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059膝盖中一针的唐门门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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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一个月,又是一月不见自家娇妻,司空绝可是十分想念,所谓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一点不假。
    众人发现在城主回来的第二天,城主睡的床就坏了,忙寻了工匠打造了一张更加坚固的床。
    司空绝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下了班之后,他便早早地去吉祥酒楼订了一桌宴席,要与夏锦华吃一顿烛光晚餐。
    这古代,晚上吃饭都是烛光晚餐。
    夏锦华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平日里在学院之中都是一声劲衣,梳个马尾,连男女都辨别不出,此番要和夫君出去吃饭了,她自然还是的打扮一番的。
    一放学,众人便看见那学院门口来了一辆亮闪闪的大马车,众位围着那马车窃窃私语。
    “谁家干爹来接人了?”
    “我看像。”
    “亲女儿也用不上这么的大排场!”
    这江湖之中,包养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了,众人只是好奇,又是哪个系的女学员被人包了?
    但见一会儿,便有一对绝色男女从那学院之中出来了。
    一个是夏锦华,今日总算是没穿裤子了,而是穿了一声及地的水红色对襟襦裙,绣着水仙花,还描着金色,走起路来,一步一生姿,鬓边一朵桃花,正怒放,点缀在那玉面之上,当真是面若桃花。
    身边的司空绝也换了身锦衣,带着几分儒雅的气息,若是那皮肤还能白一些的话,便更加出众了。
    两人携手而来,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司空绝将夏锦华给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而后他春风满面地上了马,在马车前面一步前行,往那学院外面去了。
    原来是院长和夫人出行!
    怪不得那般大的排场,这年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像院长这等爱妻如命,又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不多了。
    马车和马车之前的骑马之人渐渐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致之中,热闹也看完了,众人纷纷散去,那人群之中,冷婳不曾移步,还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
    他脑海之中却一直是方才夏锦华那粉面含春,宛若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实在是无法想象,她已经是个二十出头的‘半老徐娘’了。
    平日里她如此凶悍,教训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像这般凶神恶煞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温软的一面,实在是令人费解啊!
    只是为何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不痛快?
    就连一边的冷鹊都有些疑惑:“那院长如今正当青年,又身居高位,听说那府中只有一妻,却无姬妾,实在是罕见啊!”
    另一护法低声道:“说不定是惧内。”
    “嘻嘻嘻——”
    “城主夫人如此凶悍之人,怕是那城主有贼心没贼胆啊!”
    众护法低声八卦着,但是聊到夏锦华的时候,忽然将嘴巴一闭,便不敢继续了,因为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冷婳被夏锦华给揍了,揍得还不轻,连着几日都不去上课,便是怕那淤青让人看见了,教主教主威风扫地。
    但未曾想,冷婳在那里停了半晌,居然举步往那门口去了,护法等众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夏锦华和司空绝去了何处了,冷婳在那夏城的街面之上踱着步子,见如今整齐的街道,拥挤的人流,想起了曾经到此地的情形,那个时候的夏城还不是夏城,叫做卞城,前一任城主在的时候,这里都穷成狗了,处处都是饿殍,而如今的夏城,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他在街面之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护法教众几人跟在身后,总觉得今日的教主闷闷不乐——难道是因为被走了,所以闷闷不乐?
    可是又不许护法等众去寻夏锦华的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教主居然如此善良了。
    忽然前面前方一栋小楼,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定睛一看,居然是‘吉祥酒楼’。
    冷鹊忙上前,对冷婳道:“教主,看那前方是吉祥酒楼,最近小龙虾正卖得火热,不如教主进去一尝?”
    冷婳正觉得无聊,便也悠闲地步入了那酒楼之中。
    酒楼的二楼,临窗的雅座之上,正坐着夏锦华夫妻俩,点了一桌子的美食,桌上有山珍海味,还有一只肥硕的大老鼠,正坐在桌子上吃饭。
    桌上还点了蜡烛,有夏锦华自带的红酒,还真是有几分烛光晚餐的模样。
    司空绝用碎玉杯子,给夏锦华倒了一杯红酒,软声道:“夫人请用。”
    夏锦华捂嘴一笑,接过了那酒,肉麻道:“夫君好坏。”
    桌子不大,两人对坐,还能俯首帖耳。
    本是对坐的,但坐着坐着,夏锦华就坐到了司空绝的大腿上去,两人耳鬓厮磨,恩爱了得,三狗子早已经习惯了这对夫妻臭不要脸的当众秀恩爱行为,淡定吃喝。
    两人正低语着,那一边,忽然便探出个头来,对着两人兴奋地唤道:“嗲嗲!”
    又一个脑袋伸出来:“妈妈!”
    原来是两只糙汉也被带着来了,这两人实在是粘爹妈,夏锦华特意让钢铁侠回去接来的。
    烛光晚餐加个婴儿专座也是十分和谐的。
    夏锦华喜滋滋地将一对孩儿抱了过来,司空绝一掌便将自己的妻儿三人搂入了怀中。
    糙汉在爹娘的怀中实在是欢乐,简直上窜下跳了。
    夏锦华捏捏那娃娃如花似玉的脸蛋,面上带着几分母性的光辉,道:“瞧咱孩儿,长得多快,这么快肉滚滚的了。”
    娃娃都能抱着爹娘的大腿走路了。
    司空绝也爱怜地摸摸另一只,道:“是夫人生养得好。”
    “不对,明明是绝哥你的种好,娃娃才好。”
    司空绝忽然凑上去,在夏锦华耳边道:“或许是咱们姿势用得好!”
    夏锦华不禁苗红,轻轻地推推他:“讨厌!”
    夫妻两人就算是成婚多年了,依旧是保持着少年时期的那份真挚,如今依旧是打情骂俏,令三狗子好生鄙视。
    司空绝亲了亲孩儿的脸蛋,又嘴对嘴的给夏锦华送去一吻,那小嘴儿里还留着方才红酒的香醇,他不禁多尝了几口。
    夏锦华却推了推她,“戏开始了。”
    楼下大堂之中,晚间特别场的戏开锣了,夏锦华正要兴致勃勃地去看。
    司空绝便也用手臂将她和两个孩儿一起环着,认真看那台下的戏。
    孩儿们瞧见那精彩的戏,也很是高兴,一直‘依依窝窝’地叫着。
    司空绝心不在焉地听着戏,他本来是不喜欢听戏的,但是夏锦华却喜欢听黄梅戏,他便命人请了几个戏班子来澶州常驻,在各大酒楼里面唱戏。
    他只专心地搂着夏锦华,不时便亲亲他的脸蛋,那感情实在是好。
    虽然听不懂那戏唱了些什么,但他还是笑着,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此时很幸福,因为怀中有妻、有子,有家有业。
    冷婳也一直在那吉祥酒楼之中,坐在那二楼临窗的包厢里面,百无聊赖地听着那一楼的戏曲,但怎么也听不进去,目光时不时地便撇向了那对面包厢之中的一家四口。
    那幸福,实在是刺眼。
    他的内心,第一次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叫嫉妒。
    冷婳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餐饭,遂起身,众护法也忙起身,冷鹊忙问道:“教主,是要回去了吗?”
    “不。”
    “那你要去何处。”
    “最近的妓院在哪里?”
    ……
    冷婳觉得自己肯定该找个女人了,二十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荒唐的想法,还是因为一个有夫之妇。
    他吃了点酒,在护法等众的护持之下,脚步微偏地往那繁华的夏城夜市去了。
    寻到了一家妓院,妓院门口的姑娘对着他们卖力的挥手帕,但是一瞧见他们胸口之上还别着司夏学院的校徽,忙道:“我们这里除了周末,不接待司夏学院的学生。”
    忘了,这妓院是夏锦华开的。
    冷婳遂往下一个妓院去,连走了好几家妓院,都不接待他们。
    忘了,夏锦华开的是连锁妓院,城中服务好,环境好的妓院都是她名下的。
    如今,夏锦华名下的妓院和赌坊在平时都不接待学院的学生。
    冷婳气上心来,今夜不找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连走了半个城,终于是寻到了一家不是夏锦华名下的妓院,那妓院虽然也得到了命令,不能在平时里接待司夏学院的学生,但此时黑灯瞎火的,想必城主也是看不看的,便将冷婳等人接待了。
    冷婳入了那妓院,点了院里最红的姑娘,姑娘还没见着,夏锦华的扫黄打非小分队就来了。
    原来,那正吉祥酒楼里面吃酒的夏锦华接到了群众举报,说是有几个司夏学院的学生吃醉酒了,满夏城的找妓院。
    那还得了!
    夏锦华当即便将筷子一撩,将怀中的糙汉往司空绝那里一放,便召集巡逻的城管,去将那**之中的冷婳连同天山神教等人给当场抓了。
    第二天,学院公告栏里面贴了一个‘关于天山神教冷婳等众**一事的记过处分通知’。
    于是天山神教教主冷婳**被抓的消息传传遍了整个学院,并且很快还传入了武林之中。
    办公室里面,夏锦华恶狠狠地将冷婳最近的成绩单和签到单砸他脸上,恨铁不成钢地道:“冷婳,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原来成绩挺好的,怎么最近表现越来越差了,昨天的考核,你又不及格,别人能一掌中靶,你连个靶子都打不中,你对得起你那几百两学费吗?你对得起对你怀着殷切希望的天山子民吗!你对得起师傅对你的指点吗?”
    冷婳站着,不说话,似乎是精神不好,双眼萎靡不振的模样。
    夏锦华继续训着,“你的远大理想去哪儿了?你不是要成为澶州邪教总头目吗?你若是学艺不精,还能成什么邪教,连丐帮都比你高级!”
    冷婳还是不答,还东张西望,似乎是不屑一顾。
    那模样,十足一个不良少年。
    本来是学院优先培养的优等生,如今却是坏事做尽,夏锦华真是恨铁不成钢。
    夏锦华气上心来,执过了教鞭来,将那冷婳的手拉了过来,恶狠狠地打了几鞭,边打边质问道:“你可知罪了?”
    冷婳还是低头,只看见夏锦华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的手,一定温柔的触感正从那接触之中传递过来,他似乎是感受不到一点痛楚,道:“不知。”
    夏锦华又恶狠狠地打了几教鞭,见他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夏锦华便更怒了,直接一指那墙角,道:“你给我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给罚站去!”
    冷婳当真是听话地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然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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