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缠宠,萌妃十三岁》第三十七章俘虏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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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子婴板着脸,十分严肃道:都说不是我了!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朋友!比起她是不是一个弯的,我、不,我的的朋友觉得或许在‘性’别上还可以拯救一下,看她究竟是不是个‘女’的!
    ‘色’‘欲’笑眯眯:是不是?呵呵呵,你们猜啊,猜~
    作者:我觉得你应该先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弯的,如果是弯的那岂不是一拍即合,完全不需要攻,直接就略了。
    虞子婴正经道:问一下,我有一个朋友,对,不是我,是一个朋友,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异‘性’恋,但她必须为了某个很重要的原因去攻略一个同‘性’,所以她现在很纠结,也很烦躁,请问她到底该怎么做?急啊,在线等!
    ------题外话------
    ……既然男人受不了,那她……要不要将这只妖孽顺势给收了呢?
    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虞子婴眼神闪烁同,开始飘移。
    话说,一个‘女’人笑成那样,真有点惨不忍睹。
    “主子可是要俘虏给你带路啊?”他咔咔地眨巴着媚长眼眸,笑起来的时候,因为充满了瘆人的‘阴’谋论,反而像一朵‘艳’美无比的食人‘花’。
    摩羯扯了扯颈上的项圈,眉宇间有几分‘阴’翳的压抑,但当虞子婴看过来的时候,他又会恢复成一脸的不正经跟轻佻。
    虞子婴想回到原处,才发现走着走着地图便不对了,她单臂扛着已经止血的图鲁,一手牵着另一头绑着兽皮项圈的摩羯,再后面跟着差不多上百头黑巍巍一片的狼,整个组合搭配完全的不伦不类。
    “接下来怎么走?”
    仿佛在这一片黄沙荒漠世界,所有‘色’彩鲜‘艳’美丽的颜‘色’在这里似乎都被尽数‘抽’离,遗留下来的,只剩下这无尽的压抑冷漠和空寂、死亡之气。
    沙丘荒土上,残破的短刀破剑隐约可见,空气之中有着一股令人感觉不舒服的气息,四下寂静无声。
    两人沿着原路朝回走,午后的天空那笼罩的细沙黄雾豁然散去,大片大片地‘露’出了漫山遍野的累累白骨。
    他们两人一半一后走在前面,而黑狼则在他们屁股后头跟着。
    虞子婴其实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随身将这条调教项圈链带在身上,反正——最后它是用在了他自已身上。
    据闻……这条打造‘精’致的链子是未央城专‘门’用来拴俘虏的。
    不过,比较特别的是,这一次她牵的并不是他的手,而是一根……兽皮项圈铁链子。
    而另一只手则空出来……牵起摩羯。
    最后,两人一番定制条约“协商”后,结果,还是虞子婴十分爷儿们地将图鲁扛着回去。
    虞子婴一寒,不禁抖了三抖。
    “主人,人家不要啦~”摩羯顺着“主人”这根杆子爬,一脸不依地朝虞子婴撒娇道。
    虞子婴板起小脸,开始义正言辞地教导着:“身为俘虏,替主人分担劳累,这是你的义务跟职责。”
    摩羯斜挑眼角:“谁?”
    “昏了就带他走。”虞子婴道。
    虞子婴见图鲁即使在昏‘迷’中,仍旧被摩羯戳痛伤口,身子像触电一样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禁开始有些同情他了。
    他挥散了黑狼去一边儿待着,然后摇步风情万种地走过来,伸出纤纤指尖,恶劣地戳了戳图鲁那终于冒出红‘色’血液的伤口,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笑容。
    “嗯?……又昏了呀,这可怎么办呢?”
    摩羯见虞子婴打定了主意,便也不跟她争辨这个,反正俘虏他没当过,尝试一下倒也有趣。
    “哦,是俘虏哦。”现在图鲁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因为失血过多,又才刚解完毒,只清醒了这么一下,便又闭眼呯地一下倒地,昏了过去。
    而脸上依旧是高深莫测的面摊着。
    虞子婴在心底十分‘阴’险地狞笑了一下。
    哼!现在基本上他跟她都是俘虏一级别的了,之前她是他的俘虏,那么现在就该轮到他来当她的俘虏了。
    去你大爷的!
    不当俘虏难道你还想当大爷啊!
    “你就是俘虏!”虞子婴微抬下巴,再次加重道。
    “怎么……”这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俘虏啊?图鲁慢半拍地茫然着。
    “我……原来,我是俘虏啊。”摩羯黯然下脸上的‘艳’妖之‘色’,一脸“何事秋风悲画扇”地幽怨地瞅着虞子婴。
    两声同字、却不同语调不约而同地一起脱口而出。
    “俘虏?”摩羯。
    “俘虏?!”图鲁。
    “俘虏。”虞子婴指着摩羯,斩钉截铁道。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对啊,我是谁呢?”摩羯听到他这个问题,似乎也来了兴趣,便亮晶晶地看着虞子婴。
    他不经意扫到站在黑狼群中的一抹婀娜飘逸的火红身影,微嘘起不甚清晰的眼睛,虚弱出声地问道:“她……她是谁?”
    这解‘药’里的苦涩、酸辣,刺‘激’的味儿,多少令他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虽然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意依旧坚持不饶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脸惨白一片,摇摇‘欲’坠。
    图鲁现在的脑袋已经痛得坏掉了,他基本上是虞子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这样咕噜咕噜地几口将‘药’给灌进肠道里去了。
    说完,便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瓶,递送到图鲁的手上,并帮他拔掉塞子。
    虞子婴蹙着眉,等图鲁叫够了,便道:“醒了,就喝‘药’。”
    摩羯牙酸地‘抽’噎了一下,便眼眨眨地看着虞子婴,两眼湿辘辘地,像一只无害的小狗。
    他总觉得哪一天将她彻底惹‘毛’了,她或许也趁他虚弱之际,给他来这么一下……嘶~呵呵,他跟她不一样,他的痛觉可完全没有消失,恐怕承受不起。
    嘤嘤……
    这‘女’人狠起来……tmd丧心病狂了!
    而摩羯也被虞子婴这下狠手的坚绝态度给震憾了一下。
    甚至连那些勇敢残忍的黑狼都吓得一哆嗦,双尖耳垂下呈三角,险些趴软在地上去。
    这连贯不断的尖叫声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他甚至神智都不甚清晰,张嘴便是一连串“啊啊啊——”。
    而那股钻心的痛意直接将图鲁给刺‘激’醒了。
    虞子婴等他“乖乖”地拿出解‘药’后,这才走了过去,想了想,也觉得‘色’‘欲’的话很对,便在图鲁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十分残忍地在他受伤的大‘腿’位置狠狠地掐捏了一把,那力道直接令他‘腿’上染毒的浓郁的黑血像水管里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他昏了,就算有解‘药’估计也喝不下去了吧。”摩羯娇滴滴地抱怨道,纯像个骄生惯养的千金小组对待乞丐一样嫌弃。
    他将脸上的“伤心”眨眼便收得干干净净,然后懒懒无聊地从袖阑内取出一瓶解‘药’,抛到已经昏了过去的图鲁身上。
    看虞子婴那铁打不动的神情,摩羯也看得出来她这是对他的耐心彻底磨到头了,软硬不吃了,所以,摩羯倒也懂得见好就收,索‘性’也不玩了。
    虞子婴连翻一个白眼的态度都省略了,直接对他视若无睹,完全不在意将他心中的“负心汉”直接坐实。
    “小乖,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之前……不久之前,你明明还愿意哄着我……”摩羯颤声地抚着嘴,用一种被负心汉伤了心的泫然‘欲’泣的眼神凝望着虞子婴。
    看到虞子婴竟然如此粗暴地对待伤患图鲁,这完全与刚才她所呈现的关怀、紧张,甚至直接抛下他就冲进火里救人的画风迥然相反了,摩羯难得怔了一下。
    她虽然也需从这群流民口中打探出圣灵的消息,但并不表示她就必须受到他的钳制。
    她冷嗤道。
    “爱救不救。”
    于是,虞子婴二话没说,便直接将图鲁给抛掷到他的脚旁。
    摩羯正十分温柔多情地抚‘摸’着一头伸长狼脖,乖巧似犬的头黑狼,假装没有听到虞子婴的话。
    虞子婴扛着图鲁,越过一群朝着她凶狠地呲牙裂嘴,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黑狼,走到摩羯面前,淡声道。
    “解‘药’。”
    他断断续续地将最后一口气的话说完,便体力透支,昏厥了过去。
    “我不怕死的……姑娘……你能够回来……我能够临死前再看你一眼……我就算死……亦无憾了……”
    他知道,这样的他,除非神仙来搭救,否则肯定死定了。
    他记得的,他已经被黑狼咬撕了一块‘肉’,又被另一头狼抓了一下腰部,除了本身严重的伤势之外,更令人绝望的是他已经中了黑狼毒了。
    可是……他知道,这又怎么可能呢?
    她的语气是如此地决定,不容置疑,甚至令图鲁真的有一种只要相信她,他就真的不会死的信心。
    虞子婴顿了一下,然后肯定道:“你不会死的。”
    图鲁哽咽道:“我、我要死了吗?”
    “嗯。”她扛着他依旧键步如飞,很是平静地应了一声。
    “姑娘……”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嗓子被熏坏的沙哑。
    突然,图鲁一个大老爷儿们,在临死的时候都没有哭,偏生在这一刻竟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真的是她回来了!
    是她回来了!
    是她!是姑娘!
    怎么……是……是姑娘!
    他瞳仁倏地一窒,整个人愕然哑声了。
    他抬起一双浑浊的眼睛,虚虚弱弱地看向将他十分轻巧威武扛在肩上的人,正巧一张冷柔的清丽雪稚的侧脸撞入他的眼中。
    一从火堆中冲出来后,天地之间的空气眨眼间便干净了起来,而图鲁一呼吸的新鲜的空气后,便像肺痨一样猛地咳嗽了起来,等终于将肺中的浓烟咳干净后,这才让图鲁多少舒服了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腾腾飞跃的火焰被一道气影冲撞出一道十分短暂的空隙,然后好像有什么人就像披着满身霞彩金光一样威武地冲进了火势之中,然后伸手拽过图鲁,一个俯切,似大鹏展翅一样将他驮在身上,便气势汹汹地扛着再次冲出了火势。
    呼霍——
    图鲁努力睁大眼睛,眼珠子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凸得十分厉害。
    谁、谁在叫他?
    就在图鲁即将疲惫酸麻地睁上眼睛陷入长眠时,一声暴喝声炸响在图鲁耳涡内,令他神经似被针刺一样绷紧,那焕散得差不多的神智瞬间清醒了许多。
    “图鲁!”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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