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172.我们总会爱上的(你猜不到的剧情)【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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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我会找到她。”焱殇挥了挥手,镇定自若地说:“今天不杀你,因为不想让阿九知道我杀了你。”
    “以后会杀我吗?”卫长风笑了起来,连连摇头,“阿九怎么会爱上你这样城府极深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为你而死,而你心里,真的把她放在第一位吗?”
    “不劳你操心,这是唯一的机会,你可以走了,把洛川放下。”焱殇不理他的挑衅,微侧过头,让人让开一条路。
    “我不会放下自己人,你要么今天杀了我,要么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卫长风握紧长剑,死死盯住他。
    “王,卫长风活着,始终是祸害,此人能力太大,不能为我所用,还惦记着王后,以情,极易生恨,还是尽早除去为好。”冷啸小声说。
    焱殇盯着卫长风,好半天才说:“让他走。”
    “你想跟着我去找阿九?作梦,我把她藏在秘密的地方,你永远找不到她。”卫长风恨然瞪着他,背着洛川往前走。
    “洛川坚持住,我给你卜算过,你不应该这时候死……你的寿命有五十,你才二十三,你还有二十七年的寿命……”
    卫长风嗓音颤抖,一低眼,只见鲜血正从洛川的指尖往下淌。
    “王,真的不能放过他。”冷啸急了,想阻止焱殇。
    焱殇没出声,这是他唯一失算的地方,他的人居然跟丢了卫长风,不知他把青鸢藏在哪里了。好在卫长风对青鸢用情至深,倒不至于会伤害她。
    “王……”冷啸又唤。
    此时卫长风已上了马,扭头看了他一眼,挥起了长鞭。
    “把这些处理好。”焱殇翻身上马,疾追向前。
    “哎呀!”冷啸跺脚,让冷衫他们紧追过去,自己带着众人清扫现场。
    许承毅已经绝气,满地的血泊,怒瞪的眼睛,似是在表示他的忿然和绝望……
    “老爷子又得伤心了,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大年。”冷啸长叹,无奈地说。
    冷青不满地说:“这小子心太野了,和云罗相勾结,想要夺位,又给王后下毒,今日不除他,明日他就会下手害王和我们,他是死有余辜!”
    “不过我已严令,暂时不要洛川性命,还有用处,方才是谁射箭?”冷啸转头看向众人,不满地质问。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是流箭吧?”冷青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反正他是许承毅杀的。”
    冷啸将弯刀挂回腰上,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停在聂平他们身上,大声说:“君博奕派来刺客洛川,夺走了地图,杀了毅郡王,我们一定要打过金水河,给毅郡王报仇血恨。”
    众侍卫赶紧抱拳,齐声领命。
    聂平擦着冷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已不是他们拦得住的,他们这些小卒子要活命,只能跟着更狠的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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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月如美人悲伤合上的泪眼,冰凉的雾在叶片上凝结成绝望的泪珠,从叶上滚落,一只小小的甲虫从细细的根须上爬过……
    “你杀了他……你说只是让他们内斗……你杀了他……”纤细的人影站在树下,一手捂着唇,看着远处的人群散开,眼角一滴泪水缓缓落下。
    “怎么,公主心疼了?成大事者,必有牺牲。洛川为你而死,你可以记他一生,他永驻你心,这不是很好吗?难不成,你还想嫁给他?别忘了,你可是想当王后的。”
    凤芹无情地低嘲声从她身后传来。
    倾华缓缓转头,看着慢步过来的凤芹,小声说:“你知道吗?洛川是我遇上的第一个真心待我的男人,经他之后,我再无真心。”
    “不过一
    夜,你有何真心?再说了,你不需要真心,你说过你只想为父报仇。”凤芹倨傲地笑着,将长弓背到背上,向她伸出了手,“走吧,我送你去云罗,云罗王正在等你,他答应给你的贵妃之位,正在等你。汉仪的车驾就在前面,你可以随车前行,无人阻拦。”
    “可是阿九……”
    “舍不得也要舍,你和她若不能同路,就只能陌路。她爱的
    是你的仇人,你和她必成仇人,你不可能两者兼得。”凤芹的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走吧,云罗王还等着你。”
    “凤芹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请保住阿九。”倾华抿了抿唇,长睫轻垂,轻轻地说。
    凤芹盯了她半晌,唇角一扬,“我保证她活着,那你可能就得死了。”
    “死便死吧。”倾华甩开他的手,眼神变得坚毅冰冷,大步往林子深处走去。
    凤芹是在幽州时找到她的,就在她打死了接生嬷嬷的那天晚上。凤芹让她做了个选择,是继续当奴才,还是给父亲报仇。就在芸桃奉命刺杀了许贞怡的那晚,她被凤芹带走,交给她任务,让她在卫长风和焱殇之间造成误会,互相争斗。这机会真难等,青鸢对焱殇一心一意,根本没有办法从那角度出手,直到洛川出现……
    她心里难受极了,她也是妙龄女子,也想有一份温暖的感情,但是这一步已经走出去了,她没办法回去。
    该变的,终是会变。
    该来的,一定会来。
    该走的路,她一定要走。
    不管她是谁生的女儿,她的父亲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曼海国主!那个曾把她捧在手心里,抱在膝上,给她日月星辰的男人,在她如同淡水一般枯燥无味的往事里,父亲把她当成了人间至宝,她的幸福,她的一切全被焱殇毁了!
    杀父之仇,家国之恨,她怎能忘记?每天看着他与阿九恩爱相好,她像可怜虫子一样对着他们低头弯腰,她在每夜对父亲的思念里咬唇痛哭……她的心就如同被凌迟一般地痛不欲生。
    月影如山中精灵,一路跟随着她的脚步,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心硬了一分。她想,等到上了马车,到了云罗的时候,她是不是已成了铁石心肠,连阿九都要忘去了呢?
    她垂在身边的手指动了动,地上有了个飞鸟的影子……
    “阿九,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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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洒满铺满枯草的山路,卫长风弃马,一路疾奔,直入山中。
    洛川已气息渐弱,身体冰凉。
    卫长风抱着洛川大步走进了面前的小茅庐,他在身后的山沟中布了阵,把焱殇挡在了外面,让他不得进来。
    他并不是没本事的人,他若想用他的能力换取荣华富贵,不知道会有惧怕生死的达官贵人匍匐在他的脚下,成就他的名利天下。只是,他淡泊名利,一心在青鸢的身上,一心想和青鸢过太平安宁的日子,除此之外,他再无梦想。世间荣华,总会化成云烟,随风而逝,只有他对青鸢的爱永远存在,会伴他永生。
    他真想有那么一天,和她执手乘一艘小船,去海上,在喷薄日出、月落温柔的时候,他执一管箫吹奏,看她在船头上翩翩而舞,裙摆在风里摇曳,长着透明翅膀的飞鱼从她身后跃起来,再跌回水面,海浪那碧蓝浩瀚的大海是他和她的家,
    他的梦,就如此事与愿违,每一天都往他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青鸢正僵着身子,瞪大了眼睛盯着小门,卫长风一出现,她就准备大骂,但一看到他一身血渍,还有他背上的洛川时,所有的骂词又吞了回去。
    “起来,帮我去烧水。”卫长风把洛川放到她身边,飞快解了她的穴道,绷着脸色哑声说。
    青鸢从未见过卫长风用这种脸色、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他的声音哑得像从幽窄的树洞里挤出来,沙哑、悲痛、痛苦……
    她翻身起来,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小心地从洛川身上爬过去,飞快地跳下竹榻,跑去外面的小溪打水。
    这小屋是山中猎户闲置在此的,山中阴冷,积雪未化,晨曦尤其的冷,溪水上方氤氲着一层淡白的雾汽。
    她用木桶拎了水回到小屋前,劈柴烧水。
    每一斧头下去,她都能听到屋子里传出的沙哑的唤声。
    “洛川……再忍忍……”
    拔箭之痛,难以想像!但洛川并不动,他已经走了!
    卫长风眼睛越来越红,像浸了两泡血在里面,肩膀高
    耸
    着,压抑地喘着气,一声又一声,压得青鸢心里难受。
    “四哥。”她拍拍身上的尘土,慢步进去,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肩上。
    卫长风猛地抖了一下,慢慢抬眼看她。
    青鸢的呼吸紧了紧,下意识地想逃。卫长风飞快地抱住了她的腿,把脸埋进了她被柴火烘得暖暖的裙子上,双臂箍得那样紧,仿佛要把她的一双腿给箍断了。
    “四哥……”青鸢看看洛川苍白的、失去生气的脸,心中不忍,轻轻地抚了一下卫长风的头,颤声说:“给他安排后事吧。”
    “阿九……”
    卫长风压抑地唤了一声,双手顺着她的腿慢慢往上,身体也慢慢站了起来,那沾着血的手,从她的腿一直到了她的背上,高大的身子佝偻着,仿佛一瞬间就要老去了……
    青鸢不知如何劝,鼻头皱了皱,想拍拍他的背。
    卫长风就在这时把她抱了起来,像抱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脸紧贴在她柔软的胸前,压抑地喘着……
    “阿九啊……”
    他又唤了一声。
    “四哥,不要难过……”
    青鸢艰难地开口。
    “阿九,焱殇杀了他……”
    他缓缓抬起眼睛来,那眼神陌生得让青鸢怕得一直撑着他的肩,一阵阵地寒意直往头顶窜。
    “是误会吧……是误会……”她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阿九,焱殇城府这么深,这天下,他必得。将来疆土万里,你不过是沧海一粟,我再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随我离开?”
    他紧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期待、甚至带了几分哀求地看着她。
    青鸢心里如有海啸凶猛砸来,她心疼此时的卫长风,他一向不爱交朋友,不愿面对生死痛苦。洛川是他唯一一个并肩而行的朋友,每次洛川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难得地会露出在别人面前不会轻易露出的轻松笑容。
    但是,洛川死了!
    卫长风悲伤到这般地步,他更恨焱殇了!
    “四哥……”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转头看洛川,“先安葬洛川吧。”
    卫长风慢慢地把她放下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高大的身子木然地立着,半天,悲怆地笑了起来。
    “阿九,洛川喜欢喝酒,这里没有酒……”
    青鸢看了他一眼,出去打水进来,给洛川擦洗脸上和手上的血渍。她和洛川接触不多,但洛川爱笑,一笑,唇角就微微地歪过去,坏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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