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二百零九章抱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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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虽然还有些不悦,不过到底是退了一步,“你再好好想想吧,到底夏家才是外家,只有他们才是一心一意的为你谋划。”
    “儿子知道。”
    “你回去吧,天也不早了。”德妃挥挥手,对着他说道。
    姬夫晏就起身告辞,本来他进宫是想问问久姐儿改名的事情。但是看着现在母子间的气氛,这话也问不出口了。
    出了宫,姬夫晏翻身上了马,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了嘉王从远处来了,他就勒住马跟他打招呼,“七弟。”
    “二哥。”嘉王面带笑容对着姬夫晏行礼,“二哥这是从宫里出来?不巧了,弟弟正要进宫去。改日弟弟请二哥喝茶,二哥可要赏脸啊。”
    “你请的,我一定去。”姬夫晏笑着说道,两人不同路,一个往南,一个往北,简单的打了招呼就分道扬镳。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姬夫晏回头看着嘉王在宫门口下了马,将缰绳扔给守门的侍卫,自己大步的进了宫门。他慢慢的收回眼光,想起这两年嘉王手上的差事出了多少纰漏,可是最后都让靖王给堵上了。不得不说,自己这个四弟对自己看上眼的人,是真的好,好的他都有些羡慕了。
    驱马回了宁王府,没有直接回书房,而是转了个弯去了董婉的院子。
    一踏进院子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院子里的丫头婆子看到宁王连忙行礼,被宁王给阻了,自己抬脚朝着正屋走去,院子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直到宁王进了屋子这才悄悄的站起身来各自散去。
    宁王进了外屋并没有立刻就进内屋,隔着帘子他就听到邬妈妈着急的说话声传来,“侧妃,二少爷哭得这么厉害,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昨晚上您抱了二少爷一晚上,再这样下去你也吃不消的啊。”
    宁王蹙眉,孩子这是生病了,为何不请郎中进府?想到这里就有些恼怒起来,正欲掀帘子进去,就听到董婉的声音传来,“没多大的事儿,这孩子就是有些吐奶,嘉哥儿那时候也这样过,竖着抱抱就好了。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开这个口,你明知道王妃容不得我,我自己亲自看着小心照料就行了。”
    “那怎么一样,大少爷那时候府里有大夫常驻守着,便是有个什么也不用担心。可现在府里没有郎中,万一要是……老奴去求王妃,王妃娘娘贤良定会请郎中来的。”
    “王妃是一定会同意的,可是……若王爷知道了这事儿,只怕又以为我拿着孩子邀*呢。我何必把这个话柄给王妃递过去,连带着孩子都讨了王爷的厌恶。我已经对不住这孩子,因着我这亲娘,王爷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若是再因为我让王爷更厌恶他……平哥儿,不哭,不哭,娘抱,娘抱。”
    “老奴抱着,您还在月子里呢,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月里养不好留下病根,这一辈子都受尽痛楚。您给老奴吧,我求您了。”
    “不用,妈妈帮我兑点水吧,一会儿我给他喂点水。”董婉低声轻哄着孩子,平哥儿的哭声渐渐地弱了下来,“王爷给这个孩子起名正平,不过是告诫我身正心平,我心里明白着呢。只是可怜了这孩子,受了我拖累,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王爷跟王妃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我知道我夹在中间肯定是招人厌恶的那个,可我也只是心仪王爷,想要好好的呆在他身边而已。”
    “老天爷开着眼呢,是非曲直瞧的明明白白,那些作恶的人早晚会有报应的。”邬妈妈恨恨的说道,“您别伤心,王爷早晚会知道您的委屈的,您的先养好身子,浑身上下瘦的只有一把骨头了……”
    宁王就听到邬妈妈的声音哽咽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掀起这道帘子,走进去,看看她们母子。
    踌躇半响,到底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他真宁愿自己没有听到这些话。
    ******
    因为中秋将至,皇后娘娘便免了她们半月进宫,让她们等到中秋一起进去。徽瑜接到旨意后,还真是松了口气,她这身肉真是无颜见人啊。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在中秋之前努力见到只有三个月的样子,五个月太恐怖了。
    不过跳绳这件事儿,徽瑜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不然被姬亓玉撞上一准的不许她喊着减肥,总是阻挠她的美丽大业,让她很是苦恼。现在她在院子里跳绳,都要在二门放一个放哨的,只要王爷回府就立刻禀报她,她就赶紧的收摊装淑女,这苦逼的日子啊。
    今日难得姬亓玉回来得晚,徽瑜足足跳了半个时辰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屋休息。更衣洗脸之后,屋子里的炕桌上堆着一摞账册,这是钟大年跟阚志义最近才送进来的庄子跟铺子里的收益。徽瑜大略的翻了翻,来了不走的生意已经没有前两年那么独家火爆了,做生意跟风的多,现在京里也有几家跟来了不走风格差不多的铺子,人家也有单独的货源,来了不走的生意自然就受了影响。不过幸好阚志义是个聪明人,在铺子上花费的心血不少,现在收入依然算是不错的。
    倒是钟大年跟钟大信兄弟俩手里一间南北货铺子,一间酒楼经营的不错,生意比去年将近翻了一番。钟大年现在把自己铺子旁边的铺子也给租下来了,一边卖南货,一边卖北货,因为价格公道,货物质好,倒是回头客见多。钟大信这里徽瑜就有些吃惊了,毕竟经营酒楼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钟大年这个人是因为徽瑜知道原文中就讲过他是个人才,所以能把铺子经营的有声有色她到不觉得奇怪。只是想不到钟大信居然也能有经商的天赋,因为现在她的嫁妆铺子都是姬亓玉帮她管着,没想到收益倒是越来越好了。
    等到姬亓玉回来的时候徽瑜就问起了这事儿,姬亓玉先去更衣,出来后就对她说道:“他们把账册送来了?手脚倒是快,我前天才跟他们说的,今天就整理好送过来了。”
    难怪不年不节的就把账册送来,原来是姬亓玉吩咐的,她就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看这个?”
    “之前我不是从你铺子里挪走一部分收益补了老七那边的窟窿,现在我把这边给你填平了,总得给你说一声啊。”姬亓玉就笑了笑,媳妇的嫁妆那是私人的财产,要不是他手中现银不多也不会动徽瑜的银子,现在给她补上了,他也算是松口气了。不然用女人的嫁妆,总有种吃软饭直不起腰的感觉,不好,不好。
    他不说,徽瑜还真是一时没想起来,不过这才几个月啊他就给补上了,她记得嘉王那边补的银子可不少,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
    姬亓玉就道:“是章敞酒后失言,把用了你嫁妆的事情吐了出来让老七知道了,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没脸见你了。背着我把自己手中的产业卖了一部分,皇后娘娘知道的后又把私房给他添了点,凑了银子说什么也硬送过来。再加上铺子跟酒楼的收益,所以你才看到账面山的银子比之前多出不少。铺子里的收益是你该得的,嘉王补得那一部分我已经让他们另外记了账,你看看就明白了。”
    徽瑜翻了翻账册,果然看到了,就笑着说道:“这可真是好,借一万两能收回一万二,这利息可真不错。回头你替我问问嘉王,要是再使银子只管开口。”
    姬亓玉知道徽瑜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让嘉王丢人,轻轻摇摇头,“哪里还有下次,若是这次他学不了乖,下次我也不会这么帮他了。只得让他知道疼了,才知道哪里要纠正。”
    徽瑜觉得姬亓玉这个哥哥当得可真是够尽职了,就说道:“嘉王可真是有福气,能有你这么个哥哥。”
    “那你岂不是更有福气,我还是你夫君呢。”
    呸!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过她喜欢!
    徽瑜把账册收了起来,“我哥来信没有?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之前来了一封,跟你说过了是报平安的。其他的事情现在还没有线索,他要查也需要时间,不能着急。”姬亓玉道,“你也别心急,既然人家盗了兵符,怎么会让别人轻易知道。不过有北安侯在南方的耳目,不过是迟早的事儿,能查出来的。催军饷的事情他在南方催的时候轰轰烈烈,现在皇上那里可多不少弹劾你哥的折子。”
    军饷这事儿自古来就是一大问题,军饷年年催,年年难催。皇帝只要一提军饷就头疼,不然也不会她外祖似是玩笑的一提,皇帝就准了他哥亲自催军饷去。想到这里,她看着姬亓玉就说道:“只怕皇上巴不得我哥闹得越大越好,水混了才好摸鱼呢。”等到军饷拿到手了,他哥也把人得罪干净了,皇上正好出来扮好人安抚四方,得个明君的名头。想得真美,好不要脸。
    不过这话徽瑜也就在心里想想,可不能在口中说出来。
    这是大不敬,要杀头的,阿米豆腐。
    姬亓玉正欲说话,隔壁的昭姐儿一嗓子嚎了起来,估计是睡醒了又要折腾着出去。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才两个多月就不安于室,总想着去看看窗户外的风景,每次醒来都要折腾一回。
    姬亓玉听到这动静就让人把昭姐儿抱了过来,他伸手接过去,就开始日行一善般的抱着女儿在屋子里转圈,指着新换上的摆设给她看着玩儿。就为了让他女儿看新鲜不厌烦,徽瑜屋子里的摆设以半个月的神速更换,徽瑜都不好意思吐槽了,槽点也太多了,这么*女儿真的没有问题吗?养出来个小霸王怎么办?愁人!
    “你别太顺着他她,以后管不住怎么办?”徽瑜觉得姬亓玉做了个慈父,她这个严母是跑不了了,别人家不都是慈母严父吗?有这么坑媳妇的吗?
    姬亓玉听着徽瑜又开始说这个话题,就笑了笑也不回答,逗着女儿抓着她的小手去抓博古架上的一个造型精致的小玉蟾,一对眼睛牵着黑宝石,特别的漂亮。昭姐儿抓在手里就不肯放开了,咯咯的笑个不停,拿着就向往嘴边放。
    “这个不能吃,只能看。”姬亓玉连忙拉拉她的手,“你要再往嘴里放,下次我就不抱着你转圈了。”
    徽瑜冷笑,两个多月的娃,你以为她能听明白你的话?果然昭姐儿还是坚持不懈的往嘴里放,姬亓玉只能抱着她快步走到大榻上,把她放在榻上,就伸手想要把玉蟾拿过来。结果这一拿不要紧,昭姐儿“哇”的一嗓子就哭了,死活不肯松手。
    看着姬亓玉囧囧的样子,徽瑜只得过去解围,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给她顺气,拿过窗台上放着的镂空玲珑球,里面有铃铛,在榻上用手一推往前滚就发出清脆的响声。昭姐儿就背着铃声给吸引了,也不哭了,也不闹了,黑溜溜的大眼睛就跟着玲珑球跑。徽瑜趁机把她手里的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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