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一百五十六章靖王的心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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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挖下去可能连自己都给埋坑里了。这几年姬亓玉管着盐务上的事情,没人撑腰的时候都不敢一锄头刨下去,只能在边上转着圈子想办法,只能从外面撕开口子往里掏。正因为有了马中盐跟纳粮盐引这两件事情借着边关的东风这才能大刀阔斧的砍了两斧头,就这样后期姬亓玉再往里深挖也是困难重重。
    “之前我跟你说过信国公府要插手海运牟利。”姬亓玉心头的怒火压了压这才能静下心来,看着徽瑜说道。
    海运跟盐务有什么关系?这两件事情风马牛不相及啊。
    徽瑜凝神细想,一时间也没想明白,毕竟徽瑜虽然是穿越来的,在有些事情上占有优势,但是同样的对于古代的官员体系也并不是十分的了解,很多事情上也就看不那么明白。
    门口雪琪欲言又止的探头看了看,许是屋内的气氛过于沉闷,又把头缩了回去,她实在是不敢开口请王妃去用饭,王爷的脸好吓人。
    姬亓玉眼角扫过门外,就看着徽瑜说道:“你先去用饭。”
    徽瑜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劲,又转过头看着姬亓玉问道:“王爷吃了没有?要不要再吃一点?”
    姬亓玉摇摇头,徽瑜知道他现在也没吃饭的心情,气都要气死了。徽瑜也没强求,姬亓玉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也犯不着拖着他跟哄孩子似的,多累啊。
    徽瑜去用饭,姬亓玉踱着步子来到梢间的大炕上靠着软枕凝神细思,不时嘴角还冷笑两声怪吓人的。
    徽瑜磨磨蹭蹭的吃晚饭,想着姬亓玉怎么还不走,他不走的话她也不能假装看不到不进去陪着他,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又摸不上头绪,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而且,徽瑜也知道定国公府在盐务上也是有些门路的,到时候要是深挖下去把自己娘家也填进去才是被人看笑话了。关键是现在徽瑜也不知道姬亓玉到底要做什么,他这个人心思很深,一时半会的徽瑜也摸不透。
    但是姬亓玉提到了信国公府,徽瑜也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跟夏冰玉和姬夫晏有关系。怎么到哪儿都有这两人的事儿,真是令人郁闷。
    “吃完了?”
    徽瑜没想到姬亓玉会出来,就忙点点头,“刚吃完,你这是要出去?”
    “嗯,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姬亓玉交代一声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匆匆的身影,加上方才姬亓玉恼火的程度,估计着信国公这次给姬亓玉惹得麻烦不小。
    徽瑜长长的叹口气,进了梢间,坐在榻上拿过昨天放在花阁上的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的都是姬夫晏跟夏冰玉。这要是换做别人,徽瑜也不着急,偏偏这俩人是原文的男女主她的天敌,她就无法淡定,主角灭配角天经地义啊。
    哎!
    徽瑜心烦意乱的想来想去,既然自己想不出办法解决盐务上的事情,那么就只能另辟蹊径给他们找点麻烦了。忽然徽瑜想起方才姬亓玉说的那句话,难不成信国公府想要从海运上牟利,怕姬亓玉阻他的财路这才在盐务上给嘉王找麻烦,这样一来姬亓玉就不得不给嘉王擦屁股,等于是拖住了姬亓玉,他们才好在海运上动手脚。
    看来姬亓玉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这才烦躁的吧。
    擦!真不是个东西,信国公这个人也真是够阴险的。
    徽瑜又想起一点,信国公突然这么做是不是察觉了自己跟姬亓玉要在海运上给他们动手脚的事情,所以他们先发制人?
    这个可能性很大,信国公府能在四大世家站住脚,那也不是只凭着祖上的威名,自己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徽瑜的神色就暗了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自己给别人挖了坑,结果被人发现了,还反过头来又给他们挖了坑,还不能往下跳。
    难怪姬亓玉气得要死,徽瑜都觉得火大了。
    徽瑜这个人素来是遇强则强,打从成亲后姬亓玉什么事情都替她挡了,她乐得做个富贵王妃,可现在别人欺负到头上了,她还能作无事状?还有之前皇庄的庄头被告一事,这短短几日靖王府真是一点也不太平。
    徽瑜突发奇想,那皇庄的事情会不会有信国公府的手笔?
    想到这里,徽瑜也有点坐不住了,立刻就把钟妈妈叫了进来。
    钟妈妈神态恭敬的对着徽瑜行礼,“王妃有什么吩咐?”
    “钟妈妈,你去找钟大年,让她替我做一件事情。”徽瑜说着就把一个信封拿出来,“你把这封信交给他,他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钟妈妈双手接了过去塞进袖笼里,“是,老奴这就去。”
    自己大儿子一直替王妃管着嫁妆铺子,二儿子在来了不走的酒楼做掌柜,三儿子现在也跟着王妃当差,她自然是不敢不忠的。
    “让钟大年只管按照信上去做,别犹豫。”
    钟妈妈愣了愣,但是还是很快的应了下来,“是,老奴知道了。”
    如果这些事情都是串在一起的,徽瑜也能看出现在姬亓玉很受排挤,形势并不怎么好。只是现在皇上身体还好得很,做儿子的也没必要现在就开始厮杀吧?
    到底是什么催动了这一切呢?
    ******
    北安侯府。
    邢睿之将手中的信折起来放进信封中,拿出火折子点起火扔到脚下的铜盆中给烧成了碎末,这才看着一直垂着头站在那里的钟大年,开口问道:“你们王妃还有别的话吗?”
    “回表少爷的话,全都在这封信里,并未另外带话。”钟大年心里也有点紧张。
    邢睿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表妹居然会让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有些为难。他走的是武将的路子,这文官的事情他插不上手啊。可是徽瑜明明白白的求到了自己跟前,很显然自己这个表妹是要自己跟父亲开口,让父亲插手。但是他老爹的性子未必会管这事儿,有点为难。
    “你回去吧,有了消息我让人找你。”邢睿之头疼,表妹素来不找他,一找他就是头疼的事情。
    “是,奴才告退。”钟大年信带到了功成身退,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也不敢耽搁,抬脚就走了。
    钟大年走后,邢睿之就招手把自己的小厮叫进来,“去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
    “是。”
    很快的那小厮就回来了,“大少爷,老爷刚进家门,一路往书房去了。”
    邢睿之就站起身来,点点头让他退下,吸口气就往邢大舅的书房去了。
    邢长弓刚进书房坐下,满面阴霾,正在生气,就听到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大儿子,面色一缓,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邢睿之瞧着父亲神色不好,也不着急先说徽瑜的事情,就关心的问道:“父亲瞧着神色不好,可是有什么事情难办?”
    邢大舅在刑部当差,今儿个去坐堂就接了一案子,还不是外人的,顺天府那边递上来的状告靖王府夺人田产,明晃晃的把案子塞到自己跟前,还不就是因为自己跟靖王府有转折亲?
    邢大舅在朝廷的事上都是跟儿子说说,顺便讲讲仕途难为,给儿子长点见识。听到儿子这么一问,就把事情说了说,最后说道:“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是这些人明着把事情闹起来,还不是想要闹到御前给靖王难看。说到底是皇庄的庄头犯了错,可是最后倒霉的一定是靖王,本来靖王在皇上心里就不受待见,这事儿要是递上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样。”
    邢睿之听着脸就黑了,当即就说道:“表妹给我来了封信,也说这件事情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把事情给送到您这儿来,刑部又不管这些事情,明摆着是要借您的手呢。”
    像是一般的民事诉讼,哪里需要刑部这样的国家级机构来断案子。可是现在案子就是递到了邢大舅的跟前,这事情怎么看也是有猫腻的。
    邢睿之看着父亲,又道:“表妹怀疑这件事情跟信国公府有关系,之前我还觉得表妹可能多想了,但是现在听父亲这么一说倒真是有几分可能了。”
    邢大舅听儿子这话,挑挑眉,“徽瑜那丫头猜测这件事情跟信国公府有关系?有证据吗?”
    “没有,不过顺天府尹赵钦跟信国公私交甚密,现在顺天府又把这件案子递到了您的跟前,您不往上说就等于犯了包庇罪,要是往上递了,靖王难免对父亲心生不满落了嫌隙,这是要拽着北安侯府下水心够毒的。”邢睿之嗤笑一声,说起来这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别人既然敢这样明目张胆毫不遮掩的下手,那肯定是有后招的。
    “这件事情不容小看,你在家候着,我去找靖王。”邢大舅立即说道,他想的事情可比儿子更深了一层,嘉王那边盐务出了事儿的事情儿子不知道他是知道的。看来这是有人想要给盐务那边开通天大道,靖王挡路这是要踢开这块石头,也不知道谋算了多久,动起手来当真是一环扣一环毫不留情。
    邢大舅从后门悄悄地出门,然后一路往靖王府而去。
    此时,靖王府的书房内还坐着几个人,听到邢大舅来了,里面的人都是一愣。靖王站起身来,看着几人说道:“诸位略坐,本王出去下。”
    “王爷请便。”众人连忙说道,在这众人里面就有章敞跟郭令华,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各自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姬亓玉是在旁边的小会客厅里见了邢长弓,邢长弓是个痛快人见了面就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了,姬亓玉的神色一成不变,看着邢长弓说道:“多谢舅舅费心,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事情扔到您那里去,给您添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客气,我说话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了。”邢长弓看着姬亓玉神色坦然倒不像是别人那般对着姬亓玉逢迎巴结,还真像是亲戚般走动的随意。
    邢长弓这样的做派,倒是让姬亓玉严肃的神色缓了缓,“舅舅请说。”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你在盐务那边不撒手,触及了别人的利益,这才联起手来给你做了局,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一刀见血。
    姬亓玉对上邢长弓的眼神一字一字的说道:“他们无胆与我直接对抗,这才想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依仗的也不过是我在皇上面前不得*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样,舅舅拖上三四天再把事情递上去就成,我这边就能准备妥当了。”
    刑长弓不知道姬亓玉要做什么,但是既然姬亓玉不说,他也就不问,这点事情他还是能做的,“好,这个不难,你只管放心就是。”说完微微一顿,有看着姬亓玉说道:“年轻人要沉得住,切莫冲动,你既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想来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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