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女相》第17章名扬四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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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那个刚刚送走的翁神又回来了。
    “龙相,你可让咱家好找。皇上圣谕,召龙相到神晋殿去呢。”海公公一边卑躬屈膝一边款款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杨浩龙没好气儿,“要我去做什么?不会又是舌战群儒吧?掉脑袋的事情本相不屑为之,一之谓甚也便罢了,第二次本相是不要奉陪的,你们自己去玩吧。”
    没想到杨浩龙竟然会抗旨,海公公连连磕头,“龙相果然是料事如神!但是,龙相还是去吧,今日龙相已经誉满寰宇,树欲静而风不止,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奶奶的,说道掉脑袋,这个家伙才是掉脑袋有木有?
    杨浩龙四仰八叉的狂喷一口鲜血,这才满头黑线的站了起来,“既这么着,本相收拾一下就过来了,公公请先行。”
    等到海公公走开了,杨浩龙这才对镜梳妆,不管是以男色示人还是女色示人,毕竟龙相是个传说中的天人,不可以折损了楚国的威名。
    “这又是要做什么?”看到杨浩龙一边穿着正统的衣服一边山鸡舞镜,李鼎清凑过了脑袋。
    杨浩龙推开了李鼎清,“不正衣冠何以正人,二货,据说满朝文武都说我是一个全才,还是古今中外绝无仅有天上地下唯此一个,二货,你在家里看家护院,我去神晋殿看看皇帝让我做什么?”
    “楚国的江山社稷也要你嘛!真是的,那么你去吧。”看得出来李同学是愤愤不平的。
    杨浩龙这才走到了神晋殿,天子楚皇峨冠博带坐在金龙雕刻的椅子上面,缓缓的摊开膝上的一卷书册,“这就是贵国的风土方志吗?为何,为何里面会有一首这样的童谣?”
    楚皇随手从书册里面抽出一张纸笺,这张纸笺上面字字显得苍劲有力,摘录的却是本年度最红的金曲之一,自然是民间流传的,街头巷尾的童谣都已经唱的烂俗了,但是远在紫华城的天子却是一叶蔽目两豆塞耳完全不知道的。
    这时候乍然看到这首童谣,不禁龙心大悦,竟然抑扬顿挫的朗诵了起来。
    一见龙相心真慰,
    几度梦里来相会。
    不曾忍心搁下笔,
    满纸尽是血和泪。
    不见龙相心难慰,
    一草一木皆憔悴。
    闻说龙台高千尺,
    难觅一朵白玫瑰。
    不见龙相心难慰,
    多少情系天涯内。
    日日空间黄燕飞。
    不见龙相心已碎。
    念完以后,楚皇不禁喷茶,真是一首绝妙好辞啊。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这样一首高水准诗词,看的楚皇龙颜大悦,连连拍手叫好。
    “敝国三岁小孩儿真是学富五车,关于童谣的造诣简直是高妙极了,要让龙相也知道了,还不知道龙相笑成什么样子呢,哈哈……也亏得三岁小孩儿竟然拥有如此才华,这首风雅的童谣想必已经传遍了全国吧?”
    面前那西戎国的使者眉头再度挑起,黑眸之中有一种鄙夷,这么好的诗词完全是一般小儿做不出来的,分明是自己写出来得啊,童谣童谣,莫非真的是小孩子信口胡诌?
    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岂止是我国,就连楚国,赵国,殇朝又有哪个人不知道龙相的厉害,当日让我等这些升斗小国简直是甘拜下风,龙相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只怕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罢了。”
    说到这里又作死的补充一句,““龙相高才,寰宇人人敬服,这童谣非但是我国儿童在传唱,就连敝国又何尝不是在人人口口相传呢。”
    杨浩龙刚刚走到神晋殿门口,已经觉得酸腐气扑鼻,真是望而却步啊,往日里常常过来的地方,今日里也是变得望而却步起来。
    究竟是他杨浩龙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一时听差了,这个狗屁不通的家伙竟然去而复返还真的是歌功颂德了一把,真以为自己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家伙了,其实自己也不过是歪打正着了而已。
    简直是老天下红雨,所有人都在赞美自己?
    殿内楚皇话中有话一边明褒暗贬西戎国的使者,一边打着哈哈。
    杨浩龙这才轻裘缓带的走了进来,一副衣带当风的样子,那精致的脸上绽放一抹万般迷人的浅笑,“不知陛下召微臣进殿有何事?”
    “见过龙相。”西戎国的使者已经卑谄足恭的半跪了。
    杨浩龙这才假装看到了西戎国的使者,因为不知道姓名不敢妄言,只是蹙眉想着。那人知道龙相高才,自然是不会记得住自己的,于是自报家门,“本使乃是西戎国的拓跋锐,此次前来有要事想要与龙相与楚皇商讨。”
    “好说,好说——”杨浩龙依旧是雅痞的挥舞一下折扇,不管拓跋锐怎样,杨浩龙依旧打算是以不变应万变。
    “今日本使想要和楚皇借一个东西,哦,不借一个人。”这家伙开始信口开河了,杨浩龙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他镇定了一下心神站在那里等待两人交锋。
    “特使要借什么人?”皇上显得有点不高兴,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是他没有胡子吹也没有眼睛瞪,自然显得表情有点滑稽。
    特使抿唇说道:“龙相高才,我国国君想要让龙相到国内开坛讲道,一开就是巡回的,叫做《一家讲坛》并且有我国民歌创作手阿丽哥哥亲自将内容摘录成册,以便于人人传唱。”说完以后抹了一把冷汗,他也知道楚皇是不会这样让杨浩龙走的。
    “可惜!可惜!本相自认为曲高和寡,不可玩着等闲情逸致的事情,本相恕难从命了。”杨浩龙自然知道不好,连连摆手,还没有等楚皇开口拒绝自己已经拒绝了。
    楚皇喜笑颜开,“特使,龙相是敝国的谋士,那是不可以轻易借给旁人的,万一龙相玉体受伤,岂不是敝国国君的不是了?”
    皇上与拓跋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锋着,完全没有一般人交谈的轻松,倒是杨浩龙满不在乎的拿过了那张纸笺,看了看不禁大笑,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写这样一个东西。
    写了就写了,yy一下就罢了,还要大庭广众里面广而告之,恨不得让14岁到40岁的女子竞相传唱,究竟是几个意思呢。
    两人还在交谈着,内容听似有点礼貌,实则已经每句花儿都有了夹枪带棒的意思。
    杨浩龙知道两人是笑里藏刀,拱手道:“本相告退了,至于什么《一家讲坛》《百家讲坛》的事情本相恕难从命了。”
    气氛简直是暗潮汹涌,不过杨浩龙相信楚皇不会让自己走的,自己说得好听一点是入幕之宾,是楚皇供奉的神灵。
    说得不好听一点,哪里是入幕之宾完全是阶下之囚,她可是被人任意指挥的一枚棋子啊,再说了李鼎清大伤未痊愈,这时候要是周游列国,岂不是不仁不义。
    看到龙相这就要走,朝思暮想的龙相就要走了,拓跋锐忽然恫吓,“龙相,请留步,并非本使要为难龙相,实则是本国的国君大单于想要与龙相一续寒温,龙相何苦为难我这手无寸铁的外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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