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212.跳进他的怀中〔进入结局卷〕【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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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有办法把你从府中诱出来,你能在他的手中全身而退,很好。”焱殇笑道。
    “真会安慰人,这些不都在你的棋局之内吗,我又白表演了一回,让你笑话而已。”青鸢做了个鬼脸,深深吸气。
    星光之下,河水滔滔,却远没有之前的狂猛之势。焱殇的马停在了堤坝上,指着河水上游傲然道:“阿九,我从上游把水堵住了。”
    青鸢崇拜得双目放光,捧着他的袖子小声说:“相公威武,看样子我真要当天下之母了,我就怕我肚子太小,装不下天下。”
    “小傻瓜。”焱殇爽朗地大笑起来。
    青鸢决定从此之后当一只爱吃爱喝爱玩的大米虫,有夫如厮,何苦劳心?女人奔波劳累一生,其实追求的不过是一个家而已,她穿越两世,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家,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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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焱殇的回城,城中的sao乱已经平息,城外的百姓被引至南山附近暂时安顿,焱殇还令城中大户打开米仓,把米面送出城去,解百姓燃眉之急,再疏导他们往幽州等城池分散。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焱殇总能临危不乱,把一切梳理得井井有条。在过去的年月里,他虽人不在大元人中,却能得到年轻一辈的将领的心悦臣服,和他过人的智慧和本事分不开。大元人需要一个有魄力,有担当的王者,而他正是这样的人。
    尉迟荣被缚住双后,跪在厅中,面色死灰地看着坐于正前方的焱灼。今日审问,焱殇没来。
    “尉迟荣,为何要帮敌人呢?”焱灼不解地问。
    “我一家上下数十口人,都中了毒,只有他有解药,我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失去家人的痛苦,再不想经历第二次。大元国又如何,大元国根本护不住我的家人。”尉迟荣惨笑几声,闭上了眼睛,冷冷地说:“事已至此,我只能对家人问心无愧,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
    “蠢货。”焱灼长眉微皱,低声说:“你死了,你的家人也保不住,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会把你的家人救出来。这天下,还没有泠涧解不了的毒。”
    “哼,泠涧在他面前,算什么?”尉迟荣的嘲笑声中掺着深深的惧意,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瞪大。
    “不是君博奕,他是谁?”焱灼逼问道。
    尉迟荣沉默了片刻,低低地说:“凤芹。”
    “他已经死了。”焱灼立刻说。
    “他没死,我们数日之前还见过,此人深不可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尉迟荣严肃地说。
    “能杀他一个替身,就能杀他两个、三个……这人就是高陵熠吧?”焱灼笑笑,语气平静。
    “谁?”尉迟荣意外地看着他。
    焱灼见他露出这表情,便知他实在不知内情,于是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高陵熠真是狠角色,搅得大元和天烬一团糟。”焱灼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泠涧笑,“你给他治了那么久的病,居然没有发现异样,看来尉迟荣有些话说得很对。”
    “瘫子,你腿不疼了吗?”泠涧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
    “生什么气,这是现实。”焱灼笑笑,推着轮椅的轮子往外走,“我要去见王,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去。”泠涧沉着脸色,重重坐回去。
    “一起来吧,被人耍了这么久,你不想知道是如何被耍的吗?”焱灼扭头看了他一眼,温和地说:“泠涧,我们还有硬仗要打,不要赌气,待打完了仗,你想去哪里都行了,我不会再留你。”
    “谁要赌气。”泠涧脸色更坏了,扭头看向一边,不理会焱灼。
    焱灼喟叹,独自推着轮椅的轮子,慢慢吞吞地穿过了庭院,往焱殇的书房行去。
    青鸢趴在书案边睡着了,焱殇和冷阳他们正在看地形图,高陵熠一行人逃出城后,不知藏身何处,一定要在他赶回国之前拦截住他,除去这祸患才对。
    “只怕拦不住他,而且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并非是他,
    而是君博奕逼近的大军。”焱殇仔细听他们分析了几道逃离的路,沉着地摇了摇头。
    “好在已知他的身份,可以一次肃
    清他安
    插
    在我们中间的耳目。”南月神情有些沮丧,今日之事,他居然被焱殇排除在外,让他多少有些不痛快。
    “你不回去陪佳烟吗?她今日受了惊吓。”焱殇扭头看他,平静地问。
    “臣先告退。”南月抱拳,转身要退下去。
    “你如今要照顾妻小,所以我才让你不跟着我们去最危险的地方。”焱殇看着他的背影说。
    南月激动地转过身,朗声说:“就算有妻小,我们当年说好共同进退……”
    “嗯,大战在即,好好陪她。”焱殇向他挥了挥手。
    南月顿时一身清爽,大步往外走去。
    青鸢转过头,睁着朦朦胧的眸子看向外面,月光洒了一地,像银粉似的,一扫之前几日的阴霾之气,空气里是好闻的花香,岁月静好,若无战事,更好。突然,她看到白无常站在面前,一脸倦容地看着她,她吓到了,伸手想抓他,他却和风一起,散掉了……
    她惊醒了,猛地坐直身子,只见一室亮光,外面又是阴沉沉的天气,昨晚的月光和白无常是梦?
    揉了揉太阳穴,刚站起来,就听到了外面传来冷青的声音。
    “王后,浮灯主持来了。”
    “浮灯主持,是小珍珠醒了吗?”青鸢顿时兴奋起来,三步并两步奔出去。
    浮灯一脸倦容地站在院中的白梅树下,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缓缓抬起双手,小珍珠卧在他的掌心,风吹动它柔白的羽,就像一团雪,被浮灯怜惜地捧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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