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打了不该打的地方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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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下去了,她的心脏快爆裂了,很痛苦。
    可倔强的青鸢不想在他面前当个病西施,活一天,就笑一天,无谓用病西施的样子去讨人同情。
    说不定,那男人还会讨厌。
    “你跑错方向了。”他又在后面喊。
    青鸢抬头,这是往洛太妃那里去的路,她又往右折返而去,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奔跑。高大的身影在风里静立,像月下的青松,稳稳的,让人安心。
    青鸢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脏又剧痛了一分,她掩住心口,勉强稳住步子,往回快步走。白无常的话,她现在已经信了九成,她生下来好好的,偏偏离开曼海就有了心疾,而且愈演愈烈。依他所说,不动情就好,一动情就会发作得更快,除非那人死心塌地爱着她,否则她会像小人鱼一样,死路一条。
    离他稍远,心疼稍缓,她垂下双手,盯着自己的脚尖发怔。
    要喜欢他,还是要小命呢?
    前面十数步外就是嫦曦宫,这时斑驳的门紧闭着,像迟暮的老妇,无力地看着世间的繁华。
    “顾尚宫。”温柔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青鸢往前看,惜夫人捧着一只小盒子站在面前,一脸勉强地笑。
    “惜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青鸢突然很尴尬,虽然在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但她还是有种当了小|三|儿的罪恶感。用自己的年轻,去欺负惜夫人的年华不在。
    “我想和你聊聊。”
    惜夫人缓步近来,凝视她有些泛青的唇色。
    “为了王爷?”青鸢直截了当地问。
    “王爷喜欢你。”惜夫人点头,苦涩地笑笑,眼角的细纹轻轻皱起。
    青鸢偏开了头,她是胆小鬼,不敢看别人的悲苦模样。惜夫人过来,无非是让她离君漠宸远一点。
    “王爷这些年很苦,我也没办法安慰他,做什么他都不满意……”惜夫人停了会儿,拉起她的手,把手里的木盒放到她的手中,“这个给你吧,我也用不上。”
    “什么?”青鸢低眼看。
    “他后天生辰,戴上这个给他看。”惜夫人笑笑,看着她细滑光洁的皮肤,小声说:“就算那时年轻,我也没有顾尚宫这样的好肤色,天生丽质,我都羡慕不来。他对着我这么多年,实在委屈……”
    “惜娟,你在做什么?”君漠宸的微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青鸢手一抖,木盒子摔到地上,里面的红玉镯子摔出来,跌成两半。
    惜夫人微微抖动着,转身看向君漠宸。
    他大步过来,一脚踩在红玉镯上,再用脚尖踢开,盯着惜夫人看了会儿,转头对青鸢说:“跟你没关系,你进去。”
    “你这么凶干什么?”
    青鸢有些生气,男人变心的嘴脸真可恨,惜夫人再怎么当了,也当了十多年的宸王夫人,他不能这样薄情寡义。
    他薄唇抿着,只盯着惜夫人看。
    “不可理喻。”青鸢拂袖就走,心里气炸了。
    “回去说。”惜夫人蹲下去,把掉出来的镯子和耳坠子往盒子里放,小声央求他。
    “我明明告诉过你……你也要逼我?”君漠宸把盒子夺过来,只看一眼,脸色更黑了。
    惜夫人蹲在地上,埋着头不敢看他,哽咽着说:“我……老爷子……”
    “明天你去庙里,没我的话你不要回来。”君漠宸把盒子抓紧,大步往回走。
    惜夫人慢慢站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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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趴在门缝里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他有夫人,她为什么要去破坏这可怜女人的可怜的幸福呢?
    “阿九你在看什么?”
    卫长风的声音轻轻地从身后传来。
    青鸢一抖,飞快地扭头看,只见卫长风和梅玉芬一前一后站着,正担忧地看着她。
    “我刚见过浮灯主持,他说起你的心疾,你过来,我看看。”
    卫长风忍着不问她去了哪里,拉起她的手,把手指搭上她跳得太乱的脉膊。
    “四哥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没有恶意的。”青鸢小声问。
    卫长风抬眼看她,薄唇紧抿着,全是忍耐的神情,他这种感觉,就像是看着自己养大的小孩开始顽皮,却无可奈何,只能宽容、等待。
    而且,青鸢这话一问出来,那就证实了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君漠宸。
    “尚宫,长风将军等你一晚上了,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我们进屋去再说吧。”梅玉芬扶住她,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的眸光闪了闪。
    “真的啊,有好吃的……”青鸢强打笑颜,抽回了手,拉着梅玉芬往屋里走,“东西多吗?不如叫大家来吃啊。”
    “你和长风将军一起吃吧,他还没吃呢,一直等到现在。”梅玉芬摇头,压低了声音,“你快别伤他心了,宫里内外传了个遍,说宸王不仅要把他从朝中赶出去,还要把你夺走,让他难堪。”
    青鸢掏掏耳朵,勉强开玩笑,“闲话嘛,谁风头最劲,就会针对谁来。我家四哥有本事,别人当然嫉妒了。”
    卫长风缓步跟进来,听到她的话,也没笑,只静静地走到桌边,用小扇把温着菜的小炉子端开,把里面的菜端出来。
    “你吃吧,我先走。”他垂着眼帘,也不看青鸢,拿了自己的披风往外走。
    “四哥……”青鸢追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小声说:“你听我说……我……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看到他我就……”
    卫长风用力抽回袖子,看她的眼神是拼命掩饰、也掩饰不住的失望,“你去吃吧,菜要凉了,我还去陪皇上喝酒。”
    “四哥,不然我们两个现在就走吧。”青鸢又往前追了几步,大声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卫长风步子没停,大步穿过了院子,用力拉开了嫦曦宫的大门,走了。
    “尚宫!宸王是不能娶别人的,除非惜夫人死!你难道要去做个没名没份的人吗?而且你进了嫦曦宫,也是终生不能出去的。再说了,宸王那人,从来不苟言笑,冷酷无情,残忍噬血,哪有长风将军对你好?”梅玉芬轻声劝她,希望她回心转意。
    “你干吗总为他说好话呀……你收好处啦?”青鸢不知道如何回她,索性胡乱开玩笑。
    梅玉芬轻叹,轻轻点头,“上回你受伤,他就来拜托我,求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对你用情很深,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对女人如此细心过。你喜欢吃什么,茶要多热的,哪边腿受过伤,得多注意,列了好长的单子给我。我看得出他并不擅长结交,和我说话的时候都有些脸红。顾尚宫,要珍惜眼前人哪,错过了,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富贵繁华,哪及这晚上一碗热茶?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了。”
    青鸢怔怔地看着梅玉芬,她何尝不知卫长风的好?但她的这颗心太奇怪了,就是没办法爱上卫长风,就算是想假装也没办法。
    卫长风是一碗热茶,那君漠宸呢?
    她轻抚唇瓣,想着一脚踢开了惜夫人脚下木盒的君漠宸,他真是冷酷的无情的人吗?
    没人会回答她,她越想,就越心烦,越心烦,居然就越想看到他,很想亲口问问他,君漠宸,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们不要做这样的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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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兰自己在宫中另挑的一处安静宫殿,更名为惜福宫,这名字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声称要在此处为先帝祷告,所以不愿意住在以前金碧辉煌的地方。
    她已微醺,正低头嗅着手中的鼻烟,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打了个喷嚏。
    佩莲立刻递上了锦帕,她捂在脸上,抬凤眼,慵懒地看向了站在锦丝帘外的男子,小声说:“哥哥,你从哪里找来的凤芹?那人实在足智多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这驯鸟之事,他为何也会?不是只有卫长风才会的绝技吗?”
    “呵呵,太后。他虽不似卫长风,能驭鸟为阵,但一两只还是能驯出来的。不然,这些走江湖卖艺的人,又怎么说呢?他是臣前年从西山那里意外结识的,当时他正在山脚下钓鱼,我见他气度不凡,于是特地上前问路,顺道请他坐下喝酒,请教他一些江湖中事。如此相交有半年之后,臣摸清了他这人来历,他是隐居于西山的常心居士的弟子,他有一个最大嗜好,就是喜欢和比他强的人比试,这才道明身份,请他来朝中相助。”
    “哦?就是那位曾经一人辩过了十九位大儒的常心居士?”秦兰眼中一亮,放下帕子,起身过去,掀开了锦丝帘子看向秦安宴。
    秦安宴抚着长须,有些自得地说:“太后不必担心,此人的来龙去脉,臣已经暗中查了三年,绝无问题。”
    秦兰若有所思地绕着他走了三圈,轻轻拍打着他肩上的褶皱,轻声说:“哥哥,耀然那里,你还得多费些心思,汉仪也是个不想事的,只知道玩乐。好在她家里倒有些能耐,还算对他有用。他身边一定得有个能办事的女人才行,你想个办法,挑一个过去。”
    “耀然心地纯厚,一时半会,开不了窍,得多让他去刑部和吏部走动,他看多了,或许能有些启发。”
    “不行。”秦兰一言否定,凤眸凌厉地看向他,“你还不了解他吗?依着他的性子,过去之后,一定会多管闲事,到时候反而坏事。”
    “那就慢慢来,到时候太后垂政,慢慢教也行。”秦安宴赶紧说。
    “我们秦家被打压这么多年,再忍一段时间,也能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了。”秦兰挥了挥手说:“最近一段日子多注意些,一切听凤芹的,他这一计,让皇帝和宸王有了罅隙,再加把火,让他们斗起来。”
    “他已经献上了一计,今晚就有好戏看了。”秦安宴神秘地一笑,附在秦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秦兰听着听着,凤眸大亮,连连点头,“来日事成,哥哥你功不可没!”
    “这是我秦家大业,臣当然会赴汤蹈火,鞠躬尽瘁。”秦安宴深深作揖。
    “好了,我这里有才进贡来的白岭人参和鹿茸,你拿回去吧,你也得注意些,不要过于沉溺女se,尤其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少往家里面领,现在还需要你夫人家里的支持。”秦兰又小声告诫。
    “太后放心。”秦安宴接过了佩莲捧上的几只锦盒,跪安离去。
    秦兰走到铜镜前,舒心一笑,“佩莲,他死了,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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