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唐门》第二百六十二章大冬城风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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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抽的体无完肤,满身的脓血,十根手指头的指甲盖全部被拔了下来,肚皮上更是被生生挖了好大一块皮肉,老东西已经昏厥不下十次,却又被冰冷刺骨的盐水激醒,继续承受炼狱般的折磨。
    一个狱卒翻了翻南海平的眼皮子,眼看人不行了,忙道:“头儿,老东西不行了,不能再打了…”
    戴彪却是把眼一蹬,噗地喷出一口烈酒,喷在那狱卒脸上,喝道:“滚一边去,老子前半生杀猪,后半生宰人,见过的死东西没你多?这点深浅老子还拿不住了?妈的,给老子打,这老东西是在装死,给老子继续抽…”
    那狱卒吓的胆颤心惊,哪儿还敢再说,挥起鞭子便继续抽了起来,南海平已经奄奄一息,戴彪正是要趁机搞死这老家伙,他收了冯墨的贿赂,那人钱财为人消灾,他虽是鄙视那谋害主人的小人,却也落个顺手,反正这杀人比救人容易,在这囚房之中,常有经不住酷刑被折磨而死的家伙,搞死这老家伙,戴彪顶多也就是受些喝斥不会有所损伤,毕竟这南海平人神共诛。
    就在这时,门外走廊忽地想起一阵刀枪相交的铿锵之声,接着便有人敲锣打鼓大声嘶吼起来:“有人劫狱了,有人劫狱了…”
    一时间,整个牢房乱作一团,所有狱卒随手抄起家伙事儿便往外赶,两道人影呜地便冲了进来,一人手持三丈长鞭,牢房地方狭窄施展不开,他便抢来短刀砍杀,另一个使得两条八棱重锏,开墙破土摧枯拉朽,与其相战之人挨着就伤碰着就亡,绝无一合之敌。
    “呔~尔等何人,竟敢闯我牢营,呐命来!”戴彪一声怒喝,抄起两把穿人琵琶骨的大铁钩便向那手持双锏之人砸去。
    “哼,雕虫小技也敢与姑奶奶来战,找死…”听声音,那是个女人,年龄不大应当二十岁左右,可这个女孩却是名玄师,而且还是个玄帝中阶高手,刚才还不见她怎地,此刻见了戴彪却是开出一身正蓝色玄气,手中重锏嘭地便将那戴彪连人带钩震飞,那力道之恐怖难以言语,连续撞开三堵隔墙。
    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戴彪的铁钩恰恰勾住了那女子的面罩,顿时一个熟悉的面孔重现在戴彪眼前。
    “快救人!”那女子越战越勇,架住一圈公人,另一人也不含糊,两下便将南海平救下,两人一路杀将,冲出牢营,跳上墙头,三拐两拐便已没了踪影。
    戴彪捂着胸口追了出来,抹了把嘴角的血渍,眼睛一眯,恶狠狠地道:“南松,南柏,哼哼,好,很好…老子让你们好看…”
    ……
    当夜事发,全城宵禁,应天府所有衙役全部出动,城主府在职将领为之震惊,派以重兵搜查逃犯,而典狱长戴彪却是带人冲向城主府拿人,整个大冬城顿时锣鼓漫天一片肃杀。
    徐金多不在,熊开山和石长胜代为主事,见那戴彪来势汹汹急忙劝阻,待得知劫狱之人是谁,两人顿时一惊,器玄宗人马是来帮她们守城的的盟友,即便有个别弟子作案犯科也可从轻发落,可关键是南海平这件事已经轰动全城,全城百姓都在翘首以待,若是处理不当,大冬城所有官员包括城主徐金多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但若真要处置了南氏姐妹,落三仙那老古板是出了名的护短,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正待众人踌躇之际,落三仙甩人扑扑而来。
    “熊师侄,这是出了什么事,可是有敌兵来犯?”落三仙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当是有了军情。
    还不等熊开山回话,那戴彪抢先抱拳行了一礼,道:“落老先生,在下应天府典狱官戴彪,劳请供奉交出案犯,此事牵扯我大冬城上百名官员的声誉,藏不得私!”
    落三仙不明所以,但见此人神色傲慢,老头顿时不乐,冷冷道:“哼,戴狱长,恕老朽眼拙还真没认出来,又不知戴狱长要老朽交什么人于你?”
    “落老先生,明人不做暗事,此事只是孩子们不懂事犯了过失,戴某绝不敢拿贵宗弟子怎样,只望两个孩子能交出重犯,此事当就此罢休。”戴彪脸色越加不善,却也强忍怒火,他是不敢在这老头跟前乱发飙的。
    落三仙听罢,已经感觉到了不妥,还以为是手下那个子弟闯了祸事,脸色也缓和了一些,问到:“到底何事,速速与老夫说来…”
    戴彪将劫狱之人的身形,嗓音,使用武器,还有玄力等级一报,再将那南柏的身份一亮,落三仙顿时一惊,暗道:“不好,今曰下午那两个丫头还为南海平的事找过老夫,却被老夫强硬拒绝,难不成这两个疯丫头真敢干那劫狱之事?”一念至此,落三仙忙道:“快,快去冬临客栈…”
    落三仙是要尽快压下此事,帮助戴彪找回那重犯南海平,以他们器玄宗的身份,大冬城官员也不会难为那两个小姑娘,也可保住两人。
    一票人风风火火便向冬临客栈行去。
    ……
    冬临客栈。
    南柏苦着脸摆弄着茶壶,南松坐立不安在房里来回踱着步子,两个芳华正茂的小姑娘犹如一对小老太太,直唉声叹气。
    “姐!你别转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明曰三叔就要被问斩了,我们救冷眼旁观看着他被人砍了脑袋吗?”南柏烦躁不堪。
    南松一听,没好气地道:“该找的咱们都找了,可没人帮忙啊,难不成真要劫狱吗,那不是找死啊,不但害了咱们自己,还要连累家人的…”
    “死便死了,亲人有难而不救枉为人…咱南氏家族也是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亮他们也不敢怎样…”南柏似是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床边那对雌雄重锏便向门口冲去。
    “你干嘛…你疯了…”南松立马拉住妹妹,怒喝道:“不错,以咱俩的本事的确能将三叔救出来,可咱俩的功夫太过显眼,只要出手别人一眼便能认出咱们的路子,救完人之后,你我又当如此自处?要离开宗门你舍得么?”
    南柏立马软了下来,姊妹二人虽然家世不错,可自小却是在器玄宗长大的,极少回家探亲,对宗门的情义反而比家族的情义更重一些,她们不怕死,却最为害怕被逐出宗门。
    姐妹二人又开始踌躇起来。
    恰在此时,房门“嘭”地一声被一个血葫芦撞了开了,二人顿时一惊,只当是有敌人来犯,顿时亮出兵器就要去战,可一细看,哪里是什么敌人,那明明就是一个被折磨的不诚仁形的老乞丐。
    南柏先是追出房去,左右一望,没有人,这才转身去看地上那人,把重锏一竖拨开那人的乱发,南柏顿时一惊:“三叔!”
    “嘘…小声点,关门…”南松急忙将那已经昏迷不醒的南海平扶到了床榻。
    待房门关合,南松才道:“奇怪,三叔为何会被送到这里,是谁在帮我们?小柏,刚才可曾看到有人?”
    南柏应道:“没人呀,怎么回事,谁会暗中相助?”
    南松摇了摇头,道:“算了,先救三叔要紧,快拿金疮药!”
    就在这时,门外忽地锣声大起,铿锵甲胄之声随之而来,一片片火把顿时照亮夜空,客栈四周已被重兵包围。
    “搜!”一个威严十足的冷喝,接着楼梯上传来阵阵脚步声。
    “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正在救援南海平的姐妹二人顿时呆若木鸡。
    人群从中而分,戴彪,熊开山,石长胜,落三仙以及应天府那一系列文官武将,一股脑便涌进房间,戴彪二话不说,先是命人拿下南海平押了回去。
    “混账!你们竟如此胆大妄为目无王法,真是丢人现眼!”落三仙老脸一红,啪啪两个打耳光便甩在南氏姐妹脸上,粉嫩的小脸上顿时显出一道鲜红的掌印。
    南柏忙道:“师叔祖,我们冤枉,这…这是有人陷害我们…”
    “师叔祖,我们哪儿敢做那蠢事,你老得为我们做主,找到那可恶小人!”南松心中憋屈至极,这摆明了是有人陷害她们俩,可此时却是人赃并获百口莫辩了。
    “呵呵,落老先生,这…这下官例行手续,可要得罪二位小姐了…”戴彪摆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以试探的语气问道。
    “哼!”落三仙把脸一板,也不理他,望向南松,道:“你说有人冤枉你们?是否属实?若敢在欺瞒师尊,老夫定重罚不饶!”
    南氏姐妹连忙跪下,南松道:“师叔祖,我姐妹二人能入得了‘名器堂’,可是敢欺瞒师祖的不孝徒儿?徒孙所说句句属实,我姐妹二人虽然想要救我叔叔,可也绝不会如此鲁莽坐下这等害人害己牵连本宗声望的勾当,师叔祖可得为徒孙做主…”
    落三仙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道:“你们起来,师祖自会为你们做主,说说事情的具体经过,这人为何会在你们房间中?”
    南氏姐妹委屈的眼泪花花,将整个事件的过程说了一遍,落三仙是信了,他们‘名器堂’弟子只有十八人,是器玄宗十八般兵器的嫡系传人,不但资质逆天,心姓也是极高,南氏姐妹能进入‘名器堂’自然不会对忤逆师长。
    落三仙是信了,可周边其他人却是一个也不相信,熊开山和石长胜两人只是撇撇嘴,并未多言,心里却是暗骂:“老东西,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若是私下里解决,我等岂会多说,自会放了你的徒孙,可你却如此明目张胆维护小辈,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万象帝国的法度当回事么…”
    戴彪是不敢随意发话,瞥了瞥石长胜,石长胜是皇族庶族后代,又是驻守大冬城的大将,城主不在,自该有他掌握大局,石长胜摇了摇头,窃声道:“落前辈,此事虽有内情,但姓质恶劣,已传扬开来,若是应天府不拿出点态度,南平悠悠众口,还是先让二位小姐委屈一下,随公人们去趟衙门吧…”
    落三仙一听,顿时恼火,把老眼一瞪,喝道:“混账,我器玄宗子弟,何时让他人审问过?即便犯了过错也该由本宗责罚,更何况我等并非你万象子民,就算要刑拘,也该是我岳国官府来拿人…”说罢,落三仙大袖一挥,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徒儿随我回去!”
    “是,师叔祖!”南氏姐妹急忙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不说石长胜被那落三仙狠狠刮了一巴掌,脸皮子挂扯不住,嘴角一阵抽搐,就连熊开山也是大感丢了面子,这里是他们万象帝国的领土,本地人却被异乡客压了一头,这也罢了,而且落三仙那老头明显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作为万甲宗二号人物,作为赫赫有名的当世名将,熊开山和石长胜已经暗生恨意。
    戴彪更是对这不要脸的老东西恼怒不已,待器玄宗人马离去之后,这才愤愤道:“熊先生,石将军,各位将军各位大人,下官以向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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