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结局一爹,他拉娘的手了!【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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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一:爹,他拉娘的手了!【282】
    “这丫头是……是那个四姑娘身边的。”南管家看了她一眼,一拍手,大声说。
    “去,把那个戏班子的人都带过来。”焱殇放下手里的告密信,走到小八身边看。
    这女子有着一张稚|嫩的脸蛋,现在糊满血迹,紧抿的唇角有微微的青色,好像被人打过,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淡淡药香。
    “是被人用暗器打到了腿,所以才摔倒的。”冷潭看了看她的腿,低声说楮。
    “前日阿九在我掌心跳舞的时候,也突然摔下来。”焱殇眉头紧锁,扭头看向还在翻密信的青鸢。
    “我?”青鸢指了指鼻尖,放下密信,走了过去。
    “我看看你的腿。”
    焱殇扫视了一眼众人,等众人都转过身去,这才弯腰拉起了她的裙摆,把白色长袜往下推。
    她右小腿处,有一处淡淡的青色,分明才伤不久。
    “什么时候弄伤的?”焱殇放下裙摆,低声问她。
    带着孩子四处跑,平常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青鸢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碰的。
    “不疼吧?”焱殇揉了揉她的腿,低声问道。
    “没感觉。”青鸢摇摇头,抬眸看向前方。
    戏班子的人正被侍卫们带过来,一个个都带着惊恐莫名的神情。
    “王,人都带上来了,马车和箱子全都在这里,这是班主。”冷暮把班主带到二人面前,轻轻推了他一下。
    班主扑通一声跪下,胆战心惊地磕头请安,“草……民,见过……陛下。”
    “四姑娘人在何处”焱殇环顾众人,沉声问。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独不见四姑娘站出来。
    班主抹了一把汗,颤抖着说:“或者、或者去出恭了……”
    这事沾上|身,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去找。”焱殇抬手,手指轻轻挥了一下。
    戏班里所有的大箱子都被打开,戏袍和道具扔了一地,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这里有个人。”
    青鸢放下手里的密信,好奇地走了过去。
    只见有个小丫头披头散发,脸色青紫,衣衫凌乱地躺在里面,人被捆得像只粽子,嘴里也塞着东西,早已在箱子里闷得没了气息。
    “这是小铃铛。”班主看了一眼,惊呼道。
    “看来这位四姑娘已经跑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在这里捣乱。”青鸢秀眉轻锁,抬头看向焱殇。
    “看这个。”冷潭扳开了小铃铛的紧攥的手,掌心里有一角暗紫色布料。
    大家看向焱殇,低声说:“一定是高陵熠的人。”
    “高陵熠才不会这样做。”青鸢想了想,摇头说道。
    “王后为何断定?”冷潭好奇地问。
    “我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了解他,杀人都是一招毙命,不会留个活口给我们,更别说让这丫头留下证据。”青鸢坚定地说。
    “你还朝夕相处呢。”想着她和高陵熠单独呆了一年半,焱殇心中突然有些不爽快,往她腰上拍了一下,沉声说:“去看着小十。”
    青鸢没听懂他话里的酸意,绕着大木箱走了几圈,敲打着木箱,小声说:“你看,这些箱子都有夹层,蛇就是这样被带进来的。”
    冷潭拖下一只大箱子,抽刀劈下,箱子应声而裂,果然有夹层。夹层里还留着蛇的腥味儿。
    戏班班主吓得眼睛一翻,昏了过去,戏班子里的人都开始哭,哆嗦着挤成一团,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小八姑娘醒了。”冷衫大步过来,小声说:“她说确实是四姑娘放的蛇,威胁她不许说出去,还让蛇咬了她一口,说不听话就让蛇毒毒死她。”
    “应该跑不远,去城中搜。”焱殇眸子一凉,凝声道:“戏班的人暂且扣押在大牢,待核实每人身份,再放他们走。”
    “高陵熠不会这样做的。”青鸢若有所思地看着被带远的戏班子,轻轻摇头。
    “你就这么了解他?”焱殇忍不住问,这一天下来,先是盯着浮灯看了半天,现在又开始操心高陵熠的事,魂不守舍。
    “啊?还行,知已知彼,百战不怠。高陵熠若想和你争,现在只会从正面来。”青鸢还没听出他的不爽之意,一本正经地和他分析高陵熠的为人。
    焱殇听了半晌,突然一言不发地拔腿就走。
    “喂、没说完呢,你去哪里?”青鸢追了几步,他却越走越快,把她甩出了老远。
    “他怎么了?”青鸢疑惑地看向冷青。
    冷青耸耸肩,低声说:“不知道呀。”
    青鸢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看那些告密信,其中有一封写得很有意思,上面说:四姑娘性情变了,以前喜欢偷东西,现在居然喜欢给别人东西,一定做了坏事,在收买人心。
    她看得出这信出自女子之手,其中不乏酸溜溜的嫉妒之意,但也提醒了青鸢,此四姑娘和以前的四姑娘,只怕真不是同一个人了。
    可惜四姑娘跑了,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她把密信折好,抬眸看木箱子。放蛇和和小铃铛的事,确实不是高陵熠的作风,有些拖泥带水,更像是想把水搅浑。
    “去问问南月,府中可有重要东西丢失?”她沉思片刻,打发冷青去找南月。
    南月这几日照顾南彦,分身无术,也无暇顾忌其他,怕就怕真丢了什么!
    从园子里出来,远远看到浮灯和小十正站在前方,他弯着腰,接过小十递给他的一朵蔷薇花。
    她停下脚步,惆怅地看着二人。
    浮灯接过了花,轻嗅了一口,又伸手轻抚小十的脑袋。
    “抱抱。”小十抱住他的腿,眼睛亮亮的,想摸他戴在胸前的佛珠。
    浮灯犹豫了一下,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把她抱到了膝头,任她拽着佛珠玩耍。
    浮灯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她,神情恍惚,连青鸢走到面前都不知道。
    “娘。”小十扭头看到了她,咧着红嘟嘟的小嘴笑。
    “小十,怎么没去看南彦啊,为什么一个人在园子里?”青鸢打起精神,挤出一抹笑意。
    “王后。”浮灯竖掌,行了个礼。
    “嗯,南彦没事了吧。”青鸢把小十抱下来,随口问。
    “嗯,小公子生命顽强,意志坚定,日后必是栋梁之材。”浮灯轻声赞道。
    “谢谢了。”青鸢抱着小十就走。
    “王后……”浮灯已有两日未能这样单独见她,此时克制不住,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肩,急急地说:“蔓蔓,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没什么好说的呀,我现在对佛经不感兴趣。”青鸢侧头,盯着他摁在肩上的手指。
    浮灯不肯收手,手指根根掐紧。
    “蔓蔓,能不能和我回去?”他喉结沉了沉,缓缓地、艰难地问出一句,“你妈妈一定很想见你……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我、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个错折磨了我两世,我会弥补你的。”
    “你也算是得道高僧了,怎么还堪不破?”青鸢腾出一只手推他,不悦地说:“我现在还让你活着,是我大度,不然早挖了你的心了,你还痴心妄想什么?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高高在上的荀泽吗?看清楚这里,托你的福,我做了王后,想要你的命,轻而易举。”
    浮灯一震,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下滑,最后在她的手指上轻轻握住,喃喃地说:“是啊,我又痴心妄想了。”
    “哎哟喂,小祖宗,让奴婢好找。”嬷嬷满头大汗的从花丛里跑出来,见到这一幕,立刻尴尬地低头垂目,连退数步。
    青鸢赶紧抽回手指,匆匆地说:“好了,治好了南彦,也是你功德无量。回去养着吧,我说过会找到双雪樽,你早早回去继续你的人生,帮我把话带给妈妈,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也算你对我的赎罪。”
    她说完,抱着小十快步离开。
    小十举起手,乖巧地向浮灯挥了挥,奶声奶气地说:“你要乖乖听娘的话哦。”
    “好像你听得懂一样。”青鸢被小十逗乐了,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小声说:“记住,不许告诉你爹,我和主持说话了。”
    “为什么?”小十眨着大眼睛问。
    “因为你爹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多可怜啊。”青鸢笑着说。
    小十想了半天,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多可怜啊。”
    青鸢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浮灯已经不在那里了,削瘦的身影慢慢穿过花丛,风摇动花瓣,他白袍翩翩,似是随时会被风带走一样。
    这人,毕竟是她的初恋啊,初吻,初心,初情,统统给了他。哪个姑娘在情窦初开时不想恋情美好?只是最初的美好,现在被撕碎了,留在心里的只有酸涩。
    “王后,高陵越驾崩,太子高陵丹登基,高陵熠为摄政王。说是王和王后用假的朱雪樽毒杀高陵越,要对我们大元宣战。”冷衫满头热汗地跑来,大声说:“高陵熠要把顾倾华剥|皮殉天,让王和王后拿真正的朱雪樽去换。”
    “怎么可能,不是让人小心护送,直接把朱雪樽交到倾华手里吗?难道是倾华干的?”
    青鸢心一颤,这么毒辣的事,她相信高陵熠做得出。但顾倾华没有理由再给自己找麻烦啊!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朱雪樽被人调了包,还是进了宫之后被人投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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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姑娘推开窗子看了一眼,她发出接头的暗号有一会儿了,还没有人来取图。这地形图,将会帮着东边的天羽林残部,攻下最难的一城。
    本是想在满月宴上放出蛇,搅浑
    一切,她让小八上台唱戏,她趁乱去盗图。没想到蛇提前跑出来了,还让小八看到了她把未爬出去的蛇驱走的一幕,弄得她措手不及,只好威胁了她一番。趁乱盗了图,慌忙逃出了京城,到了城外的客栈等着人前来接头。可是这已经一整天了,压根没看到人来。
    她有些慌乱,不知道要不要赶紧离开,以免追兵找来。
    外面响起了清脆的说话声,吓得她赶紧关上了窗子。
    “郡主,我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您走到留城,又跑回来,在这里住了两天了,你也早点拿个主意吧,不然就回京去。”
    “没主意,不想回。”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四姑娘怔了一下,从窗子偷偷往外看,是许雪樱!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许雪樱带着两个侍婢,正无精打彩地过来,手里的一根柳条儿已经被她掐断,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摆动。
    “郡主,不如你就横下心,依着王后所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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