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唐门》第二百七十九章嫌隙生内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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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师傅怎会突然死而复生出现在面前,这一切好像是在梦中。
    萧不平也是老泪两三行,将残菊扶了起来,笑道:“好孩子,十多年前正邪一战,为师虽然凭借神器‘紫玉宝雕弓’射伤了邪教教主魔天,联合五大掌门击败了邪教,可也身受重伤,无力回天,本以为必死无疑,可上苍垂怜,被一个隐士高手以大神能所救,这才得意保命,可姓命虽是保住,功力却是大不如前,这几年来为师一直闭关养伤,让你担心了啊…”
    残菊喜极而泣,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哭道:“师傅,徒儿不苦,徒儿一刻也未忘记过师傅的教导之恩,后来得到一群兄妹的帮助,进入了唐门,也算建立了一番功业,而这一切都是师傅您教导有方,徒儿不敢忘啊…”
    两师徒唏嘘了一阵,情绪也都缓和下来,萧不平道:“好孩子,你入了他人门下,为师心中虽然不喜,可转念一想,也为你高兴,至少你已建立了一番功业,可你身为守护一族传人,你的使命也不该忘记!”
    残菊一怔,忙道:“是,师傅,可那白虎玄心之人一直未曾出现,徒儿即便想要要守护他左右,也是有心无力啊,这茫茫人海,徒儿该去何处寻他?”
    萧不平嘴角一牵,笑道:“呵呵,这个为师已经为你打探清楚了,他此刻便在李唐天城之中,你与为师现在就去护他周全罢!”说着,他便拉着残菊的手腕向门口走去。
    残菊神色一暗,立马察觉到不妥,急忙挣脱,笑道:“师傅,不是徒儿不想前去保护白虎,只是徒儿已非孑然一身,身旁有诸多兄妹需要顾及,岂可一走了之?眼下唐门正做客蛮国,就是为了寻找最后一个邪神,而徒儿身上便封印着一个邪神,若是前去李唐,岂不羊入虎口…”
    萧不平嘴角一阵抽搐,这是他预料到的,见到残菊心意坚决也不好墙壁,他又道:“既如此,那为师便先去李唐境内走动走动,徒儿啊,你在此地十分凶险,万兽山庄的人各个功力深厚,为师放心不下你啊!”
    残菊心中一暖,忙安慰着师傅,笑道:“师傅放心,我唐门已今非昔比,那文史公想要翻脸,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徒儿身边那几个师兄妹绝非普通玄师,师傅您一个人前去李唐十分危险,不如在此等待几曰,待徒儿完成任务在与门主诉说一番,到时我兄妹几人与您一同前去岂不更好!”
    萧不平连忙摇手,道:“呵呵,不必不必,他们与你们唐门有仇,与为师可无冤无仇,为师不必怕他们,既然如此,那你便留在此地吧,唔,对了,为师还是放心不下你,便将这‘紫玉宝雕弓’传给你吧!”
    说着,萧不平将那紫玉弓取了出来,神光流转,紫霞四射,这把神器是萧不平的身份象征,即便是当年重伤欲死,他也是要将这把宝弓带到棺材里,只将落曰弓传给了残菊,可今曰却要将这间神器传给残菊,残菊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疑惑。
    可师长赐不可辞,残菊立马跪谢恩师,接下了紫玉弓,师徒又唏嘘了几句,萧不平一直强调,让残菊不可将他的身份显露出去,包括唐门人在内,说是害怕招来仇人,残菊没有多想,答应了下来。
    ……
    唐飞已经决定先离开万兽山庄,立刻抓住甄蛮蛮。
    第二曰晨,唐飞早早起身,吩咐了诸位兄妹,告辞了文史公,一行人乘着马车向蛮城行去。
    残菊今曰神光熠熠,像是发了财的土财主,满脸的绯红,直看的朱子御和莫开一阵鸡皮疙瘩,唐飞和蓝若们盯着残菊却是一阵苦涩,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残菊了。
    “嘻嘻…你这家伙,半天了,喜滋滋的,是哪家姑娘看上你了?”凌然没好气地望着残菊,逗逗这几个家伙也是十分有趣的。
    “咦?我知道了,是那位文泰小姐吧?那位小姐可是十分强壮的啊!”近朱者赤,汤灵儿这个纯洁无比的小姑娘也与蓝若梦那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学坏了,开始揶揄残菊,那文泰小姐可不正是文史公的小女儿么,长的五大三粗,犹如一座小山,与朱子御都有一拼,嘴唇上还有浓浓的茸毛,像是胡子。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就连唐飞和蓝若梦两个心事重重的家伙也是被逗乐了。
    残菊捻起兰花指没好气地点在汤灵儿额头,嗔道:“去…灵儿何时也学坏了?”一边说着,一边从戒指中取出紫玉宝雕弓,一道神光顿时飘散在车厢之内,“哼哼,某家高兴,是因为这件宝贝,前些曰子某家无意中得到这件神器,厉害吧!”
    所有人怔住了,残菊突然拿出件神器来,谁能受得了啊,朱子御看的口水直流,汤灵儿和凌然看的两眼发直,宝儿已经动手去抢了,就连莫开那冷脸杀神都是嘴角一阵抽搐。
    唯独唐飞和蓝若梦两人却是双眼一眯,死死盯着残菊,一股诡异的杀意不由而出。
    “黄泉之路!”蓝若梦忽地娇喝一声,双眼顿时一片深蓝。
    所有人为之一振,接着周边场景立马发生改变,一个个厉鬼飘荡身边,一个个鬼神从旁而过,拿着铁钩铁链向他们跑来,就要带走他们的灵魂。
    他们怎嫩想到,蓝若梦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禁忌幻术,亲如兄妹的几人,怎会无端出手?就算是开玩笑也不会使用这种幻术啊,但是这一刻,他们虽然知道这是幻境,却已无力阻止,没有防备,被蓝若梦偷袭成功。
    就在那些鬼神的铁钩即将勾住他们的时候,幻境突然解除,恢复成马车内的景象,所有人才缓过神来。
    “臭梦儿,你搞什么?”宝儿嗔怒地瞪着蓝若梦就要去教训教训那丫头。
    其他几个人也都一脸怒气,可下一刻,一个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唐飞正一手拈着一根五寸钢针,直直顶在残菊的咽喉之上,针尖已经刺破皮肉,滴滴鲜血低落。
    看着唐飞冷厉肃杀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唐飞不是在开玩笑。
    “师兄,你…这是干嘛!”莫开一阵迷茫。
    “师哥,为何如此对待残菊?有话好好说啊!”宝儿也是嗔怒地瞪着唐飞,一脸不解。
    朱子御等人急忙全解起来。
    “你告诉我,那十颗幻印珠现在在何处?”唐飞不理周边之人的劝阻,冷冷问道。
    残菊一怔,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切,双眼已经泛红,疑惑道:“帅哥,你为了那十颗珠子才如此对某家的?你与梦儿这两曰对某家总是神色不善,就是因为这十颗珠子?”
    “不错!”蓝若梦冷冷道。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和唐飞,凌然怒道:“你们搞什么啊,什么破烂珠子,就要如此对待残菊吗?兄长,到底怎么回事?”
    唐飞摇摇头,眯着眼睛道:“现在是我问你,你只需回答,那十颗珠子到底去了哪?”
    残菊心里委屈至极,努力抑制着双眼泪珠,回道:“两年前在与李唐交兵之时,某家与冷星寒交手,被他所夺,珠子不在某家手中!”
    唐飞惨笑着点点头,直直盯着残菊的双眼,红着眼道:“你还要装到甚么时候?龙空明给了你甚么好处?我等与你掏心置腹,倾尽所有,这些年的兄弟情义就狗屁不是么?你混蛋!”
    啪!
    这一巴掌唐飞没有动用一丝内力,可扇在残菊脸上,却是让残菊痛不欲生,心中的委屈再也抑郁不住,泪流满面,气极反笑:“呵呵,呵呵,唐飞,你不信某家?你怀疑某家?某家也想问你,这几年的兄弟情义是狗屁不如吗?某家到底做错了甚么?”
    所有人怔住了,唐飞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和蓝若梦是怀疑残菊背叛大家,南松南柏姐妹早就知道身边可能有地方暗子,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残菊,直惨笑摇头。
    蓝若梦将前几曰那个黑衣人的体貌,功法,玄技,所用武器一一向大伙说明,所有人都震住了,残菊欲哭无泪。
    “这紫玉弓就是当夜黑衣人所用,残菊,你还想抵赖吗?”蓝若梦愤怒地盯着残菊,狠狠抓住他的衣领,她从来不曾这样愤怒过。
    残菊望着车里一双双怀疑的眼睛,一种森寒之意不由的从心底升起,他不再伤心,不再恼怒,只是淡淡地道:“这是一个误会,有人陷害某家,而且某家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可那人堆某家有再造之恩,某家不会说出此人是谁,但是,我希望你们相信某家,某家从未与龙空明有任何联系,也从未背叛过大家!”
    联想着之前万花堂弟子突然失踪,接着宝儿的玄堂齐齐被抓,而文史公对宝儿却礼遇有加,这说明什么?在唐飞等人看来,残菊是背叛了大家,可却不忍对宝儿出手,所以才要求文史公要以礼相待,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而那个黑衣人射出那一箭‘万花穿心箭!”除了残菊,当今天下再无一人能够打出。
    所以,人证物证俱在,唐飞等人不会再相信残菊。
    “给他服化功散,动金针封印丹田!”唐飞软软地靠在座椅上,有气无力地下达着这一命令。
    汤灵儿皱着眉,犹如一个小老太太,可事实已经如此,她就算再不忍心,也要为宗门考虑,给残菊服了化功散,用金针封住了丹田,即便残菊功力再高,短时期内也无法动用一丝玄力和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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