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你装得不太像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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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灿带的人不少,见何灿死了,拔出刀就冲过来。从王府里冲出来的侍卫,被何灿的人拦着,无法靠近。
    冷阳勉强抵挡,没一会儿就落到下风,肩上和手臂上又各中一刀。
    青鸢没办法不管倾华,也没办法不管冷阳,捡起地上的一把刀,猛冲回来,砍开了套着马的车架,往马身上重重打拍几下。受了惊吓的马儿撒蹄就往前冲,把缠斗在一起的双方分开妲,
    青鸢瞅准机会,过去扶起冷阳就往人群里挤。
    “老大,在这里。”拖着打狗棒的小乞儿丁大个从人群里跑出来,冲着青鸢大叫。
    这两天青鸢给他们送包子,混熟了。她拖着冷阳,跟着丁大个跑进了小巷子里。
    “站住。”追兵气势汹汹,穷追不舍。
    “这里!”丁大个侧身,把几人带进了小胡同中。
    鱼肠一样的胡同左拐右弯,一条套着一条,错综复杂到你马上回头看都分不清刚是从哪条路上跑来的,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甩掉了追兵,几人靠在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墙上休息窀。
    丁大个双手撑在膝盖上,脏兮兮的小脸上布满汗水,气喘吁吁地扭头看二人,“老大怎么得罪官府的人了?不过没关系,我能把老大和这位大哥藏起来,反正这几天城里乱,你们可以逃出去。”
    青鸢点头,松开了扶着冷阳的胳膊,她的手快被冷阳给压骨折了!
    冷阳失去支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冷阳。”
    青鸢吓得飞快跪坐下去,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摇了几下他都没反应,探他鼻息,支沉重得可怕。她用刀割开他的衣裳,中刀的地方已变得乌黑,流出的血腥臭难闻。
    “不行,先找个地方躲躲,给他处理伤口。”青鸢心脏剧烈收缩着,紧张快要喘不过气来。
    “再过去两个巷子,有个茶叶商的废旧仓库,只有一个老头儿看门,我们……常溜进去玩。”丁大个蹲着看冷阳的伤口,吓得话都说不顺了。
    “还要两个巷子……”青鸢哪还跑得动?何况带着冷阳这样的大家伙!
    几只乌鸦沙哑地叫着,从一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吵得她越发心慌。巷子里不时有人匆匆跑过,看样子都是想逃出城去的。
    这样躺着等着肯定不行,青鸢招呼丁大个,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拼尽全身力气往前走。好不容易到了丁大个说的仓库,大门紧锁,老头儿也逃了!
    丁大个虽然也累,但好歹是个男孩儿,挥着石头砸开了锁,把冷阳拖了进去。
    “我去把小虎子,小狗子他们都找过来,看能不能给大哥找点药,你不要给人开门。”丁大个找了根粗木棒过来,让她顶在门上,去找另外的小乞丐。
    青鸢费力地撬开了仓库门,里面全是发霉的陈茶。
    “jian商,这茶叶还不丢,准备害谁呢。”
    她倒掉几袋茶叶,用空麻袋在地上铺好,把冷阳拖到上面躺着,又飞跑出去,从井里打了桶水回来。
    “冷阳,你这毒血得挤出来,你忍着点。”
    她用帕子浸了水,拧干之后,小心地擦拭他伤口附近的污血。心一横,闭着眼睛就开始挤……
    “滋……”冷阳痛醒过来,低哼道:“王妃,手指能不能不要捅|到伤口里面……”
    “对不起啊,我这是第一次,以后就熟练了。”青鸢一声惊呼,赶紧把手指从他伤口中拔出来。
    还有以后……冷阳疼得浑身大汗,几乎又晕过去。
    青鸢等他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推着伤口,往外挤毒血,“完了,冷阳,肩膀离心脏近,你这毒血会不会钻到心脏里去?”
    “大约吧……”冷阳被她的话吓得浑身发僵。
    “你身上有解药的药吗?”青鸢呼哧呼哧地挤了半天,抹着汗问他。
    冷阳已经迷迷糊糊,听不太清晰了,青鸢就是怕他昏迷过去,若不醒了怎么办?她心一狠,又往伤口上掐了一下。
    “啊……”冷阳再度疼醒,沉沉地喘着,勉强睁开眼睛看她。
    “你别睡。”青鸢很着急,这毒血怎么都挤不干净,一直是浓黑色的。
    “嗯……”冷阳闷哼一声,用力睁了睁眼睛。
    青鸢拧眉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俯下身就用嘴给他吸毒血。没什么比这个更快,更直接有效了。
    “王妃……”冷阳眼睛猛地一瞪,肩往上缩了一下。
    青鸢扑地吐出一大口毒血,又继续第二口,根本不理他,一连十几下,嘴巴都麻木了,终于看到了鲜红的血液。她长舒一口气,从他腰上拽下小袋子,倒出两只小瓷瓶,拔开塞子就往他的伤口上倒,他们随身带着金疮药,对毒无效,但起码能消炎杀菌吧?
    “王妃……”冷阳心情复杂得不知说什么好。
    “嗯,但愿你不死,以后多给我点酬劳。”
    青鸢抬头,冲他笑笑,冷阳的血抹得满唇满脸都是,有一些还沾到了耳根后。
    冷阳隔着汗水模糊的眼睛看她,想真心道谢,还是没抵挡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老大,我们回来了。”
    丁大个带着一帮小乞儿翻墙进来了,怀里还抱着几个热包子,几身旧衣裳。一群小孩围在冷阳面前好奇地看。
    “外面都乱了,这都是在外面捡的,把你们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
    丁大个把衣裳搁在青鸢手里,往地上一坐,大口喘气。
    “丁大个,你们看到我妹妹了吗?”
    青鸢躲到高堆的茶叶包后面换下锦衣,用蓝布把一头青丝包上,出来问她们。
    “没有,大家都往外跑呢。”
    “外面是大元人,跑了也是死。听说他们杀人不眨眼,拿着刀往人脑袋上一砍,就把人给剁了。”
    “对啊,我还听说大元人吃人|肉,他们在沙漠里这么多年,没东西吃,就吃人|肉。只要逮着不是大元的,马上就剥了皮吃掉……”
    青鸢听得都打冷战了,哪有这么可怕。她用手指戳了那孩子一下,小声威胁道:“你再说,大元人听到了你就惨了。”
    那孩子赶紧捂紧嘴巴,连连摇头。
    “哪有那么坏,这都是造谣,我认识大元人,他们好得很。”
    青鸢把冷阳的上身推起来,让丁大哥把他身上的官袍扒下来,换上旧衣。她很明白,君博奕一定是识破了君漠宸的身份,趁他不在,抢先动手,让君漠宸的幽州乱成一团,打破他想以幽州为行都的计划,最好能捉到她,成为威胁君漠宸的利器。
    君博奕,不像她想像中的那样笨哪,这大招一出,君漠宸只能改变计划。
    青鸢把染血的衣服抱起来,连带着自己的一起抱出去,让那几个孩子刨出一个深坑,埋进去。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解药,找倾华。
    这个倾华,院子里有什么东西是非拿不可的!
    她把地址告诉丁大个,让他再跑一趟,再几个孩子去外面看守着。关上屋门,唤进来几只乌鸦,听它们说城中的具体情形,再让它们去城外探听消息。
    冷阳正好醒了,安静地看着她。
    “喝水吗?烧了点水。”青鸢端了碗水过来。
    这碗和壶都是那看守仓库的老大爷的,年代久远,白色的粗瓷碗都有好几个豁口了,颜色也泛着陈旧的黄。
    冷阳吃力的仰着脖子喝了一口,小声说:“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得出城去。”
    “只怕出不去,而且我还要找到倾华。”青鸢轻轻拧眉,小声说。
    一只乌鸦突然从窗口飞进来,聒躁地大叫。
    青鸢一伸手,乌鸦落到了她的掌心,呱呱了好大一会儿。
    冷阳知道她会驯鸟,但亲眼看到她做这一切,还是惊愕得微张开了嘴,想问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它说,有很多大元人在攻城。”青鸢转头看向冷阳,轻声说。
    “不可能,王爷绝不会攻城。”
    “一定是有人冒充大元人,他的人冒充天羽林军,君博奕的人就冒充大元人,他不在军中,大元军不明就里,也不知会不会出岔子,跑去和攻城的人相认,那简直是自投罗网。”青鸢担忧地说。
    冷阳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也是他担心的。君漠宸本来就是临时改道回来,军中人并不知晓。若附近守军不知真相,当真跑来询问攻城的是什么人,那就等于引着敌人回去挥刀砍杀。
    “我必须出城。”冷阳一臂撑在地上,勉强坐起来,“王爷此时赶去的方向与驻地方向完全相反,他来不及赶回去,只有我去。”
    “你告诉我地方,我让乌鸦去送信。”
    青鸢割开手指,用血喂给乌鸦吃,再让乌鸦啄自己的伤口,辩认自己的气息,熟悉她的味道。真正驯服鸟儿,只喂鸟儿几滴血,过程得持续一个月。但此时已经顾不上太多,她只有用最快的办法,让鸟儿直接啄她的伤口。尖尖的喙啄进皮肉里,十指连心,痛得她发抖。
    “快告诉我地方。”她扭头,盯紧冷阳。
    到了此时,冷阳不可能再防范她,把秘密驻军之地告诉她,她撕下一片内衬,用指尖血写下一行字:“攻幽州者是假”,扭头看他,小声问:“落款写你什么名字?”
    冷阳微怔,把真名告诉她,“翎岳。”
    青鸢飞速写好,再把布条绑于乌鸦的脚上,令它速速赶去送信。
    “能行吗?”冷阳担忧地问。
    “看造化。”
    青鸢也没把握,不是怕鸟儿不听话,而怕鸟儿飞到一半就被箭给射下来。若能找到一只鹰,那就好了。她看向窗外,越来越忧心,小珍珠去了三四天,怎么还不回来?
    “你名字真好听,翎岳。”看了半天,她坐回冷阳边,把包子撕成小块喂给他吃,让他补充体力。
    “翎是大元第二大姓,是大元国立国时的功勋之一,后来被唯一的外姓王,传至我父亲时已世袭四代,当年父亲和大哥跟随圣帝东征西讨,立下彪悍功劳,圣帝喜欢我哥哥翎逸,早早就封他为逸郡王,那年大战,父亲被五马分尸,哥哥被纵火点了天灯……我和母亲、妹妹逃了出来,但母亲和妹妹都没能熬过沙漠里的苦,先后病死了,就只剩我一人。”
    青鸢听着他越来越低的声音,后悔自己提及他的伤心事,赶紧把话岔开,“原来你比他大。”
    “除了冷柔,我们都比王大,冷啸已三十有四,我们都二十八、九了。冷啸家中几兄弟从小就是圣帝近卫,冷啸是最小的一个,当时他才十几岁,刚刚接受训练,所以未随军出征。冷暮、冷青是平民之子,冷潭,冷衫和冷柔都是将门之后。”
    冷阳勉强扯起唇角,小声说:“冷柔出生在大漠,风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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