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262.有一个姑娘【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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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来,她就一直是王后,而我却不可能一直是他,保持距离为妙。”
    卫长风坐下去,拿起折子看。这些东西很复杂,疆土纷争,人情世故,势力平衡,确实不容易。他假扮焱殇这么久,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那南下的事,我就交给他们去办了。”冷青抱拳,退了出去。
    卫长风抿了抿唇,朱砂笔在折子上画了个圈,盯着上面的一个地名喃喃低语,“曼海,曼海,当初若没出曼海,今日我们在何方?”
    扑嗖嗖,一只画眉落在了窗子上,叽叽喳喳地歪动脑袋。
    “没消息吗?”他失望地摇了摇头,用朱砂笔去点画眉的眉心,“世上的鸟数以千万计,哪个角落去不了?为何没有一只看到她的踪影,难道是真的不在了吗?”
    画眉飞起来,盘旋数圈,远离视线。
    他苦笑几声,继续埋头看折子。他总是心软,不够坚定,所以只能一步一步地离青鸢远了,现在连亲自去找她都没办法办到。
    所以,他这一辈子注定要与她生生错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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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殇这是到的第一百一十九个小镇了。
    高陵熠可能来的地方,他都用脚一寸寸地丈量过,找寻青鸢走过的痕迹。这里是查出来的高陵熠出现过的最后一个地方,若这里还没有,他真的要绝望了。
    他跳下马,大步走向了路边的茶棚。
    “客倌请坐。”卖茶的老大爷用布帕掸了掸长凳上的灰尘,笑眯眯地请他坐下。
    他把弯刀往桌上一放,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小镇入口上的牌坊。
    “这里最近有生人来吗?”他端起茶碗,低声问老大爷。
    “这里是海鱼贩子们最爱来的地方,生人可多了去了。”老大爷笑着打量他,“客倌找人啊?”
    “嗯。”他从背上拿下包袱,从里面摸青鸢和高陵熠的画像。但手伸进去之后,立刻变了脸色。
    画像不见了!
    他飞快地扯开了布包,在几件换洗衣裳里翻找装着画的木匣子。
    “客倌掉东西了?”见他神情慌乱,老大爷赶紧过来,弯腰往桌下看。
    “嗯。”他拍拍额头,有些沮丧,或者是掉到上一个落脚的地方了。晚上拿出来看阿九的画像才能睡着,也许就在枕头下放着呢。
    “罢了,你这里有笔墨吗?我重画一张。”他伸手往怀里掏银子,又楞住。
    银子也没了!
    “该死。”他拧眉,把包袱推开,从手指上取下了扳指给老大爷。
    “老先生,我的银子丢了,这个可抵茶钱,并请你拿笔墨来用吗?”
    “哎,不要了,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一碗茶水而已,你喝吧。笔墨么,我得去找人借借。”老大爷推回他的扳指,向几个喝茶的人赔了个不是,大步往前面的面摊跑去。
    他闭了闭眼睛,深深吐气。这一年多走下来,心力交瘁,相思折磨得他每日如处冰窖之中。
    “客倌,这是笔墨,这是面。”老大爷回来了,端着一只大木盘,里面有墨砚和纸笔,还有一碗牛肉面。
    “我没叫面啊。”焱殇奇怪地问。
    “是那边的姑娘请你吃的。”老大爷指了指对面的面摊。
    他顺着老大爷的手指看过去,面摊前停着两辆马车,上面挂着戏班的旗子。二十多人围坐在面摊前,其中一桌坐的都是年轻姑娘,有一个正扭头看向他这边。见他看过去,于是向他微微笑着点头。
    他拧拧眉,把面推开,低声说:“不必了,替我谢过那位姑娘。”
    老大爷乐呵呵地说:“那位姑娘说了,这是感谢公子去年的一饭之恩。”
    去年?他不解地朝那女子看过去。
    女子已经低下了头,和身边的
    人小声说笑去了。
    他去年给过谁一碗饭?
    他收回视线,磨墨画像,这些杂事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
    “哟,可真漂亮。”老太爷在一边看着,捋着白须,连连点头。
    “这是我夫人。”他眼中流露出一线柔光,沉声说。
    “真漂亮,她和你走散了吗?”老太爷同情地看着他。
    焱殇沉默地点了点头,细心地勾勒着青鸢的衣裳。她的样子深镌在心里,每一笔都用情在画。
    “哎,真是可怜人。”老太爷帮他磨墨,招呼身边的人都来看,“你们看看,是不是见过这位夫人。”
    人们围拢过来,对着画像指指点点,无非是好漂亮之类的画。
    “我好像见过这位夫人。”温柔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来。
    他身躯一震,猛地扭头看。只见那位请他吃面的女子正微蹙蛾眉,指着画像说:“去年在哪里见过,她好像……好像有身孕!这里,好像有个小小的痣。我去唱曲,她就在窗边坐着,我一时惊艳,就多看了几眼。”
    “对、对……她在哪里?你在哪里见到的?她和谁在一起?”焱殇激动地一跃而起,一年多了,头一回听人说见过她。
    “哎,若我知道你是在找她,去年见到你的时候就能告诉你了。”女子同情地看着他说。
    “你是?”焱殇疑惑地看着她问。
    “去年在客栈里,你赏了我十枚铜钱,若不是你,我真熬不下去了。”女子脸一红,小声说。
    焱殇没什么印象,摇了摇头,指着画像说:“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在南城。”女子想了想,坚定地说:“从这个小镇过去,曼海的南城。”
    “南城!”焱殇抓起了弯刀和包裹,拿着画就走。
    “喂,现在去不了。”女子紧追了几步,拦在了马前。
    “请让开。”焱殇客套地说。
    “南城那里的路被山洪冲垮了,你现在过不去。”女子小声说:“我们也是去南城唱戏的,正是因为路垮了,所以在这里停下了,在这里已经等了两日了,今日是出城来玩玩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们明日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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