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035夏锦绣毁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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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的容貌,过了年,还将风光地嫁入龙家为龙家的嫡长媳,成为风风光光的正妻,占据原本属于她夏锦年的地位和荣华,而夏锦年,却只能以庶女的名义,随便指个人家,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妾侧室!
    越想,夏锦年心中越是气!
    甚至那苍白的手都微微地颤抖着,想着夏锦绣那风光得意的模样,想想自己凄惨至此的未来,她心中的愤怒便无法遏制,反而是越燃越烈,燃烧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恻隐之心,还有所有的亲情。
    那依旧是跪着的梦兰,抬头悄悄地看了一眼那扭曲的夏锦年,知道她是在为婚事的事情心中恼恨,小心翼翼地道:“小姐,您便也别气了,女儿家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婚姻大师都是父母做主的,侯爷让您嫁给谁,您还不是一样就要嫁给谁,只能怪侯爷偏心,您也别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了。”
    夏锦年低声笑了两声,露出森森一口白牙,表情已经极度扭曲:“我还能如何,这都是侯爷做的安排,只是我实在是不甘心,为何一母同胞,她能如此风光,我却只能一辈子不见光!”
    梦兰是夏锦年的心腹,自然是知晓他们的计划的。
    此时,梦兰叹了口气,道:“小姐,这都是命,我们女儿家,还能和命争不成?”
    “呵呵——”夏锦年苦笑:“命啊,都是命啊,我这一辈子,就注定了是个见不得光的庶女!”
    她忽然便仰头笑着,笑声之中满是不甘和愤怒,甚至还有疯狂。
    那笑声持续半晌,便忽然顿住了,夏锦年缓缓地垂下了头,忽然冷笑道:“只是我想着我的好妹妹占据我的正妻身份,占据我的相公之时,我真是恨不得撕了她的脸!她有什么?不过一张虚伪的面皮,除了那张面皮,她还有什么资本和本事!没了那张面皮,她什么都不是!”
    梦兰也附和道:“是啊,没了那张面皮,三小姐什么都不是,拼才华,拼聪慧,她哪里比得过小姐您,她不过就是学了一身狐媚的本事哄得侯爷很夫人团团转将您忘在一边,没了那一身狐臊皮子,她还能有什么本事!”
    说完这话,梦兰便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夏锦年,见她非但没有怪罪自己背后议论那夏锦绣,反而是笑道:“是啊,除了那一张狐媚的皮子,她还有什么?那皮子下面,就是一推肮脏无耻的臭肉!丑陋至极!只要没了那张皮子,她连狗蝇都不如!”
    夏锦年忽然便哭了,哭着命运的不甘,哭着夏锦绣占据的那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空气之中依旧是弥漫着那一股来自嫁妆之中的恶臭,熏得夏锦年差点吐了。
    那仿佛就是自己的命啊,臭不可闻!
    梦兰忙起身,安慰道:“小姐,别哭了,您现在哭了有什么用,三小姐正在院儿里面高高兴兴地准备嫁给表少爷,她抢了您的夫君,若是知道您现在哭,不知道是有多得意呢!”
    闻言,夏锦年忙将那眼泪一擦,强装着镇定,咬牙切齿地道:“对,我不能哭,我若是哭了,正顺那贱人的意,我绝不能哭!”
    可是眼泪还是不断地落下来,湿了衣裳。
    婚事关乎着一个女人的下半辈子,如今夏锦年的婚事算是彻底地毁了,下场就是以庶女的名义嫁出去,而且京城之人都识得她的面容,无人敢娶,她只有嫁到那偏远的地方去,过着见不得人的生活。
    而她的妹妹夏锦绣,则是龙家未来的主母,多么风光啊,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啊——
    梦兰转着机灵的眼珠子,低声在夏锦年耳边道:“小姐,这都是命,您再哭也无法改变了,不如,你想个法子,让那三小姐也跟你一样不痛快,也算是报了这夺夫之恨了!”
    那暗自流泪的夏锦年听见这话,心中也是一动,眼中一阵冷光一闪。
    事情已成定局,为何自己要流泪?而夏锦绣却要风风光光高高兴兴的,对,一定要让她不痛快,让她和自己一样绝望伤心!
    她问梦兰,“如何让她不痛快!”
    梦兰眼中带着狠色,低声在夏锦年耳边道:“小姐,您不是说三小姐能有如今的风光,不就是因为那一张哄人的狐媚皮子吗?不如,我们就撕了她的狐媚皮子!”
    毁了夏锦绣的狐媚皮子!
    夏锦年双眼大睁,精神都是一震。
    夏锦绣最在乎的就是那张脸,命比脸重要,最大的资本也是那张脸,凭借那张脸,她入了龙家一定能将那龙捷迷得七荤八素,继续风光的日子,若是没了那张脸,她还有什么资本风光!
    毁了她!
    让她和自己一起堕入地狱,一起万劫不复!
    夏锦年有了这个想法,便一发不可收拾,仿佛是放出了一个内心深处禁锢已久的恶魔,此时那恶魔正带着满身的邪恶,在她的思想之中狂奔着,让她的神智完全被疯狂和黑暗所充斥着。
    若是毁了那张脸,夏锦绣休想再得意!甚至比自己还不如!
    夏锦年雀跃了,但还是担忧地道:“若是让爹爹知晓了,他肯定会怪罪我的!”
    梦兰摇摇头,提点道:“小姐,世上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咱们买通三小姐身边的丫鬟,将此事做得密不透风,事后打发她们出府便就罢了,您和三小姐平素里感情最是好了,侯爷就算是想破了脑子,也绝对想不到是您啊!”
    “是啊!”夏锦年兴奋。
    又听得梦兰道:“而且,咱们府里不就是有现成的替罪羔羊吗?将所有的事情往她身上推,侯爷完全不会怀疑半点!”
    听见这话,夏锦年兴奋地从椅子之上站了起来,那面上带着扭曲到极点的兴奋和快意,对梦兰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梦兰忙道:“奴婢一定帮小姐泄了这心头之恨!”
    现在的夏锦年已经完全疯狂了,自己已经万劫不复了,最是看不得别人风光,仿佛是一条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见不得其他的狗在自己面前得意,也要狠狠地咬上一口,让那碍眼的狗也患病同她一般万劫不复为止!特别是那条狗还是和自己一母同胞!
    没过几日,夏锦绣上茅房的时候,才进去便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丫鬟等在自己身边哭着。
    见她醒来了,丫鬟小心翼翼地上前来:“小姐,您醒了。”
    夏锦绣坐起身,忙问道:“发生什么了?”
    丫鬟小心翼翼,巍巍缩缩,不敢靠近:“小姐,您被人发现在茅房之中晕倒了。”
    晕倒?
    自己怎么会晕倒?
    过了许久,夏锦绣才想起了方才的事情。
    自己是被人打晕的!
    她摸摸自己的后脑,还很是痛,她看向那丫鬟,正欲进一步的问,见那丫鬟面色恐惧,不断地后退,夏锦绣心中不悦,道:“你那什么眼神?本小姐有这般可怕吗?”
    那话中带着几分愤怒,面容不禁扭曲了一下,这一扭曲,夏锦华便感觉自己的脸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忙一摸脸,发现自己面上包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下面,是一处处的刺痛,一摸便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夏锦绣那纱布之下的面色瞬息万变,忽然厉声道:“拿镜子来!”
    丫鬟连连后退,低声道:“方才侯爷来,将房间之中的镜子都收走了,说是不让小姐照到镜子!”
    夏锦绣的心沉到了谷底,忽然便从那床上一阵狂奔而下,冲向了平日里洗脸的脸盆,见那脸盆之中,照出了自己此时的面目,缠着层层的纱布,只露出了眼睛鼻子!
    她疯狂地拆着那纱布,每拆一层,便就是钻心的痛楚,可是她已经完全顾及不了了!
    “小姐,大夫吩咐了您千万不能拆开纱布啊!”丫鬟忙上前来劝道。
    “滚!”夏锦绣发疯,一脚便将那丫鬟踹开了,面上扭曲至极,伴随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当最后一层纱布拆开的时候,夏锦绣看见了此时的自己。
    见那以往绝色的面容之上,遍布了一条条的疤痕,还是新伤,敷上了药,横竖重叠遍布了整张脸,如一条条恶心的蜈蚣,正在她的面上爬来爬去,那伤口之处的皮肉卷曲红肿,整张脸红肿似馒头,丑如魔鬼,而且在那伤口之下,还有一道道的黑色在蔓延,因为方才她的激动,面上的伤口裂开了,流出来的血竟然是红中带黑的。
    一滴滴的血落在那脸盆里面,夏锦绣看着镜中那丑陋的自己,几乎是不可置信!
    自己竟然毁容了!
    竟然毁容了!
    她摸向了那一条条的伤疤,眼中红泪下。
    这房中安静了半晌,忽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刺破了侯府短暂的宁静。
    “啊——”
    正做白日梦的夏锦华忽然被惊醒了,她起身,见身边空无一人,外面还是白日,还飞着雪,这几日她都是慵懒无比,日日睡到日上三竿。
    “冬奴,方才那是什么声音,吓死本郡主了。”她伸了了懒腰。
    门外传来冬奴的声音:“小姐,我让葫芦娃去打听打听。”
    一会儿,冬奴回来汇报道:“小姐,出大事了,今日三小姐被人打晕在茅房里面,被人发现的时候,脸上被人用刀子划了十几个口子,那模样可是凄惨了,那下手之人太过于狠毒了,将三小姐的鼻子从中间割破,两只眼皮都割烂了,大夫来看过了,说那凶手用的刀子上还淬了额度无比的,伤口愈合不了,而且还会继续腐烂扩大,侯爷去见了,当场就吐血了,被人抬了回去。”
    夏锦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将枕头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三狗子用小手绢给盖了,又摸摸前来蹭抚摸的五狗子和它媳妇儿的脑袋,“凶手下手可真是够狠的,三妹妹有的只有那张脸了,没了那张脸,她今后可是要怎么办啊!”
    冬奴面带恐惧:“可不是嘛,那凶手下手太狠了,我听着都是头发发麻,那凶手跟三小姐可真是有深仇大恨啊,三小姐整张脸会变得越来越丑,而且逢春来说,那脸上的伤口,臭得跟夜香桶似的,方才三小姐经受不起这个打击,发疯抓自己的脸,将伤口给生生地撕开了,天啊,流了好多血,逢春说她去处理那些血迹,她在侯府倒了几年的夜香了,都习惯了,但是看见三小姐的脸,差点就吐了!”
    夏锦华笑了,想象着夏锦绣如今的那张脸。
    又问道:“侯爷呢?”
    “侯爷去看了三小姐的脸,一看之下,长吐了一口血,被人抬回房间了。”冬奴惋惜地道:“如今三小姐都议亲了,关键时刻成了这个模样,那可如何是好啊!”
    夏锦华看着那镜中的自己,不禁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问道:“那府中现在谁主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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