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时代:英雄书卷》弈动长安弈动长安第四手开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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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对弈,全都在中盘大胜!”
    身旁的百姓摊手感慨道:“那长安的弈道高手,岂不是都被扶桑小王子打败了?”
    说到这里,周围的长安市民都唉声叹气起来,对下邦外国在长安逞威风,很是不满。
    长安乃是万国来朝之都,位于河洛之中!
    长安的一切,都是其他地方的人所敬仰的传说。这座城市的风尚、文化、机关术,乃至诗文、棋道,都为天下所重。外地的诗人、剑客、舞姬、棋手,非得在长安扬名,才能算真正的名动天下。
    长安百姓嘲笑玄雍的粗犷,看不起云中的野蛮,可怜三分之地的战乱,蔑视海都那偷窃至长安的机关术……
    扶桑更只是下邦小国。
    这座城市敞开胸怀,市民对一切异国风俗都抱有宽容的态度,对所有文化和族群都开放包容。
    同时,这座城市也是深深骄傲的,长安市民并不觉得长安会有不如人的地方。
    “各坊的知名棋手,论起来也不过是中流罢了!”
    一位年轻的士人振奋抬头,信誓旦旦道:“长安真正的国手,都在棋院之中。这扶桑王子骄傲自大,面见女帝之时,必然会向长安求战,待陛下下诏,令棋院的诸位侍诏出手。定然能一举击败扶桑王子,让他见识到长安棋道真正的强大!”
    “李侍诏号称石佛,中盘棋力天下无双,收官滴水不漏。行棋坚忍,其他人往往不明所以,觉得自己棋力与之不相上下但到了收官之际,却溃不成军,一败涂地,这才发现棋势早已落于下风!”
    “王侍诏开局五十步天下无敌,若非年老体衰,精神不济,当是长安棋道第一人。若是下慢棋,只怕棋力最高的几位侍诏,都要甘拜下风,执黑先行!”
    “顾侍诏少年国手,算力第一,区区扶桑小国棋手,只怕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狄仁杰一挑眉头,暗暗道:“这些家伙真是自大……”
    他扫视了一眼那些讨论的兴高采烈的长安百姓,包括他们身边的机关人,没有人有问题,就连那些带有魔种特征的混血,都是老老实实的。
    “棋!”狄仁杰想起了自己怀揣着的两枚棋子,又想起了前几日的案子,眼神微微一暗。
    随着使团的花船进入了太极宫中,狄仁杰也带队收兵,回到了大理寺……
    秘阁下层的外阁书房中,狄仁杰手中拈着一枚白子,久久凝视着,只见这枚白子质地犹如羊脂白玉一般,握在手中微微发暖,自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棋……又是棋!”
    这时李元芳已经推门而入,叉手道:“狄大人!”
    狄仁杰蓦然回首,双眼含笑道:“元芳,今天如果还没有结果,旬日你就不要休沐了!”
    李元芳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枚黑子,道:“属下跑遍了全城各大棋坊,问过了柳士鸿、顾大娘、古青松这些长安知名棋手,甚至还特意询问了长安最为见多识广的西市胡商,乃至那些海都的商人,都没有人见过和这枚棋子类似的材质!”
    “哦!”
    狄仁杰接过他手中的黑棋,刚刚入手,一股凉意就从黑子之上传来,让人头脑一清。
    被李元芳藏在怀中这么久,居然未曾染上一丝热气,所带的凉意,更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如此罕见的奇宝,在万国奇珍、人杰汇聚的长安也无人能识,到也真是一件奇事!
    “若是只有这枚白子,我会以为这是由世间罕见的暖玉所制,偏偏黑白两枚棋子,材质浑然如一,兼具冷暖两种特征……”狄仁杰神色凝重,道:“这两枚神秘的棋子,难道,真的是世间孤品吗?”
    一黑一白的两枚棋子,在他指间翻转,让狄仁杰陷入了某种思绪。
    “那伞呢?”狄仁杰继而问道。
    李元芳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上面是狄仁杰所画,当日阿离所用的那把花伞,他小声道:“属下问过了许多线人,果然如大人所料,这伞乃是舞蹈所用的花伞,样式和长乐坊、平康坊常见的类似!”
    “不过那两个坊群是要闹坊曲,舞姬和乐师不算机关人也有千儿八百,想要找到和那天晚上女盗贼类似的身影,太困难了!”
    “继续关注那两个坊!排查所有出名的舞姬。”
    狄仁杰断定身材纤瘦的应该是一个女子,其敏捷过人,能从极为狭窄、孩童都难以钻入的通风口进来,更是破解了秘阁中的重重机关!
    如此身手过人,他已经派人查过历年大理寺档案中出名的女飞贼!
    却无一人能对应的上,而且那一伙盗贼的目标非常明确,乃是大理寺中所藏的机密档案,并非财务,也不会有飞贼敢偷到大理寺的头上,这人与他们一样,应该是一个密探。
    这样的人,若是以舞姬、歌姬的身份,显然更容易接触到情报!而且舞姬学习舞蹈,可以名正言顺的练习柔术,有这样的身手也不奇怪!
    于是狄仁杰便把注意力转移到类似身份的人身上,派人去一面去各大棋社之中调查两枚棋子的线索,另一面则是去平康,长乐两大坊群中调查。如今元芳的回报,印证了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
    一黑一白的两枚棋子,在他指间翻转,让狄仁杰陷入了某种思绪。
    “狄大人!陛下有召!”
    大理寺来报的密探打断了狄仁杰的思绪……
    狄仁杰赶到太极宫的时候,只见宫中的气氛有些不对。
    一个官员急匆匆的沿着宫道出来,口中喃喃道:“输了!竟然输了!”
    狄仁杰与他擦肩而过,进入女帝所在的明堂。一进殿,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白发苍苍的棋侍诏,在阶下持棋复盘,殿内气氛凝重如水银,宫人们都放轻了手脚,不敢作声。
    殿上女帝的身影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侍诏们的复盘,只是侧影身姿,便妙曼万方,又从容大气。
    狄仁杰来到棋盘前,见得两位侍诏复盘的棋路,果真精妙无比,他心中一动,暗道:“这前二十路,如此大开大合,倒真是王侍诏的棋路。只看棋局,扶桑小王子虽然占了棋路陌生了些的便宜,但也是一代国手大家了!”
    “狄卿来了!”女帝察觉到狄仁杰进来,这才抬起头来,转头笑道:“瞧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朕难道会因为一点小事,觉得面上无光,便大发雷霆,处置他们?”
    “无非是下邦小国,又出了一位顶尖棋手罢了!”
    “长安之大,河洛之广,容得下所有人!”
    武则天款款走下龙椅,让两位侍诏停下复盘:“狄卿,朕气的是他们的气度,未胜之前,气势汹汹,盛气凌人,输了一场便上下失语,面色凝重,待到输了第二场……朕从上面看下去,群臣一团凝气,令下邦异国的使节小看。到了第三场,干脆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气的是他们输不起!他们输不起,让朕也输不起!”
    “所以,下一场……必须胜!”
    狄仁杰俯首道:“陛下,臣只会查案,不会下棋!要是命臣调查李国手、王国手、顾国手是怎么输的,臣自当奉命行事,但要臣找出一位必胜的棋手……”
    “那倒不必!”女帝感慨道:“王国手朕不怪他,毕竟年老体衰,头二十步棋,众人都说好,可惜原来还能走五十步,现在三十步就不中用了!是败得最快的。李国手中盘天下无敌,结果也只能勉力支撑,他最擅长的收官都七零八落,下的一塌糊涂。顾国手今日病了!并没有奉诏,是柳侍诏替他下的。”
    “但最后也是棋差一着!”
    狄仁杰眉头微微皱了皱,女帝注意到了这点,笑道:“我让人查过了,顾国手是真的病了,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所以,朕命他举荐一人,代替我长安迎战扶桑小王子。若是败了,再连同这次一并处罚!”
    下方一位头发花白的侍诏,急忙拱手道:“陛下,老夫愿迎战那扶桑王子,为国杨威!”
    武则天却打断他:“石侍诏,你在棋院之内,棋艺都并非第一品。本事如何,朕自是了然于胸。而且长安卧虎藏龙,棋院虽大,朕却不敢说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还是见一见顾国手举荐之人,在做定论吧!”
    石侍诏只好恹恹退下……
    武则天和狄仁杰说了几句,方才的郁气也就慢慢散了,殿中的气氛渐渐恢复正常,这时候有宫人禀报道:“陛下,牡丹方士求见!”
    女帝笑道:“我让顾国手给我推荐棋道人才,他却说朕的阴阳家牡丹方士,棋术还在他之上。让他进来吧!”
    狄仁杰抬头看过去,只见以温文儒雅,俊逸非凡著称的牡丹方士,领着一个莫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徐徐走进了殿中。
    女帝笑道:“卿可是来应战的?”
    明世隐下拜道:“我是来为陛下举荐棋手,对弈扶桑王子!”
    “哦!你们一个推一个的,最后是谁能代表长安棋道之巅啊?”女帝眸子如明珠一般,盯着明世隐,目光似乎能洞察人心。
    “小徒弈星,棋艺已经在我之上!”
    明世隐示意身旁的少年。
    狄仁杰看到纤瘦的少年身如玉树,微微抬头,精致的侧脸平静无波。身披的长袍下摆,以靛蓝色描绘着山水,袖口竖起,箭袖干脆利落,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犹如墨色渲染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让他一瞬间铭记的,却是那少年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黑白分明,犹胜棋子。
    身为颜控的女帝微微挑眉,显然有些欣赏。
    而旁边的石侍诏却眉头大皱,朝着女帝禀告道:“陛下,这般乳臭小儿,如何能胜过扶桑来使?请治这阴阳术士欺君之罪!”
    但欣赏归欣赏,对于是否让一个少年替长安应战对于是否让一个少年替长安应战,女帝还是有几分慎重的,她对明世隐看着弈星略带稚气的面孔,有些犹疑道:“你可知朕的棋侍诏,都是侵淫棋道数十年,身经千百战的第一品人物!你尚未及冠,如何便敢轻言胜过了他们?”“牡丹方士,柯国手说你的棋艺已经胜过他了,而你又说,你徒弟的棋艺,胜过了你!”
    “哼!你们输了三局,让朕颜面无光,是否是因为爱惜羽毛,才让这少年顶罪?”
    “听闻陛下,亦是年少登基!”
    牡丹方士微微一笑弈星无畏的抬头,直视长安最具权力的那个女人,平静道:“狄大人也是弱冠便掌管大理寺,不知可曾为碌碌庸人的闲言所扰?他们也都是胡子一大把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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