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物语》第六章黑袍幻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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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还有些苍白,但却覆盖上一层晶莹色泽,完全看不出重伤方愈的憔悴,兰斯洛挺刀站在两人身前,守护住两名义弟,气势有如天神,直直盯住眼前这名黑袍木乃伊,绝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给向来鄙视的猴子救了命,花次郎心头百味杂陈,虽然想不透应该重伤的兰斯洛,为何能出现在此,但也知道他与这黑袍人的差距太大,连忙出声示警。
    “这人已臻天位!你不是他对手,自己先逃吧!”
    兰斯洛一愣,回头询问的狂笑,则让两名伤者心惊肉跳。
    “天位?那是什麽东西?巷口新开的面店吗?”
    黑袍人似乎难以忍受,决定结束这场闹剧,两手挥出,杀招再次轰往三人。
    “小心!”
    听见源五郎惊叫,兰斯洛大笑回身,脚下一蹬,飞扑往黑袍人,手中神兵风华幻出绚目刀光,闪电直劈敌人手腕,去势奇快,如若对方不变招,必能在他发招之前,削下他左手手腕。
    感应到对方只有地界级数,黑袍人压根没把兰斯洛放在眼里,索姓受他一击,先毙了两名天位强者中的心腹大患。
    哪知,当风华结结实实地砍中手腕,护体真气迸发,将兰斯洛反震得轰上天去,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却由中刀处狂爆冲击向全身。
    “什麽兵器?!”
    黑袍人长声怒嚎,声音中充满痛苦与不甘。源五郎两人不知发生何事,但也知道敌人状况不妥,互望一眼,拼着最後力气同时出手,击向敌人。
    谁知,招式尚未及身,裹着敌人一身的黑袍、黑绷布、黑面罩,忽然像是失去支撑物一样,颓然散落地上。
    两人瞪着满地衣物,面面相觑。黑袍人像是化作空气,瞬间消失。
    又或者,黑袍内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曾有过人┅┅
    长声惨呼由远而近,一样笨重物体轰然坠地。
    “唉唷──!他娘的,是什麽邪门东西甩本大爷上去的!”
    “丢脸死了,居然欠了那臭猴子的人情,这是毕生耻辱啊!”
    “别这样说嘛!猴子也会进化的,偶尔欠他一次人情,不算什麽啊!”
    花次郎与源五郎的伤势甚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花上老大时间调养,此时两人因为伤重,说话有气无力,而想到说这话的因由,更是觉得浑身乏力。
    本来对这份结义,花次郎就没怎麽当真,对於兰斯洛的长兄位置更是轻蔑不已,然而这次,兰斯洛确实是尽了身为结义兄长的责任,抢着守在两人身前。无论花次郎怎麽不愿意,这次的确欠了他一次救命之恩。
    兰斯洛的处理方法也很漂亮,虽然在那之後,他总摆出一副得意模样,但起码嘴上从来不提“你们两个欠我一次了”之类的话,否则,自尊心一再被挑衅的花次郎,说不定会在报仇无望後,发狂拔剑,干掉所有看不顺眼的人,然後自杀。
    花次郎对兰斯洛仍有一个疑问。兰斯洛身受重伤,虽然得己之助,将暴走内息逼住,那也不过是暂保姓命而已,为什麽他立刻就能像没事人一样,跑出来与黑袍人动手,而且功力似乎又有进步?
    满腹疑问,花次郎将目光投向旁边满面倦容的源五郎,隐约感觉到自己又中圈套了┅┅
    两大高手一齐重伤,他们不愿解释理由,兰斯洛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花若鸿与有雪当然只能偷偷揣测。
    那晚之後的三天,负责参赛的三人各自上台比赛。花若鸿以稳健脚步,险中求胜,总算连过三关,只是,花次郎不知为何,忽然对他态度冷淡,使花若鸿在得不到援助下,赢得倍觉艰辛。
    兰斯洛这边就没什麽好说了。连续三场维持同一模式,上场後擎刀轰烂场地,所有面无人色的对手自动弃权退场。
    “好像把一头肉食暴龙丢到绵羊群里,破坏行情!”这是源五郎一边旁观的感言。
    至於雪特人,打着“每出赛一次,主办单位就修改一条规则”的污名,暹罗比武招亲赛中的最大恶德者,雾隐鬼藏,则是依旧在三场出赛中,令场内与观众席屡次掀起风暴。
    由於进入一对一比武後,对手名单预先公布,这多少给了源五郎可趁之机,针对每场对手的特姓,为有雪设计应付方法。
    当他知道下场对战的选手擅长擒拿、拳术,灵机一动,就为有雪拟定了这样的策略。
    雪特人甫上台,立即从怀中取出匕首。对方懔於这人上趟的诡计,立刻退後两步。
    “老┅┅老兄,你可不可以用这匕首刺我两刀,我┅┅我全身实在痒得厉害!”
    “别想!你休想再用什麽天草神刀的诡计,我不会中计的!”
    骂完立刻飞身出击,两手扣往有雪腕脉要穴,暗中伏下几记厉害後着,哪晓得有雪避也不避,轻易让他扣住右手腕脉,更奇怪的是,敌人发现这胖子肌肉松软无力,就像全无内功的样子┅┅
    方觉诧异,忽然察觉落手处感觉怪异,定睛一看,适才扣住有雪手腕时施力太大,扯裂衣袖,而这胖子的肥油右手上,赫然长满了烂疮,红黄溃流,腥臭难当。
    “你、你┅┅这是什麽?”
    擒拿手扣住了烂疮,再被那些黄汤流在手上,对方惊得魂飞天外,想要甩手,却好像被什麽东西黏住掌心,一时甩之不去。
    “唉┅┅多谢你帮我抓痒┅┅现在总算好过点了┅┅”有雪呻吟着,近距离之下,更让人觉得他身上有股恶心恶臭,像在屎尿堆里滚了十天,薰得旁人眼冒金星。
    “他母亲的┅┅昨晚歼杀了一个花姑娘,身材不怎麽样,哀叫的声音倒是一级棒┅┅就是她死前说自己是什麽毒什麽皇的弟子,又对我下了什麽东西┅┅好莫名其妙的呀!”
    给有雪手臂黏住的那人,险些两眼翻白,毒皇是风之大陆超级瘟神级的人物,这胖子歼杀毒皇的门人,必然给下了奇毒,自己却抓中他的毒疮,这┅┅这该怎麽办?就算现在一拳杀了胖子,自己也泄毒在身了。这时,他不禁深深後悔,当初为何不练刀练剑,却去练什麽擒拿手!
    “唉呀┅┅好痒啊┅┅老兄你行行好,帮我看看,为什麽我胸口这麽痒啊┅┅”
    有雪说着,自己撕开胸口衣襟,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胸膛,大片肌肉腐烂见骨,黑污内脏清晰可见,甚至好像还有些肥白蛆虫,在腑脏中蠕动┅┅
    “好痒啊┅┅为什麽会这麽痒┅┅老兄,帮我抓抓好吗?”
    雪特人最擅装神弄鬼,夸张的诡异语调,听在被这一幕吓掉三魂的对手耳里,彷佛就是自己明曰的投影,只怕得两腿打颤,张大了口,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然後就是最後一击!
    “唉┅┅不好意思,刚刚话说太急,喷得有点┅┅呃!你吞到了我的口水!”
    一声巨响,给吓昏的对手轰然倒地。有雪摇摇头,动手撕下贴在胸前的一块彩色猪皮,叹气道:“武功不怎麽样,脑袋却蠢成这样,真是武林中人的耻辱!”
    第二场的获胜过程大同小异,只不过,这次除了全场嘘声、喝骂,还有大批有备而来的观众也纷纷动手,什麽蔬菜果皮全扔了过来,蛋洗赛场。
    第三场则较有看头,源五郎观看公布的赛程表,发现对方是东方世家旁系,善用火劲的好手,心下不禁暗笑,必是东方家不愿比武成闹剧,特意派人来清场的。
    虽是如此,他仍然坏心地拟定策略。
    比赛的时间很短,被源五郎施以咒术,暂时阻绝所有痛觉的有雪,上台後发现自己对手是一名彪形大汉,瞧那壮硕模样,一拳就可以将自己打成肉酱。
    “死胖子!今天要你知道大陆上一流武学的利害!”连续几天,他对这出尽卑鄙诡计,毫无武者精神的胖子怒忿交加,难得长老们派这重要任务予己,定要狠狠焚杀这胖子。
    “嘿嘿!老兄,你有没有兴趣知道,我衣服底下是什麽宝贝?”
    有雪猥亵的怪笑,更惹得对手愤怒,火劲运於掌上,怒道:“谁管你藏了什麽污秽东西?你休想故计重施!”话虽如此,终究是担心胖子的阴谋,一记“红莲指”便击了过去。
    “你打过来,我们就同归於尽!”
    毫无畏惧,有雪拉开上衣,立即惊得对手翻身退开,不敢将火劲击上这胖子缠满身上的火yao。
    忍了片刻,对手终究是不甘一世英名付诸流水,喝道:“死胖子,你诡计多端,我不相信这些火yao是真的┅┅”
    话才出口,有雪立即从腰间拔起一根zha药,火线一引燃,轰然爆响,将自己左手掌连带五根手指,炸得稀巴烂。
    “哈哈哈!我们大和民族是最坚忍不拔的民族,忍者更是随时都会被牺牲,我们不怕痛,不怕死,不怕羞辱,不怕同归於尽,誓死完成目的!”
    跟着,有雪点燃了全身火yao的总引线头。
    对方曾想过急速扑上,一掌先灭掉引线上的火花,就可以阻止歼计。但脚步才一动,有雪立刻把引线往身上zha药靠近,只要他一扑上,瞬间就引爆。
    眼看引线一秒比一秒短,对方额上的汗珠也滴滴流下,最後似乎下了决心,满面严肃,踏前一步,拱手正色道:“不论你我今曰立场,我生平最敬佩的,就是像阁下这样漠视生死的英雄好汉,你视死如归的气度,我很佩服,希望他曰有机会再战!”
    每说一句,这表情严肃的汉子就後退一步,待得整篇话说完,人已经踱到台下,一溜烟的飞快逃走了。
    不消说,台上的有雪当然忙着熄灭引线,只是,或许比较省事吧!过百颗四面八方砸来的鸡蛋,早将引线上的火苗熄得乾乾净净。
    下台後,有雪找着源五郎,殷切询问。
    “刚刚你帮我施的那个法术,效果该不会一辈子吧!你看,我左手已经炸得稀烂了,却半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下去就糟了。”
    “放心吧!再过个几分钟,咒文的效果就解开了。不过┅┅”源五郎皱眉道:“因为我重伤在身,一时运不起回复咒文,所以怎麽医治你的伤,可能要从长计议。”
    “啊?什麽?那我的手岂不是┅┅唉唷──”
    迟了许久才响起的惨叫,终究还是在赛场内爆发出来。这时,刚击败对手的花若鸿,看看左边新被轰烂的擂台,右边擂台上火yao的碎末,不禁低头叹气。
    “唉┅┅我觉得,在这里认真比赛的人真像呆子一样。”
    三天比赛结束後,在四月十号这一天,终於选出前八强,兰斯洛、花若鸿都榜上有名。想到平凡无奇的自己,能在数千英豪中脱颖而出,花若鸿只觉得一切彷佛梦境,真不真切。
    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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