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51雨夜求爱人那一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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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我知道我头发太长了,不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一直没机会去剪么…今天搬完了我明天就去剪头发,保证不会拖到班主任给你打电话的。”
    一开口,那样的语气神态和动作,一瞬打破了魔障一般笼罩在心头的情绪:“…嗯…啊…”严铭轻应了一声,有些异常的神情看在严景眼里,让他有些疑惑,“小舅你干嘛,不收拾么?要不要我去车上给你拿箱子过来装书?”
    “…嗯,好。”思绪在这一刻终是完全脱离了回忆,墨瞳微敛严铭淡淡收起了所有情绪,回复了一贯的淡然沉稳。对面,微微察觉出异样的严景再是狐疑的四处张望了一眼,抱着两个箱子嘟嘟囔囔的转身朝楼下走去。
    书房里再是回复到了一片寂静,那透过小白杨枝桠的一束暖阳再次照了回来,淡淡的横在桌角。书柜之前,静默而立的男子重新翻开了手中的书页,翻回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之上还是四个亲密聚在一起的孩子,清冷目光在照片上轻轻流转,淡淡的,滑过了照片之上另一个女孩儿艳丽而灿烂的笑颜。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少女,有着这个世上难得一见的精致容颜,那飞扬的眼尾笑出的那抹弧度仿佛含着这个世上所有的光亮那般夺目,透过绚烂的光彩望进去,那青黑凤目的最深处却是深沉的暗色,如同有光便会有黑暗,那便是所有光亮的相对面,永远晦暗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
    书页在那一刻阖上,终将所有往事重新封存,窗外的凉风轻轻绕过苍白的指尖翻动了扉页,那里,一行清秀的字迹,下笔却是力透纸背,带出淡淡的违和感来。
    “感情,有理智所根本无法理解的理由。”——《月亮与六便士》
    ——致我,永远的爱人。
    ——
    此后,过了元旦,迎来了新年,隆冬的季节a市下了第三场大雪的时候,奉行着冬天就要有冬天的样子就是该去最冷的地方过冬的一家人正在北欧大陆玩得不亦乐乎。
    雪山滑雪场,缓坡边的一片杉树林,穿着一身天蓝色滑雪服的小姑娘正撅着圆滚滚的小屁股蹲在树下堆雪人,身边不远处还有好些年纪小不太会滑雪的孩子也在这么玩,气氛很和谐。
    噗嗤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响,好几个孩子回头看见扑倒在雪地里的年轻男人发出了乐呵呵的笑声。一手拿着滑雪杖,两脚穿着异常难走路的滑雪板,夜福无比艰难的晃到树下,气喘吁吁:“阿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青青呢?”
    “嗯?”树下正在忙碌的丫头头也不回,顿了一顿淡淡甩过来一句,“不知道呀,刚刚好像有几个男的过来找青青说话,青青跟他们一起走了。”
    “什么?!”夜福的声音冻得发僵,一激动听着各种奇异。
    阿零听见也没回头,还是自娱自乐的玩着雪,夜福盯着那小小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走了过去。
    “阿零你在干什么?”
    “堆雪人。”
    “堆的是什么?”
    “小姑娘。”
    “咦这个小姑娘看着还挺像你的呢阿零…”
    “明明不像。”
    咳咳,冷冷一句话堵回来,噎得夜福轻咳了一声,他怎么感觉阿零在生气啊,明明刚刚到雪场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是他惹的?
    夜福无奈了,放眼望去这偌大的雪场里那么多人一时也找不到佘青,话说,佘青和殿下怎么会把阿零一个人放在这里也不怕搞掉了?夜福寻思着,试探开口:“那阿零,殿下人呢?”
    话落,下一刻那冻得红红的正在捧雪的一双小手终于顿住了,过了一秒:“不知道呀,刚刚好像有几个男的过来找殿下说话,殿下跟他们一起走了呵呵呵。”
    冷冷几声干笑,听得夜福心中一阵发毛刚想开口,突然不远处的高级道上一个黑色身影踏着滑雪板一瞬越过一小块岩石身姿矫健的落地急速而过掀起了一阵雪渣,夜福一个仰头上一刻还在感叹尼玛单板就是比双板帅气啊,下一刻就差点惊得一下咬到舌头——我靠刚刚过去的那个人不就是他家殿下么居然自己一个人玩得那么嗨弃小瓜于不顾这什么情况?!
    下一刻还没待夜福吐槽完毕,身后的雪地里就传来了噗嗤噗嗤的声响,一个回头,穿着玫红色滑雪服身材高挑的姑娘正手里拿着大大的保温杯踏雪而来,看见他们一瞬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猛一挥手。
    “青青…”这一头夜福被那灿烂的笑容晃了晃眼正开心的刚要说话,下一刻就被佘青一个猛塞的动作直接打断:“哎呀太好了我之前正愁没人照顾主子呢既然你来了就拜托你啦!这个杯子里是热水主子要喝你去伺候一下我就先去玩一会儿,你们是没看到刚刚殿下玩那坡好爽啊我也要去试一试哈哈哈!就这么说定了一个小时之后我过来找你们到时候树下见拜拜了啊挥挥!”
    连珠炮一样的发言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佘青已经扭头抱着滑雪板走远。原地,夜福一脸茫然的捧着热水杯看着佘青飘然远去的背影完全反应不过来,半晌之后才无奈低头望上了阿零看来的小眼神,尼玛他终于是懂了为什么阿零会生气了完全就是因为那两个仗着自己会滑雪就撇下了他们自己去嗨皮了的人渣哇!
    夜福义愤填膺:“不行阿零,我们怎么能做站在原地等的人呢?他们不带我们玩,难道我们自己就不能玩了么?!”
    阿零无语,眼神示意,不能…
    夜福义正言辞:“怎么不能了?我们玩不好难度高的难道难度低的也不行?没有平衡能力的人多了去了难道大家都不滑雪了?阿零我提议,我们再去初级区试一试,你要不要来?”
    阿零沉默,眼神示意,不要…
    夜福痛心疾首:“阿零你怎么能这么悲观呢?永远不练习,就永远木有进步啊?放心吧阿零,到时候我带着你我们慢慢来不会摔跤的,把你的滑雪板穿起来我们走,来!”
    阿零看了一眼神情激动的夜福,再看了看他脚上穿了一路害得他摔倒了无数次的双板,终于忍无可忍:“滑雪板穿着的时候不好走路都是拿着到了坡道准备开始滑的时候才穿上的…走路不上板上板不走路,这种基本常识我都知道…”
    糯糯一句话,却是坚冰一样直戳夜福心窝,世界一瞬安静了,北风一瞬凌乱了,凌乱的北风中夜福僵硬了一刻,扯了扯嘴角:“那个…阿零…我刚刚看见那边有租双人雪橇的好像还蛮好玩的什么常识都不用,不如我们去玩那个吧…”
    终于点头:“…好吧。”
    热闹的滑雪场,因为常识和平衡力分成了两组的家庭成员都终于都体会到了滑雪的乐趣…当夜福抱着阿零两人一同坐着雪橇从缓坡滑下一路欢笑的时候,不远处的杉树林边,抱着滑雪板的一抹黑色身影正慢吞吞朝着树林走去,走到那堆着小小雪人的杉树下,缓缓停住了脚步。
    本是为了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却是没想到意外看见了这样一个雪人。树下的雪人小姑娘,用松树叶子做了头发用小石子做了眼睛,圆圆的脸蛋胖胖的身子,脖子上还用着一块小树皮做了一个披肩,看着滑稽而可爱。
    树下的黑衣男孩儿约莫十来岁的年纪,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长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墨瞳淡淡望下盯着树下的雪娃娃看了一刻,男孩儿蹲下身去从树下捡了一截树枝,在小雪人脚边画下了几个字符。
    离了树林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传来孩子打闹的声响,好几个不太掌握得了平衡的北欧男孩儿正在练习滑板,一阵哄笑之中,一个孩子踏着滑板一下偏离方向冲出了人群:“!”身后传来一阵惊呼的那一刻,身材高大的北欧男孩儿已是操控不住滑雪板一头朝着杉树林栽去,眼看着就要撞上了那树下蹲着的男孩子!
    “!”远处传来一阵惊恐女声,此起彼伏的两个声音一瞬响起的那一刻,黑衣少年回过头来,巨大的身影已是急速而来近在眼前!即将相撞的那一刻,纷乱之间树下那漆黑的墨瞳之中竟是一瞬闪过了一道奇异光泽,下一刻,空中吓傻了的男孩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瞬撞上了胸口,狠狠将他撞得偏离了轨道一个翻转朝一侧摔去,落地之后那个力道却像是还在,推着他在雪地里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勉强停了下来。
    “你有没有怎么样,那里受伤了吗?!”摔倒的男孩引起了极大的动静周围不少人扭头看了过来,下一刻嚷着中文的华人妇女已是一下冲来扑倒在树前,搂着黑衣男孩儿着急吼道。
    名叫的男孩神色未变,在妈妈焦急的目光中淡淡摇了摇头。另一头,摔倒在雪地里的男孩似乎也没出什么大事,懵懵懂懂的爬起来呆愣一会儿,笑着摸了摸脑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过来给树下的母子道了个歉,跟着同伴一起走了。
    的妈妈还在惊恐之中:“刚刚真是吓死妈妈了,那个男孩子这么高一下子冲过来差一点就撞到了呀!你真的没事么?一点都没有碰到?那我们起来吧,起来回去了,太危险了,滑雪真是太危险了下次还是不要来了…”
    念念叨叨着,女人拉着男孩儿站了起来伸手给孩子拍了拍身上的雪,晃眼看见树下完好无损的小雪人,微微瞪大了眼:“诶这里怎么有个小雪人,是你堆的吗?”
    男孩摇了摇头,女人也不再纠结牵着儿子的手两人慢慢离开了雪场。周围的雪地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又开始玩闹起来,不远处黑色的杉树下,被好好保护了下来的小雪人瞪着一双乌黝黝的大眼睛静静的站在树下,脚边却是多了几个纤细的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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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
    尔后,新学期伊始,北豫中学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庆,因着去年一整年的动荡和负面新闻,这一年的校庆学校力求办得隆重盛大,邀请到了市里乃至全国诸多教育界的名流前来参加,请来的很多校友也是重量级的,只为在新的一年里迎来新气象,一扫去年各种诡异事件带来的阴霾。
    初春,四月,学校里已是莺歌碧舞有了春日蓬勃的气息,校园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忙碌的学生的身影,夜幕渐渐降下,人群朝着学校礼堂的方向而去,校庆的压轴文艺汇演将在今晚七点准时在学校礼堂上演,届时还会一些高校和文工团的指导老师将在汇演时选拔出有潜力的学生进行接洽,因而也是校艺术团和各种文艺类社团的团员们争相表现的好时机。
    文艺汇演跟阿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一整天她都在后台忙碌,跟着李怡然一起负责舞台的搭建和各种场务,而辛朵今天有一支独舞,楚天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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