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焱殇来了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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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特征都在隐暗的位置,她也不想记得那么清,但是大元城的那几晚,焱殇做得很疯,甚至在大白天抱着她去窗口,她不看都不行……
    她不愿意想那些事的,强迫的事,不管那个人对她什么感情,于她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青鸢一向认为,男女之爱是很美好的,彼此交付身心也是美好的事,若能与爱人同沐爱河,那简直太浪漫太幸福了。但她连这点自由也失去了,还是莫名其妙地被人压,她哪能不恼呢?
    她给君博奕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行刑的时候,那个人身上并没有刺青。”卫长风转过头,看着君博奕缓缓地说。
    君博奕脸色很难看,焱殇不死,还公然进京挑衅,这让刚登上皇位的他如何面对天下臣民?
    “前晚,是以琉璃灯诱顾倾华与臣去夫子庙,昨晚,又公然挑衅,皇上觉得这是巧合?”君漠宸轻挽袖子,拿起案上的狼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推到了君博奕眼前。
    “挑拔离间,趁火打劫……”君博奕眯了眯眼睛,小声问:“皇叔觉得,是太后?”
    “若无心,何必手握三块兵符不放?又何必宏王之师、柳岸大人前去监察制银局?”君漠宸放下狼豪,沉声说:“皇上不要被扰乱了。”
    “但倾华……”君博奕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一个姑娘家,遇到那样的事,怎么可能记得那样清。加上长风将军在此,皇上如此问她,让她情何以堪?”君漠宸似笑非笑地看着卫长风。
    卫长风长眉轻拧,转头看向君漠宸。
    “皇叔的意思是,焱殇确实已死?连续两晚了,也不知今晚还会不会出事。”君博奕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二人说:“皇叔,这京城巡防统领一职,您看谁最恰当。”
    “华烟十七岁通过了选拔,加入虎卫营,今年已二十有三,六年之内升了***,能力不错。加之他熟知京中环境,所以他最合适。”君漠宸沉声道。
    “华烟,年轻了点。”君博奕沉吟了一会儿,又说:“不如皇叔先辛苦一段时间,兼着此职,此非常时机,朕实在不放心把京城防务交给别人。”
    “臣领旨。”君漠宸也不推辞,抱拳谢恩。
    “长风,你下午随朕去一趟虎卫营。”君博奕又看卫长风。
    “是。”卫长风点头。
    “你要去看看倾华吗?”君博奕故意问。
    “不必了。”卫长风摇头,昨晚青鸢的话还在心里塞着,方才见她与君漠宸站在一起,那难受劲儿又上来了。
    “那皇叔,长风,你们先下去,朕还要见见外面那些人。”君博奕转头看向窗外,一脸无奈。
    “臣告退。”
    二人抱拳,一前一后出去,一左一右离开。
    君博奕冷眼看着二人走了,才拿起了桌上那张纸,阴鸷的眼神从八个字上慢慢扫过,低声念:“挑拔离间,趁火打劫。”
    “皇上,刚刚御医局派人来说,太后闹牙疼。”权和进来了,给他续了茶,小声问:“皇后也差人来问,皇上要不要去皇后那里用午膳。”
    “她牙疼?”君博奕冷笑,疼死才好。这些年来没在背地里给他使刀子,到了现在还不肯低头认输。他把手里的纸叠好,再捏住了两角,一撕为二,低声说:“让皇后自己吃,你派个去把花丞相接来见朕。”
    “是。”权和弓着腰,退出御书房。
    君博奕拎起狼豪,在墨砚中狠狠碾了几下,拎起来时,几大滴墨滴在了宣纸上,缓缓化开。
    他冷着脸,在纸上重重写下了君漠宸、秦兰两个名字,看了一会儿,再用笔狠狠地划掉。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那些大臣们一直跪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出家人剃度,剃发在各国就是一种刑罚。如今他们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无异于狠狠地打了他们几十个大嘴巴,都没脸去上朝,所以一直跪在这里,想辞官归家。
    这些人在朝中的位置挺特殊,有一些正是他想换下来的,秦兰也想争,其中几人性子执拗,食古不化,正令他头疼,没想到焱殇会拿他们下手。
    这不禁也让他怀疑,到底是焱殇,还是太后兴风作浪?
    雪越下越大,渐成鹅毛,他冷眼看着那些冻得发抖的大臣们,深深吸气,换了副温和的表情走到门口,朗声说:
    “众位爱卿,都起来吧。辞官之事,朕绝不许。但你们可以回去休养身体,待头发长出来之后,朕再召你们回朝。这其间,俸禄照旧。”
    “谢陛下。”众人大喜,赶紧磕头。
    “都回去吧。”君博奕挥了挥手。
    众人从太监手里接过官帽,小心翼翼地扣在头上,深弓着腰,倒退着出了院门。光头戴着镶着华丽宝石的官帽,怎么看怎么滑稽。
    地上的脚印很快就被雪给盖住了,他仰起头看向天空,低声说:“这场雪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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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捂着羞红的脸,气冲冲地往回走,想知道,那单独把她叫去就好了,干吗让君漠宸和卫长风两个人在那里听?
    还有君漠宸,那是什么表情?她折了根树枝,对着飞雪乱抽,“我让你乱眨眼,我让你盯着我看。”
    她只穿着小夹袄,嫦曦宫连一件锦裙都没有,何况大袄和披风?冷风直往她领子和袖子里灌,冻得她打哆嗦。
    天烬的天气也变得太快了,都不给她时间适应,以前听说东北的天气就这样,她生活在南方,还没见识过,没想到死了一回,在这个空间里遇上了这奇||葩的天气。
    “阿九。”君漠宸的身影从小路上过来,拦住了他的去处。藏青色的披风上裹着白色狐毛,一双幽瞳映着雪光,华彩四溢,男|狐|狸精估计就是他这样子,看你一眼,就能吸你魂魄。
    “干吗?”她粗声粗气地喝斥,“别挡着我。”
    只差没说好狗不挡道了……君漠宸面色镇定,扳过她的肩问:“哪天看到你时,你不发脾气?”
    青鸢握着树枝的手垂下来,冷冷地说:“我为何要和一个yin贼好言悦色?”
    “我yin你了?”君漠宸凝视着她,脸色渐渐不善。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yin我呢?我警告你,你别想占我便宜!”青鸢的脸又涨红了,丢了树枝,要往她身边绕过去。
    “随我去洛太妃那里。”君漠宸抬臂拦住她。
    “不去,我又没有义务去伺候洛老太妃。”青鸢撇嘴。
    “你不是想让你母亲和萍姑娘出来?只有洛老太妃有这面子,上官薇只听她的。”君漠宸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身上拉。
    青鸢苦闷极了,自顾不瑕,还要管那个讨厌的毒妇。
    “走吧。”君漠宸把她拉进了梅林,一伸手臂,把她包进了自己的披风。
    里面好暖和啊!她被温暖击中,挣扎轻了些。
    “君漠宸,你仗着最近巡逻的侍卫少了,你把这里当菜园子?你瞎溜哒什么?”青鸢闷闷地说。
    “当我的菜园子,又有何不可?”他揽紧她,另一只手探过来寻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冰,像冰块一样,往他温暖的大掌里一搁,像雪蛭一样吸着,不肯走了。
    青鸢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他对她稍微和言悦色,她就不由自主地投降呢?她的矜持去了哪里?
    见她不吭声了,君漠宸低头看她,她缩在他的披风里,只露出个小脑袋,轻轻地摆动,被冻红的小耳朵有些肿。若这颗小脑袋戴上白色的兔毛耳套,一定很有趣。
    他把手抬起来,绕到她的右耳处,轻轻捂上去,再往他的身上一摁。
    青鸢的脑袋被摁到了他的怀前,有些愕然地抬头看他。
    “本就性子野,耳朵被冻掉了,就更不听话,更野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根手指在她冻疼的耳珠子上捏了一下。
    “疼。”她赶紧去捂耳朵。
    “再野,有你疼的时候。”他眼神幽暗,让青鸢心中一凛。
    这人的语气……
    她的呼吸有些急了,难道真是他?
    不可能啊!他到底是怎么分成两个人四处惹事的?
    一定是幻觉!
    “洛老太妃喜欢种花。”他转开脸,随口说了句。
    “你也喜欢新鲜的娇花吧?”青鸢故意嘲讽他。
    “男人喜欢新鲜,不奇怪,女人也是。”他听得懂青鸢话里的意思,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青鸢心塞,这难道是嘲讽她对卫长风的态度?但是她对卫长风又不是恋人,更不是夫妻,清清白白,又不像他,对惜夫人那样恶劣。
    她生气了,真想有骨气一点,说自己不去了。但这么大的雪,倾华若被折磨病了,她也于心不忍。
    忍忍吧,君漠宸还能出什么妖蛾子?若他真敢乱飞,她就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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