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嫡女,弃妃不愁嫁》言太子有一点动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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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再来!”拓跋言听到了远处有马蹄声响,眉间一动,能不顾龙四,郜镔阻挡赶来的只有言铮,他一定要赶在言铮来到之前打败关洛飞。
    关洛飞也听到了马蹄声,精神一振,随即又羞愧不已,难道让言铮来看着自己怎么把她输出去吗?
    “来!”他直起腰,深吸一口气,猛扑了上去。
    这次关洛飞调整了战术,不护自己任何地方,不要命地直冲拓跋言,宛如一只困兽想寻找突破口,一瞬间就刺出十几剑。
    “这样打才有点意思!”拓跋言眼中掠过了一抹欣赏,手下却没留情,边阻挡关洛飞边说:“小子,要不你归顺本宫算了,本宫调教你两年,保证你是沧焰第一高手,你要是再能获得本宫赏识,本宫再把言铮嫁给你也行……”
    “去你娘的……”关洛飞怒喝着,一剑刺向自认为是拓跋言虚空的地方。
    拓跋言冷笑着一掌击在他手上:“你嘴真脏,用血给你洗洗吧!”
    他的手像蛇一样顺着关洛飞的手臂击向他的下颚,关洛飞往后一仰,脚就踢向拓跋言下盘,哪知拓跋言一瞬间身形如蛇,竟然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扭住了他的手臂反转过来,脚下一勾,关洛飞就被他压着跪倒在地……
    “认输了吗?还是你想以这个姿势让言儿看看你怎么输了?”
    关洛飞被他越压越低,想反抗,却感觉身上似被一座山压着,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眼看脸越来越贴近地面,马蹄声越来越近,关洛飞面红耳赤,如果被言铮看到这一幕,他还有何面目见她?
    “认输了吗?”拓跋言一用力,关洛飞感觉自己手都要被扭断了,他不得不羞愧地承认,自己小看了拓跋言,这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像一个孩子和大人博弈,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送上门让人家羞辱罢了!
    “我……认输了!”他挤出这几个字就狠狠咬住了下唇,恨不能把自己咬死算了,他把他心爱的女人输了……
    言儿……他说的对,我配不上你!
    “起来吧!”拓跋言听到他认输就放开了手,一跃而起,抛下一句:“我们打赌的事别告诉言儿,你遵守你的承诺就行了!”
    拓跋言迎着马蹄声跑了过去,关洛飞紧跟着一跃而起,刚想伸手去擦唇边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就看到言铮的马转了过来。
    关洛飞面红耳赤,只恨不能地上有条缝让自己钻进去,哪还敢去见言铮,一咬牙血也顾不上擦,捡起地上的蛇腹剑就从另一个方向往山下飞奔下去……
    恍惚间听到言铮叫着什么,耳边都是风声,关洛飞听不真切,只顾飞奔,只想远远离开这个让自己感觉耻辱的地方……
    ***
    “言儿……你怎么来了?”拓跋言看到言铮飞奔过来,开始还高兴,随即立刻怒吼道:“你疯了,快放慢马速,这是山道啊,你就不怕冲到山崖下吗?”
    他话音还没落,就听到言铮叫道:“大哥快闪开,这马失控了,我勒不住它……”
    拓跋言才一愣神,言铮的马唆地一下就从他身边掠了过去,拓跋言只来得及看到言铮握马缰的手有血滴了下来。
    “言儿……”拓跋言看马疯狂地上蹿下跳,急了,一拧身就拔脚追了过去。
    马跑的飞快,拓跋言心惊胆战地看着言铮几次差点被马带下了山涧,也不知道她怎么控制马的,硬生生拉了回来。
    山道上落了点点滴滴的血迹,拓跋言瞥见都不敢去想言铮的手被拉成什么样了。
    “言儿,跳下来,前面就是悬崖啊,跳下来我接住你!”拓跋言气都不敢喘,施展轻功紧追狂马。
    “大哥,我跳不下来,速度太快了……”言铮头发都散乱了,在风中乱发,手都痛麻木了还紧紧抓着马缰,就怕被甩出去落下万丈深渊……
    “跳,否则它会把你带下去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接着你的!”
    拓跋言在后面看到悬崖已经近在咫尺,大声吼起来。
    言铮也看到了,她已经没力气拉住马缰了,就赌一把吧……
    她往一边跳了下去,可是脚却被马蹬绊住了,身子在半空甩来甩去,任是她定力过人,此时也被吓得尖叫起来。
    “言儿……”拓跋言看到这一幕魂都被吓掉了,飞跃而起,拔出靴上的短剑,一剑就划断了马蹬,同时接住了言铮……
    只是,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山崖边,马往下坠下去的冲力带的两人也跟着往下跌了下去……
    拓跋言一手紧抱着言铮,一手拼命拿剑刺向崖壁,两人一路下坠,头上崖壁被马带下来的石头积雪纷纷砸了下来。
    拓跋言感觉背上都被崖壁的尖石刺破了,他咬着牙,一手紧搂着言铮,怒吼了一声,一用力,短剑刺进了崖壁,巨大的冲力将两人带的向下一坠……
    只听咔擦一声,拓跋言感觉自己的手脱臼了,他反应极快,伸脚就蹬住了崖壁凸出来的一块石头,稳住了身形。
    上面的石头积雪扑扑又掉了不少下来,拓跋言往下一看,马轰地一声砸在了下面的尖石上,打起了一片雪碴,半响,周围才安静下来。
    拓跋言顾不上查看自己,低头叫道:“言儿,你没事吧?”
    言铮额头上有个伤口,血流了出来,淌过了她紧闭的双目,一定是刚才被掉下来的石头砸到的。
    “言儿,醒醒……”拓跋言手脱臼了,另一只手又紧抱着她,没有手去拍她,只好低头去蹭了蹭她的脸……
    少女细嫩的肌肤,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了拓跋言鼻中,他愣了一下,停住了动作,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少女……
    长长的睫毛近在眼前,因为过度的用力脸红扑扑的,沾了血的唇妖艳诱人,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拓跋言的心狂跳起来,一瞬间,身处的危险,被吊在空中,顷刻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的的恐惧全没了,他眼中只有这少女……
    他如被蛊惑一般,唇慢慢贴近她的……
    近了,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感觉到她更强烈的芳香……
    再近一点……他被自己的面具阻挡住了,只差一个手指的距离,冰凉的面具让他停在了原地……
    拓跋言在意识到隔着面具,他怎么也亲不到言铮的唇时僵住了……
    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对她这样做?
    空旷的山谷响起了谴责声,拓跋言冷汗都下来了,他刚才是怎么了?
    他心虚地转头四顾,一动,感觉手上的剧痛,才想起自己手脱臼了。
    “言儿,醒醒……我撑不住了!”拓跋言手一紧,狠狠掐在了言铮腰上。
    言铮猛地睁开了眼,看到拓跋言的面具近在咫尺,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拓跋言说:“别乱动,我们还吊在半空,我快撑不住了,你摸摸我腰间,有个竹哨,拿出来放到我口中,我叫人来救我们!”
    “哦……”言铮冷静下来,慢慢伸手摸向他腰间,果然有个竹哨,她摸出来放在拓跋言口中,拓跋言用力吹响了竹哨,三长两短,哨音传出了老远。
    言铮等他吹完才取下竹哨,看见拓跋言面具都歪了,遮了大半边脸,露出了一个坚毅泛着清色的下颚。
    一瞬间,她很想趁机取下他的面具,看看面具后是张什么样的脸,只是这念头在看到他下颚上滴下来的水时就灭了,这里怎么有水呢,一定是他的汗吧!
    这么冷的天,要怎么才能出汗呢?
    她一看他高吊着的手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边暗骂自己卑鄙,一边低头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支撑点,好减轻他的负担。
    只是一低头,就看到参差不齐的山壁,最近的一个支撑点就在拓跋言脚下,再下面那个还离了一米多……
    如果不是拓跋言死抱着自己,她早跌下去像那匹马一样摔的看不见了!
    “大哥,是你救了我……”言铮感激地抬头,看到拓跋言的眼时愣住了。
    他眼睛里有种复杂矛盾的宠溺,让她一看就如被电击一般,顿时尴尬起来……
    这样紧紧相贴的姿势……这样一抬头就呼吸交错的距离……
    他们都是成年男女,义兄义妹的称呼都抵不过原始的吸引……
    言铮心乱了,从认识拓跋言,他对自己的好她全看到了,可以说除了关洛飞,不,不能算上关洛飞,因为拓跋言是至今为止,无条件对自己好的人!
    如果说言铮开始怀疑他对自己好是有目的,那从刚才他奋不顾身跳下来救自己时,她知道了,他是无条件的对自己好!
    因为任何目的,都犯不着他这样尊贵的人牺牲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就算真有目的,言铮也不会介意了!
    两人都没说话,就这样互相看着,这一刻,言铮也忘记了一切,只觉得眼前这男人比关洛飞更懂自己……
    关洛飞在他面前,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个男人才是适合自己的人……
    “你……”为什么不愿意应征做我夫君……言铮想这样问,明明那么关心她,明明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为什么在酒楼上却不肯说娶她的话呢?
    言铮满腹的疑惑,才问出一字,拓跋言同时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揭开我的面具呢?你别说你不好奇我长什么样?”
    “那你愿意让我看吗?”言铮有些失望,她看出来了,拓跋言是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才岔开话题的。
    “我会让你看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拓跋言咧嘴:“等我再回沧焰的时候,我会让你看的!”
    言铮蹙眉:“多久?一年还是几年?等你再来沧焰,是不是就是你想对沧焰用兵的时候?”
    这才是现实,言铮知道拓跋言的身份,也猜到拓跋言来沧焰决不会是心血来潮来游玩一下,像他这样的身份,做什么事都不可能那么单纯,一时,她为自己刚才的幼稚汗颜了一把!
    拓跋言沉默了一会,才道:“你不希望我打沧焰吗?”
    言铮淡淡一笑:“我不希望你就不打吗?”
    她心下的失望更甚,或许这就是拓跋言不愿意应征做她夫君的原因,一朝对沧焰用兵,有个出身沧焰的娘子会是他的软肋吧!
    “言儿,沧焰也是赵罡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我抢过去也没什么!”拓跋言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言铮本能地反驳:“你们抢来抢去我不能说谁不对,可是你有想过这天下的百姓吗?打仗受苦的是他们,他们有什么错,凭什么要为你们的野心买单呢!一将功成万骨枯,别和我说你不懂这个道理……”
    拓跋言不以为然:“我不打难道你觉得赵罡就不会打我吗?你看看那个赵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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