叉开口到大腿位置,有风吹过,笔直白嫩的大腿若隐若现,引得不少男子余光纷纷流连。
    她站在城墙之上,一手握刀,另一手轻扶发髻,看着城下之人,目光冰冷带着不可言明的意味,轻启朱唇。
    “钟青,你背叛我。”
    钟青手握双刀,看着她被风掀起衣袍下的那一抹白,眼神晦暗。
    “师父身上担的不是他一个人。”钟青抬起右手,刀尖直指胡媚身后的覃泽。
    覃泽气色好了很多,艳丽的过分,俊美张扬无可匹敌,他的衣领没有拉好,可以看到结实迷人的胸膛,魅人的狐狸眼狭长闪着暗光,同样血红的衣袍随风而起,倒是和胡媚极搭。
    看着钟青刀尖指向自己,覃泽微微挑眉,轻笑一声,没有过多言语,张狂的要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钟青脸上像结了一层冰,不再看他,转而直直看着胡媚,只要她一句话,只要她放弃覃泽,自己可以不在乎之前发生的一切,双刀门主依旧是她,只要她一句话。
    可惜这一句话钟青是听不到了,胡媚看着自己以前百依百顺的徒弟竟然背叛了自己,除了愤怒她感受不到其他情绪。
    “什么时候我的事也轮到你插嘴了。”
    胡媚的声音冷冽,不似之前那般诱人。
    钟青闻言,看她许久,最终慢慢垂手,低头笑了几声,复而抬头看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呵,既然师父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徒儿不客气了。”
    说罢双手持刀而上,同时他身后的双刀门徒也冲了上去。
    他不是冲着胡媚而去,而是冲着覃泽,那刀身携着风浪而起,黑色旋风如刀,又像是明亮双刃造就这黑色旋风,双刀各起半圆风浪,在他合手之时轰然而成巨大完整黑色风浪,像是能够割肉剔骨一般。
    覃泽见那黑色旋风以极快速度朝自己而来,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一丝散漫。
    他的傲慢不无道理,因为胡媚在钟青出手那一刻就挡在了覃泽前面,在江湖正道眼前,公然护着覃泽和自己徒弟反目成仇。
    钟青眉头紧锁,他从来不想跟她动手。
    胡媚持刀堪堪接下这一招,几乎压不住喉中的腥甜,一时之间又惊又怒,钟青他果然在欺骗自己,他之前展现给自己的功力分明不及这么高!
    如此扮猪吃虎,是为哪般!还是他早就觊觎门主之位,只等今天!
    越想越怒,胡媚直接从城墙之上跃下,在空中与他交手。
    胡媚身后的几百死士也投身于战斗。
    只是几千对几百,这胜负显然。
    但是钟青对上胡媚,却是久久分不出结果,师徒二人功法一致。胡媚自问,虽做门主不尽责,做师父不合格,可是她从不藏私,她会的便都教给了他,可是他……
    她还记得那是十二年前,她是胡家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偏生行为放荡不羁,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是的,她的确十五岁时便已经风华初盛,是无数世家公子,江湖侠客的梦中之人。
    只是她生性爱玩,初尝禁果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从不觉这样不对,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只是当时却遇到了偏执之人,硬要将她留下,年少轻狂,她不知妥协为何物,从小的宠爱将她捧到高处骨子里都是骄傲。
    一朝家破人亡,她委身于那人三年,将他对她做的事情还了给他。
    不同的是,那人杀她全家唯独留她性命只为了日日欢爱,而她不曾放过他家族一人,或者说连只猫都不曾放过。
    那三年她低到尘埃,连狗不如,是那人将她从天堂拉到地狱,她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更何况,她从未曾撩拨过他。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倾盆大雨,路旁的柳树似乎承受不住这豆大雨滴的击打,垂得厉害,可是就算再低,依旧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她一袭血衣,双手持刀,刀刃之上鲜血汇聚在一起不断地往下流。
    闪电雷声不断,将她苍白的脸映得更加苍白,都有些吓人,也幸好这样的夏夜不会有人外出,她不用担吓到旁人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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