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造化》第六百一十一章八戒皈依,乌巢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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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揪着猪悟能,顷刻间,到了庄前。孙悟空拑着他的钯,揪着他的耳道:“你看那厅堂上端坐的是谁?乃吾师也。”
    那高氏诸亲友与老高,忽见孙悟空把那妖怪背绑揪耳而来,一个个欣然迎到天井中,高老当先道:“长老,长老!他正是我家的女婿!”
    那妖怪走上前,双膝跪下,背着手对三藏叩头,高叫道:“师父,弟子失迎,早知是师父住在我丈人家,我就来拜接,怎么又受到许多波折?”
    三藏见状惊讶忙问孙悟空道:“悟空,你怎么降得他来拜我?”
    孙悟空这才放了手,拿钉钯柄儿打着,喝道:“呆子,你说吧!”
    那妖怪把菩萨劝善事情,细陈了一遍。三藏大喜,随即便是忙道:“高太公,取个香案用用。”
    老高忙令下人抬出香案。三藏净了手焚香,望南礼拜道:“多蒙菩萨圣恩!”
    那几个老儿见状,也一齐上前添香礼拜。
    拜罢,三藏上厅高坐,吩咐道:“悟空,解了他的绳索吧!”
    孙悟空闻言点头,这才把身抖了一抖,毫毛收上身来,其缚自解。
    那妖怪从新礼拜三藏,言说愿随西去,转而又与孙悟空拜了,以先进者为兄,遂称孙悟空为师兄。
    三藏道:“既从吾善果,要做徒弟,我与你起个法名,早晚好呼唤。”
    那妖怪忙道:“师父,我是菩萨已与我摩顶受戒。起了法名,叫做猪悟能也。”
    三藏笑道:“好,好!你师兄叫做悟空。你叫做悟能,其实是我法门中的宗派。”
    猪悟能道:“师父,我受了菩萨戒行,断了五荤三厌,在我丈人家持斋把素,更不曾动荤。今日见了师父,我开了斋罢。”
    三藏道:“不可。不可!你既是不吃五荤三厌,我再与你起个别名,唤为八戒。”
    那呆子欢欢喜喜道:“谨遵师命。”
    因此因故。这猪悟能又又叫做猪八戒。
    高老见这等去邪归正,更十分喜悦,遂命家僮安排筵宴,酬谢唐僧。八戒上前扯住老高道:“老丈人。请我拙荆出来拜见公公伯伯。如何?”
    孙悟空闻言顿时笑道:“贤弟,你既入了沙门,做了和尚,从今后,再莫题起那拙荆的话说。世间只有个火居道士,那里有个火居的和尚?我们且来叙了坐次,吃顿斋饭,赶早儿往西天走路。”
    高老儿摆了桌席。请三藏上坐,孙悟空与八戒。坐于左右两旁,诸亲下坐。
    高老把素酒开樽,满斟一杯,奠了天地,然后奉与三藏。
    三藏忙道:“不瞒太公说,贫僧是胎里素,自幼儿不吃荤。”
    老高道:“因知老师清素,不曾敢动荤。此酒也是素的,请一杯不妨。”
    三藏道:“也不敢用酒,酒是我僧家第一戒者。”
    猪八戒一听慌了道:“师父,我自持斋,却不曾断酒。”
    孙悟空也道:“老孙虽量窄,吃不上坛把,却也不曾断酒。”
    三藏道:“既如此,你兄弟俩吃些素酒也罢,只是不许醉饮误事。”
    二人遂接了酒杯,各人俱照旧坐下,摆下素斋,说不尽那杯盘之盛,品物之丰。
    师徒们宴罢,老高将一红漆丹盘,拿出二百两散碎金银,奉三位长老为途中之费。又将三领绵布褊衫,为上盖之衣。三藏道:“我们是行脚僧,遇庄化饭,逢处求斋,怎敢受金银财帛?”
    孙悟空却是近前,轮开手,抓了一把,叫:“高才,昨日累你引我师父,今日招了一个徒弟,无物谢你,把这些碎金碎银,权作带领钱,拿了去买草鞋穿。以后但有妖精,多作成我几个,还有谢你处哩。”
    高才接了,欢天喜地的叩头谢赏。
    老高又道:“师父们既不受金银,望将这粗衣笑纳,聊表寸心。”
    三藏又道:“我出家人,若受了一丝之贿,千劫难修。只是把席上吃不了的饼果,带些去做干粮足矣。”
    八戒在旁边忍不住道:“师父、师兄,你们不要便罢,我与他家做了这几年女婿,就是挂脚粮也该三石哩。丈人啊,我的直裰,昨晚被师兄扯破了,与我一件青锦袈裟;鞋子绽了,与我一双好新鞋子。”
    高老闻言,不敢不与,忙令人买一双新鞋,将一领褊衫,换下旧时衣物。那八戒摇摇摆摆,对高老唱个喏道:“上复丈母、大姨、二姨并姨夫、姑舅诸亲,我今日去做和尚了,不及面辞,休怪。丈人啊,你还好生看待我浑家,只怕我们取不成经时,好来还俗,照旧与你做女婿过活。”
    孙悟空一听顿时过来给了他一个爆栗喝道:“夯货,却莫胡说!”
    八戒忙小声赔笑道:“哥呵,不是胡说,只恐一时间有些儿差池,却不是和尚误了做,老婆误了娶,两下里都耽搁了?”
    三藏道:“少题闲话,我们赶早儿去来。”
    师徒收拾了一担行李,八戒担着;牵了白马,三藏骑着;孙悟空肩担铁棒,前面引路。一行三众,辞别高老及众亲友,投西而去。
    唐僧师徒离去之后,高老太公尚未来得及高兴多久,便是听得小女儿高翠兰的丫鬟来报:“太公,您快去看看吧!小姐早饭不曾用得,午饭又没吃多少。”
    “什么?”高老太公一听顿时皱眉道:“这丫头,莫不是念着那猪八戒舍不得?”
    说着,高老太公便是忙随那丫鬟向着高翠兰的闺房而去了。
    “女儿!”高翠兰的闺房外,敲了敲门不见回应的高老太公。便是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此时闺房之中,却是不见高翠兰的身影。只有那桌上没怎么动的菜肴摆着。
    “小姐呢?”高老太公不禁转而看向丫鬟不满喝道。
    同样愣了下的丫鬟,闻言忙四处打量房中道:“哎!太公,你看,小姐床上好像有着一张纸。”
    高老太公一听,忙走了过去,拿起了那床上的纸张,只见上面写着些娟秀字迹。
    匆匆看完。高老太公顿时捶胸顿足的坐在了床边:“哎呀!女儿呀!你竟然去寻仙求道去了,丢下父亲可怎么活啊!”
    寻仙求道?丫鬟听得美眸微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太公!”好奇上前瞅了瞅那纸张的丫鬟便是忙闻言宽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她是遇到一位仙子,跟着去修道了。将来。没准能修得个仙尊,到时候太公脸上也有光,祖宗也会高兴欣喜不是?”
    高太公听得一愣,不由看了眼丫鬟道:“不想。你这丫头倒也是个明理的。只是。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在家了,怎么舍得啊?此番一别,何时才能再见啊?”
    “太公莫要伤心了,有缘自然可以再见!再说了,太公不还有大小姐和二小姐吗?她们虽然出嫁,所幸都是在一个庄上,相见也方便!”丫鬟继续劝道。
    点头轻叹一声的高太公,看着丫鬟不禁道:“哎!老夫这么多年。倒还没有发现女儿身边有着这么个明理懂事的丫头。老夫有意认你我干女儿,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自幼在府中长大。小姐更是将我当妹妹般疼爱,我早已将太公当父亲了!”丫鬟忙恭敬跪下道。
    太公见状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好女儿,快起来!”
    太公和那丫鬟说话间,却是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两道倩影站着,其中一人正是陈曦,而另外一人则是垂泪的高翠兰。
    “翠兰,现在你放心了吗?”陈曦看向高翠兰轻声问道。
    微微点头的高翠兰,便是擦去眼泪轻吸了口气道:“仙子,咱们走吧!”
    “嗯!”微微点头的陈曦,便是带着高翠兰化作一道流光离去了。
    唐僧师徒三众一路西行,有个把月左右。行过了乌斯藏界,猛抬头见一座高山。三藏停鞭勒马道:“悟空、悟能,前面山高,须索仔细,仔细。”
    八戒忙道:“没事!这山唤做浮屠山,山中有一个乌巢禅师,在此修行,老猪也曾会过他。”
    三藏好奇问道:“哦,敢情也是出家之人,不知修行如何?”
    八戒道:“他倒也有些道行。他曾劝我跟他修行,我不曾去罢了。”
    师徒们说着话,不多时,到了山上。好山!但见那:
    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闹聒聒,山禽对语;舞翩翩,仙鹤齐飞。香馥馥,诸花千样色;青冉冉,杂草万般奇。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
    那唐僧在马上遥观,见香桧树前,有一柴草窝。左边有麋鹿衔花,右边有山猴献果。树梢头,有青鸾彩凤齐鸣,玄鹤锦鸡咸集。八戒指着道:“那不是乌巢禅师!”
    三藏抬头一看,以为神圣,忙纵马加鞭,直至树下。
    却说那禅师见他三众前来,当即便离了巢穴,跳下树来。三藏下马奉拜,那禅师用手搀道:“圣僧请起,失迎,失迎。”
    八戒道:“老禅师,作揖了。”
    禅师一副惊诧道:“你是福陵山猪刚鬣,怎么有此大缘,得与圣僧同行?”
    八戒道:“前年蒙观音菩萨劝善,愿随他做个徒弟。”
    禅师大喜道:“好,好,好!”
    转而又指定孙悟空,问道:“此位是谁?”
    目光闪烁看向禅师的孙悟空则笑道:“这老禅怎么认得他,倒不认得我?”
    禅师不以为意的淡笑道:“因少识耳。”
    三藏道:“他是我的大徒弟孙悟空。”
    禅师陪笑道:“欠礼,欠礼。”
    三藏再拜,请问西天大雷音寺还在哪里。禅师不禁摇头晃脑的叹道:“远哩。远哩!只是路多虎豹难行。”
    三藏殷勤致意,再问:“路途果有多远?”
    禅师道:“路途虽远,终须有到之日。却只是魔瘴难消。我有《多心经》一卷,凡五十四句,共计二百七十字。若遇魔瘴之处,但念此经,自无伤害。”
    三藏拜伏于地恳求,那禅师遂口诵传之。经云:
    《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寂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劝。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脖,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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